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人品比她還無恥
看著優雅從容走過來的兩人,帝兮癡好奇的眨著鳳眼,一手撐頭,一手拿糕點,有些疑惑,她什麽時候和他們相熟一場?相交甚熟了?她怎麽就不記得呢?
世風日下,這種人真該拉出去砍了,說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臉皮比她還厚,人品比她還無恥,人格嚴重不正常。
掃了一圈,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怎麽怪怪的,難不成是她又變俊俏了,引來了他們的妒忌羨慕加恨?這樣想著,帝兮癡大言不慚的說了出來。“難不成是因為小爺昨晚睡得太好了,變得更俊俏了,所以你們羨慕嫉妒恨了?”說著還不忘自戀加陶醉的扔了手中的糕點撫上自己如雞蛋撥了殼般白嫩俊俏的臉,那陶醉的神情,跟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帥一樣,無可厚非。
人們聽後,齊齊嘴角**,心下一陣巨汗,很想狠狠的搖著那小子的肩膀問一問她敢不敢再自戀點?敢不敢再不要臉點?像這種話都敢說出口,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剽悍,簡直是剽悍無敵。
龍煙絨有那麽一瞬間以為帝兮癡真的是自戀王道了,隨後想想,這個樣子的她還真是可愛,便把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眼神一黯,魅玉幽想,這小鬼裝得還真完美,至少沒人會往那方麵去想,笑得依舊是那麽邪魅。
有人喜有人憂,帝天瀟差點沒被氣個半死,這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一開口就沒有半句好話,全是給他丟臉啊!但願這小子不要做什麽太出格的事情來,不然他一定會讓不住抓狂的。
“癡兒,昨晚你折騰了一宿,大半夜的才睡,哪裏會變俊俏,倒是憔悴了,我想他們肯定是覺得這兩個人和你關係匪淺,都驚駭得不會變臉了。”昨天晚上帝兮癡瘋了很久,又是在屋頂上賞月喝酒,又是在大街上亂跑亂跳的,到了大半夜才舍得回家睡覺,帝弄櫻在很認真的陳述一個事實,然而他的話落在別人耳裏就變味了。
他們本來就認定了帝兮癡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色胚,隻要是美人,那個她都敢下手,而且從帝兮癡與帝弄櫻的對話來看,他們早就認為兩人有染,可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現在一聽,這還了得,帝弄櫻說這話時前半段帶著心疼,好像他們幹了那什麽,不知誰上誰下了,帝弄櫻心疼帝兮癡心疼的不得了,而後半段那語氣幽怨得,跟喝了陳年老醋似的,整一幽怨帝兮癡的風流啊!
這樣一想,在座的沒一個能鎮定得住了,原本帝兮癡風流好色,男女通吃,這也沒什麽大不了,可現在這個不同,這個是她哥哥啊!真是喪心病狂了,連她哥哥都下得了手。
如果可以,他們真想罵世風日下,這等見不得人的事竟然出現了,這是什麽世道啊?
這種情況下人們隻會大呼哀哉,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如鍾離未央,如龍煙絨,如魅玉幽。他們想到這層不會像那些無知的人一樣大呼哀哉,而是心中有著百轉千回的複雜心思,有憤怒,有疑惑,
有心痛,有猜忌……
“原來如此,早知道小爺昨晚就不上房喝酒賞月,不下地逛街蹦躂了,直接在輕歌那裏睡了,美美容,多好,也不至於憔悴了,櫻,你看看還又沒有得救?”一聽見自己憔悴了,帝兮癡立即把臉蛋湊近帝弄櫻,讓他給好好看看。
人們這次一聽,原來是誤會了,當下羞愧得無地自容,人家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他們怎麽就往那裏想去了,這真是羞死人了。
這樣一說,百轉千回間,人們的心思也放了下來,一切都是他們亂想,實在太不該了,他們真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這帝兮癡失蹤九年才回來,如今怎麽說九年的時間也是能改變一個人的,可能人家帝兮癡已經不再是那個紈絝子弟,風流好色,不學無術的草包了也說不定。
“小癡,我們又見麵了。”說話間,龍煙絨與魅玉幽已經來到了帝兮癡麵前,和帝兮癡打了個招呼,龍煙絨在帝弄櫻身旁坐下。
“小孽兒,有沒有期待我們的相見啊?”邪魅的向帝兮癡放了一個電,拋了個媚眼,魅玉幽在藍若薰身旁坐在,倒是自來熟啊!
帝兮癡一聽這兩個稱呼,有些惡寒,小癡“小吃”,小孽兒“想虐兒”,他們喊得倒是順口啊!
“孽,怎麽了?臉色不太好。”見帝兮癡一臉抽蓄的樣子,藍若薰有些擔心,是不是剛剛的咳嗽沒控製好,現在又難受了?
