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68章 衝突升級+歡喜論



“妾身說過,不屬於妾身的,再不會去爭。”

商影徹底的黑了麵:“你這話是何意?”

“便是從今往後,你我隻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她答得從容淡定,卻聽得商影冷笑出聲。

“可你卻算是爺的。爺便有權利對你予取予求。”

宛清抬眼看了他一眼,垂下了眸來。

“是,二爺有權對妾身予取予求。”

她說得好不平和,商影卻是氣急不已。上前一步大力貼她而站。低了頭的看她。

他濃重的鼻息之氣噴灑在了她的臉上,宛清有些不太自然的想後退一步,卻又呈強的不想輸了陣去。

隻尷尬的低垂了眼立在那裏。

商影就那樣看著她,冷得出奇,仿佛下一刻就能冰封住她般。

“既是爺有權,那麽今晚爺便用了這個權利吧”

說著,垂手一把拉住她纖細嫩白的皓腕。宛清的心“咚”的驚跳了一下。上一次那件事讓她心悸好久,想著這回他還會不會放過自己之時,卻被他一把的抱了起來。

宛清有些掙紮的擺動起來,隻覺他一雙大掌如鐵鉗一般;怎麽也無法掙脫開來。

走得幾步,商影一把把懷中的嬌軀向著床上扔去。

宛清順勢跌落進軟實的拔步床中,看著臉色鐵青的商影,心中這才有些後怕起來。這是徹底把他激怒的節奏麽?

努力清醒著大腦的宛清,扯了個笑出來。

“爺這是打算用強麽?”

“爺不是有行使的權利麽?如何對待;當然由得爺來說算。”

說著的同時,大掌一把把她身上的白色寬袍給撕了下來。隨著絲帛撕裂,宛清徹底的不好了。

見那破掉的絲袍,被他一把扔在了地上,而宛清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了昏黃的燈光下麵,閃顯出一層朦朧的光暈感。且她著了一件白色蘭花肚兜。那強烈的視覺衝擊。讓商影有些血液沸騰,已是很久沒有**的他,此時他的眼神如餓極的狼一般,雙眼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開。

宛清有些氣急的臉紅起來,用了床上的絲被快速的遮蓋起來。

麵上卻冷笑著。

“妾身便是如此低賤麽?便是有那商女的身份,就活該如此遭到二爺的對待麽?這般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二爺心中難道就不愧疚麽?”

“好一張利口!”商影緊盯著她冷笑出聲。

“便是爺要如何對你!你也隻能受著。”

說完,又一把的扯掉了她緊抓的絲被。

宛清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力氣既能如此之大,她已經使了全力的拉住被子了。卻還是被他輕鬆的給扯了開來。

心中氣急的她,張口還來不及辯別之時,他那高大的身影便罩了下來。快速的將她壓倒。宛清驚呼一聲。餘下的便全被他堵在了口中。

宛清心中怕極,在他身下不停的掙紮著、“嗚嗚”抗議著,用著拳頭不停的捶打著他。

商影被她打得很是不耐煩的;一把抓住她隻潔白兩皓腕。把它高舉過頂。雙退全力的壓製著她不停亂蹬的退。加深了這個吻去。

全身被控製住的宛清,不停的晃著腦袋;卻耐何他還有多餘的一手來固定著她的頭。

那軟綿清香的櫻口;讓他有些欲罷不能,早已不知原來她的滋味既是如此美好。想及此,他更加深了這個吻去。見她死閉著牙關。

商影不理會的用舌頭一個大力的頂開。不得已張嘴的宛清,感覺到了他的竄入。那有力的舌頭不斷的挑動於她,似在誘惑著她與其共舞。

奈何前世今生都未受到過如此羞辱的宛清,在他的挑逗麵前,隻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堪,這一刻心中慌急,無法掙脫隻能任人魚肉的感覺。讓她心中湧現出無限的委屈。

什麽她要無緣無故的被發配到這個鬼地方來?為什麽要承受著這一切本不該是她的待遇?為什麽要讓她無力反抗的任人宰割了去……

這一切一切的為什麽,最後化做了那千絲萬縷;理不出頭緒的委屈。放肆的任著晶瑩的眼淚流了下來。

當那鹹中帶苦的淚水流進兩人相接的嘴唇時。嚐到那一絲苦澀鹹味的商影,身體震了一下。

僵住的身體,再沒了那熱血沸騰的欲望。抬起那雙複雜難辯的鷹眼來。見她呆滯的瞪大雙眼看著床頂,任著那雙大大的杏眸不斷的冒出晶瑩的淚花來。

他的心,似被什麽東西狠撞了一下,心尖抽痛一下。

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拭著她的眼淚。見她仍是不躲不閃。

“便是如此難以忍受麽?”

他的聲音嘶啞難辯。似沉重的歎息一聲,翻身起來;坐在了床邊。

宛清感覺到身上的騰空,立時的抓住被角,快速的蓋在了那光裸的肌膚上。

把她一切動作盡收眼底的商影,眼睛沉沉。苦笑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卻不知,爺如今令你厭煩如斯?嗬嗬……”

他笑得低沉而厚重,那一聲笑中卻又夾雜了難以釋懷的情緒在裏麵。

宛清輕撐起身,用那絲被把身子掩蓋得密密實實。

曲起雙腿,雙臂環抱著。頭偏放在雙臂之上。聲音輕輕,帶著一些粗啞。

“妾身不想再被如此對待了,煩請爺能高抬了貴手。想來後院空虛。待到過兩天;妾身重新著人挑選一戶好人家,給爺納個姐妹吧。”

她的話如此生硬,商影氣惱的回頭看著她。都如此這般了。卻還是不受教的一二再,再二三的來惹怒於他麽?

