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四章 拳擊癟三(上卷)
第二十四章拳擊癟三（上卷）
沙丘楊開車很瘋，愛飄，此時因為送外婆去醫院，當然不敢那麽飛。她的紅寶馬十分惹眼。一輛瓊B8888的奔馳嗖的一聲右手車道包頭，屁股噴出一股白煙，然後，蝸牛一般在沙丘楊的紅寶馬前頭晃悠。不管沙丘楊怎樣鳴笛，愛理不理沒有反應不說，有意撅著屁股扭秧歌式的。我老記在沙丘楊的車後，看的一清二楚，這什麽人呀，如此**蛋。
“什麽意思！”沙丘楊不耐煩地自言自語。我沙丘楊今天不是外婆在車上，早撞扁你不信呀，看姑奶奶怎麽治你。沙丘楊心裏憋屈。
沙丘楊觀察到200米前麵路段有近乎90度的右拐彎。
看你姑奶奶的。沙丘楊假裝從右邊道接近前麵的奔馳，試圖超車。瓊B8888已經發現紅寶馬的意圖，向右一擺，有意占住慢車道。說時遲那時快，沙丘楊早預料到這家夥的小把戲，叮囑車裏巴迪雅姐姐把外婆扶好，她要超車。一個加速度，正在路麵90度拐彎處，切割正玄直線擦身而過，已經把奔馳丟在尾部，頓時一個急刹，還沒等後麵的瓊B舔自己的屁股，就已經準備好開門下車，看他什麽人舔自己的屁股，果然，舔人家屁股者，責任全歸於自己。“嘭”的一聲，沙丘楊的紅色寶馬後保險杠被瓊B撞進小小的凹進去10來毫米，瓊B奔馳前保險杠糶在地上。下來一戴墨眼鏡的小癟三，小平頭，一身港台癟三服，把墨鏡往頭頂一推，直勾勾的瞪眼看見走到寶馬車後的沙丘楊。氣急敗壞地：“你會開車嗎！”見沙丘楊不做聲，“我這保險杠都撞掉了，賠吧。”
沙丘楊是慢條斯理，不疼不癢地，說：“瞧你德行，沒說要你賠，你反倒索賠，懂不懂規矩，舔人家屁股是什麽下場，明白吧。”
“嘿，老子啥德行？”小癟三開口傷人，凶到沙丘楊跟前，準備動手的動作。
這時我老記已經停車來到他們跟前，攔住那小子。沒料到，小癟三一擺手，就勢一拳朝我老記臉上打來。
一晃不知多少年沒有打架了，自從離開大學校園，打架這玩意幾乎沒有了。在學校，從小學到大學，我老記都是一把摔跤和拳擊的好手，在全國大學生運動會上我老記曾經拿過拳擊冠軍，摔跤第三呢。雖然這麽多年沒有練習，童子功還是多少有點吧。盡管體力沒有年輕時那麽強壯矯健，對付這樣的癟三應該不是問題。
我老記不是懦性的主，一生路見不平即拔刀相助，最為可恨的就是那些動不動就欺壓他人的家夥。這會兒，你小癟三還動手傷人，而且對一女的。
我老記把頭一歪，不等小癟三收回空拳，來一個左手蹩，同時佐足一蹴，右掌直擊小癟三的右肩，三點同時發力，“啪”的一個開弓放箭，小子倒在三米之外的奔馳前輪旁邊。“還想動手嗎，小子。”
“真棒。”沙丘楊驚呆了，“老記老師，沒看出來呀！”
梅靚這時已經來到跟前，沒怎麽看清楚，隻看見那小子突然趔趄倒地的一刹那。
小癟三突然打懵了，倒在地上，好幾分鍾才反應過來，扶著他的車輪爬起來，靠在車頭前雙手打躬作揖，“大哥對不起，小弟有眼無珠。”又側身向沙丘楊賠禮：“對不起大姐大，是我的錯，您說賠多少錢，我認。”
巴迪雅這時也從車裏出來，見老記，梅靚和沙丘楊都沒想理睬那小子的意思，當老師的職業習慣，對那小癟三說：“好好做人，以後不要那樣故意顯擺，遵守交規知道吧，今兒我替小妹放你一碼。”接著對我們說，“別當誤奶奶治療，我們走吧。”
趁沙老治療的時候，我老記去把那老馬車擺弄一下，好像油路有點大小不一，如果有問題還得去修理店。
梅靚幾個坐在醫院的休息室裏聊天。巴迪雅跟梅靚和沙丘楊姐妹說：有一回，老記兄去采訪一個經營有嚴重問題的國營企業。職工反映工廠的問題多多，曾到工廠主管局去告狀，到市政府去
