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複仇之路_第六十二章 往事
也對，四個人單挑別人幾百人。這他媽不是有病這是什麽？還是活命要緊……
“喂喂，別走啊。以你們的功夫難道還怕這群烏合之眾不成？”慕容天慶從後麵拍在慕容天的肩膀上說道。
慕容天隻覺得一個鐵鉗硬生生的鉗住了自己的肩膀。全身也詭異的脫力。臉上盡顯痛苦之色。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放開我！”
慕容天慶嗬嗬一笑，鬆開了慕容天慶的肩膀繼續道“以前的鐵狼幫朱雀堂堂主和青竹幫的毒後什麽市麵沒見過？區區幾百個小混混怎麽可能傷的了你們？至於慕容天就更不用說了，五年前叱吒一時的小霸王，怎麽？年齡長大了膽子卻變小了？”
“誰他媽說我的膽子變小了？”受不了慕容天慶的激將法的慕容天怒火衝衝的說道。
周媚兒和關青雅兩人自然知道慕容天慶在給自己戴高帽。隻不過慕容天這小子……
“今天我們的目標是水牛吧？那好！我一個人就夠了！”慕容天狠聲道。倒不是自吹自擂，慕容天的確有這個能力。而且人多了反而壞事。甚至說難聽一點給自己造成累贅。這是慕容天最不想看到的。而且慕容天有其他的一個計劃。
“那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也相信你。你加油！我就回家了……”慕容天慶百無聊賴的打了一個嗬欠說道。
“哼！你倒是自在！”慕容天慶狠聲道。
“哦？怎麽？難道你害怕需要我的幫忙？”慕容天慶轉過頭來帶著滿腔調侃的味道說道。
“誰需要你的幫助？我說了，今天我一個人一樣殺了水牛。”說著慕容天轉過頭對兩女走過來在兩個人耳邊小聲說道“今天你們有別的事情做，聽著，我老媽似乎在這個人手上。你們跟過去幫我調查一下。”
兩女點了點頭，周媚兒有些疑惑道“伯母怎麽會在他的手上？不大可能吧……”
慕容天搖搖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這個人對我了如指掌。你們想辦法調查這個人所有詳細資料。最好連他一天上幾次廁所都給我打探清楚！交給你們了……”
“喂，年輕人。膽子挺大的嘛，在我的麵前咬耳朵？”慕容天慶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說道。
慕容天冷冷一笑“哪有，那麽慕容前輩慢走。早點休息……”說著慕容天往夜總會裏麵走了進去。轉過頭邪魅的笑容衝兩女一笑。
周媚兒關青雅兩女跟在慕容天慶的身後看著這個奇怪的老頭子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十米遠也能聞到濃鬱的酒味。看著他一副爛醉的樣子兩女不自覺放鬆了一些。動作不自覺的大了起來。跟蹤還算的上是兩個人的強項，看起來似乎酒鬼並沒有發現後麵有兩個人一直跟著自己。
“姐姐，我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嗎？我真的就不相信他能夠打贏天……”關青雅在周媚兒耳邊小聲的說道。
周媚兒看了看酒鬼一副失望的樣子“難道他的實力真的退步到了這種地步？”
關青雅搖搖頭，苦笑了笑沒有說話。
周媚兒媚笑道“妹妹，不然我們試探一下他？”
關青雅一下子來了興趣“怎麽試探？”
周媚兒仔細想了想道“既然他真的那麽厲害可以打得過那小子。不然……咯咯咯……”周媚兒纖纖玉手緩緩摸向關青雅的兜裏，摸出一個紫色瓶子。裏麵裝著白色的**。
“姐姐，這個不行……”
“好啦，沒關係。反正你那兒有解藥對吧……”周媚兒擺擺手道。
“可是，姐姐，這個藥……”關青雅有些著急想要拿回來可是周媚兒緊緊的握在手裏。關青雅也不可能真的和他動手吧。
“別擔心啦，有我呢……”
關青雅歎了一口氣，隨她吧。
周媚兒咯咯一笑，媚眼裏閃過一絲頑皮。取出一把小刀。把藥水滴在上麵。這時候周媚兒突然聞到一股牛奶味。周媚兒有些疑惑，不過想了想可能是關青雅提煉牛奶裏麵的什麽成分吧。便也沒有多問。周媚兒瞄準酒鬼的後背唰的一身刺了過去。
