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_第九十六章 女人上癮

第九十六章

女人上癮

方怡拿著菜譜去找廚子大師傅,做一道小雞燉蘑菇。廚子說本酒店沒有這道菜,因為這裏經營的是全海鮮。方怡說你們不能想辦法做嗎,知道吧,我可請的是貴客,沒有也得想法,而且不能馬馬虎虎,要有點新意。方怡把記者證在大廚眼前一亮,你要做不出來,找你們老板去,小心炒魷魚就是,還配什麽大師。

大廚和小夥計一起琢磨,有了,去菜市場趕緊買一隻雞不就得啦。小夥計去了,這事情就是不湊巧,一隻雞都沒了。小夥計頭腦靈,抓了一隻小鴨回來,把頭腳一砍,從頸部將內髒全部掏空,高溫過水半熟出水,然後把蘑菇大蔥藥材等塞進肚子裏,還放進一些王八蛋當做雞卵,用切掉頭的鴨脖子從鴨*和頸部塞進去,穿肚而過,以免肚子裏的東西泄漏走味,然後打上佐料上籠清蒸。蒸熟後的鴨子表皮油光水滑,頸部和*兩頭冒出在外的一根鴨脖十分打眼,肚子裏熱氣從兩頭噴發出香蔥味。小姐端了上桌,大聲報唱菜名:小雞燉蘑菇來了。

第一道菜就是這個,一股幽香味撲鼻而進,食欲倍增。老記男士有禮,請郝波和方怡兩女士優先動筷。

郝波和方怡同時都在心裏問這是啥,一根肉條條的東西插進這雞的前後。不對呀,這好像不是雞是鴨子,整體造型奇異,不知像個什麽東西。方怡用筷子在從雞*處著手,郝波在從鴨前胸口處著手,兩個人你推我拉,誰也夾不出來,“這啥玩意呀!”教人聯想生疑。兩女人不約而同瞟一眼老記。

服務小姐正在找刀叉過來,“二位請慢,我來剖開再用。”好笑兩個女人拔河似地搶一根脖子,說著一刀橫著下去,所謂的雞攔腰兩段,鴨脖子一分為二,一截在鴨前胸裏夾著,一截在*處夾著,肚子裏的蘑菇,王八蛋紛紛滾落銀盤。“您二位小姐看,這是野生的王八蛋,可不是普通的雞卵呢,女士吃了最是美容補腎。”

服務小姐偷著笑了一眼。老記看在眼裏,說:“咱男人吃啥?”

“肚子裏的小蘑菇呀。”服務小姐笑著。

她娘的,這不是拿老娘開涮,跟方怡你這個小妖精搶一根jiba似地,這個菜,一肚子的王八蛋,誰是王八蛋,嘿,這一根筋兩個女人搶吃,他媽的幹啥呀。

方怡好開心,老女人吃前頭那根筋,那不是吃老記的冰棍呀,哈哈。方怡順手把雞*的那根鴨脖拔出來放到老記的碗裏,鬼滴滴:“老記老總,您吃我這根唄,我吃王八蛋。”

郝波也不服輸,“老記,男人多吃王八蛋,補腎。”然後對方怡說:“年輕女人多吃鴨肉解火知道吧。”暗示方怡別太騷。

是哦,我方怡年輕上火還有男人消火,看你誰來救火。

人在鬥氣的時候吃東西也猛,三下兩下,幾刀幾叉,不到一分鍾,小鴨子幹得隻剩下骨頭架子。老記心想,誰碰到這兩女人一起誰受得了,不吃死呀。

郝波吃完以後,一個電話給阿三,把今天做小雞燉蘑菇的廚子給炒了。說人家電視台記者點的這道菜很不滿意不說,你沒有就沒有,幹嘛蒙顧客呀。這本應該撒在方怡身上的氣都給廚師吃了。

酒興正濃,郝波發話了:“小方呀,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和老記有重要工作商量。”一句話打發方怡不得不離開。走在門口的方怡,舉起右手裝著再見的動作,把老記勾到門口外邊,悄聲地說道:“我在農莊那兒等你。”不等老記回複就扭腰去了。

以為誰不知道,叫老記出去幹啥,小妖精有你好看的時候。

郝波帶著老記換了房間,專供休息用的很雅致的一套客房。郝波說最近,尤其天山歸來,兩件事情煩著呢,一件事全市的宣傳工作挨了市委的批;一件事就是心理上老是為情所困。三番五次告誡自己不要為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可奇怪,以前沒有和老公分手,實際上一年沒有幾次搞那事,分手和不分手沒有區別。這一真分,反倒沒有那個東西不行,其實以前不分的時候,一年難得在一起,照樣一個人,可就是可以不想那東西,即使夜裏來了興趣,想想總有見麵的那天就可以那個,這麽一想,小

