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長安風雲_第二卷 第七章 足疾可治

第二卷第七章足疾可治

這算是張漢東第一天正式工作了,來到大唐,他也算是個國家公務員。安排了諸多工作,張漢東見無事可做正欲離開,卻見一個丫頭來到軍器監。

正是張漢東府上的丫頭,夏雨。

“小雨,出什麽事兒了?”張漢東見夏雨親自到軍器監來找自己,必定是有要事。

“東哥,府上來了位公子,說是要見你。”

“公子,長什麽樣的公子?”張漢東疑惑道。

“嗯。。蠻好看的一位公子,姓李,隻是腳好像不好使,有些跛。”夏雨說道。

“跛子?現在還在家裏麽?”張漢東急忙問道。

“嗯,已經走了,走的時候讓我過來告訴東哥,讓你過去找他,說是你在晉陽的好友。”夏雨說道。

“嗯知道了,那是我在晉陽的朋友,我現在邊去找他,你自己先回去吧,哦對了,春萍姐姐怎麽樣了。”張漢東問道。

誰知夏雨輕輕一笑說道“春萍姐姐已經起了床了,早間吃了些東西,一天都無精打采的,老是在嘀咕。。。”

“嘀咕什麽?”張漢東笑問道。

“說東哥是個壞蛋。”夏雨羞道。

張漢東嗬嗬一笑,說道“無妨無妨,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顧春萍姐姐就是了,順便告訴她,我今晚回來可能要晚些,讓她不用等我睡覺了。嗬嗬”

夏雨話已經送到了給張漢東做了一禮便回去了。張漢東自顧往皇宮走去。

太子總算是找我了,張漢東心裏想到。說實話,張漢東心裏有些糾結,在他的印象中,李承乾,跛子,同性戀,騙子,紈絝,不孝子,戀胡癖。總而言之是沒有一個好的印象。可是現在在張漢東看來,李承乾對他還是不錯的,在晉陽,幫他瞞住斧頭幫的事兒,在皇上麵前為他力挺。

張漢東心裏知道,李承乾是做不了皇帝的,張漢東自然是要依附一棵大樹,很顯然據他所知,李承乾是不能依附的,最好的對象就是李治,因為他才是未來的皇帝,而且現在的李治還沒有得到唐太宗的重視,依附他要少很多的閑言閑語。

可是李承乾這般對他,張漢東的心裏已經開始猶豫了,張漢東心裏突然閃現一個驚天動地的想法,可是連張漢東自己都嚇到了,這可能麽?我能夠改變曆史麽?如果曆史真的被自己改變了,那接下去又會怎麽發展?李承乾可靠麽?如果他做了皇帝,老百姓會好過麽?

李承乾如此追從胡人,他會倒戈胡人而至大唐江山不顧麽?張漢東想得頭大。甩了甩頭,正好走到宮門口。

“這位大哥,在下是軍器監監承張漢東,特來拜見太子殿下,還望通傳。”張漢東躬身說道。

張漢東在他們麵前不過是個芝麻,每日從這共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隨便捏一個出來都比他大的不是一點點。因此,張漢東非常的恭敬。

那禁衛看了看張漢東說道“長大人稍等。”說罷,自往宮中去了。

不多時,那禁衛回來躬身說道“大人請。”

張漢東進了門,梁曾生依然沒法進宮。

“曾生,你先回去吧,待會兒我自己回去便是了。”張漢東送走了梁曾生,方才大踏步走進宮門。

這是他第二次進宮,卻不知道東宮是在哪裏。這在找不到北的時候,見到一個漂亮的宮女在不遠處。

張漢東急忙跟了上去,“姐姐,姐姐。。。”

那宮女似聽人在背後叫她,正待疑惑,卻見一個短發的男子笑眯眯的走到自己的麵前說道“這位姐姐,能跟你打聽個事兒麽?”

“這位大人,有何事相詢。”那宮女躬身說道。

雖然已經入了冬,可是那宮女依然隻穿著一件薄薄的長裙,裙擺拉的老長,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看著張漢東,胸前的雙胸沒能完全被衣衫遮住,露出一條深深的乳溝,張漢東看的直吞口水。

“這位姐姐。。。。”

“大人不用這般稱呼奴婢,奴婢隻是個小小的宮女罷了”那宮女說道。

“哦,宮女姐姐,我是軍器監的監承。想喲啊問下宮女姐姐,東宮是望哪邊走的。”

“嗯,大人是新來的麽,奴婢帶你去便是了,大人請跟我來便是。”宮女說道。自顧往前走去,張漢東急忙跟上,跟在那宮女的身後,張漢東聞道陣陣水粉的香味兒,張漢東偷偷狠狠的吸了兩口。

