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_第六十七章 老兵啞炮

第六十七章

老兵啞炮

“請問你找誰呢?”我老記感覺電話那頭的男人莫名其妙。

“老記嗎,我是老武,武漢的武。”嘿嘿,混熟人是吧。

“哪個老武,對不起,我們熟悉嗎?”我老記沒有這個號碼儲存,也不曉得有姓武的熟人,加上這會兒在天山腳下千裏之外的北疆——喀納斯湖,要節約手機用電。於是說:“對不起,你直接說找我幹什麽?”

“嗨,不好意思,俺是那婦聯主任的老公,記得嗎?”

“哦哦哦知道了,武大師長,哈哈,啥事?”我老記忽然明白,這已經好久沒有聯係,這兩口子竟然十年夫妻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後來也沒下文。記得行武大師長曾經邀約我老記還有梅靚一起喝茶,結果他沒來。不知這會兒打電話又是什麽事情。

“有時間嗎,請您和梅市長喝茶!”行武大師長說。

“為啥?”我老記驚訝,幹嘛又是請喝茶,第一次就失約了,不過可以原諒。不管他為什麽,現在怎麽可能呢,我老記人在天山之北,他在天涯之南。

“你有事情就請梅市長吧,我老記在北疆呢。”對方知道我老記不在天涯海角,就沒多說,放下電話。

沒過一會兒,梅靚在電話裏說關於那婦聯主任和行武大師長的故事。

主題一句話:婦聯主任的肚子大了,而且非常強烈的提出離婚不說,還要人工流產。

怎麽回事呀,這麽說來婦聯主任肚子裏不是行武大師長的孩子嗎,結婚十年都沒有懷孕,好不容易整明白了夫妻是咋回事,肚子整起來說明有種,不是好事情嗎,幹嘛墮胎,還離婚呢,吃飽肚子嫌不餓啊。

事情沒這麽簡單。梅靚都不好意思說呢。

大家是知道的,前些時,婦聯主任和行武大師長鬧離婚,原因就是不生孩子,去醫院檢查得知,兩口子搞了個隔壁錯。這可好,結婚十年了,新生活今天才開始踏進第一步。莫說行武大師長一介武夫,換了哪個男人,想想,可以理解,那多新鮮呀。當然,婦聯主任也和她老公一樣,十年夫妻,今天才開葷,終於享受到自己男人的那個。

且不知,男人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是行武大師長,當兵的不打仗手癢癢,時不時找機會一定得打靶放炮。常言道:男人手裏不能放錢,放錢得花,男人床上不能放女人,放著這麽新鮮的女人在床上不幹,哪個男人閑得住呀。

剛開始,男女雙方挺新鮮。尤其男的,一宿十次八次不嫌多。玩過癮了,找來三級片錄像在家裏對著錄像模仿。三個月下來,把婦聯主任整皮條了。女的說白天還有工作,夜裏要好好休息。男的白天閑在家裏沒事,酒足飯飽,養精蓄銳,本來身強力壯的軍人,精力過剩,恨不能一晚上把十年耽擱的幸福補上。這樣下去怎麽了得,女的到了夜裏不敢鬆褲帶。星期天休息在家,行武大師長像早中餐三餐飯一樣,一早晨起床之前非要幹一仗收兵。據婦聯主任訴說,短褲衩不知被老公撕破多少條。

梅靚最近受老記的影響,開始在研究人性哲學方麵的倫理問題。僅就夫妻關係,這是最不好搭配或者說最難組合的事情。不像機器,比如螺杆和螺帽的關係,是一環配一環,甚至絲毫不差,公母配套絕不會發生矛盾。人呢,這就不是機械。雖然人和機械類的物理性能相比,人的可朔性比機械不知大多少。可是,男女之間什麽都別研究,僅性格就得多少年磨合,還不一定像螺絲和螺帽的關係。如果深入人心,深入人性,弄不好是個無底洞。夫妻之間在無底洞摸索不僅十分危險而且不可預知。

夫妻之間的矛盾,一旦深入到人性,這就好比是戰爭和戰鬥的性質。一場戰鬥,不光是戰鬥的雙方自己可以停戰,任何第三者都可以叫他們雙方立馬停止戰鬥。一旦是一場戰爭,絕不是單方或者第三方能夠平息得了。

拿行武大師長和婦聯主任來舉例。以前的矛盾隻是因為不生孩子。這好比“戰鬥”

