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群鷹飛_145章

深山的空氣就是跟城市不一樣,謝紋田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後找處涼爽的地方躺下來用手摸著鼻子。他想不出範統為何對那半塊玉那麽感興趣,如今隻有狼神能告訴他這個答案,於是忙向狼神谘詢。

狼神告訴他範統在尋找自己親生女兒,那半塊玉就是唯一的證物。

狼紋田追問狼神到底誰是範統的女兒時,狼神卻同他裝*說天機不可泄漏,氣得他差點又大罵。心想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會去查呀,現在外麵正為此事而鬧得沸沸揚揚。

謝紋田得知這消息後心裏並不高興,因為狼神沒將最重要的部分告訴他,看來狼神不想太早讓他知道這事的真相。

狼神知道他不開心,最後提醒他是時候替自己充電了。謝紋田心想也是,最近自己動用了超能量,能量自然是消耗了不少,要是還不及時充電的話自己身上的能量就會慢慢殆盡,到時充電就很麻煩,加上炎炎秋季即將結束,那時陽光本就不充分,用高壓電充的話效果也不是太理想,因此決定趁此機會為自己充電。望著強烈的陽光,現在恰恰是午時,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充電效果最好。

謝紋田來到陽光直射的地點將上身的衣服脫過精光,露出胸前那頭活靈活現的血狼。隻見狼蹲著,一雙眼睛明亮嚇人,謝紋田筆直的立在地上雙眼緊閉,兩手平放胸前恰恰托住血狼的脖子,嘴裏不知念著什麽東東,沒多久一束強光就斜射在他胸前。狼就張開嘴吸收這強光,謝紋田頓時覺得全身充滿力量,一股無形的能量流遍全身。當他感覺到全身發燙時腦袋漲痛,就好比給輪胎加氣時那樣,忍不住後他忙收功,怕自己像氣球那樣“轟”的一聲炸成碎片。

頭不疼了,上身還在發燙,謝紋田忙穿好衣服往涼爽的地方跑,他還不至於傻到站在烈日下受罪。這時看看天望望地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從懷裏拿出汽水開始飲起來,這次他學乖了懷裏隨時放著食物,可以說水果、飲料還有一些能放的食物他早已準備。

腳踏過漫山遍野,人遊在曠野中,心裏則想著三七這種藥材。剛充電後他自身的能量超強,心裏想著三七三七就真的在他眼前出現了,確認後活生生的將小片區域收入懷裏藏起來。之前消耗掉的能量就當是放電,現在充電後能量又恢複如初,而他本人也從中領悟到了不少東西。

“火焰訣”同“寒冷訣”漸漸掌控,目前他隻能運用自己能量的百分之二十左右,也就是說他潛在的能量仍舊沒發揮出來。

午時過後的氣候最悶熱,謝紋田覺得全身還熱呼呼的,動用自身的“寒冷訣”後感覺到全身涼涼的,四周的景物在烈日下竟被冰封,這等怪現象要是被人看見了還以為是大白天撞見鬼,回去後難免要請道士道聽途說一番。

謝紋田望著眼前的一切欣喜若狂,知道自己的能力有所增強,不忍將活生生的景象冰封,於是忙啟用“火焰訣”。冰封瞬間融化成點點滴滴的雨滴在烈日下蒸發掉,大自然的景物又恢複它原有的生機。

如今謝紋田擁有的超能量就好比人的腦細胞一樣,有的人腦細胞隻發揮了百分之幾,最多的也沒發揮出百分之三十左右。他的腦細胞在超能量的驅使下也隻能發揮到百分之五十左右,而擁有的超能量卻隻發揮出百分之二十左右,要是發揮到百分之五十的話那等威力足以嚇死人。

謝紋田心裏還牽掛著槍手等人,於是慢慢向幾人藏身的山峰而去。

槍手依然是靠在樹枝上乘涼放哨,之前他連人帶樹給冰封掉,現在回想起被冰封時的情景,他感覺到全身冷冰冰的。槍手當然不是那種膽小的人,但是自然的怪現象他還是第二次碰到。第一次是在貴州下過的冰雹,那完全是屬於自然現象;第二次就是來昆明後在深山上活生生的被冰封,好在冰封的時間才幾分鍾,不然還真沒命活著下山。

