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章 情人女市長(上卷)

第一章情人女市長

你有沒有見過“女人的第三種水”?

敢說你沒見過。我老記此生有幸。

你有沒有見過研究生活哲學這樣的嚴肅科學,而是用言情紀實小說的方式來完成?

《情人》使你不知不覺地:哦............那就隨我老記慢慢的告訴大家吧。

不過千萬請別對號入座喲。

我老記一貫自信,當然還有很多知己都這樣認為,我老記古板地不是能被香梅女子俘虜的,更不用說我老記這樣性格的男人還有“情況”,就是武漢地方現代流行的俚語,“情人”的意思,老土語叫做“歪辮子”“皮爿”。

其實,有“情人”,找“情況”,除了未成年者,誰沒有呢。因為這個現象在當今你如果是個市麵上的人兒,不管是男是女,如果沒有“情況”,真還一定被朋友瞧不起你。比如,你在生意上或者仕途之路有需要人家朋友幫你的,人家不會真心為你出力呢。為什麽呢,一言難盡。起碼人家認為你這號人不是朋友。

回想起來,我老記的第一個情人應該是巴迪雅,是一個中學女教師,教音樂舞蹈的,那時,我孩子辛兒即在她班上。認真說來,巴迪雅還不是,應該是天涯市的掛職女市長。怎麽這麽說呢?和巴迪雅上過床接過吻,XX的死去活來,一身汗雨,就是沒有那個(此言到此為止是這樣,後來發生了變化)。

不過,情人不一定要是上過床的這一種才算。比如,大音樂家柴可夫斯基和情人梅克夫人,連真正的麵對麵都沒有…..還有很多不曾謀麵就是情人的,比如現在英特網的出現,往往而且那個男女都不曉得的雙方卻是難分難舍的情人了。

天涯市掛職女市長梅靚不像巴黎聖母院的艾斯米拉達那樣特別性感的一種,也非中國古典似的虞美人,但是有一點我特別看重:一個職業正派的男性看見她不欣賞她是不可能的。梅靚的眼睛不大,但是有一種磁性,眉毛沒有過多修飾,不是富貴太太的那種,也不是清純女子的那種,讓人感覺恰到好處,政界仕途女人沒有的地方她梅靚具備了,最使我回憶起來就不想起床,不想吃早點,也不想幹任何事情,甚至連最喜歡的輕音樂都不想聽了。唯一的人生快感就是和這個女人麵對麵,哪怕不能享樂任何有傷大雅的舉動。當然,梅靚女市長會在這個時刻叫我老記渾身酥軟。比如她說她快要瘋掉了,幾乎是咬著我老記的耳根,唯有氣息地聲音說:為什麽我是女市長,我是女人啊,一個沒有敢自由愛,敢自由恨的外強中幹的柔弱女人……蘇杭普通話口音真美。

梅靚1700毫米的身材,第一次我老記和梅靚握手是在海交會上,正規的外交禮節

。好像她沒有率先想把酥軟的小手有從我的*的手心裏拔出來的感覺。這之後,對她有了好感,起碼她懂得禮貌,不能叫男人有絲毫的不快甚至尷尬或者少興。

當天深夜,我老記主動邀請她審查所寫的新聞稿,在三亞河東妞妞咖啡廳,一間寬敞的包間,隻有我老記和梅靚。

梅靚說:“你可不準叫我梅市長。”

我老記說:“那怎樣叫呀?”

她說:“你說呢?”不等我老記回答,梅靚接下我老記提在手上的公文包,放在茶幾上,一隻手示意我老記說:“記者老兄,別站著了,我們坐下來吧,在老兄麵前,可要多多包涵我梅靚呀。”

“這哪能成體統,你大市長呀!”我老記真的說的實話。

可是梅靚說:“我大嗎,我才二十八歲零6個月呢,在大記者眼裏我是否已經老啦是吧。”

“不不不,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二十八了。”

梅靚有點生氣了:“我說吧,沒想到我都二十八了。”

我老記一急,隻好陪笑:“哎呀,小妹這樣說,我老記才真正老頭子啦,你看我四十八了,那就更加老頭啦,你這言下之意不是分明在說廉頗老矣,為什麽不叫我老記者,說大記者呢,唉,廉頗老囉......”

