正文_第二十六章 榕樹作證(上卷)

第二十六章榕樹作證(上卷)

巴迪雅和我老記想到一起,不能和沙丘楊、沙丘楊外婆她們住在一起,這樣不方便。說心裏話,我老記和巴迪雅恩愛牽掛十多年,這回來椰島才真正把情人的欲火徹底燃燒,真正從巴迪雅身上第一次飽嚐到人性的情、愛、欲、性的綜合體味。準確地說,可能唯有巴迪雅所能夠、所擁有的女人是水。辛芙蓉和我老記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一次噴勃出巴迪雅那樣的第三種水。和沙丘楊的XX因為時間恍然,不好說。梅靚我們僅在一起傳情脈脈,多是情感靈魂的推衍,即使兩個人靈與肉難耐交感神經的迸擊,摟在一起在草坪上翻滾碾壓,緊緊地慰撫和咬著耳垂。有幾次,梅靚渾身哆嗦癱軟的時候,想用手握住我老記那裏,可還是沒有,順手掏出一粒口香糖塞在嘴裏,然後喂給我老記吃。用這樣的方式壓抑克製情鬼的騷擾。這種時候,內心真正痛苦不堪的不光是那女人而是男人自己,作為一個有**經曆的男人,我老記想把手伸進梅靚漂亮的短裙。可梅靚眯縫著長睫毛瞅一眼我老記,輕輕地耳語:“別亂動哦,聽話。”痛苦地一刹那,隻能借故避著梅靚悄悄地解決自己,畢竟不能在女人麵前,尤其在梅靚這樣的政府官員的眼前失去大男人的麵子,好像**這樣的倫理,在這個時候也得嚴肅認真,正二八經。我老記忽然想象那皇帝老兒這樣的帝王將相,需要性享受時是否和老百姓一個樣呢。

回答這個問題,無須猜疑,大凡人性差異幾何,讀過孔老夫子所言:“人之初性本善”即大明事理。

我老記承認男人對女人的貪婪,占有欲望是無止盡的。以前,沒有和巴迪雅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前,和巴迪雅在一起,我老記時時刻刻警告自己,不要在女人心中留下一個色狼魔鬼的印象。女人的身子是聖潔的,性的行為應該是人類繁衍最文明最高的境界,這就是有別於低等動物的最文化的含義。因此,巴迪雅和我老記徹底融合之後,一會兒也不想離開,追求人性的升華就是男女沒有界限的那一刻。

中午吃飯的時候,江城的朋友打電話給巴迪雅,說學校有工作任務,需要巴迪雅立馬趕回去。巴迪雅接著給老記打電話說了這事。老記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然後去找一個賓館的朋友登記了房間。

吃罷午餐,巴迪雅匆匆和沙老、沙丘楊告辭,並請她們轉告梅靚,說下次寒假一定來椰島陪奶奶,好好玩玩。臨走時,巴迪雅依依不舍,這麽好的地方,和阿楊妹妹在一起真的不想離開。沙丘楊接著說,“像老記兄一樣到椰島來工作好了。”巴迪亞說她當然希望。

離開沙丘楊外婆她們,我老記和巴迪雅沒有去賓館,也不是去鳳凰機場,徑直驅車文昌椰林寨。

文昌是宋美齡宋氏家族的老家,這裏的文昌雞是出了大名的。還有加積鴨,都是椰島的名吃,大凡來海島的遊客都會吃到文昌雞和加積鴨。這文昌雞、加積鴨和普通雞鴨絕非相同。文昌雞和加積鴨它們出生之後,在一兩個月和其它雞鴨一樣放養,在自然環境裏覓食,多為天然的野草蟲子,等到半斤八兩大小,然後放在竹籠子裏圈養,喂養的食料包括椰子肉絲什麽的,吃的是細軟柔嫩的天然食物,用這樣喂養方式養到碗口大小,渾身的肌骨格外柔韌細滑,宰殺之後,放進開水裏一汆一燙,外熟內鮮,切開骨頭裏還滲透著微微血紅,其實早已烹熟,無須用什麽厚油重色的燒煮,沾著清淡作料下酒十分爽口。

晚上的一餐預定和巴迪雅品嚐這地方名吃。

鬱鬱蔥蔥的椰林寨,椰風海韻,各種色彩的情侶帳篷散落在陰涼樹下的草坪或沙灘上。我老記帶著巴迪雅挑選了一顆碩大的千年榕樹,爬上去不用拉纖吊籃線網,直接可以躺在榕樹緊密的樹杈上,和藤條床沒有兩樣,清爽極了。

