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變_第46章 偷窺,雲定謙的好戲



而且……而且宸王喜怒無常,他萬一惹怒了他,那麽結果,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六皇子可以承受的!

頓時雲定謙冷汗連連!

何況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與宸王拉攏關係是最重要的,切不可因為一些小事而惹怒宸王!

想至此,他又是一行禮,拱手道:“是定謙失言了!定謙也是關心則亂,畢竟月兒與我有婚約,侄兒關心也屬正常,隻是話語偏激,實則無意冒犯皇叔!”

容傾月緩緩勾唇,想著這六皇子到也是看得清形勢,不過這兒的哪個人看不清形勢呢?

而且他方才明明感到了害怕,可現在說話卻絲毫不顫抖,足以說明雲定謙的內心足夠強大。

“所以一切都是定謙多慮了,本王將傾月當成小輩帶在身邊教導,自然沒有什麽非分之想,想必定謙是聽了什麽人嚼了耳根子才前來小樓,此時你也見到傾月了,她除了不聽話不看書寫不會字以外一切都好!”雲修離淡淡道。

容傾月一噎,都什麽時候了還記得挑她的毛病!

雲定謙慌忙說道:“每人的看法不同罷了,侄兒看月兒是最好的,皇叔認為她不好,那隻是未曾了解。”

容傾月暗暗皺眉,話題怎麽會拐到她身上了,而且這六皇子的話一句比一句肉麻,現在見她與宸王關係好,是雪名的徒弟,所以裏討好她了?那可沒這麽容易!

容傾月冷冷一笑:“六皇子,這話您應該與我三妹妹說,我已經說了,既然你倆真心相愛,那就不必管我了,正妃側妃或者你願意給啥就給啥,這些位子都是她的,您就高抬貴手,別再打擾我了!”

雲修離說的果然沒錯啊,雲定謙是不會如此輕易的與她退婚。

雲定謙臉色一暗,容傾月今日怎麽如此給臉不要臉,他已經將身段拉低,她為什麽還不服軟?不過是幾天沒見,容傾月怎麽會有了這麽深沉的想法!

雲修離淺笑一下,誰說容傾月蠢笨的,他看她才是容王府最聰明的一個了。

容傾月也轉頭看他,他一襲白袍顯得出淤泥而不染,又有些懶懶散散的模樣站在劍拔弩張的兩人身邊。

容傾月突然覺得這他仿佛對一切都抱著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然而在置身事外中又滴水不漏的掌控著這個世界的一切。

雲定謙見容傾月低眉淺笑,卻一言不發,心中不禁滿是怒火。

他放下身段來尋容傾月,偏偏她對他不言不理!他都刻意的隱瞞下藥閣那件事了,怎麽容傾月不領情?若是她不行……那就與容靜雪……

“稟王爺,夏公子已到書院,王爺是否要現在召見?”墨白忽然出現在雲修離身後,一拱手說道。

容傾月這才發現,方才不知道什麽時候墨白居然悄悄走開了,而她竟然毫無察覺!雲定謙也是微微的驚訝,大概是也沒有發現墨白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她在心裏暗暗讚歎,宸王府這一家子都是不容小覷的。

“夏休到了?”雲修離眉目間看似沒有變化,但眼中有不明所以的閃光被容傾月捕捉到,夏休是誰?看起來是個很特別的人?

雲修離繼續說道:“定謙不是一直想拜見夏公子,如今他就在書院,定謙何不前去拜訪?”

容傾月一驚——拜訪?六皇子對那個夏休公子都要用“拜訪”,這名夏公子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雲定謙一愣——夏休來的到是及時,然而他卻不得不前去拜見,夏休是奪嫡大戲之中的關鍵人物,他若是想要繼承這個皇位,夏休與雲修離的幫助都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雲修離雖然少見,卻也是他的皇叔,一般人見不到,但若是通融,他想見到雲修離並不難,可夏休卻是東堯非常神秘的存在,若是此次不見,下回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雲定謙一咬牙:“是,侄兒這就前去拜訪夏公子,宸王叔,侄兒告退!”

“嗯。”雲修離淡淡點頭:“去吧。”

待雲定謙走遠後,容傾月半倚著欄杆,挑眉問道:“我怎麽看不懂了,他要巴結的明明是你,怎麽聽到夏休這名字就想都沒想,立馬走了?”

“夏休是盛安書院的院長,對於外人來說,他太過於神秘,極少露麵,卻掌握著大權,你說雲定謙需不需要與他拉近關係?”雲修離走進房間,語氣淡然。

容傾月單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唔……隻是一個院長?照你這麽說確實是了不起的人物啊,讓雲定謙再三抉擇下選擇了與你告辭而去拜訪他……不過夏休……也是棲霞幻境的二弟子吧?”

