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人形藥
“能給我爺爺看看病嗎？”小姑娘聲音弱弱的，綿軟而輕柔，低著的頭也不肯抬。
雖然她看上去很髒，邋邋遢遢的，但鍾昊強卻是感覺到，她身上透出一股清靈的氣息，很是親和，而那老頭，卻是有種壓抑感，讓人心裏重重的。
鍾昊強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這裏隻賣藥，不看病。”
小姑娘聽鍾昊強如此說，顯得有些局促，似是還有些緊張，下意識的往老頭身邊湊了湊。
老頭用拳頭堵著嘴又劇烈咳嗽起來，額頭的青筋鼓起大高，似是憋的有些透不過氣來，一張手，那黑黢黢的手竟咳出了一小灘血。
“爺爺——”小姑娘緊張的都帶出了哭腔，忙用袖子幫老頭抹了抹嘴。
鍾昊強心思卻是一動，目光注意到小姑娘在給老頭抹嘴時那一刹露出的指尖，細膩而白嫩，小指甲如玉片一樣晶瑩剔透。
“小琴，爺爺沒事。”老頭拉開小姑娘的手，那喘吸聲有如風箱一般，呼拉呼拉響，抬起頭看看鍾昊強，半張合的眼睛灰白而發亮，“小夥子，我們沒有錢，能不能隨便給看看拿些藥？”
鍾昊強猶豫下，微微點了點頭，“隨我進來吧！”鍾昊強心裏很奇怪，老頭氣血虛弱，各方機能都衰敗了，最多活不過兩年，而小姑娘，似是患有一種很奇怪的先天不足，按玄學來說，五行不通，斷了生命的本源，根本沒可能活到現在，除非懂玄理的，用特殊的方法幫她續命。
把老頭讓在座上，鍾昊強又打量了下老頭，“老人家，多大年紀了？”
“七十有九，咳咳……”老頭又用拳頭堵著嘴咳嗽起來，小姑娘忙用小拳頭幫老頭捶著背。
秦小萱微微皺了皺眉，扭身進了小休息室，鍾昊強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又轉回目光道：“老人家，我幫你把把脈吧，我懂得不多，試著給你看看。”
老頭點點頭，把一隻手臂伸給鍾昊強，那隻手臂像榆樹皮一樣幹巴巴的，而且很髒，也不知多少年未洗了。
鍾昊強是山村裏出來的，沒那麽矯情，把他的手腕放平，手指壓在脈上，微微打量了下老頭，又把目光看向了小姑娘，這小姑娘比老頭更能引起鍾昊強的興趣，一個沒可能活下來的小姑娘，條件又是這個落魄——“小姑娘，這位是你爺爺嗎？”鍾昊強輕聲的問道。
小姑娘點點頭，小腦袋一直低著，怯怯的似是怕生一樣。
“你有多大了？”鍾昊強又問道“快十六了。”小姑娘偷偷瞄了鍾昊一眼，又低下了頭。
“以後要多注意身體，多吃些營養東西，你這個年齡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鍾昊關心了一下，不免心裏有些歎息，快十六了，看瘦弱的樣子，卻像十四五，身高隻有一米五多一些。
小姑娘沒有出聲，目光卻小心的瞥向爺爺，還用指尖扯了扯爺爺的衣服。
老頭輕輕咳嗽了下，欠開灰白的眸子看了看鍾昊強，“小夥子，你多大了？”
“二十。”
“嗯，還是年輕好啊！”老頭聲音提高了些，“有媳婦了嗎？”
鍾昊強哦一了聲，尷尬的笑了笑，“還沒有，現在沒時間考慮那些。”
秦小萱從休息室裏走出來，手裏端著兩杯水，聽到老頭的話也笑了笑，還看了鍾昊強一眼，那羞澀的目光中帶著點點酸澀。
“你看我這孫女怎麽樣？”老頭看了一眼小姑娘，神色頗為慈愛，“她從小無父無母，是我一手帶大的，如今我老頭子也沒幾年活頭了，不如就送你做媳婦吧，你也就不用再張羅著娶老婆了。”
秦小萱一個踉蹌，差點把兩杯水倒在小姑娘的身上，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這老頭是不是有精神病啊，哪有幾句話不來，連人家叫什麽都不知道，就要把孫女塞給人家做老婆的。
鍾昊強倒是渾不在意的笑了笑，低下些頭似是想看看小姑娘的長相。而小姑娘的頭垂得更低了，小手輕輕揉弄著衣角，害澀的似是不知如何是好。
“老人家，我還沒想著娶媳婦，而你孫女更小，再說，以我現在的條件，養自己都難，恐怕養不活你孫女。”鍾昊強說著，鬆開了老頭的手，微微瞥了他一眼。
老頭身子微微一顫，卻呼一下站起來，“什麽，你小子是不是看不上我孫女，我孫女哪點差，哪點配不上你，小子，你別不是抬舉，別人我還不肯給呢！”老頭竟惱了，一把抓住了鍾昊強的手腕。