張漢東跟著宮女左拐右拐,終於來到東宮,宮女轉身說道“大人在此等候,待奴婢前去為你通傳。”

張漢東嗯了一聲。

不多時候,宮女出了門來,說道“大人可以進去了。”

“謝謝宮女姐姐了”張漢東笑說道。

“大人客氣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奴婢先去了。”兩人告了別,張漢東方才走到門前,躬身說道“微臣張漢東特來拜見太子殿下。”

“進來吧。張大人。”裏麵傳來李承乾的聲音。

張漢東聞言,推門而入,這應該是太子讀書的地方,周圍房壁上擺滿了書卷,原來太子也是個愛好讀書的人,這應該是間書房,可這書房太大了些,人卻不多,顯得有些空曠,金黃色的房柱上,龍飛鳳舞,栩栩如生,李承乾身穿華服,旁邊還有另外以為公子。

張漢東細細的看了那公子,盡然就是在晉陽為他送禮的那個公子。

“微臣張漢東見過太子殿下。”張漢東走近躬身說道。

“張大人不必多禮,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稱心。想必你們在晉陽的時候已經認識了。”

張漢東這才明白,他說怎麽見他白花花的,原來是太子的男寵,張漢東雖然心中不願還是躬身一禮“張漢東見過公子。”

那稱心雖是男寵,卻也是大理,微笑這回了一禮“見過長大人。”

要是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張漢東定要認為這是兩個一學術研究為目的的好友,兩人都是這般有風度,遺憾的是,張漢東心裏很明了,這稱心定當是個禍害。

“張大人。。。本宮還是叫你張公子吧,本宮可是一直都把你當作本宮在晉陽的故友。”太子笑說道“今日請公子過來,是想與你一起探討探討關於茶道的事情。”

張漢東無奈,怎麽每個人叫自己過來都是茶道,誒,真應該出一本書,名字就叫茶道,誰要再讓我與他說茶道的事情,我就給他一本書,哥們兒,你自己去參悟吧。心中雖是這樣想。卻不能這般說法。

“殿下,微臣也隻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既然太子有興趣,微臣自當奉陪。”

沒有想到,李承乾談起學問來,與張漢東款款到來,有些東西,連張漢東都無法找出出處。

兩人從茶道說到為人之道,聖人之道,為官之道,再談到曆史,秦漢,魏晉,一直說道隋朝的管製,接著,張漢東開始提到後世的民生的問題,張漢東無論是軍事,還是教育,直到醫療製度的改革,無所不談,上天入地,李承乾聽得目瞪口呆,心道,這張漢東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知道的東西卻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

當說道醫道的時候,李承乾竟然主動提起他的足疾“公子有所不知,本宮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我這足疾,此乃本宮一生的心病,雖然宮中之人不說,本宮何嚐不知,他們作何想法。”

太子一臉的傷痛與無奈,張漢東此時看到的李承乾卻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李承乾,此時的李承乾卻是一個受盡了眾人白眼跟鄙視的可憐的孩子,他雖貴為太子,上天待他卻不公,沒有給他一樣的雙腿,從小到大,看著別人正常走路,自己卻總是拐來拐去。因為身份的原因,卻沒有人敢說他,都避他遠遠的,從小沒有真心的朋友,雖然父親喜歡自己,將太子之位傳給了自己。卻偏偏鑽出個老四跟他搶奪。他的眼眸裏麵沒有同齡人的天真,有的隻是記恨與無奈。這或許就是李承乾的童年吧。

張漢東也有些黯然了。

“本宮雖然貴為太子,卻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張公子,你願意做我的朋友麽?”李承乾問道。

“殿下眼嚴重了,殿下不嫌棄微臣的出身,原屈駕與微臣為友,微臣實乃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張漢東真誠的說道。

“如此變好,張公子,你放心,這皇宮之中,有我在,還沒有人能夠動到你。”

張漢東心裏好笑,這個世界上要是真正能夠動到自己的怕是還沒有出生呢。張漢東笑說道“那便謝謝殿下關照了。”

“嗯,張公子,本宮雖然現在是太子,可是我那四弟,卻一直對這東宮的位子虎視眈眈。你可有什麽對策麽?”主題來了,張漢東心到,這應該才是今天太子找自己來的原因。

“殿下,微臣何德何能讓殿下這般看重,但是微臣卻有一事可以幫到殿下。”張漢東說道。

“公子隻管說來便是。”太子看著張漢東說道。

“殿下的足疾,微臣有辦法將之治愈。”張漢東這個消息無異於一聲驚雷響在了太子的耳邊。

太子聽張漢東這話,頓時長大了嘴巴,一付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公子,你是說真的?你的意思是我這足疾可以治好。”太子激動的緊緊的抓住張漢東的手臂。

張漢東心到,這娃也太可憐了些,幫幫他吧。“殿下,你信我麽?”張漢東看著太子說道。

“信

,為何不信,公子的才華,本宮心裏非常的清楚,公子要是真的能夠治好我這足疾,你要什麽,本宮都能夠答應你。”太子激動的說道。

張漢東看了看太子的腿,問道“太子,可是天生足疾?”