雲修離聽罷,淡淡瞥了她一眼,微微抿茶:“夏休可不是什麽人都見的,或許六皇子要白跑一趟了。”末了,他又加了一句:“當然,你就更不可能了。”

容傾月猛然一噎,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今晚……”雲修離略微沉吟,“本王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好戲?”容傾月眼睛一亮,“去看什麽?夏休和雲定謙?”

“兩個男人有什麽好看?”雲修離忽然湊近,捏了捏她的小臉:“看男人和女人,才有意思!”

晚間用了晚膳後,雲修離果然沒有食言,不愧是戰氣八階,在樓頂穿來穿去跟玩似的,容傾月默默的趴在一處房頂上望天——

七拐八拐的,還以為他要去哪裏,居然還在盛安書院?

在盛安書院就算了,他把自己扔到了容靜雪屋子的房頂上麵,是幾個意思?

“昨日墨白查證,你的未婚夫與你的三妹妹早已……”雲修離湊在她耳邊,氣息炙熱,與寒冷的冬夜有著明顯反差,見容傾月渾身一抖,他才滿意的接著說道:“暗通款曲。”

“噗!”容傾月猛的一嗆,險些從屋頂上掉下去,她抹了抹被嗆出來的眼淚,“你說啥?”

還真是沒看出來……她以為再這個露小腿都罪大惡極的時代,女子再怎麽大膽,也不會做出和未來姐夫私通的事吧!

而且還在盛安書院裏做這事……膽子也太大了吧?

容傾月立馬撥開一塊瓦片,從房頂向下看去。

容靜雪為雲定謙夾著小菜,此時她的臉已經好了,皮膚光滑緊致,雲定謙順手在她的臉上一掐,容靜雪扭了扭身子

,嗔怒道:“定謙哥哥,幹什麽呢!”

容傾月一陣惡寒,用胳膊捅了捅雲修離:“喂,她的臉怎麽好了,誰給她治的?”

她下藥那可是實打實的,沒一個月是怎麽都好不了的。

雲修離貼近她的耳畔,聲音極盡低沉:“盛京中高手多的是……你那藥物,雖然毒性霸道,但怎麽說也隻有一個月,如今半個月過去,藥性退散,高手自然可以醫治。”

容傾月哦了一聲,看來是她太自負了。

“下次……”雲修離頓了頓,低啞的聲音聽的人酥酥麻麻:“就直接給她永久毀容的,才一個月,月兒真是太善良了。”

“……”容傾月頓時無語。若是一般人知道她給容靜雪下了毒,害得她毀容一個月,隻怕得恨死她吧!雲修離居然讓她下回直接給個永久毀容的毒藥!

屋內一男一女說是吃飯,但傻子才相信真正意圖隻是吃個飯。

果然,吃著吃著,就親上了。

容靜雪臉上一片緋紅,“謙哥哥,好吃嗎?”

雲定謙惡意的對著容靜雪的胸口一咬,語氣下流無比:“好吃,真香!”

“哎呀……謙哥哥,你真討厭……”容靜雪一陣嬌笑。

容傾月無語的直翻白眼,嘴裏說著討厭,居然還有意無意的把胸前的柔軟貼過去,說她不要臉都算是給麵子了!

“丫頭。”雲修離對著她嗬出一口氣,聲音沙啞至極,像是在忍著什麽一般:“看著雲定謙如此,做何感想?”

“嗯,感想啊……”容傾月摸著下巴細細沉思,突然眼睛一亮,“不知道他會不會得花柳病?”

“花柳?那是什麽病?”雲修離仰躺在屋頂上,微微轉頭看著她明亮的小臉。

“就是,哎呀……”容傾月思考如何解釋,“就是,雲定謙這種人會得的病!沒救的。”

雲修離的眼睛明明滅滅,忽然淺笑一聲:“知道了,月兒。”

容傾月繼續觀察房內的情景,雲定謙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容靜雪滾到了床單上,容靜雪微微掙紮,露出圓潤的香肩。

在男人抱著女人的時候,適當的掙紮可以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這是容傾月得出的結論。

“哎呀……謙哥哥,會有人,會有人看見的……”容靜雪的雙手被雲定謙扣在背後,胸前鼓鼓的傲然挺立,雲定謙扯開她的腰帶,見容靜雪一陣顫栗:“不要呀……”

雲定謙三下五除二的剝去容靜雪的衣裳,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微微掙紮,雲定謙邪笑一聲,抽出繩子,將容靜雪的雙手反綁在床柱上。

“……”容傾月默默的無言以對。

原來他們喜歡玩這個?思想真是先進啊。

容傾月又看了一眼,果然,容靜雪沒有了守宮砂。

雲定謙見麵前的女人扭動身軀,姿勢撩人,急不可耐的脫去上衣,一雙大手在她的身體上下遊離,伴隨著容靜雪絲絲入媚的叫聲,雲定謙迅速翻上床,然後……

容傾月麵前一黑,她不滿的一掐身邊躺著的人:“你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