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_第七十三章 老記一醉休

第七十三章

老記一醉休

梅靚問巴迪雅知不知道老記去哪兒了,手機也沒開機。巴迪雅也不知道。梅靚知道郝波最近在主管宣傳工作後,來自市委的壓力很大。這壓力勢必直接轉移到老記這裏。因此,本來還在對老記生氣的梅靚想來和老記聊聊。

...............梅靚撲了空..................

梅靚知道巴迪雅從沙丘楊那回到老記的家,一天沒有吃東西,隻喝了一些飲料,體質十分虛脫。看見巴迪雅精氣神不是太好,硬是*著巴迪雅一起去吃東西,然後去海邊看海幫巴迪雅散散心。梅靚為了陪巴迪雅,本來吃了晚飯的,不得不也來一杯薯條果醬。剛剛吃幾口,梅靚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老記的號碼,梅靚高興起來“老記打來的。”巴迪雅也高興起來,精神頓時好了許多。巴迪雅崔梅靚快接電話。

“老記,在哪裏嘢?”梅靚十分溫柔的。

“你誰呀?”嘿,對方不是老記,是個女的聲音,有些模糊。梅靚有些驚訝地告訴巴迪雅。

“哎,我問你是誰呀,這是你的手機嗎?”梅靚很認真嚴肅的問對方。

“是~不是~~”對方稀裏糊塗地,“一醉休…”手機接通信號斷開。

梅靚發現有問題,號碼是老記的,卻不是老記在接聽,明明一女的聲音,陌生人的聲音,肯定不是郝波。從語言分析,這女的說話朦朦朧朧。巴迪雅懷疑在哪喝醉酒了?

梅靚立馬撥打114問訊台,查到“一醉休”是東海遊泳場附近的一個茶飲店。難道老記在那裏有什麽事情?快,趕快去。說著放下手裏的薯條果醬,拉著巴迪雅就開車直奔東海一醉休。

趕直超近卻偏偏路上發生堵車,不知道前頭路上出了啥事情,硬是沒有鬆動。巴迪雅急得心慌,靚妹,還有其他路沒有?

梅靚也不是很熟悉天涯的交通,說:“試試看,我也比姐熟不了多少。”說著就掉頭走西邊的山路。

巴迪雅看見車速簡直比步行還慢,問梅靚:“多遠?”

梅靚也說不清楚,隻說如果順暢,半個小時就可以到,這堵車就不知道了。巴迪雅說那還不如走路去。梅靚說那怎麽行啊,步行就不是半個小時呢。“那怎麽可能,姐,你別急。”其實梅靚心理和巴迪雅一樣著急。

車子走山路算是沒有停,不停就好。

這時沙丘楊打電話問梅靚,說接到老記的電話,可不是老記。跟梅靚剛剛接到電話意思差不多,隻是對方變了兩個字,對方回答是芳芳。卻沒有梅靚聽見的“一醉休”。

這樣結合一分析,估計老記喝醉酒,是一個叫芳芳的女人用老記的手機,翻看到裏麵老記存儲的號碼,剛好打到梅靚和沙丘楊的手機上了。梅靚說正在去一醉休,叫阿楊妹妹就別來了,路上堵車。

停停走走總算到了一醉休。梅靚打老記的手機關機。梅靚和巴迪雅挨個兒一個一個包間搜索,看有沒老記的人。全都看完了,還是沒有。

巴迪雅突然想到,是不是在車裏,看看停車場,果然,老記的車在,沒有人在裏麵。打手機還是不通,關機。梅靚吩咐巴迪雅去找一醉休的老板,自己在車旁等。巴迪雅回來說老板不在,正好有個服務小姐說:“你說的那客人模樣,剛剛好像是她接待過,喝完酒就離開了。”

梅靚問:“他一個人?”巴迪雅瞪大眼睛。“哦”。“好像有個小姐一起喝酒,好像熟人吧。”服務小姐又幫著找了。

服務小姐很去了一會,回來搖搖頭。

梅靚和巴迪雅幹著急,沒轍。

小姐突然想起:“哦,那女的好像是電視台的,在電視上看見過。”建議梅靚她兩去電視台找找。

巴迪雅反應過來,“阿靚,你和電視台熟悉嗎,問問人家有沒有芳芳這人的電話。”

梅靚試著撥通電視台新聞部值班室電話,運氣不錯,正好接電話的是個熟悉她梅市長的男記者。告訴了芳芳的手機。梅靚這時

仿佛記起來,上次去V型島訪問的那個電視台女記者的名字好像有個“方”字,忘了。立馬撥打芳芳的手機,嘿,一撥就接通。等著,沒人接聽。自動斷線,再撥,等著。梅靚和巴迪雅一邊等手機,一邊在一醉休的海邊有人納涼的地方找。

還不接聽有些擔心手機沒電。梅靚和巴迪雅都在這麽想。對方終於接電話了:“誰~呀?”