關青雅一顆心快到嗓子眼兒了，心裏暗暗無語……其實這瓶藥並非真的是關青雅提煉的怎麽劇毒。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它完全沒有任何的毒性。因為他根本就是一瓶過期的牛奶。是關青雅為了保養皮膚放進瓶子裏的……（過期的牛奶會產生乳酸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剛才關青雅阻止周媚兒隻是想告訴她，那個沒有毒性。換一種有毒性的藥而已。並非她心腸那麽好……
匕首以一條直線飛向酒鬼。走在前麵的酒鬼嘴角出現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媲美慕容天邪笑的模樣，甚至更勝一籌。腳步明顯加快了一些，一個踉蹌。突然跌倒在了地上。可是正是跌倒的這一下讓他躲過了周媚兒的牛奶匕首。
周圍的人也全部把目光聚集在了酒鬼身上。看著這麽一個老頭子突然跌倒在地上。幾個好心的小夥子圍了過去把酒鬼扶了起來。酒鬼給幾個人道謝之後晃晃悠悠的繼續前行著。
兩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她們知道酒鬼那麽一跌肯定不是巧合，唯一的解釋就是酒鬼其實早就發現了兩個人一直跟著他。周媚兒和關青雅相視一眼，決定碰碰運氣。這萬一酒鬼沒有發現自己呢？雖然兩人都知道這種‘萬一’的可能並不會太大。
酒鬼就想是在繞圈子，來來回回繞著街走。看見好玩兒好看好吃的東西便上去敲上一眼。大概又過了兩個小時之後。酒鬼才慢慢走出了繁華區。步行一直到了一個空曠的公園。圍著桌子坐在一張石椅上。“兩位跟著老頭子走了那麽遠的路，不累嗎？坐下來喝兩杯吧。”
關青雅周媚兒兩人無奈的一笑，果然酒鬼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猜到他們會跟蹤。有些尷尬的她們緩緩從背後的兩顆大叔之間走了過來。異口同聲“前輩……”
“坐下來聊吧。”酒鬼嗬嗬一笑灑脫的說道。
“不敢……”兩個人低著頭說道。麵對這位長輩兩女如同做錯事的小孩正在接受老師的教育。
“什麽叫不敢？別給老頭子我來客套的，給我坐！不然你們是怎麽？擺架子看不起我是吧？”酒鬼似乎很不喜歡他們這樣多禮，指了指椅子頗為生氣的道。
兩女相識
一眼。關青雅被慕容天慶這麽一下嚇著了。倒是周媚兒顯得老練一些。微微一笑道“慕容前輩叱吒黑道幾十年，小輩和您坐在一起就是冒犯。還望前輩不要為難我們姐妹才好……”
“少給我在哪兒唧唧歪歪的，老子最看不慣這世俗的禮儀。什麽東西！？我他媽活一輩子就是要開心就是要喝酒。一天想些有的沒的然後如何殺別人如果放著別人殺自己？這樣的人生還有個屁的意思！”慕容天慶忿忿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起來是那麽的生氣。大概他以前經曆過什麽吧。
“這……”周媚兒看見他這個樣子明顯有些害怕。畢竟慕容天說過這個人能力在他之上。並且並沒有弄清楚是敵是友。不由得心裏生出一股寒意。而關青雅更是在後麵有些說不出話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生氣的時候會讓人那麽的有壓迫感。
慕容天慶看著兩個人害怕的樣子知道自己說話似乎有些過了。有些自嘲的想自己是一個老前輩何必和她們兩個剛出道的女娃娃一般見識？想著想著有些自嘲的笑了出來。指了指旁邊的石椅“坐吧，別讓我這個老頭子多話了。”
周媚兒關青雅兩人尷尬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旁邊的石椅上“恕晚輩無理了……”
兩個人坐下來，慕容天慶笑了笑拿起就袋子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看著兩人沒有多話。
關青雅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疑惑道“不知道前輩如何知道我們會跟蹤過來，我們姐妹跟蹤別人雖然不能說多麽專業不過還沒有失過手。”
