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_第六十五章 飛赴天山

第六十五章飛赴天山

老記似乎在替巴迪雅緊張還是替自己,給巴迪雅出點子謊稱已經睡覺了。

巴迪雅“嗯”的應聲,關了手機。

可是,剛才還在講話,外麵拍門的人能夠聽見,知道沒有睡呀,再說,又不是北方的冬天起床不便,需要穿什麽棉襖棉褲的麻煩,這天涯海角的穿衣不穿衣一個樣,隻要不是光著身子。

我老記接到郝波和新疆同行的電話,在催呢,幹嗎還沒出發。幾乎忘了早已訂好飛往新疆的航班,去阿爾泰喀納斯湖探查湖底怪獸之謎。人家已經到機場了,自己卻還在家裏沒有動身。

開車飛馳機場的途中,我老記還沒有忘記給沙丘楊打電話,把情況跟沙丘楊說了,叮囑沙丘楊關照一下巴迪雅,畢竟巴迪雅剛到椰島不熟悉環境。

我老記同郝波、新疆的兩個同行一道登上飛往烏市的飛機,心裏惦記著巴迪雅,不知道這會兒是否有麻煩,反正也沒辦法聯係,隻能幹著急。因此,閉上眼睛,即使兩眼瞪得牛眼一樣,夜裏飛行什麽也看不見,穿過雲層,天上的星星仍然無比遙遠。郝波和我老記坐一塊兒,在前艙,新疆同行一男一女坐一塊兒,在後艙。

郝波身上噴了一種軟綿綿的香水,不知道除了我老記能夠嗅覺到,其他的人能不能聞到氣味。這種香水味男人喜歡,估計前後座位上的男士能夠嗅覺到。因為不時有人扭過頭來,尋找刺激感官的目標。

我老記雖然閉上雙眼,沒有絲毫的睡意,心懸巴迪雅這會兒怎樣。如果真是那色魔校長,黑窟窿咚的夜晚還去敲巴迪雅的房門,不會安什麽好心。男人這時候去找一個剛認識的女士,正常情況下,不管是男還是女,勢必會注意影響嘛,有事情等明天再說又咋樣。

假如是那個校長在敲巴迪雅的房門,不開門,豈不是把人家校長拒之門外。那家夥甚至會譴責巴迪雅,當校長什麽人啦,然道是壞人不成,換了其他員工,校長才懶得關心呢。

看來,巴迪雅不得不讓校長進去,一旦是沙丘楊講的那樣,很難說。前天一家衛生院老板招聘新員工,就是瞄準人家找工作的急切心理占女人便宜。第一次要是被老板占便宜後,不得不咬著牙齒往下幹。因為不幹太不劃算,虧也吃了,何苦呢。大凡色狼老板,瞅準的就是這樣的機會,往往一見麵就得手。不然,到口的肥肉給丟了。天涯電視台的導演經常打著招聘廣告模特的幌子,說有一款乳罩廣告,正在物色模特,招聘時脫光上衣那是最基本的。編導直言,檢查女孩子的波合乎不合乎標準,用皮尺測量,用手去捏,檢查是否有力度和彈性,同樣的伎倆,搞**攝影的,等等,都是玩的這般把戲……不過,職業女性無所謂,隻要能掙到錢十分樂意。

老記迷迷糊糊的想著巴迪雅的事情,左手背突然神經放電。原來是郝波的手緊緊抓住老記的手,郝波在靠窗的一邊,身子卻靠在老記身上,頭耷拉在老記肩頭,郝波的卷毛頭發正好戳在老記的下顎頸部,一陣一陣發癢。老記試圖把頭偏開,偏久了那脖子好憋人又酸,幹脆零距離,貼得緊緊的就不會摩擦生電。

老記盡管閉著眼睛,感覺郝波已經睡熟了,不忍心說把她推開。通常碰到陌生人乘車坐船,有人靠在自己身上鼾聲呼嘯,哪怕是個男人,有時實在不情願把人家支開。再說,這裏也沒人認識,不知道什麽關係,就讓她去吧。

飛機降落烏市還沒有天亮,在同行的事先安排下住進賓館,原本安排的兩間房都是雙人房間,兩個女的一間,兩男的一間,兩個同行回家去了,沒有在賓館。所以,郝波和老記一人一間。

郝波叮囑我老記:“抓緊時間睡會兒,我們早點出發。”然後去了隔壁房間。

我老記躺在衛生間浴缸裏,嘩嘩的開大水龍頭,給巴迪雅打電話不通,就打沙丘楊的電話,還沒開機。想給梅靚打電話,梅靚有一部手機是專門夜裏使用的,沒有缺電的事情發生,更不會關機。我老記猶豫著,太早了,天還沒亮。哦,這是在西邊的天山腳下,天涯海角早已東方破曉。

