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晉陽風雲_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蘭欣茶樓(求推薦!求收藏!)

第一卷第二十六章蘭欣茶樓張漢東盤下酒樓,立馬著人過去收酒樓,張漢東告訴嶽發,既然是盤下來的酒樓,裏麵的桌子椅子什麽的全都歸他所有。

嶽發聽了安排,帶著些弟兄就往東山湖上的酒樓去了。

張漢東自顧帶著吳宗喜來到廚房,手把手的教他如何炒茶。

“這茶炒的時間要恰到好處時間切莫太長,隻要見色,便可將其收起,然後放到日下曬幾個時辰便可收藏了。裝茶的物件一定要是非常雅觀的盒子,盒子要大,裝的茶葉要少,方才體現出其中的珍貴。”

吳宗喜一邊聽著張漢東說道,一邊盯著張漢東炒茶的鍋,生怕漏過一個步驟,這緊張的心情就跟上次見張漢東釀酒師一樣。

“還有這泡茶也大有講究,切莫如往常人家,煮成一鍋,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要一壺一壺的泡,這泡茶的方法我會教與你,不同的茶有不同的泡法,不同的茶有不同的喝法,這些都要注意,放能體現出我們茶樓的不同之處,才會有人來照顧生意。”

“按照公子的說法,這茶道可是還有很多的門道?那小女子可要好好的跟公子請教請教。”

張漢東正與吳宗喜說得起勁,忽聞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張漢東聞聲便知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嶽欣黎。

張漢東轉身笑說道“小姐隻要想學,在下定當日夜不息,與小姐好生探討探討,嗬嗬”張漢東臉上無恥的笑容將他的一番想法出賣得一幹二淨。

嶽欣黎何等聰明之人,見他這副摸樣,怎能不知道張漢東話外的意思。

隻見嶽欣黎臉上泛紅,瞪了張漢東一眼。說道“也罷,隻要公子有時間,小女子倒是隨時可以奉陪。”

張漢東笑道“這好”張漢東打了聲好轉身問道吳宗喜“吳掌櫃著人準備間臥房,我與小姐,好生交流交流。”

吳宗喜奇道“這臥房倒是多的是,這茶道的事情,我也想聽聽,可是在臥房幹嘛,倒不如那邊有間書房,我們一起吧。”

張漢東心道,與你一起,讓你在旁邊幹瞪眼看著?我也於心不忍啊,再說了,你著大把年紀了,我們這些小輩幹的事兒,你一不好意思看。退一步說,一個老頭在旁邊盯著,自己哪能放的開。

吳宗喜怎麽知道兩人的暗語,張漢東還待再說,卻是喔的一聲大叫起來。

吳宗喜不明所以,張漢東急忙擠出一番難看的笑容“這茶行了,吳掌櫃收鍋吧”

吳掌櫃一聽,果然見著鍋裏的新茶現下已經開始發黃了。立馬收茶,不管張漢東與嶽欣黎兩人。

這邊卻是嶽欣黎的手正揪這張漢東的後腰處,嶽欣黎麵上紅潤悄聲道“你作死呢,這般調戲人家。”

張漢東拿下她的小手,背著吳宗喜,自顧摸了起來,*笑道“我們家欣黎這巧手可是白嫩的緊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探討探討?”

嶽欣黎麵上一羞,搶過手來,瞪了他一眼,不去管他,也去看那鍋中的茶葉了。

幾人炒出第一鍋茶,放到院中曬了曬,張漢東趁著這會兒好好的講了講關於更多的茶道的事情。

泡茶喝,最大的好處便是能夠盡品茶香,茶的本問不會再像煮茶哪樣,時間已久,變失去了味道。另外一個好處,便是能夠即泡即喝,方便快捷,在茶樓之中,出來剛剛開始需要教謝能手出來在一旁幫村著,日後來的都是老顧客的時候,邊可讓他自便。