慕容天慶笑了笑“你這個小女娃性子真高，你們跟蹤確實沒話說。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我大概也不會知道你們一定會跟蹤我。如果如那個人所說你們跟蹤我應該是慕容天的意思吧……”
兩姐妹一驚，相識一眼之後關青雅繼續道“前輩如何得知？”
慕容天慶拍了一下桌子“別他媽給我前輩晚輩的，我說了。我不吃這一套，不然你們叫我酒鬼也好慕容大叔也可以。前輩兩個字聽著我別扭。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別把自己裝成是一個古代人似地。聽著心裏真不舒服。”
“這……”周媚兒有些疑惑。
不過沒想到的是關青雅已經點了點頭隨後叫了一聲“酒鬼大叔……”
周媚兒一臉的無語，喵的個咪，你這丫頭膽子真大！周媚兒心想。
“好多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想先讓關青雅拿一樣東西出來。”
“什麽？”
“忘憂散。”
關青雅有些疑惑，這個忘憂散並非什麽毒藥。這隻是一種能夠忘記一個小時以內所有事情的白色粉末狀物體。原本是希望研發一種可以選擇忘記藥給慕容天忘記所有的仇恨和謝蕊有關的事情。可是研製一種藥哪兒有那麽容易？她能做到的隻是忘記剛剛發生過的部分問題罷了。
關青雅點了點頭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前輩……”
慕容天慶看了看微微一笑“小姑娘不錯，沒想到還真有這個東西。那女的給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不相信。沒想到……哈哈……張天謬的女人果然不簡單！”
關青雅含羞帶臊的低下頭不敢多言。
周媚兒眼裏碧波閃動，已經把事情猜了個大概。“前輩，恕我直言，您如果希望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們為什麽又要讓我們吃下這個來忘記。如果不希望我們知道為什麽不直接打暈我們就是了。還有，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背後應該會有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在給你出謀劃策吧……”
‘啪啪啪’，酒鬼鼓掌起來“早就聽她說你這個小狐狸聰明伶俐，張天謬的女人最為聰明可愛的一個。女人分兩種，可愛而美麗和美麗而可愛。看來你屬於前者……原因我不喜歡多說，你可以自己想。”
“前輩謬讚了，媚兒隻是胡猜的……”
“既然你能猜到這個藥我會讓你們吃下去那麽我就可以省很多話直接進入主題了。”慕容天慶看著周媚兒滿臉的讚賞和喜歡。笑著喝了一口酒繼續道“先聲明一件事好了，我不是壞人。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不過這是如假包換的事實。我是慕容天佑他爸爸也就是慕容天他的親爺爺……”
“什麽！”關青雅周媚兒兩人雖然知道慕容天慶會說出什麽讓她們驚訝的話沒想到這一開口兩人就真的愣住了。驚呼一聲捂住小口難以置信。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個人的年齡，一個看似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沒想到已然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
慕容天慶笑了笑道“嗬嗬，驚訝嗎？說實話我一直到遇到張敏都……”
“什麽！”又是異口同聲兩女同時從凳子上忍不住蹦了起來。
慕容天慶看著兩女的表情揮揮手指著石椅“別，你們要是一直這樣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
發現自己的失態。兩女小臉抹上一層淡紅色。羞澀的顯得有些可愛。
