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龍隱於淵_第十九章 暗房夜話
關海媚心想,這冤家究竟想要人家怎樣,留我於此難道不就是為了進行剛才未完之事,難道他隻是為了和老……我,聊天?
眼瞅卓武一聲不吭地鑽進了被窩,關海媚也忙依法施為。關海媚心道,武哥我就不信在您床上還能忍得住。接著她又想姐妹們常跟自己說在床上,男人忍得住,母豬會上樹,今個兒老……我倒要看看這母豬到底會不會上樹!
那絲綢褻衣穿著看起來很不錯,但用來防寒效果還是差了點。雖說關海媚媚功大成,她還是怕冷的。即便卓武不招呼人家,關海媚也不能傻嗬嗬地穿著褻衣,在地上幹站一夜阿!
關海媚如是想著,眼見瞥見卓武此時臉上還是一臉悲戚,不由心中不忍,心想無論將來怎樣,總要把這冤家逗地開心。於是她媚聲道:“武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們又何必苦苦苛求。您心裏有什麽不痛快的,說出來,也許能好受點。要不先讓小妹給你講個笑話?”
卓武心想,人家一個大姑娘家能如此下作的陪著自己,自己也不能太落人家麵子,先聽聽這小妮子能講些啥吧?於是說了一個字:“說。”心裏卻沒怎麽在意。
關海媚一見卓武這態度,也沒在意,略微構思一下,便自顧說開了:“武哥,聽說前些時候有一人的大名在南陽郡可是家喻戶曉,眾人皆知。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小子,長的和此人模樣甚是相似。城中姑娘把這小子當做了那個大人物,借故與他搭訕,沒想到這小子滑頭地緊,對自己身份不置可否,幾位姑娘不察之下,竟然被他占了最大的便宜。後來這件事,不知道怎麽整地,居然被武當家知曉了,隻見武當家鬼鬼地一笑,說了一句讓大家回味良久的話。武哥,你猜,當時武當家說了句什麽話?”
卓武心想從武大郎這廝嘴裏能吐出什麽好話來,不由接道:“反正不是什麽好話。”
關海媚一聽這話,當然不依,忙道:“武哥耍滑頭,就知道欺負奴家。武當家當時說的是‘切,這等事情你們都能相信,你們也不想想,現在南陽郡難道還有那位大人物沒有睡過的女人?!’”關海媚邊說邊將武大郎當時的語氣模樣模仿地十足。
卓武被關海媚這一番言語逗地哈哈大笑,覺得此時渾身十分愜意,無比放鬆。不由玩心大起,也笑著對關海媚說:“海媚,俗話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給你講個笑話吧?”
關海媚心想,你這個老實人能講出什麽笑話,不由非常好奇。卓武話音剛落,她就嗲聲嗲氣地道:“武哥,小妹早就洗耳恭聽啦?”模樣誘人誇張之極。
卓武被她這渾然天成的媚態逗地心頭火起,卻耐著性子講起了笑話:“事情是這樣的。以前有對男女出去郊遊,歸途中遇到大雨,他們萬幸找到了一戶人家。可是這戶人家隻有一間空房,而裏麵又碰巧隻有一張床。雖說這對戀人平時關係很好,但是第一次同床而臥,難免有些拘束。於是那女子便在床中間劃了一道線,對那男子說‘誰越界,便是禽獸。’那男子心想,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來日方長,我又何必貪圖一時之歡,讓你沒來由在心裏看輕了我。於是他便安安生生地睡著了。怎料,第二天他起床之後,卻發現那位女子無比哀怨地望著他,接著人家撂下一句‘XX,你禽獸不如!!’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關海媚差點笑岔氣,不過她趕緊對卓武說:“武哥,您這笑話講地不好,怎麽能將自己比做禽獸呢?!”
話音剛落,關海媚也不顧卓武反對,竟掀開了他的被窩,並迅捷地鑽了進去。
今夜,如此溫馨。
且說自從龐統和殷靜得知龐勇的異狀之後,便心生懷疑。心想這小子,可別胡練瞎練,整出個走火入魔就出大事兒了。畢竟,飯可以亂吃,功夫
可不是能瞎練的。於是小倆口當天夜裏一合計,便決定如此這般去做。
第二天,龐勇又和往常以前去海邊,他卻不知道此時龐統卻在他後麵地跟著他。
龐勇到海邊之後,先是簡單做了些準備活動,又一口氣跑了二十來裏。接著又開始做俯臥撐。隻是他這俯臥撐做地可有些講究。
隻見先是用左手的兩個指頭支地,一口氣做了兩百餘下俯臥撐;接著他又用右手的兩個手指頭支地,一口氣又做了兩百餘下俯臥撐。就在龐統以為龐勇這已經完事兒的時候。卻吃驚地發現小勇居然又按照剛才的辦法,來回做了兩套。
這會兒龐統臉上的表情,與殷靜昨天比起來,更是誇張,嘴張的恐怕能塞下兩個鵝蛋。對於龐勇以前的體質,他和殷靜那可是啞巴吃餃子――心中有數地狠。龐勇什麽時候竟變地如此生猛?!
不過更讓龐統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接下來按照龐勇以前的習慣,他該練習幻影迷蹤步。就在這個時候,龐統看到了一副讓他畢生難忘的景象。
隻見龐勇飛快地練習著身法,那架勢,那速度,豈是一個瀟灑飄逸了得?當下龐統心裏暗自琢磨,敢情昨天自己低估了龐勇,就算自己使出十成的實力,現在也不一定奈何得了龐勇分毫。
不過,這還不是最令龐統驚異的地方。就在龐勇練習身法的時候,龐統感覺周圍的天地靈氣都像乳燕歸巢般向龐勇不斷湧去。龐統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精神過於緊張,有點敏感。於是龐統連忙用手擰了擰自己,直到他疼地差點叫出聲來,龐統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更不可能是在做夢。
他不由心中大奇,既然龐勇能吸納如此多的天地靈氣,為什麽昨天卻在他體內感覺不到一絲內力?
雖然龐統已經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不過如此大違常理之事,他還是不敢如此武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