“是的,我這足疾,自生下來便帶上了。怎麽了公子又很為難之處?”太子見張漢東皺著眉頭,急忙問道。

“治到時能治,隻是因為殿下這足疾是天生帶來的,治起來非常的麻煩,而且,就算是治好了,太子行走起來,自然跟常人無異,隻是,行動時間不能太長,就是說,不能經常行走。不過,經過慢慢的調養,日後時間一場,自然能夠完全跟常人無異,隻是這時間怕是要長些了。”張漢東沉思了良久,方才說道。

“行,隻要這足疾能好,本宮有的是時間。”太子是越來越激動。

張漢東接著道“既然太子下定了決心,那這事兒就交給微臣,微臣立馬著手準備,待需要的東西準備完全,在與殿下治療。還望殿下等候些時日。”

太子從旁邊拿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張漢東說道“這塊金牌你拿著,若是有什麽需要,他可以幫到大忙。嗯,不行,這事兒我應當與父皇知會一聲,也讓他有個準備。父皇聽了一頂會很高興的,到時候我讓父皇給你行走皇宮的特權,你有和需要隻管說來便是。”

張漢東接過令牌躬身說道“謝過殿下,微臣丁當竭盡所能,為殿下治好這足疾。”

兩人又聊了很多,張漢東臨走之時笑眯眯的問道“殿下,微臣還有一事相詢。”

太子笑道“公子說來便是”

張漢東一臉的*笑道“不知殿下對剛剛領微臣來的那位宮女姐姐可否知道一些事情。”

太子哈哈大笑道“哦,原來公子是這般心思。”

兩人四眼相對,心裏都很明了。太子說道“公子是想要問關於哪方麵的事情,這宮女我到是知道一些,是我父皇身邊的宮女,很受我父皇喜愛。”

張漢東一聽他說很受皇帝喜歡,心裏就涼了一大截。莫不是皇帝的馬子?

張漢東正泄氣,卻聽太子說道“公子放心,一個宮女而已,要是大人喜歡,我與父皇說道說道,定能成的,嗬嗬。”

張漢東微微一禮說道“那微臣謝過殿下了。”誒,讓太子出麵幫我泡馬子,這麵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兩人話別,張漢東自要出宮去了。

此時天色夜晚,張漢東心裏好笑,自從自己來到京城以後,每日都是天黑方才回家。估計這會兒春萍那丫頭正在屋中等這自己吧。張漢東心裏歡喜,卻又不知不覺間想到了在晉陽的蘭蘭和欣黎,特別是蘭蘭那丫頭,真是讓他心疼。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一聲一聲東哥的呼喚便是張漢東心裏的溫暖,就算是天再冷,張漢東隻要聽到蘭蘭的那聲東哥的呼喊,心裏莫名其妙的就會暖起來。

張漢東抬頭看著天上,模糊見可見到一抹殘月,卻沒有一顆星星,張漢東心裏更加的落寞,他終於體會到,沒有自己心愛的人在身邊,就算守著高官厚祿,金山銀山有能怎麽樣呢。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化作相思淚。。。。”張漢東突然想起這首詩來,輕輕的吟唱道。

張漢東的雙眼泛起點點淚花,其實張漢東一直是這般感性的人,隻是因為一聲東哥,讓他沒有辦法露出自己另外一麵。東哥,是冷酷,殘忍的定義。這是前世,而今東哥,卻是兩個女子夜夜思戀的代名詞。

此時晉陽的蘭欣茶樓之上,三樓那間朝著湖邊的閣子中。

“姐姐,你說東哥,他還好麽?”一個女子幽怨的問道。

“東哥應該很好,東哥是很厲害的人,我們應該相信他,妹妹你說是不是?”另外一個女子看著天上一抹殘月,低聲答道。

“那東哥為什麽還不來接我們呢?”

“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脫不開身吧。”

“姐姐,蘭兒好想東哥。”說罷,兩行清淚留了出來,印在臉龐的痕跡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妹妹,姐姐何嚐不跟你一樣。。。。”

天上的殘月漸漸沒入黑雲,月下,兩個女子相擁這輕輕哭泣。思戀的淚水,低落在茶杯裏,濺起一波幽怨。

張漢東吟完了他的詩,心到,應該將蘭蘭和欣蘭接過來了。

正待轉身,卻聽身後一人說道“好詩,好詩,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公子好文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