,找到解決戰鬥發生的原因就解決問題啦。現在呢?可不是“戰鬥”——生育,而是**不協調——這是戰爭。而且是非武器類的戰爭。夫妻之間在床上運動時,誰能命令其中一方或者雙方“開、關”呢。

梅靚非常棘手,換了老記,即使把老記的導師從地獄裏請來,照樣是道士掉了令牌,沒有法。

梅靚在思考,幻想運用一種物理性“冷處理”辦法。這哪裏是機械冷熱處理學問呢,燒紅的刀子,見了冷水就可以變得鋼性,有硬度。反之,把燒紅的刀子放在高溫裏慢慢退熱,鋼性就自然沒有了。行武大師長然道不能像燒紅的刀子慢慢冷下來嗎,一夜十次八次,累了,一夜三次五次,再下降到一次兩次,一月三十夜有那事,變成一月一半,變成十天,變成三天。嗬嗬,照這樣的物理作用,可能更加糟糕的事情在後頭呢。什麽呢?沒興趣了。這樣發展的過程豈不是陳世美喜新厭舊的物理冷處理嗎。

梅靚跟婦聯主任做工作,告訴她要和老公溝通,懷孕後最好不要那個,特別不能過度。否則,會發生流產。婦聯主任心想,惟願流產,可就是不流,偏偏就牢固得擠壓不掉。

梅靚搖著頭沒話可講。心想,這男人呀,沒有“那事”的十年都是怎樣過的呀,這一年半載卻一天不得空,要命。

梅靚聽到的都是婦聯主任的一麵之詞,如果事實是這樣,行武大師長的確有點色,男人色是正常的,但不能太過,甚至是不愛護自己的女人。不愛惜不說,好像行武大師長蠻粗魯。這是每個女人都不喜歡的表現。

當梅靚看見行武大師長坐在自己麵前,老半天沒有一句話,雙手互相摩挲,越磨越快,肯定有很多話想對梅市長講。

梅靚心想,大小還是當過師長的人,看來在女人麵前一點師長的架勢都沒有,倒是有點像小戰士第一次見到首長,不自然的感覺。

看見梅靚這麽青春、優雅、知識型的女官員,婦聯主任的老公突然有個奇怪的看法,梅靚這樣的女人一點不像政府大幹部,政府的幹部應該是老婆婦聯主任那樣的吧。

梅靚似乎察覺到行武大師長,婦聯主任的老公在懷疑自己。當兩人的眼睛碰到一起時,行武大師長眼睛的背後再次告訴梅靚。

梅靚主動關照行武大師長:“武大師長回地方習慣嗎?”意思就是離開部隊後有什麽感受。“在家裏溫馨,在部隊開心是吧。”

梅靚這話打開了武大師長的話匣子。

“梅市長您說的不錯。”武大師長吞咽的動作,顯得嗓子發澀,“回想部隊的日子真想回到部隊去,可是今生隻能做夢了。”當時轉業回來,以為和老婆在一起,才是溫馨的家。可是,好景不久。沒有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時刻想象著家的港灣,在港灣拋錨不動的船好比一艘廢船。這才剛剛開始享受新生活,說什麽那裏受不了,至於嗎。一個男人都招架不住,那些做雞的小姐怎樣賺錢,那該是多少男人。是的,老婆現在說肚子裏有孩子了不能那個。但是在有孩子之前呢,不就是三個月嗎,三個月就受不了男人,說什麽三個月的次數比人家一年還多。其實,現在每夜隻有一次。不妨,讓老婆把孩子做掉,做掉了老子幹那事不受限製,看還有什麽歪理由。

聽說女人不要自己的男人那個,一定有問題,不是性冷淡就是有外心。性冷淡不可能,第一次成功以後,接著第二次是老婆主動上來的嘛。

梅靚大概明白了武大師長的意思。所以,梅靚做工作,讚揚婦聯主任作風嚴謹不會有外遇,希望武大師長不要多疑。

梅靚為什麽沒有說說巴迪雅的事情呢,趁郝波不在身邊還是問問梅靚。梅靚說沙丘楊去巴迪雅那裏了,沒有反饋,應該沒什麽事情吧。我老記還沒和梅靚把話說完,郝波騎馬奔騰而來,一個勒馬昂頭,急刹,跳下馬,問:“誰呀,梅靚吧?”說著就上來拿我老記的手機:“讓我跟梅靚講幾句。”