肚子下麵就平和了許多。可現在不行,特別是和老記天山歸來以後。

老記勸告訴郝波隻當是過去那些守寡的女人。說得好容易,寡婦的痛苦隻有寡婦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真姑娘的時候認為一輩子不要男人有什麽了不起。這一旦被男人動過就不一樣,尤其被老記動了之後,就發現心中有魔鬼,和老公幹那事情過了就過了,卻不像現在,老是有鬼在哪裏搗蛋。

郝波突然跪在老記跟前的地毯上,三下兩下拉下老記的拉鏈,塞進嘴裏,像吃奶的孩子,一邊喑咬。搞得老記措手不及,想推脫卻又擺不脫,站著十分難受,像找個拉手什麽的抓著使勁,沒有。老記無奈地抱著郝波的後腦勺,像橄欖球運動員一樣左右晃著。

老記已經頂不住郝波的撕咬,索性把郝波壓在地毯上,剛剛進去,老記的手機拚命地震動和唱曲。

不管他誰的電話,幹嘛不關它,不準接,你停了跟你沒完。郝波雙手死死地抱住老記的屁股不叫離身。

…….幹嘛還不完,快點完事再接。老記加快速度,希望像短跑衝刺一樣,卻就是跑不到終點,越是緊張,速度越慢。這樣下去不搞成馬拉鬆很難下場。

這誰的電話還在打,明明沒有人接聽也不等會再打,不自覺。郝波真想罵不懂事的家夥,“老記不準接,不外乎你表妹的電話,沒什麽急事大事,等會完了你想咋接再接不遲。”

郝波話音沒完,老記血性爆發。多虧是郝波提到巴迪雅,不然,還不知道跑到哪裏才是終點。“好感謝你。”一身汗水的老記由衷的謝謝郝波提示的正是時候。

郝波哪裏知道老記又把自己當成巴迪雅呢。高興地翻過身咬著老記的**。“你接電話呀。”

“老記兄,告訴你呀,女人不能上癮。”江城的老友打電話訴說:“我最近呀被搞死啦,他媽的碰上一個狐狸精,一天沒有十幾次不下地。”

“不會吧,老兄,蒙人吧,又是哪裏的美女。”老記笑話對方。

“嗨,你真是沒見過,到時候介紹給你,不信讓你領教領教。”

還領教,怕你不曉得,這就在領教,地上一個還在咬著呢。“我說過,你老兄不聽老人言嘛,粘上女人就等於吃了白粉,知道吧,女人是禍水懂嗎。”

“哎,誰是禍水?”郝波大聲責問老記。

“咳,老記你和女人在幹啥呀?”

“沒有的事情,旁邊一個小姐和不認識的男人說話呢。”老記哄朋友。

“你什麽話呀,誰是小姐?”郝波死勁一咬。“唉!”疼滴老記把手機掉在地上,“你想咬斷不成?”

郝波拿起老記掉在地上的電話,“你誰呀,那個女人是禍水?”

老記火了,一巴掌抽在郝波臉上,奪過手機關掉。“誰讓你搶我手機?”

不等郝波反應過來,還在摸自己灼熱的臉頰。老記像發瘋的野獸,抬起郝波的雙腿,摁在地毯上像日本的相撲運動員,非把郝波整得叫他爺爺……

…………….........................……………

老記的兩隻腰子像空蕩蕩的沒有了,看著酣睡在那裏的郝波,恨不得找幾頭野狼來幹掉她。

這時,方怡的電話打進來。老記去了方怡約好的農莊別墅。

一進門,倒在舒適的沙發上,閉著眼,真需要休息一會。

方怡看見疲乏的老記,心領神會,去叫服務生泡了韓國上等西洋參,老記一口下肚,短時轉了陽氣。不然,老記哪裏有說話的勁。

當然,環境不一樣。方怡主動挨著老記的身體,女人年輕還是有優勢,身上的感應就是不一樣,來電。

“老記,我看你好累,睡一會吧,等會我們再聊。”方怡順著老記的生理狀態,十分體貼,不像郝波象頭母獅子,咬住男人就不放生,這樣反而使男人感覺下賤乏味。

男人往往就是賤,女人越是不讓動,男人越是追。我方怡早已發現老記就是典型。郝波這個傻B女人,以為自己官大,以為自己的波大,男人就羨慕,一點情趣都沒有。

看著慢慢鼾聲的老記,方怡回味在支女島采訪時,和老記在**雕塑的礁石後麵眉來眼去,自己的*已經撞擊在老記有力的胸肌上。然後故意閃開,拽拽胸衣,又摩擦一下並嘻哈的笑,“老記追我呀,追著在海浪裏拍攝有動感,知道吧。”老記叫把雙手揚向空中,在頭頂上揮手,老記說我的腋下濃密的腋毛富有野性。就是嘛,和老記那覆蓋整個胸膛一直到腹部的體毛一樣彪悍。

