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總裁妻子



EM大廈的總裁辦公室中。

即使現在是白天,可特助卻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了下來,遠遠看去,整個三十層樓的樓頂好似烏雲一般。一直都坐在暗處的男人緩緩轉過椅子來,雙手握拳支撐著下巴,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縱然是看不見他的臉,卻可以從他那若隱若現的輪廓中可以看得出他絕對是個俊美的男人。

門被推開,張特助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霜,總讓人以為她或許隻是一個沒有任何情緒的機器人。

“怎麽樣了?”他緩緩開口問道,在黑暗的渲染下那嗓音猶如惡魔的低語。

張特助將資料都呈給他,繼而說道,“已經確定。那個女人就是衛燕爾無疑,現在被路亦銘軟禁在陽湖別墅區的一棟別墅內。衛家覆沒的這四年間,路亦銘似乎對她甚為冷淡。”

原本是路過陽湖看到了與她身形相似的女人,沒想到還真是。他打開資料袋,拿出其中的照片,緩緩地在自己的眼前翻動著。她仍然是那樣溫婉,眼中的光芒卻減少了許多,這樣多的照片中,卻沒有看到她的笑容。

“老板,現在的衛燕爾就是一個空殼,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搞不好還會與路氏集團形成對立麵,這對我們集團不利啊。”張特助這樣說道,眉宇間隱隱顯現出擔憂。

被喚作老板的的男人隻是微微一笑,站起來,踱步到她的跟前,“怎麽?現在連我的命令都要質疑了麽?你這膽子倒是大了許多啊。”

男人的聲音仍然溫和,可是卻透出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就算是她現在離他這樣近,仍然隻能夠感受到他那如冰山一般的氣息。如死神一般的戾氣。“卑職不敢。卑職隻是覺得既然那女人已經什麽都沒有了,現在也是路亦銘的妻子,若是您這時候下達這命令,恐怕不妥。”

張特助這麽擔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現在與路氏集團合作的財團與公司不在少數,EM建設

是全球性的建設公司,在歐洲美洲都有分部。可總部在這裏,老爺子的命令也是不準與衛家的血脈再有牽扯。從前老爺子在的時候難免會忌憚幾分,現在他老人家已經仙去,現在的EM建設是在自己的手中。他怎麽可能對衛燕爾置之不顧?與路氏為敵又如何?隻需要打垮他就行了。而搞垮一家公司,可是他目前為止最拿手的,沒有人能夠鬥得過他。

“張特助,你給我記住了。衛燕爾將會成為我的妻子,對此,你應該知道怎麽做的。你是我最得意的助手,可別讓我失望了。”

她眼前一亮,嘴角甚至都出現了一抹笑容,微微低頭答道,“是,老板。”

男人走到窗前,拿出遙控器將窗簾都拉了上去,刺眼的陽光一瞬間照亮了整層樓,金屬質感的冷灰色與那背對著她的男人有說不出的和諧之感。而男人完全暴露在陽光下的麵容,更是俊美無比,特別是那狹長而深邃的眼,更是能夠迷死萬千少女。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路亦銘仍然沒有回來。衛燕爾躺在這張大床上,蜷縮著,她隻感覺到孤獨與寂寞在啃噬著自己的靈魂。就像隻吃人的怪獸,它正要將自己對路亦銘的愛全部都吃光。

左右也睡不著,便半躺在床上打開了電視,無聊地切換著頻道的時候,卻無意間看見一則新聞。讓她的腦子瞬間就炸了,嗡嗡地響著。手中的遙控器掉落在地上,心髒狠狠地疼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衛氏夫婦在獄中畏罪自裁?什麽叫畏罪自裁!爸爸媽媽在一夜之間鋃鐺入獄本來就是一場陰謀,他們根本就沒有賄賂過S市的高官,更沒有因為要提升公司的價值而暗渡陳倉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就等著自己何時有能力了,為父母洗白,而現在看來,怕是連麵都見不上了!這是路家搞的鬼……一定是路家。先開始就是方珍過河拆橋的,也是方珍見不得她家的好而背後捅刀子。這些……怕是路亦銘都是知道的吧?他沒有為自己反駁,更沒

有為自己辯駁,他是真的巴不得自己去死嗎?

父母都沒了,自己跟死還有什麽區別!

她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電視上的節目已經跳過了好幾個,直到開門聲響起,她才緩過神來。

路亦銘又是一身酒氣地站在她的麵前,身上還散發著隱隱的香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去幹嘛了,可衛燕爾突然不想去計較了,心中總是不斷地在滴血,不斷地在壓低自己的底線。他想讓自己變成怎樣的人,自己就奴隸去做,可是現在,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她咬了咬嘴唇,背對著他睡下了。路亦銘冷笑一聲,床頭燈那柔和的燈光照亮了他那滿是冰霜的臉。

他將衛燕爾一把從床上提起來,氣憤,憤怒,或許還夾雜著一些不甘心。可是自己又為何不甘心呢?她方才那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

“呦,你這死樣是擺給誰看呢?”他又騰出另外一隻手來狠力地捏住了她的臉,不等她回答便又吻了下去。不,不能說是吻,而是瘋狂的掠奪。

衛燕爾力氣小,掙脫不開,雙手被他扣著,身子又被他壓在身下。她不斷地搖頭,可總是被他不斷地啃噬著。才短短幾分鍾,她的脖子與肩膀就滿是烏青了。可見他有多狠心,竟然這樣折磨她。

“路亦銘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們離婚吧,我做不起你路家的媳婦兒,也不能為你生孩子。你放過我吧。”

她竟然又哭了出來,從前的她何其堅強,就算是摔斷了腿也不曾哭過。現在卻哭的這樣傷心,也是讓他的心髒一軟,但卻是又咬牙,道,“你他媽不是說愛我麽?!操,就這樣?想走是吧?想解脫是吧?我偏不讓你走!要你死在這別墅裏!”

眼前這男人,仍然是四年前的那模樣,可眼中的陰狠,卻是她從未見過的。這樣俊美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樣的心髒?她開始害怕了。便瘋狂地掙紮著,可隨之而來的隻有更加猛烈肆意的疼痛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