“這地球到底是怎麽啦!在貴州下冰雹,在昆明出現

冰封,今年的怪事還真特別多。”柳飄然說著從山洞裏走出來,張鳳就跟在她身後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冰封時兩人在山洞裏自然是要好得多,不過冰封的幾分鍾兩人感覺到全身發冷想衝出山洞,結果是被冰峰硬生生的擋住,她們拳打腳踢沒用,用身上的手槍射擊隻見冰塊上出現一個小印,在洞裏呼喊槍手自然是沒聽見,就在萬籟俱寂時冰封突然融化掉。

柳飄然見槍手沒事的靠在樹枝上,知道他之前肯定是被冰封在樹枝上。

“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怪事,四季如春的昆明在秋天也會冷凍。”槍手提起冰凍這兩個字時心裏還是不怎麽暖和。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之前還下過冰雹,這些都是從未有過的事,看來地球已經出現異常,人類就算不毀滅掉它它自身也要毀滅自己。”張鳳也插嘴進來。

他們三人自然是不知道之前發生的怪現象是謝紋田弄出來的,誰也沒想到他會有這等能量,而且他也不會在三人麵前提起。

“要毀滅就毀滅吧,這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槍手說完就聽見摩托車的聲音,他正想回頭時摩托車已經到了樹下。

謝紋田則是望著美女們嬉笑。

槍手盯著他一語不發。

“你才來,我們差點就被冰封了?”柳飄然語氣中竟有些責備之意。

“冰封?你是不是大白天見鬼了?”謝紋田明知故問。

“我見鬼了他們兩人也見鬼了嗎?尤其是槍手,他差點就靠在樹枝上睡著了。”

“真有這種怪事我怎麽沒碰上。”

“山下沒出現冰封嗎?”張鳳疑惑的望著他問。

“沒有!”謝紋田嬉笑著用手指東指西的,“冰封在哪?”

三人還真被他問得無語,畢竟眼前一點冰封的跡象也沒有,別說是冰連滴雨滴都沒有。

“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柳飄然嚷著在地上走來走去的。

三人才回想起冰封是沒這麽快融化的,況且連滴水也沒留下,這還真是怪事,直覺告訴他們這絕不是真正的冰封,但他們就是說不出個理由來。

謝紋田則假裝笑得更得意,還不斷的取笑幾人說他們真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合起來戲弄他。

柳飄然大嚷著愛信不信,然後氣憤的坐到摩托車上去,大罵謝紋田這次為何不帶東西。把柄被美女捏住隻好裝聾作啞,好在柳飄然不是真的要難為他,她要難為的是他的摩托車,她始終不相信摩托車的速度能有這麽快,不親自試試她死也不信。

謝紋田望著槍手,當聽到摩托車發動的聲音時柳飄然已經騎著車飄飄然的在山上狂奔,但是速度大大打折扣,她兜一圈回來後大罵這是什麽破車怎麽自己騎起來就是跑不快,瞪著謝紋田不懷好意的說難道連這家夥也會認主人。

槍手也感覺到奇怪,怎麽柳飄然騎起來速度同謝紋田騎時相差太遠。不信的他從樹上跳下來也騎著兜一圈,結果還是一樣不如意,摸摸腦袋望著謝紋田。謝紋田很幽默的說技術不行就是不行,車不給他麵子神仙也沒辦法。

你少在我們麵前打哈哈!柳飄然一本正經的瞪著他,一幅今天他不說出真相就給他顏色瞧瞧的嘴臉。張鳳什麽也不問什麽也不說,她已經很了解謝紋田,知道他不肯說的話就算是拿刀架在脖子上他還是那樣子。

謝紋田還真的“哈哈!”笑起來。

你。。。。。。

柳飄然氣得拿他沒法。

“別你呀我的,告訴你們現在昆明又來了些大人物?”

三人聽說來了大人物都很感興趣。

“誰跟誰?”柳飄然心急的問。

“地獄之火!”

“我的媽呀,那可是殺手集團的首腦。”柳飄然瞪著謝紋田,“還有誰?”

“範統!”

