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章 空間異能
十分鍾後。
仿佛有一道閃電在林星牧腦海中掠過，那種靈光一閃的感覺——相信很多人都經曆過——然後林星牧覺得有點興奮和自信。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即使沒有翻過這個房間，但是這個房間的一切都清晰地感覺到。對，是感覺，不是看，這種感覺仿佛與生俱來的一樣。林星牧甚至知道有多少個攝像頭在什麽位置。然後，幾乎是下意識地，桌麵上一個盒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林星牧麵前。
唐笙此刻正在通過攝像頭注視著，其實他不用看屏幕也能感覺到那種情緒的變化，有時他甚至比觀察對象本身更清晰地了解這種情緒波動。不過看攝像的話，就不用發動異能，沒那麽費力。
“居然是空間異能？還真是有趣啊。我果然沒有看錯。”唐笙說。
旁邊一人接口道：“老大你還沒有從來看走過眼吧？”說話的正是林星牧眼中的猥瑣男。“不過這小子有我厲害嗎？”
“嗬嗬，隻有不厲害的異能者，沒有不厲害的異能。”
“靠，老大，你是不是最近玩網遊比較多了，這麽經典的台詞你也說得出……”
林星牧還不是很清楚知道自己這種能力究竟叫什麽，不過什麽事情可以做到什麽不能，已經有了模糊的印象。除了以後拿冰箱裏麵的食物方便點，好像還是比較雞肋的，林星牧鬱悶地想。
又試了幾次，每次轉移東西都很順利，而且很快。無論固體、**都可以，不過卻不能直接轉移到林星牧手上，或者是碰觸到他身體的任何部分。現在林星牧就正在注視著一團**，場景就好像太空艙中失重的水一樣飄著。不知道氣體行不行呢？要是行的話會不會比較牛叉？林星牧有點貪心。
不過當林星牧嚐試著把東西轉移到房間外麵的時候，發現有點吃力了，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擠壓著他一樣。林星牧覺得還是不要嚐試了，反正對他而言，行與不行也沒什麽所謂，他已經很滿足了。一般人連這個能力都沒有呢，他很阿Q地想，然後就把東西收拾好了打開門。
小柔正站在門口，看到他出來了就問他怎麽樣了。林星牧本想調戲她一下的，卻覺得那是一種褻瀆，於是說：“不知道怎麽形容了，你幫我看看嘛。”小柔說好啊好啊，然後看他表演。
當林星牧試了幾次之後小柔嘴巴都合不上了，連聲說好厲害好厲害。林星牧說有什麽厲害的，不要諷刺我啦。小柔說這個太有用啦，但是又不說怎麽個有用法。然後就帶林星牧去辦手續了。
異能機構的手續和別的地方也沒什麽不同，照例的填表、證件複印啊什麽的。一般來說這些手續都挺煩人的，不過有小柔在身邊，林星牧覺得手續一點都不煩人了。小柔看到林星牧在出生年月上填的年份，很開心地說以後別叫我小柔姐咯，我比你小哦的時候，
林星牧很想捏一下她的可愛的鼻子。
手續辦好了，小柔說我帶你找個地方跟你詳細說一下，然後兩人來到另一個房間。一個小型的會議室，不過現在當然隻有林星牧和小柔了。小柔說要給林星牧介紹一下這個機構。
“我們這個地方呢，叫做城市騎士，是一個民間機構來的，嗬嗬，小說上寫的那些異能組織，是政府秘密建立的，不過我們不是。難道你認為強大的異能人會接受身為普通人的政客的支配嘛？不過呢我們和政府是有一點合作的。之所以叫城市騎士，是因為我們的機構都是設立在城市裏，騎士的話呢，是因為我們要像騎士一樣，守衛著每一個城市。當然了，對於普通人來說，我們的行動都是暗中的，事後也不能讓外界知道。這是紀律哦。”
“那還不如叫城市俠客呢！多有中國特色啊！”林星牧說。
“因為以前他們都是騎著摩托車出任務和巡邏的，所以叫騎士啦！不過現在多數都是開小車的了。再說騎士精神和俠義精神，其實本質上是相通的。所以我們的目標是——”
“沒有蛀牙。”林星牧張口就來。
“嗬嗬，是守護城市。”
“咦，我記得騎士精神貌似是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誠實，精神，公正啊，沒有什麽守護什麽啊的？”