說道這裏,又談起泡茶的門道,初次的泡茶,隻需及呼吸的時間變課濾過茶葉,此時的茶葉也已經疏散開來,再進一次沸水,這邊看個人喜好,有的人以為第二道茶好喝,有的人以為第三道茶才是人間極品,但是真正愛茶的人,是不會喝著第一道茶的。

泡茶的水也有要求,不同的水泡出來的茶味道完全不一樣,還有這茶葉的不同,有貴有賤,什麽烏龍茶,紅茶,綠茶,白茶,這綠茶要是分細又有了很多門道,龍井茶、碧羅春茶、黃山毛峰茶、廬山雲霧、瓜片、蒙頂茶、猴魁茶、銀針茶、紫筍茶、毛尖茶。。。張漢東一口氣說了許多,隻讓兩人瞪大了眼睛。

再說到這品茶,備、洗、取、沏、端、飲、斟、清八個步驟,每個步驟,若是能夠心入其間,必定有不同的感受。

張漢東與二人說了很多,一直到日落西頭,外邊來了人說是該收茶的時候,既然猜意猶未盡的到此作罷。

反正這茶樓的事情要盡快開業,這茶道卻是要慢慢來才行。

張漢東收了茶,當下便泡了些與二人嚐了嚐,二人都說好字,廢話,張漢東心裏的茶道可是累計了幾千年的曆史精髓,能不好麽?

這天,張漢東與嶽欣黎說了會兒話變回了家。張漢東告訴嶽欣黎,後日茶樓便要開張了,到時候給嶽老大人發張請帖,請他來賞光。

慢慢碌碌,茶樓總算是開業了,這日,東山湖邊有茶樓開張得消息像風一樣,傳遍了晉陽大街小巷,喝茶還有這麽講究?煮出來,喝了便是,難道這麽多名堂,好多人不解,抱著看稀奇的心態,早早的,茶樓前便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

茶樓前一位身穿長袍,麵色笑容風度翩翩的少年正躬身迎著到訪的客人。門口處貼著一張大大的白紙,上麵寫道“茶樓開業,歡迎試嚐,求天下才子,為茶樓賜詩者,奉上好茶一份。”

貞觀時期,世風開化,文人墨客數不勝數,隨口吟來便是詩,不多時候,就有幾位才子上前作詩題字,果然,茶樓奉上了一份好茶,包裝精美,一大個盒子,上麵畫著些山水畫,還真有些味道,可是就是這茶太少了些。

既然有第一個人先吃了螃蟹,後邊跟著上前的人便開始絡繹不絕了。

茶樓門前正火熱,卻見那邊三頂官轎停了下來,轎中之人出來,正是嶽家一家人,嶽貴鑫,嶽夫人,嶽欣黎,穿的整整齊齊,朝著茶樓走來。

張漢東立馬喜笑顏開,上前恭迎。

“知府大人大駕,在下著茶樓比火,嗬嗬,嶽老大人,請進請進。夫人請進。”待看到嶽欣黎,兩人相視一笑,張漢東說道“小姐,請進。”

嶽貴鑫打了個哈哈,往茶樓進去了,還未進樓,卻聽嶽貴鑫在張漢東耳邊小聲的說道“漢東呐,這茶樓的營生,嘿嘿嘿,都是老朋友了,這個,你懂得。。。嗬嗬”

張漢東也是嘿嘿一笑道“這個晚輩自然是知道的,嗬嗬,嶽老大人放心,有錢一起賺便是,怎麽能忘記你老人家不是,嗬嗬,況且。。。”張漢東正待說況且你都快成我老丈人了,一家人還說這些,卻突然意識到當下不是說著話的時候。隨便打了個哈哈。應付了過去。

幾人進了茶樓,上來三樓,嶽欣黎跟在最後,見著茶樓上下,都掛著山水之畫,還都是當世名家,那最裏間竟然有一張是當朝房相的墨寶。還有這樓間小道上,幾步之間見必然放著些花草竹木。嶽欣黎隻覺得這茶樓真如世外桃源。在這裏坐著喝上一杯茶,必然能夠心靜。

