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_第八十六章 空中孽情

第八十六章

空中孽情

這些人,靠。

劉小姐在窗台裏頭小眯眼:“誰叫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是在嘲笑巴迪雅。

誰狗拿耗子哦。銀行大廳除了計算機鍵盤的敲擊聲和時不時的喇叭叫號聲以外,就是櫃台裏邊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議論~小朵怎麽滴~還有~巴迪雅去了樓上辦公室~~~...................................................................................

巴迪雅在老板的辦公室做保潔那是更加努力。因為巴迪雅此生到這銀行為止,哪裏學過“保潔”,從沒做過清潔工,不是在家裏做過還真是一抹三不知,換了那些在家裏嬌生慣養的獨生子那可糟了。

做清潔衛生還是有技巧的,巴迪雅琢磨過。先從桌麵,或者是其他離地麵高處的窗台、家具方麵開始作手沒錯,最後才是做地麵衛生,退著出門,這才不會使打掃過的地方留下紕漏。

尤其銀行老板這有錢人的辦公室,豪華講究,一不小心,伸手太重砸下一件什麽花瓶,說不定就是價值連城的東東。

像那個稀奇古怪的石頭,尖尖角落,藏汙納垢,做起來費力氣不說,一不小心還碰傷自己的手指。巴迪雅第一次撞上,芊芊玉手就紮一口,滴血。哎呦一聲,還不敢大聲,環顧左右沒人,放在嘴裏*消毒。

辦公室主任又過來檢查,囑咐巴迪雅做完衛生不要走了,老板說了,要目測一下新來的做保潔的是咋樣,行還是不行,行就留老板這裏做,不合老板意就做大廳去。

巴迪雅無奈的嘲笑自己,一個掃地工還要目測,又不是電視台招聘形象播音員,也不是招聘舞台報幕,真是。不知這些老板自己就那麽金貴。有什麽辦法呢,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管。

巴迪雅突然好可惜失去學校老師的地位。心裏噓氣,手裏卻使勁地在桌上、家具上麵使勁。盡管老板還沒來上班,但是,一定要搶在老板到之前把桌椅清理完畢,一旦來了就麻煩,讓老板站在邊上看著做衛生肯定不高興。

偏偏今天早上起床發生“情況”,夾著“舒爽”還是不爽,做這種彎腰、下蹲、上爬的勞動還是礙事。沒有辦法,隻能這樣,要是在學校上課就不會感覺不適。

一個小時的戰鬥,桌椅沙發文件櫃衣櫃算是做完了。巴迪雅長長舒口氣,擦身汗,不能停,一停身上發涼,這中央空調好涼,不知道這老板辦公室的開關控製在哪裏。去問問辦公室主任。算了不問,要不然找麻煩,繼續勞動,隻當是在練功房做功。

巴迪雅心裏這麽告誡和安慰自己,習慣性伸胳膊抬胸仰脖子提臀一連貫動作。好在沒有被他人看見,要是讓劉小姐那樣的嘴婆盯梢,嘿……

記得第一次給學生上音樂課,那時隻十八歲。在黑板上板書,黑板上還有頭天寫的粉筆字沒擦。巴迪雅彎腰從講台前的桌子上拿粉筆擦,然後一回身,後腦勺上的獨辮子就從前胸甩到後身,揚起胳膊在黑板上疾書,左手背在身後,和長辮子落在海螺般的臀部。這個動作被站在教室外檢查工作的校長用照相機拍下,這張照片還留在自己的影集裏。就是這照片使她巴迪雅從此絞斷了長辮子,被校長恥笑為清人不說,說板書還用舞蹈動作。巴迪雅至今耿耿入懷不服,難道真那麽誇張。

進行到擦洗衛生間的步驟,退著向後,巴迪雅好笑,這像小時候下農村看見農民伯伯插秧苗的動作。想起老記教給自己的一首老子的《插秧詩》: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

心地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

雖然自己現在棄教從工,也許是自己人生大進步的開始。

這麽一想,一安慰,流汗水的滋味就像舞台上一樣開心,煩惱就從臉上消逝,做事起來輕鬆多了。心裏哼著的三拍節奏小調出了聲。辦公室主任在門口玄關外探頭問:“做完了?”明明看見巴迪雅跪撲在地毯上用小刷子擦呢,故意加一句,“高興啥?”

“沒有。”巴迪雅扭轉頭回答。辦公室主任的兩隻大腳已經扒在身後地毯上。

沒有,還歌聲嘻嘻。本想咯噔幾句的主任看在這巴迪雅的屁股造型

比小朵好看的份上,沒說啥。老板肯定表揚自己有眼力,招來好一個美人坯。也許天助我也,差點被小朵那*砸了老子飯碗,老板的氣還在肚臍眼擱著,這要不是巴迪雅作為候補,恐怕凶多吉少,還是不能把這美人坯弄跑了。想著,將就地笑著說道:“巴小姐在地上擦啥?”

