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群鷹飛_80章

謝紋田剛夢見周公,突然就驚醒過來,怕吵醒身邊的美人,小心翼翼的穿起衣服,忙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這時田田也醒了,忙穿起衣服追了出去。

九月的夜空給人的感覺是涼意,出去時身上得加件外套,不然最容易感冒。夜空下眾人在奔跑。跑在最前的是個留著平頭,身材一般三十上下的男人,身上的衣衫沒一處完整,可他還是在拚命的跑。在後邊追殺他的則是一群看上去怎麽都不像壞人的壞人。因為他們穿著整齊,手裏拿著各種武器,加上外貌又不差,偏偏他們就是好人中的壞人,而被追殺的對象則是壞人中的好人。

空氣似乎一路追隨著他跑,不斷的給他提供氧氣,不然這人早掛了。街道兩旁的路燈依舊亮著,它的作用是巨大的,總是在默默無私的為人提供方便,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留著平頭衣衫破爛的男人終於無處可逃,前麵已經出現一群看上去確確實實是壞人的壞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後邊追趕的已經趕上。眾人瞬間擺出三百六十度的陣式將他團團圍住,人人手裏拿著長刀、鋼管之類的兵器故意在他眼前炫耀,就是在欺負他赤手空拳。

“何平,你他娘的跑呀!”聽到這聲音,圍在何平對麵的人向兩邊移動,隻見一個也是三十好幾的男人肩上扛著破刀漫步而來。他頭上居然隻有右半邊毛,這毛長得披在肩上;左半邊則是光禿禿的寸草不生,頭皮發亮,一身衣服也是一半黑一半白,就連鞋子也是。左耳上也學女人那樣掛個大金圈。這金圈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耳上掛的還值錢。一口胡子刮得幹幹淨淨,他這張臉不但是經過美容也是化妝師每天專心為他精心設計的。

他叫胡明。這名字是後來他依據科學測字自己推測的。古、月“胡”這個姓恰恰就是可以分開的,後來他又想了個明字,這“明”也是可以分成日、月的,所以他就把名字改成胡明。現在的造型卻是根據他的名字而設計的。

何平望著他這幅打扮大罵,“你這個半人半妖的怪物。”

“我喜歡,你他娘的管得著。”胡明還沾沾自喜的說,好像他這身打扮就是全世界最有型的。

“你到底想怎樣?”

“睡了我妹妹,我們還是兄弟!不然。。。。。。”

胡明說著狠狠的把破刀插在地上,破刀還真是名副其實,刀口上殘缺不全,可見他已經是身經百戰,無數次從刀口下逃生的幸運兒。

“你胡扯什麽?”

“胡扯是我妹妹,她那麽喜歡你,人又長得漂亮,膽子比我還大,既然你已經看過她的身體就得睡了她,娶她做老婆,不然。。。。。。”胡明說著將破刀拔出來再插了下去,“我一刀刀捅死你。”

“我看你還是別叫胡明了,像你這種不分黑白,不講道理的人還是改成胡鬧最恰當不過。這樣也挺像你妹妹的,她叫胡扯,你叫胡鬧真是一對活寶。”何平說著笑了,他覺得自己這時怎麽突然變得聰明了。

“你他娘的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然。。。。。。”他再一次將刀拔起後又插下。

“沒功夫陪你!”何平說著便想硬闖,他實在是不想與這個無聊的胡明鬼扯。人剛移動腳步,前方的無數的拳頭便將他*回來。

“你他娘的都滾開。”胡明說著右手握住刀柄,腳在地麵上移動半分,然後躍起一刀向何平頭頂劈下。何平迅速伸出雙手抓住他握刀的雙手,因胡明的來勢洶湧何平竟被壓跪在地這時刀口離他的頭不到一寸。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他娘的肯不肯?”胡明狠狠的瞪著何平說。

“你娘肯我娘也不肯。”

“你他娘的不是死了麽?”

“就因為這樣,我娘肯我也不肯。”

“你他娘的去死吧!”