這時,梅靚噗嗤一聲差點笑的把咖啡噴了一地。把身子稍稍挪動到我老記的這一邊沙發上。

我們看完新聞稿,已經午夜12點。

為了梅靚的安全,我老記作為男人,在外人眼裏或者說因為她是女市長,我老記有責任把梅靚送到她的住所。她沒有推辭,卻說,也好,認個門,以後工作方便。

回到住所已經轉鍾。

我老記還在洗浴時,梅靚來電,問到家沒有。

又過一會,梅靚來電說她有點興奮,可能因為咖啡因的作用。就是哦,我老記剛洗浴完畢之後,渾身燥熱。梅靚說也是,都是這咖啡害的。

我老記隨話就話,那就請市長大人再把新聞稿子仔細審讀一下,反正睡不著嘛。

梅靚有點*地:“看你又來啦,什麽市長大人呀,說好了叫我小妹呀!”

稍停,她問我老記在幹嘛。

我老記沒有隱瞞她說,給孩子寫封信,不知孩子學習怎樣。

梅靚讚賞地說:“你老記真是好父親,也是個好丈夫,孩子有她媽你還這樣*心,真的好男人呀,好吧,不打擾你大記者了……”

其實,這天夜裏,我老記哪有心思寫信呢,沒有寫成,我什麽也沒有寫,心裏又煩又悶,希望早點離開天涯市,早點回自己的家去……話說回來,現在的孩子,正確的說,現在年輕人不作興寫信,更

不會看信,上網,手機,方便呢。

其實,掛職女市長梅靚一天也不想在天涯市呆下去……椰島這沙漠蠻荒之地。

此刻,我老記突然相思起巴迪雅,巴迪雅和我老記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和梅靚在一起這麽麻煩。

喂,巴迪雅,你在哪裏?

我老記用手機撥通遠在武漢的巴迪雅的手機。

你一個人在家還是在哪裏?

你誰呀?

巴迪雅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一時沒有聽出來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遺憾呀,忘了我呀,看來我在你心裏消失啦,都是我老記不好,對不起,巴迪雅!

我老記有點傷感甚至失落。

快別這麽說,這麽晚啦,你老記還想起跟我打電話,盡管半年沒有音信了,我巴迪雅一點都不怪你。但是,以後換了手機是否第一時間告訴我呢。

那是,那是一定了,我牢記著呢,巴迪雅。

巴迪雅這時斷定我老記身邊沒有她人,不然怎麽會這麽晚了還跟巴迪雅通話呢。巴迪雅在千裏之外的夜裏悄悄落淚了。

我老記一貫坦然,跟巴迪雅說:待會,家裏那位打電話來啦。

巴迪雅非常通情達理,說:明天見吧,你去,我理解你。

“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呢,太晚了當心身子,明天孩子還要你送學校呢,早點休息吧,睡吧老婆。掛了,好嗎?”

我老記承認老婆是一個賢妻良母,但是,一打起電話來沒完沒了,二三小時就像二三分鍾似的,不是叮囑我要注意鍛煉身體,就是要注意安全開車,還有,可千萬要當心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妖啊,你一個大記者,有影響呀,千萬不能有緋聞,知道啵。

當然,這是關心我老記的政治前途呀。

手機響起來,是梅靚的電話。

我老記趕緊告訴老婆,說:“又是突發事件來啦,對不起,老婆再見啦。”

不容老婆說再見,我老記就掛斷了老婆的電話。

“你睡啦?”梅靚問。

“沒呢。”

“幹什麽呢?”

“正在趕寫一篇約稿。”

“什麽方麵的文章呀。”

“關於愛情婚姻家庭方麵的一個評論,朋友要得急。”

“那好,你繼續吧。”梅靚在電話裏對著大鏡子做了個拜拜擺手的手勢。

嘭、嘭、嘭,敲門聲,我老記開門一看,驚呆啦!

“你!......”

注:真正的絕密往下看~~~

您難道不想得知科學揭秘“女人的第三種”?

(故事若有雷同,請別對號入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