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二章:酒店,照片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宋弈清的臉上滿是解氣的笑容。

轉眸看向身邊的始作俑者,她沉聲問道:“接下來你想怎麽做?”

靠在窗台上,秦覃看向宋弈寧的目光之中滿是思慮。

他在想,到底怎麽樣,才能讓那個沒有任何情緒的沈言暴怒!

到底怎麽樣,才能讓沈言生不如死!甚至,能夠威脅他原價買下秦氏地產那塊沒有絲毫用處的土地?

轉眸看向宋弈清,問道:“你這麽討厭的人就在你的眼前,難道你就沒什麽想法?”

雙眸閃著狠毒的光芒,宋弈清如同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

對宋弈寧的怨恨,已經蒙蔽了她的雙眼,讓她的心變的無比狹隘,心裏想的,隻有怎麽羞辱她!

眸光流轉間,宋弈清妖嬈一笑,殘忍道:“阿言最討厭背叛他的人了,不如拍些她的裸照,既可以威脅她,也能讓阿言看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都說最毒婦人心,現在看來,果然沒有一點錯。

這樣狠毒的法子,估計也隻有宋弈清能夠想的出來。

秦覃不禁挑了挑眉,好奇道:“你和她畢竟是姐妹,到底是什麽事,讓你這個做妹妹的,能這麽討厭自己的姐姐?”

不屑的瞟了一眼秦覃,宋弈清的雙眸中滿是不甘。

冷聲道:“要是你從小到大總有一個人壓著你,搶光了你的風頭,你估計也不會喜歡這個人。”

這樣的理由聽上去多少有些可笑,卻最真實。

夜幕漸漸降臨,房間內亮起了暖黃色的燈。

宋弈清三下五除二的扒幹淨了宋弈寧的衣服。

不過十分鍾,照片便已經全部拍攝完成。

暖黃色的燈光之下,白皙的皮膚,微微用被子遮掩住的重點部位。

並不是庸俗的全部**出來。

這樣照出來的效果,竟異常的吸引人的雙眸,萎靡的姿態,一室竟然生出了一絲旖旎的氣氛。

即使她是宋弈寧的妹妹,是個女人,在看了這些照片之後,仍舊忍不住羞紅了臉。

這樣的她,簡直就是一個尤物

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正迅速的在宋弈清的心中滋生,如同不斷生長的藤蔓,漸漸地,便把她的內心都遮蓋住了。

形成一片巨大的陰影,在她的心中,便再也看不到陽光。

室外。

查閱著拍攝的照片,秦覃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由讚賞道:“拍照技術不錯。”

不斷翻看著照片,之前那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再一次回來了。

有了這些東西,他還怕沈言不對他服軟?

若是這次他再次失敗,那他就把這些照片散步出去!

沈言的老婆竟然背著他在外麵找男人,還被人拍了豔照,這怎麽看,都會變成A市的一大新聞!

想到到時候沈言會對他予以欲求,秦覃的嘴角便再也合不攏了。

第二日,太陽升起。

酒店內的厚重窗簾並沒有拉上。

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折射而入,帶來點點暖意。

從頭痛欲裂之中醒過來,宋弈寧茫然睜眼。

盯著精致繁複的屋頂,愣怔了三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酒店。

陡然抱著被子坐起,卻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衣服淩亂的散落在床邊!

身上酸痛欲裂,這種感覺十分熟悉,在沈言的折磨之下,這種感覺她早已習慣!

心,瞬間揪緊。

在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她會渾身赤裸出現在酒店裏?

昨天到底是誰迷暈了她?

一切一切的,就像鏡中月,水中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連穿衣服的手都在顫抖。

不斷地在心中默念,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卻依舊平靜不下來。

所有的安慰在這一刻都顯的無力。

沈宅。

顫抖著開門,別墅內空無一人。

沈言沒有回來,甚至不知道她一夜未歸。

於媽從廚房出來,看到宋弈寧,快速迎了上來。

“夫人,您終於回來了,昨天晚上您去哪裏了?可讓於媽擔心了好久。”

宋弈寧還在驚嚇之中,不由後退幾步,

看向於媽的眼神中滿是驚恐。

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輕聲道:“我昨天住在娘家了,和妹妹出去玩有些喝多了,不方便開車,喝的多了,也忘記給你打電話,讓你擔心了。”

看著她神情恍惚,於媽心知,再怎麽問也問不出來,索性便讓她上去好好休息。

抬腳上樓的身子異常虛弱,這樣的情況之下,她還能保持平靜已經很不容易了。

浴室中。

不斷流出的熱水氤氳出絲絲熱氣,浸泡在熱水裏麵,白皙的身子開始緩緩泛紅。

身子上並沒有任何明顯的痕跡,然而,不知怎麽的。

她的心裏就是膈應,對於無知的一切,這感覺讓她十分不舒服!

深吸一口氣,她陡然站起,水嘩啦啦的流下,她擦也不擦一下,隨著裹了浴巾,甚至連衣服都不穿,便躺倒床上。

柔軟呢感覺傳來,熟悉的味道,讓她瞬間放鬆下來。

腦袋疼的如同被炸開了。

輕歎一口氣,宋弈寧用力地閉上了眼睛。

既然什麽都想不起來,那就不勉強自己繼續想下去,都是徒勞而已。

一覺醒過來,外麵太陽西斜,她竟然睡了一天。

穿著睡衣下樓,正好遇上上來的於媽。

睡了一天,她的精神好了許多,隻是微笑卻依舊虛弱。

“夫人,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麽?”

不見她回答,於媽繼續說道:“我給您煲了紅顏銀耳羹,養氣補血的,少爺說過您貧血,多吃點這種對您的身體好。”

陡然聽到沈言的名字,宋弈寧微微一怔,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自己貧血?

嘴角勾起無力的笑容,心裏一陣荒涼。

記得又怎麽樣?還不是一樣在她的心上不停地來回劃著,沒有絲毫憐惜。

一想到昨夜發生的事,她便越不安,更是食之無味。

心思流轉間,陡然想到了宋弈清。

昨天是她把自己約出去的,可,為什麽她沒有出現?

莫非,昨天的事難道和她有關係?

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便被她磨滅,心裏一陣恐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