“故事很長，我還是先從我的身份開始吧……”一臉的滄桑，兩女目不轉睛看著表情滄桑的慕容天慶，他會對她們敘述一段這樣的經曆？
“天佑和昊小時候，當時我們家很窮。物質的需求完全供應不上來。雖然很窮，可是那個時候真的很快樂，我們父子三人一起。我教他下棋，教他釣魚。教他防身術。更教他做一個人上人。從小的教育就是無論如何要比任何人過的好！當年扛島（某島國）戰爭，我含辛茹苦的將慕容天佑和慕容昊那兩個混小子拉扯大。還算好，他們一直就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慕容天佑更是從來不會違背我的意思。不過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買小吃，我記得那是‘蚵仔煎’吧。那孩子最喜歡吃這個。每次都是我偷偷拿一份別人吃剩的給他。隻有那一次是我親自買給他的。第一次，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父子一起吃東西。那一次我存了好久的錢。買了一份給他。他們高興的模樣直到現在我依稀記得……”慕容天慶的臉上開始浮現僅有不多的笑容。看的出來那個窮困的年代是他過的最輕鬆快樂的一段時間。
周媚兒沒想到慕容天佑堂堂一個鐵狼幫幫主居然會有這麽心酸的一段經曆“前……酒鬼大叔。你繼續說，然後呢？”
慕容天慶聽著臉色驟然一變，歎了一口氣道“當時我們穿的很破舊，三個人在普通眼裏就是乞丐
。終於有一對情侶走過來坐在離我們不遠處的地方。當時天佑開心的吃著盤子裏麵東西。雖然我也很想吃不過我知道自己兜裏隻夠付一份的錢。而對情侶的那個女的看了這邊一眼說了不高聽的話侮辱我。天佑這孩子當時脾氣可暴躁了，走過去指著那個女人的鼻子罵。我把天佑拉住，我卻挨了一拳。我看那兩個人的裝束我知道我們惹不起他們。知道為什麽嗎？因為窮人就應該被欺負！就應該活在社會的最低層！”說著說著慕容天慶狠狠的爬了一下石桌。憤怒的一掌直接打的桌子搖搖欲碎。可想而知當時的慕容天慶是多麽的憋屈多麽的無奈……
慕容天慶閉上了眼睛，兩女在黑道混了那麽久，察言觀色那是基礎中的基礎。洞察力如何能差？明顯的能看出慕容天慶的眼裏滲透出了幾滴淚水。
慕容天慶苦笑著繼續道“那個男人似乎是一個小幫派的頭目，當日就讓幾十個人守在門外，老板不想惹事。把我們父子趕了出來。當天我們的自尊和身體一樣飽受極大的摧殘。而那天開始，我發現天佑和昊個性開始有了變化。晚上不回家。開始學會抽煙喝酒。我記得那天以後的三個月吧。那個侮辱過我們的小幫派徹底瓦解。與此同時，一個新的幫派崛起——鐵狼幫。就算遇到比自己強很多的對手也要戰到最後一秒，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不起自己。我也無數次的勸他不要繼續走那條路，因為黑道都有一個結局就是‘死’！早晚而已。可是慕容天佑那孩子不聽。他說他要保護自己保護我。就這樣我和他也同時斷絕了父子關係。那天之後再沒有聯係，隻是每隔一個月我的卡上就會多出一筆不小的數目。”
周媚兒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老頭子很可憐，這麽多年沒有一個親人的陪伴之下他究竟是怎麽走過來的。多少的辛酸？多少的無奈……“酒鬼大叔，剛才我聽你說是一個女人告訴你天會讓我們兩來跟蹤你。方便告訴我們嗎？這個人究竟是誰？”
“哈哈哈，告訴你們也無妨。不過我希望你們等會兒自覺地吃下忘憂散。因為你們知道這件事情有害無益。我隻是希望能有人稍微聽我這個老頭子傾訴一番。這樣就足夠了。你們如果不吃下這個藥會給我和慕容天那小子帶來太多太多的麻煩。我們現在的處境並不安全，我想你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吧……”
關青雅點了點頭“這個自然，還望大叔直言。”
慕容天慶笑著點了點頭繼續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我兒媳婦張敏……”
“什麽！”今天兩個人太多太多的驚喜和震撼。原來張敏一直安全，能知道這個就不錯了。