何平還想說我娘早死了,可惜他這話還未說出口胡明一腳踢在他胸膛上,何平這時借勢頭往後仰

,跪著的雙腿便伸直,雙腳踢中胡明的小腿,兩人一起倒在地打成一團,你踢我一腳我踢你一腳。旁人誰也不敢上前幫忙,這些兄弟知道他們大哥可不喜歡別人胡來,不然會被打過半死不可。

胡明同何平兩人由躺著打到直立起來,兩人右腳同時踢中對方的胸膛後便分開。

“你他娘的。”

胡明說著狂刀亂舞,手中的刀揮出後竟帶著“呼呼”之聲,何平在他刀下左閃右閃、東躲西藏的顯得有些吃力,被*得隻有招架之力。胡明右手中的刀還真是揮得不錯,左邊的長毛也因此隨風飄揚,跟隨他的運動而搖擺。

何平處處閃讓,不想與胡明較勁,而胡明嘴裏大喊著你他娘的刀下可不留情。這時一道紅光閃過突然從中將兩人分開。這速度快得驚人快得不可思議。然後眾人就看見了一頭血紅色的狼。

有人暈倒有人驚嚇有人逃。

“血狼!”何平望著眼前的血狼說。

“管他娘的是狼是狗,老子一刀劈了它再說。”

胡明嚷著揮刀向血狼劈去,突然一把飛刀射了出來將他手中的刀擊落,還在傻呼呼望著的人突然見飛刀射出也暈了過去。就在他們倒下的瞬間,血狼不見,謝紋田無聲無息的出現望著他倆。

胡明望著何平,何平望著胡明。

“你就是血狼?”

“你們不是親眼看見了麽?”謝紋田背對著他們說。

“不是說過血狼飛刀之下從未有活口,你為何不殺了我?”胡明這下總算沒有胡鬧,怎麽看他都不是一個胡鬧的人,說話分明。

謝紋田問,“你該死麽?”

“不知道,不過我從未做過殺人放火的事。”

“那我為何要殺你,血狼隻殺敗類,隻殺那些該死之人。”

“原來血狼並沒有傳說中的殘忍,卻比傳說中的更可怕。”何平望著謝紋田的背影說,臉上露出尊敬之色。

“我需要你們的加入,加入血狼這個組織,加入‘正義’這個大家庭。”

胡明又望著何平,“你他娘的怎樣?”

“我叫何平,本希望天下太平、和平相處,現在有血狼領導,我何平必定為一槍熱血而奮戰。”

“好,我胡明再也不胡鬧,從此明辨是非,歸依血狼,不在是個混混,留著有用之身報效血狼。”

“血狼組織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人人都有一顆正義之心,心裏從沒有邪念,我們雖是第一次見麵,但是我知道你們的一切。現在胡明立即解散你的兄弟,他們都是些不成氣候的人。”

“屬下明白!”

胡明的話說完就聽到了責備之聲,“我們雖是個組織,但是在組織裏沒有上下級這層關係,凡是組織裏的人都是兄弟姐妹相稱,大家最好是稱呼名字為妙。”

“好,我們能見見你的真麵目麽?”胡明問。

“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們見的。”謝紋田說著手中突然飛出一張紙,迅速一般,胡明剛好能接住。

胡明望著紙上的字,“紙上的都是些什麽人?”

“你們所需要的人,我要你們立即用兩個月的時間在蘇州成立總公司等待我的下一步計劃。”謝紋田說著從懷裏拿出一份計劃書向何平拋去。何平接過後問,“這是什麽?”

“你們所需要的一切!”謝紋田說,“胡扯要來了,最好是讓她不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

“知道!”

