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長安風雲_第二卷第十一章 千杯不醉

第二卷第十一章千杯不醉房國公的府上。

“孽子,你是想氣死老夫麽?你怎麽不跟你大哥學學,哼。”

“老爺,門外有位大人說是兵部員外郎求見。”房玄齡正吼的開心,卻見一個丫頭進來說道。

“快請。”房國公急忙說道。

“晚輩見過伯父,伯父近日可好?”張漢東進來見著房玄齡笑著問道“嗬嗬,賢侄來了,上茶。”

“謝伯父。”張漢東入了坐。看著這茶又想起了自己家的茶來。

“賢侄,我這茶可就沒有你的茶好喝了,不過這也是上好的龍井,喝喝看。”房國公話裏有話,張漢東怎能不知。

“伯父,此次進京,實在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麽好東西,不過我過不來幾日,我那兩位夫人就應該到了,他們應該會帶來些好茶,賢侄近日來一直忙著皇上安排的事情,待這手雷的事情了了,晚輩好好為伯父做些好茶。”張漢東說道、“賢侄一片孝心,老朽感動啊。”說罷,恨恨旁邊的房遺愛,“要是我這孽子能有這般孝心,老朽就是死了也能安心了。”

“伯父不必如此,晚輩也隻是恰好對這些東西略有所知而已,要是說到其他的東西,晚輩也是找不到北,想必房公子定是有什麽其他的專長,伯父還未發現而已、”張漢東也看著房遺愛說道。

“要是真的像賢侄說的這般便好了,可是他。。。。。唉。。。。”房國公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般很鐵不成鋼的感覺,張漢東似乎又看到自己的父親,那時候父親也是這樣的神色看著自己。

“伯父,在下今日來,是有事相求的。”

“賢侄有什麽事,隻管說。”

“跟著晚輩一起來到京城的還有一位姓梁的朋友,當日在晉陽的時候,晚輩從難民之中選中了他,此人頭腦聰明,也有一身功夫在身,晚輩近日來是想為我那位朋友謀個事做,也不至於浪費了這麽個人才。”張漢東看著房玄齡,將自己來拜訪的目的說了。成與不成,就看房玄齡一句話了。

房玄齡想也不想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會為他安排的。若是真的如賢侄所說,能當大任,老朽自然是不會埋沒了這般人才。”房玄齡這話也是大有深意,要是是人才,他自然不會虧待了他,要是不中用,那給他個小兵,他就一直是小並了。

不管怎麽說,張漢東還是很感激的“晚輩替我那為朋友謝過伯父了,晚輩一定會告訴他,讓他好好為皇上效力的。”

正在此時,外邊進來一個女子。生的不耐,也不知道是誰。

“嗬嗬,這是老朽的媳婦。過來見過公子,這位是兵部員外郎,張公子。”

原來是人家的媳婦,誒。原來早就名花有主了。

“張公子麽?你就是梁大哥的大哥?”那女子說道。

什麽梁大哥的大哥,張漢東心裏好笑。“嫂嫂是說姓梁麽?可是叫梁曾生?”

“嗯,就是他,原來梁大哥說的大哥就是你。卻不知公子看起來比梁大哥都還要年輕。”房家大媳婦笑說到。

“嫂嫂說笑了,還不知嫂嫂怎麽會知道我那兄弟的?”張漢東心裏奇怪,梁曾生與自己一起來到京城的,怎麽會和房家的大媳婦扯上關係的。

“是這樣的,今日上街購置一些東西,卻不想遇到長孫大人家的少爺,馬驚了,差點撞到我,正是這位梁大哥救了。”房家大媳婦將這事兒說了。卻見房國公一臉怒氣“長孫家就沒個好東西。哼。要是把我這媳婦撞到了,就算撕掉我這張老臉,我也定要他給個說法。”、“公公莫要擔心了,索性梁大哥出手及時,沒有傷到媳婦。”大媳婦看著房國公安慰道。

“不瞞伯父說,嫂嫂說的這位就是我在晉陽帶過來的朋友梁曾生”張漢東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梁曾生那小子居然恰巧救下了房家的大媳婦。

“是麽?看來這位梁公子定然也是心地善良之背,這樣,賢侄,你明日讓他到我府上,我親自將他帶到李將軍的府上,謀個差事應該不是難事。”房國公這次算是給了張漢東一個明確的答複了。

“那賢侄便謝過伯父了。”

張漢東與房玄齡又胡亂吹了些牛,今日可不能回家太晚了。早早就與房玄齡告辭離去。不想張漢東正待離去的時候,旁邊的房遺愛趁著自己轉身的那會兒,往自己手心裏塞了個什麽東西。見張漢東看他,還對這張漢東偷偷的笑了笑。

張漢東不明所以,出來門來,變看見上麵寫著一行小楷“明日下午,花間酒樓,邀公子相聚。”

張漢東笑了笑,這個草包是要想幹什麽。

張漢東沿著大街慢慢的走著,來了京城多日,卻沒有好好的在大街上逛逛,這個陌生的世界,已經慢慢的變得熟悉了。隻有張漢東才知道,常常他會夢到那個世界的張漢東,他的理想其實一直都沒有熄滅過,隻是在某一段時間冷卻了

然而現在,給了他一個機會,這個機會來的突然,幾乎讓有措手不及。可是他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實現的心中的夢想。

張漢東一邊走這,一邊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卻突然感覺到屁股疼的厲害,媽的,這個世界有一點好,可以取很多的老婆,而且個個都如花似玉,卻有一點不好,茅廁的紙太硬了,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生疼。張漢東心裏暗暗發誓,等他這段時間忙過來定要把這草紙好好改改,這也太難受了。

張漢東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春萍見張漢東這般模樣急忙問道“東哥,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打了不是?”