嶽貴鑫也是驚訝此番

擺設。問道“這茶樓果然不一般,大有名堂,還不知道這其他地方是否也是一樣。”

張漢東說道“這三樓為靜,二樓養著些飛禽,為鬧,這一樓乃是普通客人平常聚在一起扯扯家常的地方,嗬嗬”張漢東說著,也是很滿意的看著他的茶樓。

“漢東,果然有才,這番心思,怕是許多人都想不出來的”嶽欣黎一邊看著這茶樓,一邊誇道。

張漢東嘿嘿一笑“老大人說笑了,晚輩不過就是瞎鬧出來的,待會兒有些好茶,讓人給您送到府上去。”

“嗬嗬,那倒是謝過公子了。”嶽貴鑫陰笑這看著張漢東“這茶樓的事情,不管怎麽說,老朽都是要參上一筆的。這錢可不能讓你一個人賺了,這次又是多少投資呢,說來聽聽?”

“呃。。。這個好說,今日晚輩正想跟您說這個事兒,要是能得大人一副墨寶掛與茶樓大廳,嶽老大人便可與這茶樓每月分的一層的紅利。”

“有這等好事兒,嗬嗬,張老板,可莫要捉弄老朽才是”嶽貴鑫不信問道。

“晚輩怎麽會作弄大人呢,這說了就要辦到的事兒,嗬嗬,大人,茶樓還待你揭幕,題字呢。”張漢東笑說道。

嶽貴鑫見張漢東不像是說笑的樣子,笑道“那張公子的情義,老朽便笑納了,嗬嗬,走吧,無功不受祿,老朽今日就獻醜了,嗬嗬”

幾人說笑著便下樓來,喝茶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今日茶樓匆匆開業,隻有幾個昨夜臨時培訓拉馬上陣的半吊子在哪兒瞎指揮,不過,就算是這般,打整一新的桌椅,還有那些平時隻在官家才用得上的茶具,小巧玲瓏的茶杯茶壺,包裝精美的茶葉,不多時候整個茶樓便湧起濃濃的茶香。

張漢東下了樓,正見蘭蘭站在門口迎接客人,張漢東走過去,笑看蘭蘭“蘭蘭,這些事兒讓丫頭們來做便是了,你去跟嶽小姐好生說道說道。”

蘭蘭點頭應是,便自離去了。

嶽貴鑫出了門來自然晉陽的人都認識,嶽貴鑫與眾人打了聲招呼,看看張漢東說道“張老板,這揭幕便開始吧。”

“嶽大人,請!”張漢東躬身相迎道。

嶽貴鑫從旁邊一位美人手中接過一條早就準備好的繩子,退了一步,輕的一拉,嘩啦一聲,那塊遮著招牌的布便落了下來。獻出四個漢書大字,蘭欣茶樓。

“蘭欣茶樓?好名字,斯文儒雅,一有一番風味,還不知張公子為何取了這麽個名字。”嶽貴鑫先是胡亂誇上一番,不解的問道。

“呃,這個,還待晚輩待會兒細細道來,其中自由深意便是,嗬嗬,還恕晚輩先買個關子。大人,裏間請賜字。”說罷,不待嶽貴鑫反映將其請入了裏間。

嶽欣黎見那招牌露出,也是好奇急忙拉著蘭蘭過去探個究竟,待見那蘭欣茶樓四個大字,嶽欣黎何等聰明女子,臉上頓時泛紅,心中一正歡喜,蘭欣,蘭欣,這不是就是自己與蘭蘭的名字麽?這張漢東,也到真是想的出來。

蘭蘭見嶽欣裏神色優異,握了握欣黎的手輕聲說道“姐姐應該知道東哥的意思,姐姐跟東哥的事情,東哥已經說與我聽了。”