看著已經睡著的老記,方怡企圖窺探一下老記腹部以下是怎樣的體毛,剛剛準備動手去試探,老記在動,小心動醒他,這樣不好,沒有人家的意願,反而難堪,我要讓男人主動才有意思。

看見老記睡著之後的時候,褲襠有點雞頭啄米的時鍾一樣滴答滴答點頭。方怡偷偷好笑自己,偷看男人。

然後,方怡也累了,躺在老記旁邊的沙發上,故意把胸衣拉開,是白嫩的饅頭溜出一大半,這樣,老記醒來一定會……故意裝著閉眼睡了。

…………

一個小時後,方怡醒來,老記已經不知去了哪兒。

啊,然道莫非老記已經把我方怡的秘密全部看夠了。睡夢中好像感覺有人想解開胸衣。

…………

老記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懷疑郝波這女人是否吃了**,不然,幹嘛會那麽臊,往後要想想法子,不然…….回到家裏已經是晚上十點,巴迪雅早睡著了。

本來巴迪雅今天等著老記回家,製造一個優雅和諧的氛圍,找機會把匯給辛大姐的購房款告訴老記,以免突然老記哪天知道真相會怪罪她巴迪雅,為什麽不告訴他。巴迪雅靠在床頭困著了。老記回來看見巴迪雅睡在自己床上,老記就悄悄的洗幹淨身子後睡到巴迪雅的床上去。

等巴迪雅一覺醒來問為什麽睡在她床上,怎樣回答巴迪雅呢。

老記悄悄進書房翻出不知讀過多少回的盧梭的懺悔錄,老記決定把自己最近和郝波的媾和之事一一坦白地告訴巴迪雅,不是希望巴迪雅原諒自己,而是希望巴迪雅離開自己,自己這一生最齷齪、最肮髒、最不能見巴迪雅,還有梅靚沙丘楊以及自己老婆。巴迪雅知道真相不知會怎樣痛苦和悲傷。不能,不能告訴巴迪雅,還是緩一段時間,好好想想再說。巴迪雅剛剛在銀行好不容易有個安身之地,這個時候把這種刺痛女人心的惡心事情告訴巴迪雅,說不準會跳海。麵對這樣的事情,老婆都沒有巴迪雅痛苦。當然,老婆辛芙蓉從此感覺沒有臉麵和熟人在一起說話甚至見麵,躲的遠遠的盡量不提起老公的情況。而巴迪雅舉目無親,背井離鄉,拋棄自己工作了十二年的教育,奔著自己來,不說寄予多大的夢想,起碼巴迪雅是夢想著和自己的心上男人可依可靠有個信賴。

…………….郝波開車飛奔的快樂,三十六年來最滿足,最狂歡的心情就是老記突然間扛起自己的雙腿,那有力的節奏,不是老公那小樣,更不是那老牛拉破車的憨勁,也非省裏老頭子,一個個像根衛生條插在裏頭,沒勁。如果麵臨升官和老記睡覺,我郝波是兩者不可拋。假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寧可選擇和老記同床共枕。做官是有時限的,即使一任市長,連任一屆還是要下台的,當然,官做到省部級以上,可以終身不退,雖然不在位,享受官階的待遇卻在那裏。可是,人生青春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再過四年,人常說女人四十豆腐渣,誰要不要不說,自己也沒情趣幹了。做官的時間還可以向後延伸,而女人的xing欲是生命的規律。就像做官上了六十歲還不能升到廳級以上,你想幹也不能叫你幹。因為人家不幹。現在看來,老記的學說“關於女人的第三種水”真的不是所有女人能夠享有的。爭取*著老記離婚,讓老記做一個自由人。隻要老記願意,和他結婚也行。

郝波一路開車想著計劃著,到家一開門就倒在床上,一絲不掛,自己欣賞自己的*被老記的胸膛擠壓的回味。

…………

巴迪雅在恍惚之中嗅覺到老記的體味……

尊敬的看官:請看第九十七章~高~潮~等著您

精彩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