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長安風雲_第二卷 第三十章 失火(求推薦!求收藏)

第二卷第三十章失火眾人還沒有回過味兒來,卻聽那邊程曉曉已經開始撫琴,依然是剛剛那首曲子,此時配上這首水調歌頭,自是另有一番風味,幾人聽得有些癡了。

美人譜好曲,才人做好詩,這一首唱罷,程曉曉依舊心有不幹,那最後一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反反複複竟是唱了三遍。

一曲終於唱完雅間中掌聲四起。張漢東卻是心中大汗,心到必須回家自己好生做些詩詞才是,這般沒當用的時候方才想起偷別人的東西,心裏終歸不是滋味。

“公子,這詩可否送與曉曉。”程曉曉方才說罷。卻聽那邊一人接著說道“張公子,這詩我也要了。”張漢東看去,卻是那為新來的公子哥。張漢東心中大笑,卻不知如何是好。

李治在一旁拉了拉李玲的衣角,卻被李玲甩開,說道“姑娘,這首詩怕是千古一絕,我們都是張公子的朋友,姑娘想要,不想在下也想要,倒不如讓公子為你另作一首,這首便送與在下吧。”

“這位公子,若是其他的詩,曉曉到可作罷,卻是這一首,無論如何,曉曉也不能讓與公子,還請公子見諒。”程曉曉說罷,躬身做禮。

卻不想那公子麵上一紅怒聲說道“你可到我是誰,竟敢跟我搶東西,我是。。。。”

“誒呀,堂弟,你這番就不對了,人家程小姐一個女兒家,你倒是跟人搶些什麽?快些坐好,莫要失了一禮才是;”李恪見李玲勝利氣,急忙尷尬的說道。

“這位公子,曉曉在這京城也好有些見識,卻不知公子是哪家,不管公子是那家的少爺,小女子今天都不能將這首詩讓給你才是。還請公子見諒。”程曉曉也來了倔脾氣,雖然話中帶著歉意,可這麵上的堅定卻是一眼便可看出。

張漢東在一旁卻是為難至極,這看怎麽是好,騷包吧。這下好了,人家搶起你的東西來了,給誰都不是。

“李公子,要不這樣吧,在下再做一首送與你便是,這首便給了程姑娘,正好隨著這首曲子。不知公子一下如何?”張漢東看著李玲笑說道。

“公子莫不是以為在下便不會撫琴不是?”說罷,李玲自顧上前來,坐到琴變,也不調琴,自管拉開架勢,那琴聲怕是張漢東此生聽過的最難以入耳的琴音了,刺耳不說,音調也走不對,用孔穎達的那句話說,簡直就是又辱斯文。

眾人也是無法,李治和李恪兩人麵上緋紅,自覺有這樣的朋友為恥。

張漢東也是大感無奈,程曉曉卻是在一邊偷偷的掩嘴而笑。

終於一曲完畢。

“怎樣?張公子,看我這琴彈得如何,可比得上這位程小姐?”李玲站起身來悶聲問道。

“呃。。此曲當是驚天地泣鬼神之作,在下活了這麽多年,卻是從來沒有聽過這般曲子,今日有幸聞的,心中甚是歡喜。公子果然好才氣。在下佩服,佩服、”張漢東苦笑這說道、李恪兄弟卻是在那邊早就抬不起頭來,隻顧蒙頭喝酒。

李玲哼了一聲說道“那公子,你說這首詩是送與在下,還是送與這位程姑娘。”

“呃。。這個。。。倒不如這樣罷,在下另做一首,送與公子,在下保證與剛剛這首不在伯仲之下。”張漢東說道。

“也好,堂弟啊,你這般不是讓張公子為難麽?我看就按張公子說的便是了,無不如此較真,人家程姑娘女兒家,你怎

麽也好意思跟人爭搶。”李恪出來打了個哈哈繼續說道“張公子,還請另做一首才是。”

張漢東想了想,看來要將無恥進行到底了。

“那好吧”說著旁邊有人上來了筆墨紙硯,張漢東提起筆來,歪歪扭扭的寫著,這毛筆字練了許久卻是沒有一點進步。

好不容易方才寫完。眾人急忙擁過來爭相平品讀。卻見上麵寫到“落日塞垣路,風勁戛貂裘。翩翩數騎閑獵,深入黑山頭。極目平沙千裏,惟見雕弓白羽,鐵麵駿驊騮。隱隱望青塚,特地起閑愁。漢天子,方鼎盛,四百州。玉顏皓齒,深鎖三十六宮秋。堂有經綸賢相,邊有縱橫謀將,不減翠娥羞。戎虜和樂也,聖主永無憂。”

李恪看完悶聲不語,李治卻是有看不懂的意思敏思苦想狀。程曉曉看完問道“公子,這詩果真與曉曉這首不相伯仲,李公子,這下可是能讓曉曉將這首詩帶走。”

“既然張公子這邊另做了一首,你便把這首帶走罷了。”李玲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這下好了,既然都拿到張公子的絕唱,我們繼續喝酒吧嗬嗬,不過,張公子,不知道是不是處亮不懂字畫,我看張公子這字實在有些獨特了?”程處亮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在下從來不愛寫字,所以這字些得倒是有些獨特了,李公子可莫要見怪才是。”張漢東臉上一紅說道。