說道這裏,嶽欣裏麵上更紅,看也不敢看蘭蘭,隻顧緊緊的拉這她的小手。一聲不吭。

“姐姐莫要不好意思,**本就是正理,姐姐既然中意我家東哥,蘭蘭願與姐姐一起分享東哥關懷便是,以後,姐姐進來家門,我們一起照顧東哥,可好?”蘭蘭體貼的說這話。

“妹妹,姐姐。。、、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妹妹大恩,姐姐一生不忘。”說罷就要行個大禮。蘭蘭一驚趕忙將她扶起,說道“姐姐莫要如此,這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在乎這些。”

嶽欣黎心中感動,就快要流出淚來。

“姐姐,東哥他們已經進去了,我們也去吧。”蘭蘭拉著嶽欣黎往那裏間去了。嶽欣黎也臉上依舊泛著春色。自己偷人家老公,被人家抓到,還這般知情達理,怎能不讓人感動。

張漢東著人擺出筆墨紙硯。

“嶽老大人,請。”張漢東恭敬的說道。

嶽貴鑫看了看張漢東,笑道“那老朽這就獻醜了。”說罷提起筆來,筆尖舔了舔墨硯,眉頭一皺,似在深思,不久,微微一笑,龍飛鳳舞,落筆寫下,“半壁幽樓待明月,一盞清茗覓知音。”一手寫罷,還不忘著家丁掏出私印,狠狠的蓋在上麵。嶽清風題。接著寫到,貞觀十五年十一月十五與蘭欣茶樓。

嶽貴鑫墨寶已成,張漢東恭維道“嶽大人的才學果然不愧為我晉陽學子的典範,晚輩隻可望而項背,嗬嗬,來人,掛與大唐正廳”

立馬就有人上來接過,嶽貴鑫的墨寶。小心翼翼的拿了過去。

嶽貴鑫還待謙虛一番,卻聽門外來人說道“此處可是晉陽張漢東張公子家茶樓。”

張漢東聞聲望去,卻見正是一個男子,男子綁著高高的發髻,麵上粉白,一手附在身後,一手正拿著一個長長的盒子,笑看這廳中眾人。

“在下正是張漢東,還不知這位公子貴姓?”張漢東見這人生的這般儀表堂堂,非富即貴,趕忙上去說道。

“哦,在下是張公子以為好友的家奴,今日奉了我家主人的吩咐特來為公子送禮來了。”那白麵書生間張漢東起身相迎,微微一笑,頓時這大廳中的人盡都為止著迷,這男的生的也太漂亮了些。

張漢東不為所動,前世見過的人妖多的是了,這般也不覺得奇怪,躬身問道“還不知,這位公子家主人是哪方貴人?”

“京城李霖李公子。”漂亮男子微笑道。

張漢東與嶽貴鑫大驚,太子?他怎麽會送來賀禮,張漢東一時沒有想過來,待在當場。這邊嶽貴鑫上千輕輕的碰了碰張漢東輕聲道“既然是李霖公子,那便接下來,不用大禮便可,張公子莫要失了禮儀才是。”

嶽貴鑫說道李霖二字的時候特意加重語氣。

張漢東心裏明白,立馬反映了過來,上前說道“那便謝謝李公子了,嗬嗬,今日茶樓剛剛開業,還請公子上樓小坐,來人,看生招待這位公子”張漢東笑嘻嘻的接過那漂亮公子遞過來的禮盒。也不待打開看,隻吩咐人來招待他。

“張公子就不打開看看麽?”這漂亮公子似有深意。笑看這張漢東。

張漢東笑了笑說道“那便看看吧,李公子的大禮,本想待回家之後珍藏。既然公子有言,打開便是。”

張漢東說完,幾個下人過來打開盒子,裏麵竟是一張畫卷。待拉開那張畫卷,隻見畫上一位女子,正坐在樹下,冷月清風,手中正拿著一把茶壺,獨自對月品茶。意境優美,讓人遐思。

待看到那畫上的所題的詩句時,張漢東驚呆了。

“國須君持,故不可一日無君,人待茶洗,故不可一日無茶”