巴迪雅埋怨不知這地毯上什麽東西沾著。說洗擦不掉。巴迪雅從沒搞過這樣的清潔活,不知道用什麽東西才能對付。

嘿呦喂巴小姐,用清潔劑試試,溶化了再用一種除味劑,知道吧。

好的。巴迪雅進衛生間裝洗滌化妝品櫃子找出清潔劑,朝地毯上擠出,沿著汙漬擠出一圈,等著溶化,十多分鍾還不見化學反應。主任嘢,怎麽啦,沒反應哦。巴迪雅急。

主任瞅著,是沒反應。突然眼睛一亮。巴迪雅小姐,你這是在畫畫嗎,把你的人影畫在這裏?不會吧,怎麽會,我是對著地毯上留下來的跡印打上清潔劑的呀,怎麽會呢。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麽會這樣,的確是一個人影。

地毯上粘糊的什麽沒溶解不說,這下搗麻煩啦,清清楚楚一人影,而且越看越像女人的人影,這不是你巴迪雅是誰。

巴迪雅快急得流汗。立馬添加分解劑還是不管用。怎麽辦哦。

怎麽辦,等著老板開趕。我辦公室主任這回栽在你們小娘們身上了。辦公室主任垂頭喪氣出了門。

巴迪雅想起沙丘楊妹妹繪畫經常用油畫顏料,也許她懂得溶解。

“阿楊嘢,姐呢,有急事求援!”巴迪雅撥通沙丘楊的手機開門見山。

沙丘楊笑,問道:“也不知道什麽原料需要分解,怎樣告訴姐呀。”

“哎呀,不管他,地毯上粘糊了什麽東西,有什麽萬能的沒有?”巴迪雅差點叫哭。

嗨,真把姐沒法,哪有萬能的東西,不就是一地毯嗎,巴迪雅姐姐真是認真嘢。

巴迪雅見沙丘楊說洗不掉就洗不掉唄,萬一不行,建議老板換一條就是。自也隻能這樣了。等著該怎樣就怎樣,反正不是自己的故意,通情達理的老板應該可以原諒。然道被小朵暗笑地那樣——沒有好果子吃?

辦公室主任從外麵又進來,拿著不知什麽。巴迪雅不懂。看見主任親自動手,把瓶子的水往地毯上的人影倒,越倒越清晰,這還奇了怪。叫巴迪雅把吹頭發的吹風機拿來,趕快吹幹地毯,印跡不掉水要幹啊,小姐!

看著辦公室主任猴急火燎的樣,巴迪雅差點哭笑出來。

“都怪我主任。”巴迪雅在旁邊檢討,“老板怪就怪我好了,與你無關。”

嘿,說滴那麽輕鬆。不過,這小美人坯還義氣。義氣屁用,老板還不是罵我辦公室主任為什麽招聘這樣的飯桶。看看巴迪雅漂亮的臉蛋紅紅地,一頭汗珠子,襯衣也汗濕了,辦公室主任沒轍。“等著挨罵吧。”丟下這話。出門去。

辦公室主任前腳離開,後頭進人來。巴迪雅還雙膝蓋跪地在處理地毯。

來人站在地毯上一點聲音沒有。嘿嘿,太美了!太美了!從背後,看見潔白的吊八寸長褲屁股上殷紅的太陽。老板的眼睛雖然戴著低度近視鏡,視力很好,看得滴滴清楚,是血。“啊!真美!”一拍巴掌。嚇得巴迪雅立身站起,亂亂的齊肩長的頭發散落在臉部,遮擋著一半臉和一隻眼。“好看,真由美。”看來老板很高興,問道:“你是新來滴嗎?”

巴迪雅這時才用手攔一下遮住眼睛的劉海。點頭,又蓋住那美麗的眼睛。

“你跪在地毯上?”老板不解地。

“老板嗎?對不起,我把地毯洗壞了。”巴迪雅很誠實的表情。

什麽?第一天做事情就搞出名堂了!“壞在哪裏?”老板不是很大的驚訝,隻是不滿意的態度,想想地毯壞不到哪裏去,不像別的東西。

巴迪雅指著那裏,說道:“不知怎麽回事,印跡越擦越清晰。”

這時,辦公室主任聞風過來,知道老板進來,像救火似地跑過來:“老總,您看,都是她,畫地圖了。”看老板沒啃氣,趕緊補充,“批評我吧老總,用人不當。”點頭哈腰的辦公室主任不知如何是好。說著,您坐吧,她做的還幹淨,您看這桌子椅子,窗戶,尤其那奇石,花瓶,還有,您瞧桌上整理得有條不紊,過去一直沒