眾人也是看這這一首好詩卻是陪了這般字樣。也是一陣好笑。

這段小風波總算是過去了,張漢東不想這女子惹不起,這男的也有惹不起的,今日算是見識了。

程曉曉一時興起,與李玲求了那詩來,臨時再譜了一曲,談與眾人聽。

詩不一樣了這意境也大不一樣了。程曉曉似乎是明白其中深意,聽那琴音氣勢雄渾,果真如在那塞外之地,一個弱女子於兩國之間不斷回首,似幽怨,似不舍,又似落寞孤單和恐懼。

張漢東與眾人一邊喝酒一邊聽曲,倒也樂的高興。幾人正喊這酒令,卻見那門外一個生的白花花的下人進了門來,張漢東自然知道這是宮中的太監,隻見那太監走到李恪身邊低聲說了幾句,李恪麵色一邊,起身說道“各位兄弟,實在抱歉,家中出了些事情,在下先告辭了,張公子,還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回去才是,也不待眾人答複,隻見拉著李治和李玲往外快步而去。”

張漢東心驚,這李恪他家不就是皇宮麽?皇宮出了什麽事兒?張漢東也不多問,隻管跟著三人出門而去。幾人離開,此間便有些冷清了,沒喝多少,幾人便各自回家去。

張漢東與幾人上了馬車,方才聽那傳信的太監說道“王爺,魏王府上著了火,此間皇上怕是正在起頭上,高公公著奴才找高陽公主回去與皇上說說,”

張漢東大驚“魏王府上著了火?現在情況怎樣?”

“張大人莫要擔心,張大人屬下蕭敬銃大人已經派兵過去了,此間火已經滅了,可皇上龍顏大怒,魏王殿下也正哭鬧的厲害。”

張漢東算是聽明白了,想了想心中卻是一驚“高陽?你說高陽?”張漢東剛剛說完話,卻見李玲拉下頭巾,一頭秀發落了下來。果真是一個貌美女子。

“你?微臣張漢東無禮,還請公主殿下恕罪。”張漢東大驚失色,一下自跪倒在車內。

雖然這馬車倒是大,可張漢東依然覺得熱的厲害。

高陽理了理頭發,笑嘻嘻的說道“張大

人莫要客氣,今日我與三哥們也是偷偷出來玩兒,所以張公子沒能認出來,到怪不得你。”

張漢東狠狠的瞪了李恪與李治一眼,卻見他二人裝作沒有看見。把頭扭到一邊去。張漢東心裏把兩人罵了個便方才解氣。

知道了這馬車內有為公主,張漢東卻是不管怎麽也都坐不住了。隻想快些到皇宮。

車上高陽卻是一直盯著張漢東大量,看得張漢東心裏發毛。

馬車一路顛簸,總算是到了。

幾人匆匆忙忙進了宮,果然魏王府的書房還在冒著黑煙。

“張大人。”蕭敬銃過來喊道。

“嗯,火滅得差不多了吧。可有人員傷亡?”張漢東家急忙問道。

“沒有,當時書房裏麵並沒有人,魏王與他一幹門人都不在書房。隻是燒掉了一下書籍而已。尚無大礙。”蕭敬銃說道。

“那就好,隻要沒有人受傷就好,你們收拾收拾,本官去見下皇上。”張漢東說著便與李恪幾人往皇上的禦書房去了。

還沒到門口便聽到裏邊魏王正在嚎啕大哭“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啊,父皇。。。。。”

張漢東跟在李恪身後進來門,自顧躲在後邊。

“兒臣叩見父皇,見過皇兄。”李治,李恪躬身說道。張漢東這才想起,高陽不久是叫李玲麽?他說怎麽這麽耳熟原來不是因為太子的原因,而是她本來就叫李玲,隻是此玲非彼霖。

高陽與魏王見了一禮,走到皇上身邊甜甜的說道“父皇怎麽臉色不好,莫不是生病了?”

“嗬嗬,玲兒怎麽想起來看往父皇了?瞧你,怕是又跟你三哥出去玩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事兒不要老是出宮去。父皇擔心得很呢。”高公公在一旁見皇上總算是開顏笑了,抹了一把汗。

“兒臣不過是跟三哥出去散散心罷了,這般每日都待在宮中,兒臣憋的慌,父皇又整日忙於國事,兒臣怎敢打擾父皇。父皇莫要在生氣了,張大人部下已經滅了火了。”說著摟著皇上的手臂靠在肩頭甜甜的笑了笑。

果然是個好閨女,生得又這般漂亮可愛,張漢東看著都是心裏喜歡。還到怎麽今日一個大男人與人搶詩呢,原來也是個女兒身。

張漢東再看那魏王,雖然依舊在嚎啕大哭,卻是臉上沒了淚水,估計是憋不出來了。

“好了好,青雀莫要再哭了,朕自會給你個公道便是,這辦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皇上怒聲說道。

這不說還罷了,這一說,魏王更是哭得大聲。

皇上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今日青雀來報,說是他府上著了火,書房燒的一幹二淨,也不知道是居然敢在皇宮為非作歹,待朕查明定要嚴懲才是。”

皇上說著又似想起了什麽問道“青雀,你那括地誌可曾有損。”

“父皇,今日正好兒臣與諸位大人不在書房中做事,搬到了內院,有幸括地誌沒有損失。”魏王終於止住了哭聲說道。

“那你還在哭哭啼啼做甚,想你這般如何能擔當大事。”皇上一聲怒吼,隻把張漢東都嚇了一條。果然魏王連哼都不敢再哼一聲。

“你去吧,朕自會將此時查明給你個公道便是。回去收拾收拾,將書籍好生整理才是,莫要在此哭鬧,鬧得朕心煩。哼,還不快滾。”皇上越說越怒。

魏王見此間再鬧下去怕是自己沒有好處。與皇上跪了禮,自己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