好像剛才用老記電話的女人聲音。

梅靚問:“你是芳芳嗎?”

“什~麽方~”對方典型的說話不清,舌頭不聽使喚,隻能斷斷續續說幾字。“方~怡~”

梅靚記起來“就是方怡。”好高興,問:“方怡嗎,在哪兒呢?”

對方根本沒有辦法說清楚,剛剛聽對方說“遊泳”就不說話了,還聽得見有海浪的嘩嘩聲。

梅靚拽著巴迪雅趕緊向天然泳場那邊跑去。“醉了遊泳多危險呀!”巴迪雅邊跑邊說。

梅靚和巴迪雅首先望那邊燈光照得雪亮的海麵,遊泳的人隻有兩個,急忙跑上浮橋去看,不是。

失望的梅靚和巴迪雅轉回岸邊沙灘,再次撥打手機,響聲就在身邊。老記和方怡躺在海邊沙灘上,渾身衣服被海浪打得透濕,像兩個從海浪打上岸的奄奄一息的人。

梅靚和郝波看見醉如亂泥的老記和電視台女記者,特別是老記,不醒人事,梅靚和巴迪雅兩個想拖都沒有力氣拉動老記,沒有法,巴迪雅在旁邊守著,讓梅靚去一醉休看能不能找點醒酒的東西。

巴迪雅聽見那女記者朦朦朧說:老~記~有情~人~嗎,支女島~是的嗎~~老公討厭……梅博士~~世上哪有醒酒藥呢,真正醉恨了,隻能到醫院灌腸洗肚,別人這麽說。那怎麽辦。弄醫院弄不動啊。難道叫120不成,影響多壞。

半路上,梅靚轉回,知道沒有什麽醒酒藥,趕緊返回,叫巴迪雅去找人幫幫,把老記和方怡弄到車上,趕快回去是最好的辦法,自己去找人不方便,以免有人認出出自己。

巴迪雅按照梅靚的提議去了。

方怡還在說胡話:~梅~博士,男人為~啥找情~人~女人該~死呀,說我~炒股~虧~了,真虧~我~同情你~老……

梅靚使勁推著方怡“醒醒你?”“你誰呀~老記的人~嘿,見過~”“你醉了,快起來和我們回去,別亂講嘢。”梅靚哪裏知道人家醉酒了還能起來。

巴迪雅花錢找來兩個保安,幫忙把老記架起來往停車場走去,巴迪雅和梅靚沒有辦法,把女記者架起來,自己身上都是海水和泥沙。

女記者躺在梅靚的車裏,老記躺在自己車裏,巴迪雅開老記的車。

堵車還沒結束,一路上,老記在車裏難受起來,吐得滿車酒味,巴迪雅隻能開著車窗,又熱又燥。醉酒的人一吐出來就輕鬆一大截。老記模模糊糊能說話了。“你老公~愛喝~酒~還打~麻將~也沒啥玩~女人就不對~哦,玩~女~人~不該”巴迪雅一路開車,一路安慰老記,說自己是巴迪雅,“哥說啥呀,我是巴迪雅。”老記這回好像酒醉心明:“不~嗯,你是我的方,巴~迪~雅是我的,不告訴~”

巴迪雅說:“別瞎說哦,我是哥的寶貝心肝。”巴迪雅故意這麽提醒老記。

“別瞎說?小心人家聽見,哈~~我倆是朋友~不是~”

巴迪雅聽出來,老記把自己當了女記者,那意思巴迪雅好開心,說明和女記者沒有啥。

問老記:“哥,剛才在海灘女記者說支女島,梅博士,是阿靚妹妹嗎,怎麽回事呀,還有情人?”

“你別瞎說,方~一,梅~靚是市長哦~”老記意識還是清晰地,“我,有人~”

“誰呀?”巴迪雅趕緊追問。

“不~告訴你~方怡~”老記哇的又吐了。巴迪雅幾乎被酒糟味熏死啦,幾次想搜腸刮肚,不是因為與老記的情深似海早就惡心了。

嘿,咋說成方怡,亂了,亂了。

梅靚車裏的女記者方怡比老記清晰好多,但是,開車

的是誰竟然以為是老記呢。

“老記~你有~情~人嘛總有朋友~不說~我方怡~知道,嗬嗬…”方怡雖然清晰一些,但是還是牛頭不對馬嘴。

梅靚故意試探,看方怡說什麽:“誰是的?”

