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一章 聯曹擊袁
呂布自投袁紹之後,正遇黑山黃巾餘孽共舉張燕(張牛角的義子,原名褚飛燕)為帥,挾兵為亂冀州;袁紹即命其率舊部前往平亂.呂布數次擊破張燕,自然又驕橫跋扈起來,甚至對袁紹以‘本初兄’相稱;袁紹本就是個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的人,羞怒之下要殺呂布;呂布無奈則又逃往已轉任河東太守的原上黨太守張揚處。李傕和郭汜聽說呂布在河東,就以帝詔的名義,命張揚捕殺呂布;呂布隻好又逃出河東,投奔陳留太守張邈;現攜舊部,客居於陳留。
望著一臉疑惑的周瑜和滿麵訕笑的郭嘉離去,我心想:曆史已開始變化,今後的發展,將大部分是未知的了。再作決策,則更需謹慎的預留後路,曹cao與劉備這樣的梟雄均非常理可測,應萬分的小心。
果然,曹cao沒能忍下這口氣,宣布起兵伐袁的同時,並至信予我:cao與無敵侯乃過命之交,cao之父乃無敵侯之叔伯也。cao之父遭肖小屠戮,望無敵侯念過往之交,助cao一臂之力;共討袁賊,以解cao之徹骨之恨,cao當結草相還。我掂著曹cao的信腹誹:是你爹被殺,關我屁事!過命之交?是我救了你命,你最好拿命來還我!
我隨即回信:商與曹公何分彼此,公之父仇既商之父仇也。商當屯重兵於下邳、廣陵、曲阿,待公之兵出,商與公攜手共討袁賊!
我隨即下令:徐榮和徐晃當嚴守城池,如袁術挑釁,則酌情擊之.曲阿之霍峻、柴桑之甘寧攜手準備,尋機突襲合肥。取合肥後,當重兵駐守,靜候下一步指令.袁術聞知曹*欲起兵伐其後,即去信陳留張邈處和冀州袁紹處,求二人發兵相助.同時,聽從長史揚大將之言:派大將張勳攜副將樂就和梁剛統大軍五萬,屯兵汝南以拒曹cao。派大將喬蕤攜副將李豐和雷薄統兩萬大軍,屯兵盱眙以阻下邳之兵。派已取廬江的孫策攜舊部,屯兵碣石之西,以阻廣陵之兵。上將陳紀統兵五千駐守合肥,大將劉勳為廬江太守,統兵一萬駐守廬江,大將紀靈攜副將陳蘭領十萬大軍駐守壽春;擺出了一付殊死一搏的架勢,靜候待敵。
這時的袁術,勢力還確實很大;二十萬多年征戰的老兵,實力不可小覷。隻是其孤守淮南方寸之地,沒有戰略縱深;戰亂一起,必然影響當地的民生。長此以往,淮南必將無法承受二十萬大軍的軍資,不知其還能去那裏就食?
曹cao經月餘準備,起
大軍二十萬,氣勢洶洶的殺奔汝南。初戰汝南,許褚就刀斬梁剛,嚇得張勳閉門死守,且派人往壽春請援。袁術無奈,又派陳蘭統兩萬大軍增援張勳。我思及曹*的所為,其確實想一舉拿下淮南,進而整合兩淮。想來他也是有心要把我壓縮在背靠大海的這一條狹長地帶,以限製我的發展。同時又與我虛以聯絡,借以麻痹我。
想通之後,我即派人傳信予霍峻和甘寧,要求他們盡快奪取合肥,在態勢上先取得有利位置,使江東軍可以隨時到威脅壽春。
在我再次催促進兵的信使到達前,甘寧已偽裝成百姓,潛入了合肥;並命水軍趁夜色,把張英統領的五千歩卒偷運過大江,潛伏於合肥三十裏之外的漁村。甘寧多年為盜水上,極擅偷襲;而張英乃揚州舊將,並同袁術周旋經年,對當地地理、地貌的了解,勝過袁軍的陳紀很多。黎明時分,甘寧在合肥城內清除了守門的兵卒,舉火為號,打開了合肥城門。張英領歩卒呼嘯而進,睡夢中的陳紀被甘寧一刀斃命,守城兵卒稍作抵抗後即繳械投降。甘寧協助張英安定了城防後,留張英駐守合肥,甘寧自己則率水軍遊弋在北岸附近以攝袁軍,使袁軍不敢全力回奪合肥。袁術由於沒有水軍,如派兵回奪合肥,擔心甘寧斷其後路或偷襲壽春,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張英在合肥紮下了根。
