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02章 雲南邊境

老高似乎知道他有此一問,說:“沒問題,我都給他們電話了,現在應該在基地等你了。”

林天昊興匆匆的跑出團長辦公室,來到基地*場上,果不其然,張、胡、孫三人已等在*場上。看到他後一齊跑了過來,張子陽問:“耗子,聽說這次行動是跟小鬼子幹,是不是真的?”既然別人都有小名了,林天昊也有個不雅的小名,便是‘耗子’。

“當然是真的了,還是忍者呢。”林天昊捶了張子陽胸膛一拳,說:“這回咱們好好幹一場,讓這些小鬼子知道厲害。”

“對,殺得他狗日的屁滾尿流。”胡傑滿臉興奮之意。

“好了,現在時間緊急,一會車上聊。”林天昊跟三人打了招呼,便來到早已排好的方隊前,這個方隊便是‘利劍’部隊,每人都身著迷彩服,背後負著近五十斤的野戰背包,氣宇軒昂。總共三十七人站在一起,散發出強大的氣勢。方隊邊上站著五個高頭大馬的肌肉男,臉部黝黑,便是那七鼎之中的‘五鼎’了。

林天昊一一點了姓名,利劍部隊成員也一一報到,最後鏗鏘有力道:“這次任務十分艱巨,很可能會一去不回,你們怕不怕?”

“不怕!”回應的聲音更是震耳欲聾。

“好,那咱們出發。”林天昊下了命令,方隊第一排便跑了出去,第二排接上,像一條長龍一樣跑向基地邊上等候的武裝車。

所有利劍成員擠在兩輛武裝車上,而林天昊和張、胡、孫三人坐進一輛小車,鼎三也和他們坐在一輛車裏。鼎一鼎二鼎五鼎六駕著一輛小車,鼎四和鼎七正在跟蹤山口組織,七鼎都是優秀特種兵,跟蹤潛伏是他們的強項。

鼎三和林天昊坐在越野車前座,在前麵帶路,一行四輛車浩浩蕩蕩的向雲南方向進發。鼎三一邊開車,一邊取出GPS衛星定位器查看鼎四和鼎七的位置。如今特種部隊裝備不再是小米加步槍,也不是靠指南針和地圖來確定方位,而是裝備了特種部隊專用GPS衛星定位係統,能隨時保持聯係和準確判斷出目標位置。

雲南省位於華夏邊陲,麵臨老撾、緬甸、越南三個鄰國,有‘彩雲之南’的美稱,也因位於雲嶺之南而得名。戰國時期,這裏曾是滇族部落繁衍生息之地。這裏地貌複雜,所以氣候也比較複雜,共有北熱帶、南亞熱帶、北亞熱帶、中亞熱帶等多種氣候類型。大部分地區冬暖夏涼,四季如春。

經過兩天時間的追蹤,便進

入了雲南境內。這裏年溫差小,日溫差大,所以空氣幹燥稀薄。胡傑看著窗外來往不絕的行人,大多數都是穿著少數民族服飾,興奮的建議道:“陽仔,咱們做完這次任務,到麗江古城去耍兩天行不?聽說雲南大理、麗江、九鄉、香格裏拉這些地方都是旅遊勝地,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如就玩一玩?”

張子陽沒好氣道:“冬瓜,我發現你還挺樂觀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兩說,你還有心情去玩,我真是佩服你了。”

“該死卵朝天。”胡傑倒是很樂觀,滿不在乎的扔出一句讓人噴飯的話。繼續看著車窗外的行人,大多都是穿著名族服飾。

再行出大半日,夜幕漸漸拉了下來,一隊車駛出市區,城進城鎮山區。鄉村經濟比較落後,還是凹凸平平的泥巴馬路,行駛起來顛來簸去。忽地,前麵路邊出現一輛停泊越野車,鼎三便指著越野車說:“就在這裏,那是老四和老七開出來的車。”

把車停泊在越野車後麵,林天昊便下車查看這裏的地形,這裏山巒起伏,層巒疊嶂,四麵都是山嶽阻擋視線。像是走進了原始深山一樣,鬱鬱蔥蔥的綠色植被,覆蓋滿了山體岩石。

鼎三聯係了鼎四和鼎七,不多時,便見鼎七迎了過來,後麵跟著幾個著裝樸實的莊稼漢。鼎七走上來,指著身前一老漢說:“這位是這裏的村長束格瑪。”