告狀，到省裏去告狀，甚至想方設法把問題反映到北京去，上告信轉來轉去又回到工廠老板手裏了。因此，有職工群眾通過關係熟人找到老記，希望媒體站出來說話，把工廠的蛀蟲挖出來，以免國家、集體、職工少受損失。於是，老記兄去工廠了解情況，落實群眾來信是否和實際一碼事。
工廠老板聽說記者去調查，派手下心腹悄悄塞給老記兄一個厚厚的紅包意思意思。
老記兄走訪了基層幹部，骨幹積極分子群眾，以及普通的工人，發現的確有些問題，而且感覺比較嚴重。於是回單位整理材料，同時，打開紅包一看，兩萬元人民幣，這錢的數額已經在報社紀委做了登記，待材料整理好了一同給有關部門匯報。當第二次再去工廠調查情況時，老記兄提出要看看財務的有關報表，財務人員不肯配合，說老板有指示，對外保密，這是商業機密。老記兄說，對單位不動產的歸屬流向難道也是商業機密？然道把公有的財產變為私人財產也是商業機密？這麽大的變更合法的話不存在什麽秘密。當然，對於貪公為私者，當然是不可告人的機密。
因此，突然來了上十個彪形大漢，說是單位保安人員，連拖帶拉把老記兄往工廠外推搡，剛剛到廠門口外，有人在邊推邊發狠地說，“不動規矩，給好處了還不明白，欠整。”推推撞撞之間不知誰動手搶老記兄的采訪機器，而且暗地裏塞拳頭呢，老記兄拚命保護住采訪機器，假若不是老記兄還有點招架之功，可能不光是被打得鼻青臉腫，恐怕不是命歸黃泉就是缺胳膊斷腿。
修完車，我老記回到醫院休息室時，剛進門，梅靚和沙丘楊姐妹二人鼓掌歡迎：“熱烈歡迎我們的英雄。”
我老記以為她們說剛才把那小癟三教訓一頓的事情。吹牛地說：“教訓一個小子算什麽英雄，小菜一碟。”
“那是。真還看不出來，原來老記兄真行啊，能文能武，巴迪雅姐姐正在給我們講你的英雄事跡呢。”
“哈哈，以後有誰敢欺負你們就叫我老記，不過梅靚除外哦。”
“為什麽我除外呀，為什麽不保護我？”梅靚有點嗲的說。
“你們說呢？巴迪雅、沙丘楊”。
巴迪雅和沙丘楊開心地笑起來：“誰敢欺負市長姐妹呀。”
“好啦好啦，你們看，剛才那會兒不是老記兄，我阿楊妹妹就遭拳擊了，人家不認識市長可認識拳頭呀。”
“看來還是老記兄行。”梅靚她們三個拿我老記開心。沙丘楊說：“阿靚姐，建議幹脆把老記老師調你們公安局當局長去。”
我們嘻嘻哈哈時，那邊治療室醫生在喊，沙老已經治療完畢。
回家的路上，沙老提出別讓巴迪雅住招待所了，搬到她家別墅來住，反正房間多的是，這麽大的別墅住她婆孫倆不熱鬧，巴迪雅搬過來一起熱鬧不說，既然認巴迪雅為自家孫女不住自己家哪像什麽話呢。
巴迪雅和我老記是真的不想麻煩沙老。再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說了假話騙人，雖然不是有意對沙老，但特別對不住沙老，老感覺做人不誠實。
再說，我老記和巴迪雅這個關係千萬不能讓梅靚和沙丘楊知道，當然也不能讓巴迪雅知道我老記和梅靚的關係，尤其沙丘楊，因為那天在臨水的事情，一旦巴迪雅和她們住在一起盡管是短暫的，但還是怕穿幫那就沒有臉麵。
千萬別答應巴迪雅去沙老家住。我老記又不好明說，隻有扯由頭，說巴迪雅是公差能報銷的，再說，隻有一星期時間，讓我老記帶著巴迪雅表妹，好好看看椰島，住在別墅去市區太遠，聯係我老記不大方便。而沙丘楊十分真誠熱心，說，把寶馬車給巴迪雅姐姐用，或者她陪巴迪雅姐姐逛逛海島風光，免得老記兄耽擱工作呢。梅靚正好接過沙丘楊的話：“阿楊妹說得對，老記兄這幾天還有重要任務，完成台灣考察調研報告等得急呢。”回頭問巴迪雅：“姐，你看這樣安排好嗎？”
巴迪雅當然沒有話好推辭，說：“謝謝妹妹和奶奶，那就打擾了。”
沙老不高興的：“看你這丫頭，一家人還說兩家話，就這麽定了，老記。”沙老征求我老記的意見似的。