“是的，一年前我找到她。你們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她果然是最了解慕容天那小子的。她說以他的性格就一定會讓你們跟蹤我。沒想到果然不出他所料。她還說慕容天現在需要一個成長的空間，她不希望自己的出現讓慕容天放棄黑道稱雄的雄心壯誌。隻希望暗暗支持著他就好了。對了，這個還要麻煩你們轉交給慕容天……”說著慕容天慶把手放進兜裏拿出一個小口袋，裏麵裝有一小撮黃色的毛發。
“這個是？”周媚兒接過小口袋問道。
“嗬嗬，據張敏那女娃說那小子小時候可有意思了。全身肥嘟嘟的。而且頭發的顏色居然離奇的是黃色。一直到半歲的時候才正常。這個就是他小時候的胎毛。哈哈……”慕容天慶說著說著老臉笑了起來。此時的他滿臉的皺紋竟變得可愛起來。猶如一個玩世不恭的老頑童。
周媚兒點了點頭把毛發收進兜裏道“我知道了……”
“酒鬼大叔，沒想到你其實是一個好人……”關青雅道。
“好人嗎？……”慕容天慶喃喃自語笑了笑又說道“要是說我現在幫著青竹幫為虎作孽都能算成是一個好人那我請問什麽才算得上是壞人？”
“這……”關青雅被問到了。似乎這個問題並沒有一個衡量的標準。
“不知道嗎？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好人之所以叫做好人因為他壞到了極致。讓所有的人成為他的擁護者。”慕容天慶微微一笑說道。
周媚兒這時候問“酒鬼大叔，如果按你說的那樣那我請問為什麽你要加入青竹幫？你這樣幫著天，他其實並不知道……”
沒等周媚兒說完話，慕容天慶就立刻打斷了周媚兒的話“誰說的我要幫他？”冷冷一笑道繼續道“我在青竹幫不會幫他任何一絲一毫，就算他死在我麵前也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而這樣的話我的處境將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關青雅小聲的哼了一聲道“你好狠的心啊，慕容天他是你的親孫子啊！我們還指望你稍微能幫著他一些……”
慕容天慶笑了笑道“是，沒錯！他的確是我慕容家的子孫。而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對他更加的嚴格！我絕對不允許我慕容家的人沒出息！”
周媚兒看了看酒鬼歎了一口氣又不知道說什麽好看著桌上的忘憂散道“酒鬼大叔，你剛才給我們姐妹倆說的這些如果說讓我們吃下忘憂散我們可就都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我知道，老頭子我並沒有希望你們能記起什麽來。隻不過是希望能找一個人傾訴一下我藏了那麽多年的秘密而已。這樣就已經足夠了。你們現在把這個吃下去吧。哦，對了。關青雅你這個小丫頭願不願意和我回去？張敏至少應該需要一個人來照顧才對。我這個老頭子她似乎不太喜歡。說我太笨了……”慕容天慶攤開雙手無奈的聳了聳肩。紅紅的鼻子像極了小醜。雖然一把年紀了可沒想到他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周媚兒看著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小女娃！你笑什麽？”慕容天慶察覺了周媚兒的笑容說道。
周媚兒忍住笑意嬌聲道“哪有？隻不過青雅妹妹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的丈母娘喔……”
關青雅小臉一紅瞪了周媚兒一眼嗔道“姐姐你說什麽呢！”
周媚兒俏皮的一笑之後沒有回答，拿著忘憂散倒進了嘴裏。隻覺得腦袋一暈倒在石桌上睡著了。慕容天慶這個時候帶著關青雅便也離開了這裏。
過了一會兒，周媚兒醒來之後果然不記得任何的事情。看著那一小袋黃色的毛發覺得有些奇怪，而且關青雅也不知所終。想了想決定先回去找到慕容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