見她毫無生氣的樣子。商影也不好再發了火出來。隻冷冷的看她一眼,便轉過頭,沉聲說道。

“既是如此,那這主母之位也就讓了出來吧,想來你已沒有資格的再當了去。”

“爺這是要休了妾身?”

宛清抬了眼看他。倒不是心中害怕。隻是好奇,如此一來便不算和離,這樣會不會給原身家的娘家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她現在毫無長處,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原身娘家所賜,加上洛家英倒也算是個好哥哥。她可以不怕休離,卻不能不顧身後的洛氏家族。

“休?嗬嗬……你到是敢想。”

商影輕笑一聲。

“休了你豈不是放了你自由?如此,不如當了這宅院中的妾室來得好。你也可以去學學看這宅中妾室,是如何學著討了爺們歡心的。”

知他是故意的在侮辱她,宛清不在意的笑了笑。

“別人如何妾身不知,但妾身絕對不會那般便是。”

商影見她油鹽不進,隻覺頭痛異常。為著她的一句話,他已是離了那後院一月之久了,她是真的看不到,還是真的沒所謂了。想著她的沒所謂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如何才能讓你歡喜於爺?”

他問得有些低,聲音依舊沉沉。宛清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卻見他突然的瞪大了雙眼深沉的看著她。嚇了一跳的宛清想要伸手撫一下心口,卻又覺得這樣太遜。硬是撐著沒動。

輕輕的開得口來:“歡喜麽?爺你懂歡喜麽?怕是懂的吧。”

她似自言自語,眼神長遠起來。

“這內宅之中,爺隻要有歡喜之人便可納為已有吧,卻不知歡喜分多種。一種長久,一種隻是一時。”

似有感而發般。

“長久的歡喜一人,與之白頭。這樣的現實中卻是沒有的,與眾人分享一人。一份歡喜眾人分食,想來得到的也不過是那絲絲縷縷吧。如是這樣,不如大方的成全於別人,讓其它人多得一點絲縷。就如縫衣一般,多一點的絲線,繡出的花兒才夠明豔漂亮不

是麽?”

商影有些黑臉的聽著她的繡花論,見她並不看著自己。心中有一絲的失落。

“便是這樣,你便放手讓自已的夫君與他人相守?”

宛清拉回神思,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屑。

“與其與人爭得頭破血流,不如另辟了蹊徑。”

“另辟蹊徑?你的意思是要出牆?”

暗中翻了個白眼,隻覺得今晚的商影就是頭豬,如此沒有頭腦的曲解人意,著實讓人心煩不已。

麵上冷笑的反駁過去。

“自古以來,男人們都把女人當作自己的附屬物,別人碰觸不得,有誰真的在乎過女人是不是也可以把男人當自己的附屬物?讓其他女人也碰觸不得。想來這是男人主宰的王朝,女人從來隻有聽之任之的命,卻無反抗的權利。有誰真正在乎過我們的想法呢?”

自鼻息冷哼一聲。

“爭的時候,你們煩心,不爭了你們又不是滋味了。難不成,我們隻求得一心人的心,便要如此的被踐踏?活該女人該是如此的圍著男人轉麽?既如此,那麽妾身便做了那獨特的一枝。不爭不搶,也不與他人享爺的疼愛。妾身這樣做便是不該麽?爺如今這番作為,難不成?是要,隻與妾身共度一生?嗬嗬……”

說完,宛清不由覺得好笑的笑出聲來。

而商影則完全的愣住,聽著她那所謂的辯語。卻又無法反駁了去,該是說她放肆和不守婦容婦德麽?

雖是歪理,卻總覺得她似發自真心一般,當最後一句問出口時。自己既然無法回答於她。

與她一人共度一生麽?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商影,不由得沉思起來。

他是不好女色的,女人之於他來說可有可無,有的不過是需要發泄的工具而已。是以這個富足的國度裏,不管是何人何府,隻要家中尚可。都會有那麽一兩個通房妾室的。隻要得當,不過分好色多納的。也算是合情合理的。

與一人獨有的共度一生,這樣的想法。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於他來說,內宅隻要有個主母,能管好後院的妾室通房,便是好的妻子。男人隻要放心的在外麵為官為家就行,別的一律不用操心。

如今婦人的一翻言論,讓他徹底的有些愣住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見宛清正定定的看著他,生平第一次,自己有種想要逃跑的欲望。

宛清見他答不出來,輕笑一聲。

“妾身要的歡喜是長久的,而不是一時的。想來如今花容月貌有人憐,卻不知那年老色衰之日更需要有人憫?”

“如果注定年老時日無人問,不如狠了心的割了情,淨如水的度過餘生的好”

說完,隻見她溫婉一笑。

“爺如今還要問麽?”

商影垂了眼眸。

“夜深了,睡吧。”

說著起身,向著內室外麵大步的走了出去……

見人終於走了,攏緊被麵的宛清輕籲了口氣,乖乖;嚇死她了。好在總算給唬弄走了。自已故意說出這番言論,便是知曉他不會同意的。

與一個女人共度一生,想來這個時代的男人。是個男人都不願意吧。如今花紅之時能寵你幾年,那色衰之時呢?難到看了漂亮姑娘。他就不能心動?

前世那個小三遍地也打不盡的時代,都止不住的,那這個容許有小三的時代;恐怕更是做不到的吧。

自已的那一翻言論,可能於這個時代來說有些特立獨行了。可隻要能把那男人嚇走,就算是好的方法了。

隻望他從今後能徹底的放過自己,把他的子孫撒向後宅之中那些通房小妾罷。

如今後宅空虛,想來得再次招攬“巾幗”進來獻身了。

這樣想著的宛清,輕拍了拍已經安撫下來的心髒。躺了下去,把絲被緊緊的裹在身上,閉了眼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