聞之已取合肥後,我即快馬通知曹cao言:江東軍已下合肥,望曹公速取汝南,與我軍四麵夾擊壽春,以確保鏟除袁術,為伯父報仇,為曹公雪恨!曹cao接信後,心急如火,下令晝夜不停,全力攻打汝南。
而我正悠閑的端著香茶,瀏覽著探馬的戰況邸報,考慮著各種可能出現的變故。暗中念叨:呂布你先別著急,好飯不怕晚。後後有席呀!坐在對麵的周瑜,見我神神叨叨的不知念叨些啥?就開口問:"主公可是發現了不妥的地方,而念出聲來?"我有些茫然的望著周瑜,還沒回過神兒來。旁邊代替紅兒斟茶的貂蟬"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表哥一念叨,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我望著貂蟬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忍不住伸手要去捏一下,舉到半途,感到不妥就借勢揮了一下,直言不諱的掩飾到:"啊,商在想張邈等發動再晚一些,讓曹cao功下汝南最好了!"說完又瞪了貂蟬一眼:"不許再給表哥造謠!"周瑜搖了搖頭:"瑜卻希望快點兒,免得瑜整天的懸著心。"我笑道:"無妨,袁術不是黃巾餘孽那樣的土雞瓦狗。
曹cao多消耗他一些實力,我們就少一些損失。也不要擔心曹cao會輕易拿下袁術,沒我們的加入,憑他曹cao自己,還不一定能勝過袁術呢!"周瑜點點頭:"瑜也明白袁術不是輕易就會輸給曹cao的,隻是這種機會隻有一次,內心忐忑而已。"在我和周瑜議論的時候,汝南城外曹營大帳中,曹*正鐵青著臉生悶氣:汝南城已經攻了近兩個月,兵卒損失近兩萬。可是,還沒前進一步。說起來,汝南城並非如何的堅固,而且還有些殘破。自黃巾之亂以來,汝南城數度易手,黃巾賊和袁術交替肆虐於此,造成了汝南周邊人煙稀少,盜匪橫行。汝南城已有數處坍塌,隻是在張勳進駐以後,才做了臨時的修繕。就是這樣一座並不起眼的汝南城,讓二十萬曹軍兩個月沒有寸進。讓曹cao沒想到的是袁軍的頑強,幾乎是用血肉之軀擋住了曹軍兩個月的狂攻。曹軍也曾數度登上城牆,甚至有一次許褚曾在城頭堅持了數盞茶的時間,但仍讓袁軍用人命給推了下來。曹cao想不明白:有如此戰力兵卒的袁術,為何僅竊據淮南一隅?
其實,曹cao是鑽進了思維的誤區:其一袁軍本都是老兵,極其耐戰,從南陽一路忍饑挨餓南下,才取下這塊富裕之地;如果再失,南麵是大江,已無退路。其二曹cao放出的豪言是:為報父仇,寸草不留。甚至在汝南抓到的俘虜,也被曹軍無情的斬殺。既然,出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莫不如就拚了!故而,一定程度上是曹cao自己激發了袁軍的殊死戰力。
同樣是陰沉著臉,疲憊萬分的戲誌才和荀攸從帳外走了進來。滿麵的風塵讓原本倜儻的荀攸略顯老態,而瘦弱的戲誌才則更顯猥瑣。戲誌才首先說話:"主公,成大事當不拘小節。總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等何不試一試招降?"曹cao搖了搖頭:"仗打到此時,已成不死不休之局。而城內的張勳也明白:隻要再守月餘,我軍的糧草就會不濟,且袁紹等也不會袖手旁觀,招降隻會圖取其辱耳。"荀攸揉著頭說:"主公,可否用土工之術?"曹cao眼睛一亮:"如果開始就用此計,必為所覺。但我軍已功兩月,守軍也必極度疲乏,警覺性降低,當試行之。"翌日,曹軍仍一如既往的拚命進攻,而袁軍也麻木的一遍又一遍的把曹軍打退。城下的兩軍屍體早已把幹涸的護城河填滿,屍體一直延伸到城牆根下,殘破的城牆變成了暗紅色,腐爛屍體散發的屍臭令人作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