他們在說知道時謝紋田就像風一樣的消失在夜空中。這時在遠處有雙眼睛將這裏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人就是苗田田。

苗田田打算走時胡扯真的來了,這時苗田田心裏想血狼真的是神通廣大,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強大,暗自為他驕傲。謝紋田既然走了她自然也是時候回去了,她可不想看胡扯同兩個男人胡扯。

“何平你這混蛋,現在我的

身體全被你看見了,你說要怎樣安置我?”胡扯豈止胡扯,簡直還難纏。

胡明拉著胡扯安慰道:“小妹呀,哥們有正事要做,以後呢你就跟在我們身邊,記得人要溫柔點,不要那麽潑辣知道嗎,那樣何平自然就會被你感化,哥向你保證不讓任何女人打他的主意,不然哥就沒機會打女人的主意了。”

“哥,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怎麽態度一下有這麽大的轉變,是不是這混蛋真的用女人來收賣你?”胡扯氣憤的摔開胡明的手指著何平,“你給我老實交代?”

何平見她這凶樣,忙溜之大吉。

胡扯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忙追。胡明搖著頭歎著氣自然撿起地上的破刀跟了下去,他知道他倆是逃不遠的。

微風仍舊斷斷續續的吹,地上暈倒的人至今還未醒。空中的月鉤何時會圓?大地真的寧靜了麽?

天知地知鬼知。

苗田田回酒店進房間時便瞧見謝紋田望著窗外。

“回來了?”

“嗯!”

“全看見你?”

“嗯!”

“就知道嗯!”謝紋田說著人已經來到她身後抱著她,“外邊風大你真不應該去的,要是你跟孩子有什麽事我咋辦。”

“我有這麽厲害的老公,孩子有這麽強的父親會有什麽事,那點風算什麽?”田田幸福的靠在他懷裏說,“再說要是貪睡豈能看見傳說中的血狼。”

“時刻看還沒看夠麽?”

田田搖搖頭,“因為時刻隻能看見老公,隻有偶然才會瞧見血狼。”

“老公老公的叫得這麽親熱,叫得我心裏甜甜的。”

田田轉過身望著謝紋田嬉笑,“我想聽你叫我一聲老婆?”

這聲老婆還真令謝紋田難以開口,望著老婆傻笑卻始終開不了口。

“老公,叫嘛!”

“老。。。。。老。。。。。。婆!”

田田嬉笑著望著謝紋田不自在的表情,“這不算,皮笑肉不笑的,一點也不親熱。”

“老婆!”這兩個字謝紋田是閉著雙眼鼓足勇氣叫出來的,然後將田田抱緊。

“老公,我好幸福!”田田停了一下,“不過你卻很偏心讓紋紋看你胸前的血狼,我還沒看見呢?”

“老婆,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給紋紋看的,隻是被她無意看了。”

“我就是怪你,就是要生氣!”

謝紋田聽她真生氣了,心裏竟有些酸酸作痛。

田田望著他突然又笑了,“我是怪你為何不娶她,她對你的愛你應該知道?”

“這我都知道,隻是。。。。。。”

“別顧慮我,我們早已是姐妹,關鍵在你,總之你讓她受苦受傷害我絕不放過你。”

謝紋田忙支開話題,“不會的。”

“那就好!”田田說完望著他,然後將自己的細唇送上,兩人吻過一陣後謝紋田說,“既然你想看那就別關燈了,我也想看看老婆你的身材。”

田田沒說話,默默的替他將衣服一件件除去,謝紋田這下不是呆子了,興奮的替她把衣衫全脫下,眼前立即露出美人成熟、性感的身材。田田紅著臉望著謝紋田胸膛上的那頭血狼,真的是活靈活現的。

田田已經看到了想看的,心裏的喜悅在臉上立即呈現出來,還加上幾分羞澀,此時的她才是最美的最幸福的。突然她將燈關掉說,“你這色狼看得我心裏怕怕的。”然後抱緊謝紋田一起倒在床上。

“還沒看夠呢?”謝紋田說著手已經摸到想摸的地方,聞著身旁香香的美人,此刻他心潮澎湃、興奮之極,美人在他的愛護下終於有了強烈的反應,然後手也在他*的肌膚上撫摸著。一對愛人相互撫摸著,這就是世間最美女的。

愛情的滋潤是甜美的。

房間裏又變得黑燈瞎火的,窗外卻還有些模糊的燈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