這裏沒有那些不相幹的閑人,偶然有三兩

情人伴侶想換換新鮮地點路過,即使看到什麽也不會盯著人家稀奇,在這兒就是為愛而來,為情所發。誰要是多看一眼親熱情人們,自己身旁的伴侶不吃醋才怪呢。

老記插在腰帶上的手機在振動,手機剛好頂在巴迪雅的胸口上,嚇巴迪雅一跳,說:“以為是蛇在動呢。”

“昨天和你開玩笑你真當真,樹上有蛇早被我們嚇跑了,放心好了。”我老記把巴迪雅的嘴用手堵住:“別做聲,辛芙蓉的電話。”

“什麽香水味。”辛芙蓉一邊說著起身關辦公室的門,“老記?”

“什麽味,你說什麽?”

辛芙蓉說:“剛才辦公室外不曉得哪來的小姐,濃濃的香水粉紫味,我剛剛把門關上,可能是找老板來這兒。”

“嗬嗬,還以為你在電話那頭聞到我這兒有香水味呢。”和老婆開個玩笑打趣。

“誰曉得呢,你當心就是。”辛芙蓉自信地一笑:“喨你老記不敢!好啦,說正經的,你什麽時候能回來一趟,我們家房改要辦了,再不辦過了這機會,聽說以後就不能辦了,再不辦,到時候這房子不買下來那可吃大虧呢,曉得啵。”

巴迪雅能清清楚楚聽見手機裏辛芙蓉的講話,匍匐在老記身上大氣不敢出,生怕辛芙蓉從電話那頭感覺到有個女人在老記身上。

“你在哪裏,這麽安靜的地方,唧唧呀呀的鳥叫聲都能聽到。”辛芙蓉耳朵真靈。

“你說對了,我身邊就是小鳥,我在逗鳥玩呢,你放心,我看什麽時候比較合適就請假回家一趟,快一年沒見想著你呢,就這樣啊,我忙呢。”

辛芙蓉感動得把電話“嗯”的親了一下。

巴迪雅靜聽著老記和辛芙蓉大姐的電話,不敢吭聲,臉緊緊地埋在老記的小腹部,摩挲著濃密的須毛,把老記的那個放在嘴唇上擦來擦去。

老記關上手機,喝了一口椰奶,叫巴迪雅也喝點。巴迪雅輕輕抿一口椰奶,把老記的小寶貝放在嘴裏,奶聲奶氣的說:“老記牌冰激淩。”

巴迪雅嗲嗲地:“在椰島之前,含著你和現在感覺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那以前沒有真正的感受,隻是一種虛幻,想象著就是一香腸罷了。”

“現在呢?”

“有肉有血有生命,仿佛身體裏的一部分,而且是靈魂的一部分。”

是啊,我老記深有觸感,夫妻之間的**,十年一貫製的床上運動和機械運動沒有兩樣。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性,成了動物人的發泄,好比水桶裏裝滿水就會溢出一樣。偶然有家裏值得慶祝高興的事情,夫妻間連上衣都懶得脫掉,直截了當,簡直成了工廠的那些鑽工一樣,直接把鑽頭對準地方了事。

遇到女人性子皮條一點,還沒意會到,男人已經像個太陽底下雪人。

印象很深的情人節晚上,我老記喝了點咖啡,剛好借回一部三級片,看得高興起來,對照著影片裏讓老婆騎在身上。老婆卻瞪大雙眼:“嘿,什麽年紀了,還玩這個。”

本來蠻有興趣的,一下把人的興趣打消了,頓時反倒覺得在做一件醜事。

事後心平氣和了,我老記問老婆怎麽啦,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嘛,記得第一次談戀愛不久,在她爸媽五七幹校農場的桃樹林,辛芙蓉就是騎在我老記的腿上,撩開裙子進去的。

這回調節一下氣氛怎麽是醜事不成。XX和吃飯對人來說是一樣光明正大。

老婆說,什麽一樣,吃飯可以在外麵大街上走著吃,*能在大街上走著叫著?