鍾昊強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也隨著站起來，似是考慮著怎麽安撫老頭。
老頭卻是出手如電，一掌向鍾昊強心口拍去，不是很重，但是鍾昊強卻感覺一陣冰涼的刺痛，老頭一掌拍中後，手上根本不停，接連在鍾昊強身上拍打，最後一下拍在後腰處，一連拍了五次，分別是心、肝、脾、肺、腎。
鍾昊強一臉的愕然，緩緩低頭看了看，每一處都刺著一根針，心髒處是一根晶瑩如冰的，肺部是一根火紅的，肝部是一根金針……
五行相克？
心、肝、脾、肺、腎，在中醫裏，分別代表著，火、木、土、金、水，這一點，鍾昊強自然知曉，抬頭看了看老頭，老頭灰白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緊張的樣子。
“撲通——”鍾昊強再也支撐不住了，一頭栽了下去。
“你，你們幹什麽？”秦小萱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正要去扶鍾昊強，卻被老頭一掌砍在後頸上，也倒在了地上。
老頭深深呼了口氣，這麽一會，老頭的額頭已冒了汗，盯著鍾昊呆滯了一下，動作突然變得麻利起來，回
身關了店門，隨之返回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接著，把鍾昊強高大的身子一扯就扛了起來，那輕鬆勁，就像扛一袋棉花。
“小琴，還愣著幹什麽嗎，快隨我來。”老頭扛著鍾昊強轉進櫃台，眼中不停閃動著電光，像是能看到東西一樣，直接進了小休息室。
小姑娘也從僵滯中緩過來，隨著緩緩進了門，頭一直低著，老頭把鍾昊強放在床上，又緩了口氣，二話不說，上去就脫鍾昊強的衣服，“小琴，你也快過來幫忙，時間不多，被人打擾了就前功盡棄了。
小姑娘卻是猶猶豫豫的，並沒有上前，呆呆的看著鍾昊強，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忍。老頭倒也沒再催她，一個人把鍾昊強剝光，在拉下小褲褲時，那東西生猛得彈了出來。
“啊——”小姑娘驚得淺呼出來，掩著小嘴下意的向後退了兩步，神色有些僵僵的，似是有些難以至信。
老頭顯得很激動，呼吸都急促起來，蒼老的臉上泛起了潮紅，顫抖著手摸了摸，那興奮勁不亞於撿糞老頭突然撿到了金元寶，“沒錯，真得沒錯，果然還沒破過身，太好了，小琴——”
小姑娘輕啊了一聲，這才意識到不對，忙低下了頭，卻又好奇的偷偷看了兩眼，一張小臉蛋已羞的通紅，火燙燙的。
老頭遲疑了下，“小琴，你——你也把衣服脫了，快上來。”
“爺爺，我——”小姑娘很有些緊張，低著頭，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衣襟。
“這就和你平時喝藥一樣，你就把他當成人形藥，來，小琴，聽爺爺話，用了這副藥你的病就全好了，而且還會長命百歲。”老頭回過手拉過小姑娘，另一手卻在懷裏摸了摸，取出一個黃皮的小冊子，猶豫了下塞給小姑娘，“小琴，這是用藥的方法，照著上麵的方法做，爺爺先出去了。”老頭說完了，撫了撫小姑娘的頭，輕歎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爺爺——”小姑娘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可惜爺爺根本不理她。
小姑娘猶豫不決的站在那裏，手裏捏著那本小冊子，黃皮的小冊子已經很破舊了，不知翻過了多少次。又看了看平躺在床上的鍾昊強，像是睡著了一樣，臉蛋帥氣的讓人越看越著迷，挺挺的鼻子超有感覺，嘴唇不厚不薄，棱角分明，沒有半點遺憾的地方。
他的身子是微帶小麥色的晶瑩，胸肌鼓鼓的，非常瓷實，腹肌的八塊小小的肌肉排列有秩，看不到一點脂肪覆蓋，而那帶有鋼性的東西，有種震撼的力量。
小姑娘看到那裏，心裏又慌又亂，有些手足無措，她不知道那裏是做什麽的，難道是吃藥的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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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