梅靚一看號碼就知道是我老記的電話,沒等我老記說話,不痛不癢地,說:“有人陪著,沒睡

覺吧。”

“真把你說對了。”我老記沒有直接問梅靚關於巴迪雅的事情,卻說:“吵醒你了。”

“祝你一路風順。”梅靚輕微啃了啃嗓子,“當心喀納斯湖的怪獸嘢。”梅靚好像話裏帶笑。

“就是呀,不然見不到天涯美女啦。”其實,我老記道出的是心理話,沒有梅靚,我老記寧可不要女人。

梅靚有點嗲的聲音說:“有大美人陪你草原賽馬、湖底撈魚、沙漠飆車多愜意呀!”

“別說了,憋死我啦,小妹。”我老記忽然想到,梅靚可以飛過來呀,隻要新疆的朋友發個急電邀請就是,說:“你飛過來吧,我讓朋友發個急電。”

“你開飛機過來接我也不會去呢,還是一心把她哄好就是唄。”梅靚說的她就是郝波。

“好吧,不煩你了,梅靚,你跟巴迪雅說聲,我突然出差,叫她別擔心,啊。”我老記準備給梅靚一個飛吻,梅靚卻先結束了通話。我老記為什麽這樣說,意思就是一旦巴迪雅真有什麽,梅靚一打電話肯定有反饋信息,這樣,我老記就不用著急擔心。

郝波已經在按門鈴。

“沒睡呀?”我老記明知道郝波已經站在麵前,卻這麽問。

“看你也好像沒睡吧,這麽新鮮。”郝波又換了一種香水,味道不同飛機上的那種。

“我們起這麽早幹啥,人家還沒來叫我們呢。”我老記的意思是等同行來了之後起床不遲。郝波說先去吃早餐。雖然進餐都是記賬由人家報銷,但是,等人家朋友們來了一起進餐禮貌。“咱們還是等著他們來了之後再去吧。”

郝波順勢仰臥在我老記還沒有睡過的床上。說:“看來你還沒有動過這床呢,真沒睡?”

“是啊。”我老記點燃一支雪茄,問:“要不要來一支?”

“來一支浪費,不過,給我試試你這個味道看看怎樣。”郝波躺在床上,伸手要我老記把點燃的雪茄遞給她。“嗯,行,老記,這細長細長的,比那種*的口味淡,柔和,那種刺激太猛,受不了。”

“我老記什麽都受得了,這清淡的不過癮,你們女人抽這個蠻好。”我老記另外拿出一支黑老虎,準備點上。

郝波說:“不點,給你,我不吸了。”郝波把手上的雪茄遞給我老記。

“啊這煙屁股上都是口紅,還是你抽吧。”把煙遞給郝波。郝波接煙的時候,逮住我老記的手輕輕一帶,已經感覺口紅在我老記的臉上。

“我這幾天一直在拜讀你老記發表的論文。”郝波說。

“什麽論文?”

“再論張竟生博士提出的‘女人的第三種水’的淺析。”郝波嚴肅認真,而溫柔地回答。

“是嗎,有什麽高見。”我老記真實的想聽門外漢的感性認識。

“不會是敷衍吧?”郝波把手上的煙扔掉。“我有條件。”

“什麽條件?”

“你躺在床上,聽我說。”郝波眼珠一轉,“肯定對你的研究有幫助。”看見我老記猶豫,說:“隨你便,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老記感覺氣氛很好,發現香水味是梅靚和巴迪雅用過的,一點都不刺激嗅覺,讓人溫馨,善良,甚至可以驅散頭腦裏的煩惱。完全不是郝波以前用過的什麽香水,像騷狐狸一樣。“什麽牌子的香水呀?”我老記幹嘛問這個呢,但已經說出來了。

“鬼迷心竅,喜歡吧。”郝波開玩笑,在騙人。因為我老記曾經聽到梅靚說過,記不起來。

“我想起來了,是魔鬼,就是魔鬼。”聽說,魔鬼有1號、2號、3號,如果是三號,沒有男人抵抗得了,意思是說男人見了三號魔鬼,心就隨著女人擺動,比聊齋裏頭任何美麗的鬼都要鬼呢。