郝波幾乎奪過電話,開心地對梅靚說:“靚妹,飛

過來吧,這裏跑馬射箭、山湖泛舟、沙漠飆車你不想玩玩?”郝波不等梅靚那頭說話,接著道,“老記正在遛馬呢,剛教會他。”郝波神秘地,“靚妹來你是絕啦,美女寶馬,你那修長線條的腿和馬腿在一起更美喲,要是再讓老記給你來張**靚攝影,極品呢。”

什麽再讓,好像老記給我梅靚照過**。梅靚聽郝波如此開心,**。哼:“郝姐多照幾張就是,攝影大師現成的呀,到時候帶回來我們大家開開眼。”哼,自以為老記會為她開機寫真。

郝波得意地:“我哪有你美女那樣的美體呀。”哼,別以為我郝波不敢照,以為就她梅靚漂亮迷人,嗬嗬,黎明前夕就把你梅靚想象中的牛樁給拔了,做夢吧,以為牛樁插在你那處女地裏,晚啦,梅大博士,隻能用我郝波用過的男人。

老記拿過手機,已經斷線。郝波一個鷂子翻身上馬,雙腿用力一夾馬肚子,韁繩一抖,棗紅馬早已飛馳百米開外。

梅靚的短信發過來:你在給她拍裸照?惡心。

這豈不是冤枉嗎,我老記啥時候在給郝波拍這個呀。

梅靚原來不是這樣,自從出現郝波以後就變了一個人。梅靚真是,她郝波哪裏能比,除了那兩個畸形發達的*,什麽都不能和梅靚相媲美。當然,梅靚絕不是因為與郝波嫉妒。

我老記急急忙忙回梅靚的短信:她什麽人呀,你梅靚什麽人呀,不了解我老記嗎,拍不到什麽東西都不會為她**寫真。

因為她叫你騎馬呀,必然有條件嘢。梅靚又發來短信。

承認,想試試騎馬的滋味,再說,因為她在騎兵團幹過。人家叫我老記騎馬也就理在其中,就像在V型支女島教她遊泳一樣嘛。

哼,兩人騎在馬背上,夠親熱哦,恭喜!

梅靚發出短信之後,忙著在接婦聯主任的電話,告訴梅靚,說已經在路上。意思就是請梅靚等會。梅靚接了婦聯主任的手機以後,勸說武大師長:“您考慮好了,希望慎重,男士不要輕言離婚二字,這樣會傷女人的心。”

武大師長點頭,可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比離婚更重要的是什麽?而是形式上不離婚,實際上又不能去享受生活的需要。即便是一年半載把孩子生了,那個時候,還能否繼續對自己的女人行使男人的權利?

這就很不好說,梅靚理解。

當婦聯主任坐在梅靚旁邊的時候,武大師長去衛生間去了。婦聯主任的意見很明確,那就是,第一,現在擔心肚子裏的孩子,可能因為男人天天要那事,從體外帶進去的不衛生的細菌什麽的將影響孩子健康,要是產下一個畸形孩子那可終身痛苦。因此,不如趁現在剛形成胎兒做了省事。其二,即使他男人口頭保證懷孕期間“停戰”,想想看,把一隻狼一年半載關在籠子裏,不但不會改掉野性,一旦放出籠子那還不要人的命啊。“梅市長,你沒有體會呀。”婦聯主任說激動了,“一宿整個上十次,對不起呀,您……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才記起梅靚還是一個未婚的女子,婦聯主任平時都和那些娘們說慣了嘴。

“沒事、沒事。”梅靚盡管裝作“老領導”的表情,但臉頰已經通紅。遇上這樣的男人真的就這麽如狼似虎呀,真可怕,千萬別讓自己攤上。突然想起那次在台島和老記在日月潭的夜裏,和老記已經頂上了,要是稍微缺乏冷靜,老記的體質比這武大師長不知強壯威猛……可怕,使梅靚渾身不寒而栗。

“第一次可怕的陰影至今還在我腦子裏恐懼呢,梅市長,您是知識型領導,不說您能明白,不好受的滋味。”婦聯主任打斷了梅靚的回憶。

武大師長已經返回茶座,和梅靚麵對麵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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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看官:請看第六十八章下卷故事跌宕起伏*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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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