柳飄然聽後

哈哈大笑,“飯桶也算人物,簡直就是廢物。”

謝紋田又同她打哈哈,望著她嬉笑。

“可是石油大王範統?”張鳳說。

“還是大姐有見識!”

“這麽說我沒見識了!是嗎?如果連範統都不知道那麽我女飛俠真的是飯桶了。”

幾人聽後大笑。

柳飄然雙手插腰,在地上走來走去走去走來的摸著腦袋,嘴裏不停的念著石油大王範統的名字,看樣子她又想打石油大王的主意。女俠的用意豈能瞞過眼前的三人,隻是都沒說破她而已,看來這美女為了錢還真是敢拚命,冒著生死危險好不容易才從老鷹那裏偷到芯片,想不到竟是假的。

“不就是半塊破玉,就算是價值連城範統也不會放在眼裏,那他幹嘛要費這麽大的勁向世界放出這個消息,難道破玉裏麵還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柳飄然越說越帶勁,瞧她的神情好像斷定玉裏真有秘密是的,三隻手的想象就是與眾不同,總是往有財富的地方想,這種樂觀的拜金錢主意在她身上真是體現到淋漓盡致!

三人望著她嬉笑,暗自佩服她想象力真是不錯。

“實話告訴你吧!範統是在找他的親生女兒,那半塊玉就是證物。”謝紋田嬉笑著說,他不得不打破柳飄然的發財夢想,目的就是讓她別去趟這趟渾水,怕她上次不死這次會真的送命。

柳飄然聽後心裏自然是涼了大半,不過柳飄然就是柳飄然,永不絕望也就不會失望,謝紋田說出玉的秘密後以為可以斷了她的財路,沒想到卻給她指明了另一條路,一條看是沒有危險卻又凶險萬分的路。

要是能從那女孩身上偷到玉,到時別說是冒充範統的女兒就算是冒充他娘都沒問題,柳飄然心想自己決定有這個能耐,目的是要怎樣才能找到範統的女兒,這才是財路的關鍵所在。怎麽說冒充範統的女兒都要比冒險去偷芯片安全得多,況且自己能從老鷹手裏偷到芯片,哪怕是假的也證明了自己確實有實力,因此柳飄然真的在打範統的主意了。決定尋找那個還未浮出水麵還不為人知的女孩,她可是她的財路。柳飄然心想隻要目的達到後甚至是可以殺了那個女孩,自己冒充範統的女兒到時就有花不完的鈔票,再也不用在道上飄來飄去的整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到時舒舒服服的躺在家裏享受美好人生那豈不快哉!

幾人見她神采飛揚,就像剛做過甜蜜的夢睡醒的樣子般開心,臉上的紅暈像醉酒是的。

“你又在做什麽白日夢!勸你還是別打範統的主意,他可不是真的飯桶,我是怕你變成飯桶?”槍手不斷的提醒她,讓她少打範統的主意,怕她有去無回。

“是呀小妹!範統能有石油大王的稱號可不是省油的燈。”張鳳也來勸勸她,現在經曆這麽多事後她才意識到錢真的不是萬能的,用命去拚那真是飯桶一個。

“男人嘛?在我柳飄然眼裏,”她說著瞧瞧謝紋田又望望槍手,“還不是嘿嘿。。。。。。哈哈。。。。。。”

柳飄然本想說男人在她眼裏還不都是飯桶一個的,後來終究沒說出口。

“不知所謂!”槍手白了她一眼。

“莫名其妙!”柳飄然瞪著他。

“總之呢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現在外麵人人在打你的主意,隻要你一露麵就會很危險,別說是去接近範統,我敢保證會被那些飯桶們先盯上,到時你是寸步難行。”謝紋田說話的語氣中帶有警告之意。

柳飄然聽後心裏更加不舒服,一幅像受了委曲的樣子,以為別人都瞧不起她,心裏自然有種被人看成是飯桶的味道。瞧她臉色難看之極,張鳳畢竟是女人心思當然要比男人細,知道她心裏不舒服忙勸解、開導,好不容易才搏得柳飄然一笑。

女人果真了解女人,女人的心思也隻有女人懂。

男人很少去了解女人,至少不是了解得那麽透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