張漢東想起另外一位帝王與臣下的詩“國不可一日無君,君不可一日無茶”卻與這太子送來的畫上所題有異曲同工之處。

嶽貴鑫在一旁間了心中感慨,張漢東日後定然能夠飛黃騰達。

太子將這張漢東的茶道與國家君王相提並論,可想對他很是看重。張漢東心知其中道理,隻是這間卻不好表現出來,隻能吩咐下人將這畫卷掛於三樓長廊處,躬身對那漂亮公子說道“在下寫過李公子了,還望公子這位兄台待為轉告,就說漢東感謝公子的大恩,此生無以為報。”

那漂亮公子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在下也是稀罕這茶樓,就不打擾公子了,我自己看看便是。”

“兄台,請。”張漢東打了個哈哈說道。

送走了漂亮公子,張漢東歎了口氣,心到這京城之行勢在必行了。

“張公子,看來貴人待你可是看重的很呐,他日飛黃騰達,可莫要忘記老朽才是啊,嗬嗬”嶽貴鑫心裏明了,笑說道。

“老大人說笑了,晚輩何德何能,承蒙貴人和大人看重,此番也是感恩不盡,呃。。。老大人,晚輩還有些事情要與你商量商量”張漢東笑說道,看了看嶽欣黎。

嶽欣黎見張漢東看過來,臉上一紅,自然知道,張漢東想要商量的是什麽事情“蘭蘭妹妹,我們上樓去看看吧”嶽欣黎拉著蘭蘭說道。

“嗯?上樓去幹嘛,聽聽老大人跟東哥說道說道嘛,嗬嗬,姐姐莫不是有什麽事情不是?”蘭蘭明知故問,笑著說道。

“妹妹,你這是作弄姐姐呢,看姐姐日後不好好教訓你一番。”嶽欣黎在蘭蘭耳邊悄聲羞道。

兩閨女如此打鬧一番,與眾人告了罪,便上樓去了。

張漢東間二人上了樓,看著嶽貴鑫說道“大人請上坐。夫人也請上坐。”

嶽貴鑫不解,嶽夫人也不解,奇道“公子這是為何?”

“夫人坐下便知。”

兩問老人依言坐下,卻見張漢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兩人大驚失色,急忙扶起張漢東說道“公子,這是作甚,為何這般大禮,老朽擔當不起啊,快些起來,外人見了,可不好。”

“嶽大人,嶽夫人,晚輩年方二十,雖也有了妻室,奈何與嶽小姐早以有情愛之心,今日晚輩在此,跟嶽大人嶽夫人懇求,能否,將嶽小姐嫁與晚輩,晚輩定然真心待小姐,還望大人與夫人成全。”張漢東一口氣說完,不待兩人反映。心中也是有些激動。

“嗬嗬,公子這般到時為難老朽了。”嶽貴鑫聞言,笑說道。他哪裏不知道,自己閨女的心思怕是再了解不過了,見嶽欣黎整日裏無所食欲,竟是偷偷打聽張漢東的事情,心知自己的寶貝女人怕是早就看重了人家,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嶽大人,可有難言之隱。”張漢東心裏一頓,聽這話,嶽貴鑫顯然是沒有答應。

嶽夫人到時說話了,有關自家閨女的事情,可不能再讓嶽貴鑫做主了。“公子先起來,不是我們老人家不答應,隻是這欣黎,從小自負才學,這晉陽多少公子登門造訪,皆被她拒之門外,公子有這番心思當然好,公子也算是晉陽一方富商,年紀輕輕,要是真能跟這公子過好日子,我們到是沒有什麽話說,這做大做小的事,我們也看的開,隻要公子莫要虧待欣黎便是,隻是,不知道欣黎這丫頭。。”