“沒那麽嚴重,那都是男人們的托詞,找理由,不是因為自己,是不是,老記?”郝波故意用手掌壓壓小腹,使胸部收得更上、更高、更緊,超過鼻尖。

“這手幹嘛不老實。”郝波抓住我老記的手發嗲,在乳峰上滑來滑去。明明是郝波的手不老實,就像有年春節晚會上誰演的那節目呀,膠水把男人和女人的手給粘上了。

我老記的頭腦還算清

晰,沒有忘記郝波說的,躺在床上聽她談感性認識。

“還沒發表你對論文的看法呢。”我老記把手繞開深深的小山溝。

郝波閉上眼睛,感覺很好,她的手把我老記的手帶到平滑的草原,猶如牧民撫摸春風剛剛吹綠的水草。

郝波蠕動著壯實的腰肢,哼哼唧唧,一條大腿撂倒在我老記的胯部,“啥玩意這麽硬。”郝波自言自語,一隻柔軟的手伸進三角褲。夢囈似地:“以為是是一支雪茄呢,真棒。”說著,已經把“雪茄”銜在嘴裏……

魔鬼3號,肯定是。誰造的這妖魔化毒品,骨髓裏有螞蟻一樣的蟲子在撕咬,脊髓內外的末梢神經一陣陣輕輕的瘙癢,時而來一波血浪衝頂,久久而不退潮,想用手抓擾,明顯隔靴搔癢,內熱外脹。

難受的滋味隻有當事人心靈相通。我老記幾次想從郝波厚厚的嘴唇裏把“雪茄”拔出來,欲罷不能。索性點燃一支雪茄叼在嘴裏,企圖分散神魔的誘惑,仰臥在床上放鬆緊繃的肌肉。郝波卻抓住我老記吸煙的空間,登掉那塊遮羞布,她一手拿著堅挺的“雪茄”頂在那兒,就是不進不退,看誰能打持久戰。

按照人性自然常規,男人絕對沒有女人具有耐力。女人堅強起來時男人望塵莫及,醫學測試,同樣惡劣環境下,女人的生命極限比男人的生存期至少能多堅持十天以上。通俗的說,女人斷水可以生存20天左右,男人呢,頂多10天。然道說我老記就沒有郝波有耐性不成。

一口煙霧噴出,我老記仿佛看見畫家雷諾阿筆下的《**》厚實的背、粗壯的腰、肥碩的臀部,郝波簡直就是雷諾阿筆下最上等的歐洲體型模特。滑爽細膩的肌膚使郝波不像三十五六的女人,性的成熟跟熟透的紅桃子沒有兩樣,保準一掰開水淋得很。

郝波另一隻手把我老記的雪茄拿過去滿滿地吸一口濃濃的煙,對準我老記的麵部慢慢吐煙圈,誰也看不清楚誰。然後猛地轉動上身,扭動雙臀,圍繞軸心畫著圓圈。郝波的身體好像在下陷,我老記不能由著她像一頂飛碟扣在肚皮上,準備立馬側身,不讓郝波騎在身上當馬。

扔掉吸了一半的雪茄,雙手握住郝波的腰部兩側,想把她壓在床上給她點**的厲害瞧瞧。說時遲那時快,小人物終究是小人物,不爭氣,折旗兵敗,人仰馬翻。這使我老記想起江城大學的性學教授老王,說他第一次失身是在一個漫天大雪的鐵軌上。那時,王教授還是一個讀大一的十七歲的孩子,在寒假回家的火車站認識了比自己大二十歲的女人,並拜那女人為幹媽,在火車站吃了頓三鮮麵,就這樣被一個邂逅相遇的豐潤迷人的女人奪走了處男。因此,一生桃花運忒差,沒能嚐到處女是啥滋味。至今談起此事,朋友們笑得不敢相信。

郝波不以為然,連聲說咋的咋的啦,十分遺憾,趴在我老記身上,雙拳擂鼓一般。

我老記本不想動彈,氣不打一處來,竟然男人真有失身的尷尬,這是不可能的事實,卻成了事實。一直認為男人不可能被女人強暴得逞。於是,我老記把郝波壓在床上,兩手揉饅頭一樣,不把她兩饅頭揉得粉熟稀爛決不罷休。最好是再爭氣一些,像小木樁樣插進去,整死她才懈氣。

郝波這女人反而感到好開心,“哎呦哎呦”,從沒有的快活。男人真還怕女人那嗲聲嗲氣,翻來覆去的,小鳥有了展翅的跡象,郝波更是來勁,我老記竊喜,“哼,等著,有你郝波舒服的,當心叫爺爺也不饒你。”

把郝波脫得精光……正在脫自己的衣服。

“老記,我們在餐廳等你們早餐。”

新疆同行的朋友打電話。郝波罵了一句國罵:“媽的,早不打遲不打。”抱著我老記,“別管他,玩了再說。”

“你以為人工機器,想用就用。”我老記還想報仇也沒用,消啦。

郝波的手機也在叫,“去她娘的不接。”躺在床上不動……

尊敬的看官:上卷收官殺青下卷故事跌宕起伏*如峰請看第六十六章

全書一百二十章回文短字精讀來一氣嗬成輕鬆愉悅QQ群104215934//作者QQ374174782原創謝絕私自轉載,違者必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