“開玩笑,能打東哥的人還沒有出生呢?春萍快些回屋去,給東哥看看。”春萍見張漢東的樣子不像是平時那般在作弄自己。趕忙扶著張漢東回到臥房。

“嘶。。。。”春萍又是羞又是心疼。

“東哥,你那裏怎麽這麽大?”

張漢東一聽,無恥的笑道“嘿嘿,春萍,你是說哪裏大呢”

“就是那裏啊,真的很大,嚇死春萍了。”春萍紅著一張臉說道。

“嗬嗬,春萍,要不我們先試試?”

春萍這才明白,張漢東也在作弄他,羞怒道“東哥壞死了,我是說那裏,就是這裏啊。”說罷,一個指頭捅在張漢東的痔瘡處。疼得張漢東嗷的一聲大叫。

春萍大驚“東哥,弄疼你了麽?”

“不痛,不痛,你親東哥一口就不痛了。嗬嗬”張漢東無時無刻不在發揮這他無恥的作風。

“想得到美。”春萍哼了一聲,出門去打來了熱水,溫柔的給張漢東擦拭這那個很大的地方。

這兩日,張漢東都在軍器監和兵部來回,明日就是向皇上複命的時候,今日李方過來稟報,說是手雷已經提前完工了。

梁曾生也跟著房玄齡見李績去了。張漢東突然想起,昨日走的時候房遺愛塞個自己的字條。現在也是快下午,張漢東隨便帶了幾個家丁給自己衝衝場麵,自往那花間酒樓去了。

張漢東讓家丁帶路,走了許久方才找到花間酒樓,張漢東剛剛走到門口,一位小二早就等在了門口,“公子可是張漢東張公子?”

“嗯”

“公子請跟我來,樓上房公子已經等您很久了。”

“你認識我?”張漢東問道。

“房公子說,看到一個短發的公子,變請你上樓。”那小二說道。

張漢東心想自己這頭發快些長起來才是,要不然這樣太有標誌性了,人人都認識自己,那還不完蛋了,他卻不知道早就有人頂上他了。

“你回去告訴主人。張漢東進了花間酒樓。要不要見機行事。”人群之中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腰間別了一塊牌子,細看會發現那牌子上麵畫著一隻青雀,中間寫著一個字,魏。

張漢東上來了酒樓,剛剛上來,就聽到有人在叫他“誒,張公子,這邊,這邊,嗬嗬,你來的也太晚了些,我們等你都很久了。”

說話之人正是房遺愛。房遺愛拉著張漢東往那邊走去,張漢東見那桌人圍著七八個,全都穿得昂貴的絲質衣衫,個個生的相貌堂堂。張漢東跟著房遺愛,剛剛走到,卻見其中一位公子起身說道“誒,房公子,你怎麽才來,當自罰三杯。”眾人叫好。

張漢東心中無奈,我和你們很熟麽?這不是第一次見麵麽?

張漢東還來不及說話,卻見房遺愛給他滿滿的倒上了一杯酒。“張公子,喝吧,你來晚了,應該罰。”

張漢東笑了笑,拿起酒杯,一口就幹了。

“張公子好酒量。”

張漢東剛剛喝完,房遺愛又倒上一杯。

張漢東照舊,一杯下肚,接著喝了三杯,張漢東方才說道“漢東來遲了,嗬嗬,還請諸位恕罪。”你們賤人熟,我比你們更熟,更賤。張漢東喝了幾杯酒,眾人也都打了招呼,張漢東自顧找了個地方坐下。其他人繼續三兩人一起喝的嘻嘻哈哈、“喂,哥們兒,上次那個妞怎麽樣。嗬嗬不錯吧。”張漢東心知這些都是常年混跡在京城的一幫子紈絝。跟他們打招呼就要用特殊的方式。

卻見那人看了看張漢東想了想說道“誒,公子莫要在說了,那小妞好是好,卻把我折騰得,”那人看了看周圍的人,悄悄的說道。“在下可是一晚上沒有安睡。回到家中,好幾日不曾想過那雲雨之事。”

“公子說笑了,我看公子精氣神好得很呢。要不要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嗬嗬,覺得比上次那個更漂亮,更溫柔。”張漢東一臉*笑,沒有想到隨便找個人瞎蒙,還真蒙對了。

隻見那人聽了張漢東的話,一臉的向往,卻又突然想起什麽。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可不能再這般折騰了。”