“嶽夫人放心,嶽小姐已經跟晚輩說好,正是借著今日來跟兩位說道”張漢東心裏激動,聽嶽夫人的話,顯然事情已經成了。

正這時候,嶽欣黎羞答答的從樓上下來。

踱步走到張漢東身旁,緩緩跪下,柔聲道“爹爹,娘親,女兒不孝,與張公子情意相通,此生,願與張公子白頭,還望爹爹跟娘親能夠成全,張公子就是女兒想要尋找的夫婿,想要的幸福。”

兩位老人坐在上麵,不知道如何是好,連女兒都說話了,還能說什麽。

“罷了罷了,既然欣黎自己選中的夫婿,我們二老也沒什麽好說的,隻要你喜歡,你自己看著辦便是了。老爺你說呢?”嶽夫人說道。算是同意了。

現在就看嶽貴鑫怎麽個說法了。

“夫人都這般說了,那就這麽定吧,隻是張公子,老朽還希望你莫要虧待了我家閨女便是。”嶽貴鑫紅著一張老臉說道。

“如此,漢東些過嶽老大人跟夫人了。漢東一定會好好待欣黎的。定不會讓欣黎吃虧。”張漢東誠懇的說道。

“嗯?還叫夫人?”嶽夫人聞言佯怒道。

嶽貴鑫業在一旁打哈哈“對啊,漢東,既然閨女都給了你,總要叫聲好聽的吧”

“是漢東疏忽了,嶽父嶽母,漢東給你們見禮了。”張漢東聞言立馬說道。

“嗬嗬,好了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漢東一表人才,又這般又才華,欣黎也算是有了個好的歸宿了,我也就放心了。”嶽夫人說道這裏,一想到女兒就這般跟了人家,心裏一時難過,就快要哭出來。

“夫人這是做什麽,欣黎雖然嫁給了漢東,以後你沒事兒的時候還不是經常看看不是。”嶽貴鑫如此安慰道。

“也對,也對,欣黎,日後可莫要忘記了來家中看看,才是。”嶽夫人強笑著,對嶽欣黎說道。

“女人就算跟了東哥,也還是娘親的好女兒。娘親莫要這般,女人也想哭了。”嶽欣黎淚眼汪汪的說道。

嶽貴鑫看了看二人“行了行了,都起來吧,這事兒就這般說定了,漢東你過來,我有事兒於你商量”

張漢東起身跟嶽貴鑫走到了一邊。

“漢東呐,你看著,我閨女給了你,著兒子也差不多每天都跟著你,我這一雙兒女都被你給拐去了,你看著茶樓的分成是不是能給老丈加兩層,嗬嗬,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嗬嗬,漢東,其實我也隻是隨便這麽一說,你要是為難,算了便是,誒。。漢東,你不會真有為難處吧。”嶽貴鑫看著張漢東,臉上似笑非笑。

著老頭也不是好鳥,著還能說什麽呢?人家都是你老丈人了,不管怎麽說,幫你養老婆都養了十多年,給些小錢也不吃虧不是。張漢東笑說道“嶽父大人怎麽這般說法,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著茶樓還不是不說兩家話,嶽父大人隻要有空,著茶樓給你經營便是,嗬嗬,小婿與欣黎能得嶽父大人成全,已經是莫大的幸事了,這茶樓就算是漢東送與嶽父大人又有何不可,嗬嗬”

“嗬嗬賢婿倒是大方得緊呢,著倒是不用,要不這樣吧,給我再加四成,我們五五分成,誒,賢婿啊,你怎麽這般臉色,我當然是跟那酒坊一樣是要入股的,隻是你也知道,欣黎嫁給你,著嫁妝少不了的,著還不是給了你不是?再說了上次酒坊入股就投了不少,現在我可是沒多少錢了。”

張漢東無語,沒想到著嶽父大人又拿出嫁妝來說事兒,這次可不好說了,著嫁妝是給自己的,心想怎麽都一樣。

“嶽父大人說笑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些,嶽父隻要隨便意思意思就是,著茶樓五成分給嶽父大人,沒的說了,嗬嗬”

兩人在一旁大事言定,一起哈哈大笑,搞的大堂眾人莫名其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