嗬嗬,有點啼笑皆非。當今,即便穿著道貌岸然的小姐先生,走在大街小巷,甚至辦公室,公共汽車,商場影院等等地方卻在一邊吃東西,還隨地扔垃圾,不以為是否文明是否正常呀,其實和光著屁股走在大街上

沒有多大倫理上的區別。可是,沒有多少人會以為穿梭在人群之中,把一隻冰棍在嘴裏塞來塞去感到不雅觀。真正文明時代,除了叫花子是走在路上吃討,誰會不呆在房子裏吃東西呢。

當然,並非說**不講場合。但**講究不斷的變化姿勢,變換環境,調理心境,這就好比飲食經常換花樣一摸一樣。可悲的是往往有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硬著嘴違背內心世界,甚至譴責性文明,性科學,有悖倫理哲學。

“老記,在想什麽啦,舒服吧。”巴迪雅關心的問。同時,把我老記的手放在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沒想什麽,我在想天人合一是什麽意思。”

“這會兒像鳥樣呆在樹上,還那麽滿腦子哲學,你看,這時候比呆在鋼筋水泥的房間裏愜意清爽自由,像猴兒一樣,像鳥兒一樣,你然道不是。”

巴迪雅一邊說,一邊像猴兒抓住榕樹的枝幹,騎馬似的在我老記身上起起伏伏,被清風撩起的裙擺像鳥兒的翅膀,十分優美,比巴迪雅在舞台上腳尖立地,雙臂展開,頎長的脖子一扭,翹起臀部跑個半弧線圓場,滑翔的舞姿更美。

瘋玩之後,我老記的確有些疲乏,巴迪雅也滿足了,就依偎在樹窩上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借此機會,我老記把自拍的錄像存盤在筆記本電腦裏,然後給辛兒發了條短信。

老記巴迪雅在榕樹上一覺醒來,已經日落西海,慌忙收拾起東西去了酒店。

沙丘楊按照巴迪雅的委托,把巴迪雅回漢的消息告訴了梅靚。梅靚正在房間淋浴。

梅靚對著大鏡子端詳自己的身子,自從那回和老記在橡膠園被該死的黃蜂叮咬之後,其中被叮咬過的那個和沒有叮咬的那隻比起來顏色有點深,個有點腫脹,不知是否神經感覺還是事實,這事兒又不便讓其他人證實證實。同時,又有點疑惑因為老記在台島時揉摸過。聽說女孩子的*不能隨便被男人動,一旦動過,可能發育有先有後。所以說,凡是被男人搓揉過的胸脯一定一個大一個小,甚至一個下一個上,穿戴胸罩時特別注意整齊一致,否則,邪乎的男人盯著大小不一難免打壞主意。因此,梅靚穿好胸罩之後,時常下垂著眼睛擔心那裏比例不對稱。其實沒有梅靚自己想象的那大差異。因此,梅靚最近注意到新來的組織部長,名叫郝波,是一個比她梅靚大幾歲的有夫未婚女子,據說是某省委書記的大千金。兩個奇大的足球鼓嚷嚷,靠右的那個幾乎下垂搭在褲帶上。人們觀察到組織部長經常有個動作,就是時不時抬起右胳膊,往肩台上聳一聳。

在一次幹部述職會議上,女組織部長第一次接觸掛職市長梅靚時,聽說梅靚來自杭州西湖,人稱天涯“江南美女”,便死死地盯著梅靚,特別羨慕梅靚的身材,也許是嫉妒梅靚的身材。

梅靚請教組織部長原籍在哪,她說梁山水泊之地。看這郝部長外表神態不乏俠客豪氣。下麵鄉鎮上來開會述職的一把手見了無不點頭哈腰,雙手去捧握這組織部長的手,唯恐有絲毫的失禮和不恭。其中有一個年歲稍大的鎮委書記,忙乎著和鄉黨熟人招呼去了,猛一回頭,“媽呀”一聲,知道自己慢待失禮,提在手裏的茶瓶“哐當”落地,玻璃瓶裏的茶水飛濺在組織部長郝波的金亮的皮鞋上,還有絲襪上。這老鎮委書記趕緊匍匐在地用擦臉的汗巾去擦。看見絲襪上的汙漬沒有辦法,老鎮委書記哭喪著老臉,連連賠罪:“部長、部長,您看我這老眼昏花,該死。”

想起這梁山女人,梅靚不是蠻好的印象,但人家是組織部長,拍她大腿的人還多著呢。

梅靚在房間衣櫃前整理衣領,院落門鈴突然嘀嘀在叫。摘下可視電話,一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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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