吃罷晚餐，我老記先一步離開別墅，走出別墅園子又返回，建議巴迪雅應該去招待所辦理退房手續，把行李什麽的拿過來才對。使巴迪雅暫時離開沙丘楊外婆的別墅。
這樣，我老記和巴迪雅在路上商量好，千萬別說漏嘴了，否則，對不起別人，自己特掉麵子。巴迪雅當然明白這些，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慌已經扯了，這和平時教自己學生不要撒謊成了鮮明對比，感覺自己臉上發燒。我老記到底比巴迪雅年長有經驗，叮囑巴迪雅說我們是姨老表，就是我老記的媽媽是你巴迪雅媽媽的姐，如果說成我老記的媽是你巴迪雅媽媽的妹妹，可想而知，我老記比你巴迪雅大十八歲呀，知道吧。巴迪雅說：“曉得曉得。”
巴迪雅說：“老記兄，我這次來不會給你添麻煩吧，你高興嗎？”
“看你說的，你這次來椰島是我老記終生難忘的一次。”
“難忘的什麽呀，難忘的不快吧。”巴迪雅撒嬌的。說著把頭靠近我老記。
“小心，我開車呢。”
“不開了，把車停下。”巴迪雅嗲嗲的命令我老記。
我老記下意思地停在路邊樹影下：“為什麽停下？”
巴迪雅摟住我老記的脖子，看著我老記的眼睛，深情脈脈不做聲。
“我們還是趕快抓緊時間去招待所吧，懂嗎？”
巴迪雅鬆開雙手，溫柔地點著頭。
我老記和巴迪雅進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我們心有靈犀。第一次和巴迪雅，也是我老記第一次和女人在一個浴缸裏洗浴，所謂桑拿城裏什麽鴛鴦澡我老記知道，但沒有洗過，這是真的。
巴迪雅問我老記為什麽沒有去桑拿城洗鴛鴦澡？當然很簡單，就是我老記有潔癖，尤其怕那些服務小姐不幹淨，凡是不得已和那些個小姐握手了，我老記一定得去衛生間用清水衝洗的，至於是否消了毒，反正就心理作用吧，可能因為老婆辛芙蓉的潔癖對我老記也有直接影響。因此，辛芙蓉打死她也不會懷疑我老記在外麵找那些服務小姐的。這時，巴迪雅問我老記沒有女人在身邊想嗎？我老記一貫誠實待人，尤其是巴迪雅、還有老婆辛芙蓉，隻要問這樣的問題，我老記一五一十地回答：想，當然想，因為我老記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巴迪雅問：“那些人為什麽要洗鴛鴦澡？他們不怕得病？”
“肯定怕呀。”
“你怎麽曉得她們怕？”巴迪雅反問我老記。
“我采訪過有些服務小姐呀。”
“既然怕為什麽還那樣呢？”
“還不是一個錢字。”
“真可憐。”巴迪雅十分同情似的。
“可憐什麽呀，多數女的都是為了貪圖錢財，好逸惡勞。”
“那就可惡，太沒意義了。”
……
這時沙丘楊來電話，問我們辦好退房手續沒，等我們去喝晚茶呢。我老記悄聲告訴巴迪雅說，招待所停電，要耽擱一會看怎樣。
巴迪雅看見是沙丘楊來的電話，怪不好意思，把電話遞給我老記。不管怎麽說，女孩子到底還是怕羞嘛，人家沙丘楊妹妹以為在辦退房呢，哪曉得自己正在浴缸裏XX，要是讓沙丘楊知道那該多難為情。
從浴缸起來，我老記迫不及待，不等巴迪雅把身子擦幹水，就把巴迪雅抱到床上去……
梅靚自己不問，卻問表妹沙丘楊，催催老記兄到哪一步了……
沙丘楊撥了老記和巴迪雅的手機，都是忙音，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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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