“反正不是~我~梅博士~是~嗎”

“我不是。”梅靚以為方怡問自己是不是梅靚,其實方怡說的是“不是~還有誰呀。”這次說的很清楚了。

梅靚趕緊聲明:“不是喲,別瞎講嘢你醉了。”

“嗬嗬,說對了把,不是的幹嘛這麽緊張啊。”方怡越來越清晰似地,“隻有梅,看得中~我,知道你老記~不瞧我~和老公早分床呢~討厭~”

梅靚發現這方怡真醉了,越說越沒譜,說方怡:“躺著,躺著,別動,別亂說。”

越是這麽囑咐,醉酒的人好像以瘋裝邪,有開始說了:“躺著呢,沒動呀,你還等啥。”這說什麽呢,梅靚恨不得扇方怡幾巴掌。

“叫你躺著,別啃氣。”梅靚好像在下命令。

“你躺那兒了,又沒人,啃氣怕啥,我喜歡。”這樣的話說的跟清醒人一樣,這意思明著呢。梅靚的耳朵根都紅了,這方怡一點都不怕羞,真是,幸虧沒有他人。

大聲說:“當心嘢,我是梅市長,知道嗎!”話音未落,梅靚一個急刹車“叱~”。猛烈地急刹車把方怡從酒中驚醒起碼一半,坐起來,使勁揉揉眼睛。摸摸駕座上梅靚的長發。

“你~!”

“我不是老記,看清楚了沒?”梅靚立即啟動油門,呼啦向前,追著巴迪雅前麵的車。

這時的方怡起碼百分之八十清醒啦,趴在梅靚的後座上,肚子裏的酒消化得一幹二淨。

“梅市長,我剛才沒說什麽吧,我這是怎麽在您車裏?對不起!”方怡知道賠禮道歉,說明已經不想剛才海邊的情景了。

“沒事,醉了嗎,什麽也沒說。”梅靚很平靜。

“老記呢,他人呢?”方怡在問梅靚,“他怎樣了,沒事吧,梅市長。”

“沒事。”梅靚問方怡:“你和老記是怎麽回事?”

方怡趕緊解釋:“請梅市長相信我,也相信老記,我們沒什麽。”

原來是這樣,方怡因為和老公又發生冷戰,冷戰的原因還是老問題。方怡除了工作,喜歡泡泡股票市場,因為自己的工作就是負責證券方麵的業務。所以,自己把所有的個人積蓄都投到股票中,行情好的時候,腰纏百萬,行情不好賠本也不稀奇。她老公呢,小方怡好幾歲,兩個人過著丁克家庭的生活,挺會享福。時間一久,小男人,小女人幾歲的男人發現老婆不像自己認識的初戀,這就有不三不四的女朋友了。其實,方怡現在也隻有梅靚這大,不算老吧。方怡最煩心的是小老公除了有女朋友,還有壞毛病就喜歡玩麻將,一玩就是通宵達旦,贏了錢就是吃喝,還泡妞。“您說看,梅博士,換了那個女人不心煩呀。”

梅靚雖然沒有接話,心裏讚成方怡說得對,那是。

因此,方怡一個人去常去的一醉休,準備喝點酒,喝點茶,然後去遊遊泳,消除心中的煩惱。沒想到正好碰上老朋友老記在那裏一個人喝悶酒。兩人就坐一起聊這聊那的。至於老記是因為啥事心煩鬱悶,方怡問了好多回,老記都沒講,隻說:“喝酒就是,女人就喜歡刨根究底。”

方怡說:“梅市長你說呀,最後問得老記煩了,把蘇軾的詩拿出來‘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萬般皆下可,最毒婦人心’,您說。”方怡好氣憤,“問他老記,哦,我方怡咋啦。”

梅靚問方怡:“老記沒說別的?”

“哦,老記當時抽下一瓶啤酒,跟我賠禮,說‘不是說你哦,方怡,你是好女人。’”

方怡不好意思地看著梅靚,把頭低下。“我聽老記這樣解釋,十分開心,也陪著連幹了幾瓶,之後就不知道了。”

尊敬的看官:請看第七十四章下卷故事

難道你不想弄清“女人的第三種水”?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