林天昊略感新奇,百家姓裏麵好像還沒有姓束的。看老漢的穿著,應該是少數民族,頭頂裹著一根白色的毛帕,身上穿著陳舊的民族服飾,腳下登著一雙淺幫鞋,十個腳趾頭都露在外麵。麵容黝黑,皺紋層疊,看著就讓他想起中學語文書上,一幅叫做《父親》的油畫圖。

林天昊跟老漢握了握手,隻見他又手粗糙,厚繭滿布。說:“束村長,我們可不可以在村裏歇一晚?隻要有個躲雨避潮的地方就行了。”

束格瑪‘嘰哩呱啦’說了一通,林天昊隻見他嘴皮蠕動,卻不知他說的是什麽?把目光看向鼎七,鼎七忙道:“村長說歡迎你們,隻是這裏地方太簡陋,委屈你們了。”

“哪裏的話,我們隻要有個落腳的地方就行了,沒什麽委屈不委屈,倒是打擾束村長了。”林天昊客氣的說。

說了一回客套話,束格瑪就領著一行人往村子裏走去,村子裏房屋稀疏,星羅棋布。每間房屋都比較簡陋,有許多還是草蓬頂,泥巴牆的房子,有些是黑色小瓦,石頭砌成的牆壁。

林天昊

跟鼎七走在一起,詢問了現在的情況。原來山口組織到地方後,直接進入了罕無人煙的山嶺,鼎四獨自追蹤下去,留下鼎七在這裏接應一行人。

一行人幾乎都是初次來到雲南,吵吵嚷嚷的議論著這裏的地貌風俗。說話間,就看到十幾個婦女在一個巨大的壩子裏忙活,壩子中間蓬著幾個柴堆,四周擺放著小木桌。林天昊感覺稀奇,便問:“這些人都在幹什麽?是要舉行什麽晚會嗎?”

鼎七點頭道:“對了,少數民族一般都有自己的傳統節日。咱們今天正趕上火把節,一會全村的人都會到這裏來聚會。”

“哦。”林天昊點了點頭,來得還真是時候。

束格瑪把一行人領回家裏,村長家相對較大,院子能有籃球場大小,泥土地麵被踩踏得堅固結實,連野草都生長不出來。房頂是黑色小瓦,牆壁由石匠雕琢過的方塊石砌成,牆壁上掛著幾串用草編製的蛋簍,細一看,發現蛋簍裏還裝著雞蛋,估計是怕雞蛋碰壞,才這樣裝的吧。

束格瑪熱情的搬出長凳子,讓一行人落坐歇腳。這才拿著一根特大的水煙筒,在煙袋裏取出煙絲裝進煙頭點燃,吧噠吧噠的吸了幾口。

胡傑比較八卦,看到束格瑪手裏的煙鬥感覺稀奇,這麽大的煙鬥,都能當吹火筒使了。說:“束大爺,這麽大的煙筒,抽著是什麽感覺?”

束格瑪‘嘰哩呱啦’說了一通,然後把煙筒遞給他。胡傑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抽一口試試,忙搖了搖手道:“這個我抽不慣,你還是繼續抽吧。”

束格瑪再抽了幾口,對房裏喊了兩聲,不一會就見一個青年男人走出來,用圍裙背著一個小孩,小孩哇哇的啼哭,聲音清亮。青年男人提著個籃子,揭開籃子蓋,裏麵裝的都是些小食品,分給院裏的眾人們吃。

胡傑看他一個大男人,背著個小孩哄逗,感覺很是稀奇。問:“兄弟,怎麽不把孩子給他媽帶啊?”青年男人有些靦腆,嘰哩呱啦說來大家也聽不懂。鼎七才解釋道:“雲南的婦女勤勞,每天都要外出種地,孩子都由父親帶。”

“這倒是挺稀奇的,男人帶這些小孩,不得煩都煩死了。”胡傑想到整天麵對小孩啼哭,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還不如在槍林彈雨中生活來得痛快。

鼎七解釋道:“我曾經在雲南呆過一段時間,對這裏有些了解。每個地方都有風土人情,雲南便有十八怪,習俗是這樣的,也沒什麽稀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