想來應該是真有這麽回事兒。張漢東心裏好笑。又跑到另外一個人身邊同樣這般問道

。這人卻比剛剛那人要聰明些,問道“嗯?我記得上次不是你啊?是李公子吧。”那人疑惑道。

“嗯?哦,不好意思,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我自罰一杯,嗬嗬”張漢東正自玩的高興卻見房遺愛得了空,往自己這邊來,“嗬嗬,張公子,你看這些人可好?他們都是我朋友。張公子要是有什麽問題,隻管與我說便是,我定然幫著你。”說著怕怕胸脯,看著張漢東大有我就是你大哥的樣式。

張漢東來氣,我那斧頭幫隨便拉個人出來都比你這草包要強上十倍不止。

“嗬嗬嗬,那到是謝過房公子了。”張漢東點了點頭笑說到。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張公子,小弟還有個事情想要問你,我聽我爹說,你在晉陽的釀製的啤酒可是美酒,小弟想想,這輩子什麽酒都喝過了,卻沒有喝過你那啤酒,能不能給小弟釀些來,讓小弟嚐嚐鮮?”說罷拉著一張大嘴,看著張漢東。

不說還罷了,這一說,其他喝酒的人全都轉了過來。盯著張漢東。

“嗬嗬嗬,大家放心,來日在下定會邀請各位到家中一聚,那啤酒的事情好說,好說,哈哈。”張漢東心知這麽多人看著自己,定時要給個說法的。

“嗯?這不是王公子麽?”剛剛與張漢東談論心酸曆史的那小白臉看著張漢東問道。

“王公子?程兄莫不是喝醉了?王公子今日被王老大人關在家裏,你何時見過王公子了?”一旁一人笑問道。

眾人聽聞哈哈大笑。

小白臉很尷尬的看著張漢東啊了一聲,不想自己珍藏在心中的血淚史就這樣被人騙取了。

張漢東也陪著笑了笑,卻聽房遺愛在一旁說道“這位是程老大人家的公子,程處亮”

“程公子,無妨無妨,程公子與在下說的,定然不會說出去,在下張漢東。”張漢東說罷躬身一禮。

那程處亮也是條漢子,起身說道“張公子的威名處亮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來諸位,敬張公子一杯。”說罷,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看來程處亮也是長時間泡在酒裏的人,要不然這麽笨的人怎麽說起客套話來頭頭是道。

眾人聞言,端起酒來,與張漢東一飲而盡。

一邊喝這酒,房遺愛一邊為他介紹這些個紈絝的大名。剛剛的程處亮已經認識了。後來打趣程處亮的那人叫李業嗣,他還有個兄弟也在,房遺愛指了指旁邊另外一個人,李業詡,這邊這位是程處亮的哥哥程處默。那邊正喝著酒的是李晦,大臣李孝恭的少爺。還有這位,杜荷,杜如晦家的二少爺。

張漢東一聽全是名臣的少爺,房遺愛也太給自己麵子了,自己不過是難民出身,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流氓出生的無權無財無強硬後台的三流社會的小人物。

張漢東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喝起酒來也爽快多了,與這位公子連和三杯,轉身找到另外一位少爺,連幹五杯,大家都是爺們兒,怕個毛,逮到這位,嘿,都是哥們兒不說了,小二,換大碗。

足足喝了兩個時辰。

天已經黑了,酒樓外麵的一處草堆裏,一個人怨聲道“媽的,這人是個酒桶麽?*,都這麽久了,你看看,其他人都醉趴下了,他怎麽就沒反應呢?”

另外一個人說道“等等吧,他總有醉倒的時候。”

“不行,再這麽等下去,老子都快凍死了,上去,強行一刀了解了他。”

“別衝動,主子說過了,這人身手了得。我們還是等等吧。”

“哈哈,張公子,再來一回合。”程處亮大聲的喊道。

“處亮兄,我看你喝的差不多了,換你弟弟來吧。”張漢東無奈的說道。

“處默,滾一邊去”程處亮一聲怒吼,正待過來的程處默乖乖的做到一邊去了,笑看著自己的哥哥跟張漢東折騰。

張漢東無奈“處亮兄果然真漢子,來就來,哈哈。就朝有酒今朝醉,不喝白不喝。”張漢東也來了性質,索性放開了喝。

程出亮終於趴下了。

程處默見哥哥不濟,出來為哥哥出頭,趴下了。

李業嗣與李也羽兩弟兄也相繼趴下。

李晦見勢不妙,怎能給一個剛剛來的小朋友打趴下,他們可都是酒缸裏麵泡出來的。三杯過後,無法,趴下。

杜荷見眾人都趴下了,自己要是還站著明日不好說話,與張漢東意思了一杯,趴下。

張漢東眾人皆醉他獨醒,到處找房遺愛的蹤影,卻見房遺愛睡在桌子地下,流的一口的口水。兄弟,你就準備回家誒你老爹的棍子吧。

張漢東笑笑,領著一幫家丁自顧回家去了。雖然是水酒,但終究還是酒。張漢東喝了不少,頭還是有些暈忽忽的。

“王爺,小的該死,那張漢東喝了一夜,居然不醉,我等一直沒敢出手。”

“罷了罷了,你們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