擦幹淨過的地方都做得不錯。

辦公室主任緊張地在擦汗。

您看她以前沒幹過這活,學幾天就會好起來滴。辦公室主任好怕老板不滿巴迪雅,而把導火索引到自己身上爆炸。所以一口氣表揚起巴迪雅作出的成績。說,今天早晨她提前一個小時來做保潔,大廳都是她在大家上班之前做完的。“這,老總,這是她的簡曆,您要的。”辦公室主任一雙手呈上,像太監一樣。

老板右手臂朝外連扇,走走走走出去~~開了主任的趕。

辦公室主任自覺地退出老板的辦公室,又輕鬆又沉重地退出。

老板還站在那裏,掃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巴迪雅簡曆,好像不感興趣。眼睛瞄著地毯上巴迪雅留下的痕跡,有點像辦公室主任描寫的人影。嘻嘻,有點像,有那味道。

老板想起來了。哈哈,笑了。要是把她放倒在小朵壓出來的地毯印跡上壓壓,嘿!

老板這裏回味著和小朵*留下的痕跡,真的感謝這巴迪雅無情中在暗示:這是造愛的地毯床。

巴迪雅在一旁跟老板倒上一杯水,礦泉水,委婉地聲音:“抱歉,老板。”示意老板歇歇喝水。

這時,老板才坐在牛皮老板靠椅上。拿起巴迪雅的簡曆。好像有點印象,見過?不可能,外地來的,應該不熟。但是,楚國江城印象深刻,屈原九歌離騷王昭君。回頭仔細轉動腦子:熟悉。也許好看的女人一個樣——美。

老板起身,裝作握手,來,祝賀你。

巴迪雅以為老板不生氣願意錄用。伸出手。

老板趁此機會捏著巴迪雅的手,雷電擊倒老板的神經:“哎呀,就是她。”

原來就是那次飛機上同坐的女孩子,江城來椰島的女教師。再看看巴迪雅俊美的臉,仔細瞅瞅巴迪雅的身材,想起來了,站在機場出口等她男朋友接車。

那柔美的纖細手指至今在心中又回來了,這世界真小,人真少,一下子卻在自己辦公室邂逅相遇,這難道不是我白金的魔力嗎!

對!就是在飛機上捏過她的手。

這時巴迪雅也想起飛機上,他還想幹點別的時幸虧我巴迪雅驚醒發覺,否則......不曉得那張名片丟到哪裏去了,反正沒當回事。今天卻在他辦公室相遇,會是怎樣一個家夥呢。

好!美!太好了!天上掉下個美女,而且掉到我白金的懷裏,哈哈哈哈~~~~~~~~開心!

看了看巴迪雅的簡介,笑顏問道:“請問你願意幹保潔這工作?”這回,白老板是在向巴迪雅用請問字眼提問。

巴迪雅笑笑:“因為你們公司隻提供這個保潔工。”

哈哈,照你這麽說,如果提供董事長的位置,你、你不要應聘董事長嗎,好大的口氣。

“看來你是在這裏屈才了。”白金笑著。

“那也不是,既然這裏隻有這份差事,隻要正當靠勞動吃飯也沒什麽不可以。”巴迪雅無所謂的態度。其實心中當然瞧不起這事是自己幹的。

“你的理想看來是教育?”白金看著巴迪雅的簡曆。

“不錯。可是我現在已經進錯門,隻能以後再說。”巴迪雅明顯表明觀點。

白金,拿起桌上的電話滴滴滴打著:“馬上過來一下。”

進門來的辦公室主任像犯人站在老板麵前,不敢做聲,聽從處置。

“你跟我混了這多年,沒有長進,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小,不是看在多年的麵子上,現在就叫你滾。”巴迪雅看見白金突然好大的火罵道:“你瞎眼了?誰叫你讓巴迪雅老師幹這種粗活,你讀過書嗎?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這詩記得嗎,寫什麽?啊?”

辦公室主任不敢吭氣,等著挨罵。

白金吼道:“你看看巴迪雅老師。”一口一個老師,看著巴迪雅身上:“巴老師一身汗水不說,人家來~~”準備說月經,沒好說出口,人家還是未婚閨女。對巴迪雅輕言細語說道:“你回去吧,換了休息,能來再來,沒關係的。”白金指著那兒。

巴迪雅這才意思到剛才擦地毯時的不適,羞紅的臉看著殷紅的血已經滲出……

尊敬的看官:請看第八十七章~高~潮~別急

官場與“女人的......有什麽關係?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