“不準打岔哦，”小柔好奇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嘿嘿，你猜不到的。”林星牧當然不會告訴她有段時間自己老看那種異界大陸的魔幻小說，騎士精神貫穿字裏行間。“繼續說吧。”
“嗯，我們的機構呢，幾乎遍布所有的省會城市和發達的地區，因為越發達的地方，亂子就越多，”小柔看著林星牧的詫異表情，放佛知道他要問什麽一樣，“其實世界上的異能人是很多的，不過多數都是隱藏的，自己不知道，有些是自己慢慢發現的我們國家人口多，所以異能人也比較多，大概比例是一比三萬。不過要是隻算自己覺醒能力的，就隻有十幾萬分之一了。像你這種，就是情緒波動得比較厲害，所以社長才會感應到你，才會派人送卡片給你。”
情緒波動？難道是那天帶團的時候跟客人的爭吵？想想來到這城市的兩年，似乎還真沒有像那天那樣發過火。平時我待人都是很和氣的，林星牧自我評價道。
“……目前我們人手不算很多。我們的工作分為兩種，外務和內勤。外務的話是在外麵巡邏和執行任務的，有時候還要出差，不過收入要高一點。內勤的話就是在辦公室裏整理資料啊什麽的。申請的話，外務和內勤可以調職的。介紹一下我們的任務。其實我們的任務不是都像電影和小說裏麵那樣打來打去的。”
“咦，是這樣嗎？按道理說，這麽多會異能的人，難道不會有比較邪惡或者卑鄙的人嗎？”林星牧
問。搞笑了吧，怎麽可能沒有反麵人物做配角呢？那不是一點搞頭都沒有了？
“有是有，不過已經很少了。以前的異能人可能還比較多一點，不過現在都被關起來了，要麽就是逃亡在外了，還有一些已經過身了。像我們這些年輕的，現在占了絕大多數。而且你不知道，就算是自己覺醒的異能人，在沒有我們的藥物和培訓下，成長是很緩慢、很危險的，甚至還有的人會能力倒退或者消失。進了組織以後，監管也是比較嚴的，不準胡作非為的，要不就會受到懲罰。像我們的工作，不沉悶壓力也不大，待遇又比較高，外勤的還可以經常碰到刺激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很努力的。像唐社長，他的精神搜索是很厲害的，要是有異能人想搗亂他都能提前知道的。好像還沒有哪個異能人的情緒波動能逃避他的搜索。”
“哦，這樣啊。那我們的任務都是幹什麽啊？”林星牧覺得很難想象自己每天朝九晚五西裝革履地去上班，見鬼，做一個——異能文員？
“這個啊，我想想怎麽說呢，”小柔思考的時候不自覺地皺了一下鼻子，那樣子可愛得讓林星牧頭昏腦脹，“多數我們都是根據情報來工作的，比如說發現某人有貪汙受賄的嫌疑啊，那我們就會派人監視、取證，然後弄點小辦法暴露他，那年廈門的那個超級大案知道吧？就是有異能人介入的；或者有什麽走私販毒的線索，我們就直接派人搞掉，然後讓警察來收拾。有時我們巡邏也會碰到突發事件，像上次那個高架橋貨車撞到欄杆，幸虧當時有同事在，才沒有讓那貨車掉下來。具體的話，你在工作的時候就會了解了。”
“噢，好的，太謝謝你了，跟我介紹這麽多，”林星牧很有禮貌，“我想我還有一個問題……”
“不客氣，說吧……”
“剛才你說，這個機構是民間的，那麽它的營運資金是怎麽來的？或者說，幕後老板是誰啊？不會來路不正吧？”這個問題是很重要的，對林星牧而言。做什麽事都要行得正坐得正，即使是做“無恥的導遊”的時候，這也是林星牧的原則。如果運營這個機構的資金來路不明，甚至是同樣黑暗邪惡的，那所做的又有什麽意義呢？林星牧可不願意被人利用。
“Goodquestion，”小柔淡淡一笑，那笑容猶如晨光初放，“你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哦，之前加入的人都沒有問過。很細心哦。不過……”
“不過什麽？”林星牧一向不喜歡別人賣關子，不過此時卻覺得麵前這個女孩賣關子的時候，自己居然很好奇和很配合。
“難道一個上千年的組織，還需要解決資金問題嗎？你以後慢慢也會知道的。”小柔笑著說。
“哦，這樣啊。”林星牧覺得自己在小柔麵前會變得木訥起來，而腦海中隻想到一個詞，巧笑盼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