“癡兒,你沒事吧!”帝弄櫻也是滿臉擔憂,雖然別人是絕對看不見的。
“沒事。”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爾後,笑得很燦爛的同龍煙絨與魅玉幽兩人打招呼。“小煙煙,小幽兒,真是很意外我們會在這裏見麵呢!你們有沒有想小爺呢?小爺對你們可是日思夜想啊!小煙煙,小幽兒。”燦爛的話語中故意加重了小煙煙和小幽兒這兩個詞。
唉!她人生沒什麽特別的嗜好,可若有人無緣無故的就黑她取了個不太中聽的外號,她不介意替他們取回來,看誰狠。
果不其然,一聽到帝兮癡這樣稱呼自己,魅玉幽邪魅的笑容有那麽一瞬的撕裂,隨後風輕雲淡的笑了回來,但這足以證明他介意那個稱呼。
煙華翩翩的龍煙絨聽到那個稱呼時,眼角一抽,有些呆滯,好像她這個比較適合叫女子吧!一個大男人,什麽小煙煙的,惡不惡心啊?
“太後娘娘,靈溪公主到。”就在這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時,又是一聲太監的公雞嗓音打破了一切,帝兮癡有些疑惑,太後啊!她可從來沒見過,現在一定要好好看看,太後究竟什麽模樣。
向門外看去,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牽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走了進來,那個女人一身氣質雍容華貴,沉穩,老練,精明,是個人精。以她的樣貌來看,怎麽看也隻有三十來歲,長得很是妖媚,是個讓男人一看就能產生反應的女人。而她牽著的少女和它有五分相似,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帶著
一股妖媚勁,隻是少女略顯稚嫩,沒有那女人那麽妖媚而已,而少女的樣貌也是繼承了那女人,長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
帝兮癡有些吃驚,一個太後,不管怎麽樣也不該隻有三十來歲吧!可保養也不可能保養得怎麽好吧!這個女人是怎麽做到的?
她身上的那股妖媚勁絕對的有來頭,不可能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能擁有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歲了?
而那個什麽靈溪公主的,一定是這個女人手把手教出來的,不然怎麽都一個樣,原本這傳說中的太後也沒有那麽誇大,都是個厲害的角色。
今天碰上的怎麽都是些貴人,有戲看了。
太後領著靈溪公主到那個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隻是淡淡的,妖媚的打量著眾人,沒有一個人給她們行禮,她也沒有說什麽,就那麽妖媚的打量著一幹人等。
帝兮癡看了有些奇怪,這太後和公主貴為千金之軀,就算不得勢,可身份擺在這裏,不管怎麽說也是個太後跟公主啊!怎麽都沒人行禮呢?莫不是這群人都看不見他們不成?
“為什麽他們都不給太後行禮?”有疑惑就要問出口,這樣才是個好孩子,她勵誌做一個好孩子,所以她要把疑惑給解開。
“因為先皇退位前曾下旨,封她為太後,但人們見到太後和太後的女兒靈溪公主都不能行禮下跪,違者殺無赦。”知道她都不懂這些,帝弄櫻為她補了些基本的知識。“當今的太後並不是皇上的親娘,皇上幼年喪母,隻是過繼給了太後而已。”
“先皇為什麽要下這樣的旨意?”他腦抽了是不是,沒事下這種旨意幹嘛?吃飽了撐的嗎?
“不知道,類似於這種奇怪的旨意還有很多,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麽。”帝弄櫻也是覺得很奇怪,可這些帝王的思想誰又能猜透。
“皇帝哥哥,今天好熱鬧啊!”坐在太後身邊,鍾離靈溪輕聲開口,一說話就有一股妖媚勁鑽出來,勾得下方的貴族公子直流口水。
對於鍾離未央來說,卻是不屑一顧,他很厭惡這個女人。
“母後今日怎麽有空出來了?”沒有理會鍾離靈溪,鍾離未央溫潤的看向太後,好似很關心太後的安康一般。
“皇兒說的哪裏話?哀家不是瞧見侄子侄女們回來了才過來看看的嗎?嗯,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一個個英姿颯爽的,真不錯,很想當年他們的爺爺。”見自己女兒吃癟,太後隻是妖媚的笑著,把目光放在了帝天瀟那裏,他的兒女們個個都是出眾的。
“咦,她是誰啊?她和我們家什麽關係啊?”帝兮癡更疑惑了,這個女人怎麽就和她家扯上了關係?
“她叫帝藍田,是父親的堂姐,和我們家也算有些關係的。”誰分得清那麽多,其實他對整個帝家的了解並不深,也不知道帝家究竟有多少血脈旁枝,隻是單純的知道他們家最直屬的親戚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