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9章 我不願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商影見她臉上那陰晴不定的神色,莫明的心情好了起來。

終是報了那閉門羹的仇,跟他比耐心。哼,到是差了遠去。

欣賞完她那精彩紛呈的臉後。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便是更衣沐浴吧!”

說罷放下茶盞向著內室走去。

在門邊立著的綠纓聽罷這話,高興的跑了出去;準備報與胡媽媽聽。

胡媽媽得了信,也很是高興了一翻,著手吩咐了人去大廚房提水去。

這邊院子裏的人聽說二爺要留宿,俱都高興的四下散了開來。

隻紅裳差點揪斷了手中的綾帕,望著那燈火通明的上房,眼神幽深起來。

花廳裏的宛清,見商影去到了內室,遂咬牙也走了進去。

見商影那高大的身子,倚躺在她那專屬的高貴貴妃榻上。愜意不已。

不由得咬緊了一口銀牙。麵上卻還要帶著得體的笑容,輕移了步進來。

“過來”

閉著眼的商影,像是聽到她的腳步聲似的,在她向著他移動的瞬間開了口。

宛清咬了一下嫣紅的嘴唇。踩著小碎步走了過去。

在榻邊半米處時立住。

“不知二爺喚妾身過來;所謂何事?”

商影緩慢的睜開那雙幽深鷹眼,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見她並不怕他的直迎了他眼。

“捶腿”

宛清心中氣急,卻不得不忍的走了過去。蹲下身來;慢不經心的一粉拳下去。隨後又是一拳。

“你很不樂意?”

“沒有。”

宛清咬牙,麵上卻是似笑非笑。

“如何能不樂意,伺候二爺,讓二爺舒服是妾身的本份。”

“知道就好。”

說完便又閉上眼。

宛清則直接要氣笑了。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讓她為奴為婢,也不得有了怨言麽?是讓她唯他是從麽?

真是做得好夢?恨恨的又是一記粉拳,這一拳便是使了七分力去。

商影不動聲色的瞄了她一眼,見她笑得一副牲畜無害樣。遂也不管的再次閉了眼。

那點子力道之於他來說,不過就是撓癢的程度。

宛清見他這般,更是加大了力道去,以期能捶腫了他的腿,讓他明天上不了朝,挨了罪最好。

正好這時,有婢女在外麵報水已經備好了。

商影睜了眼。看著宛清還在那使了大力的捶他的腿。遂不鹹不淡的說道。

“可是解氣?”

宛清一驚,隨便露出個無害的笑出來。

“憑得妾身的一身力氣;怕是也撼動不了爺你一根毫毛的。”

商影見她那樣,隻是不動聲色的輕哼一身,起了身向著隔間浴房走去。

宛清在後麵站起身來。見他立在那室內隔扇那裏不動彈了。

高大挺直的背部寬厚,又俱有給人一種莫明的安全感。

隻聽得他平淡穩沉的聲音說道。

“跟來擦背。”

聽完這話後和宛清整個人都不好了,臉刷的一下沉了下去。聲音卻還是盡量的溫婉著。

“妾身叫丫頭們進來服侍爺。”

商影沒有回話,隻是轉過身來,那鷹一樣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宛清也是個不怕的。轉了身向著室外走去。

卻聽得身後的商影冷冷的說道:“我乃你夫君,侍候夫君沐浴更衣,是為妻之本分。你這般使了小性是為何故?”

“使小性?”

宛清轉過身來,水樣的杏眸;也定定的望進他深潭似的黑眸中。

輕扯一抹端莊的笑。

“爺多慮了,妾身實有不便,怕是不能侍候好爺的。”

“不便?”

商影冷哼,皺起英眉。

“難不成又是葵水之期?嗬……倒是好用的借口。”

宛清不理會他的諷刺,堅持要叫丫頭來。隻輕聲回了句。

“我去喚紅裳前來服侍。”

說著的同時,便要抬腳出去。

卻見得商影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把戲弄過頭了,就適得其反了!”

“把戲?”宛清看著他那快要噴火的眼睛,兩人靠得極近,他低頭,濃重的鼻息之氣熏染著她。

宛清不自覺的有些紅了臉,想要向後退一步。耐何商影卻不給她機會。

“不是麽?你這幾天

表現的,對爺不冷不淡。完全之於從前不同,不是換了策略欲擒故縱麽?不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麽?”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

“那麽現在我告訴你,你成功了,爺現在被你引起興趣來了。”

宛清聽了他那自大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他會不會太過自我感覺良好了。

原本她就嫌棄他,巴不得讓他滾遠點好吧。卻不想被他看成是故意為之。

原來,像原身那樣處處討好得不了好,就得這樣棄之如草芥,他才會注意到,他還有一個正妻的存在啊。

不得不說,這人就是天生的犯賤。

宛清笑了,是被他氣笑的。

她“哈哈”大笑的連笑三聲。

商影被她弄得有些莫明,臉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你笑什麽?”

宛清用另一隻沒被他抓住的手,用衣袖抹了一下笑出來的眼淚。

搖著頭連連“誒誒”兩聲。

“我笑你,太過自以為是,笑你太過自大。以為所有人都會圍你而轉,依你而活。你說,這難道不可笑麽?”

商影皺眉:“你這話是何意?難道我有說錯?”

宛清冷笑一聲。用力甩掉他抓緊的手腕,輕微的轉動了一下。

“難道不是麽?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的洛宛清那樣,期盼著你的到來?見你來了小心翼翼?唯唯唯諾諾的生怕惹你不喜?侍候不好你?”

“哼”冷哼一聲。她不屑的看他一眼。

“在洛宛清落水的那一刻,從前那個任勞任怨,任你們欺淩,任你漠視的洛宛清。她已經死了。且現在的洛宛清再不會像從前一樣,因為我已經不稀罕、不期盼了。”

商影任她說完這一大堆。

冷笑一聲。

“憑得你做何改變,也變不了你是我商影正妻之說,如今夫君要你服侍,你便是不從;便犯了婦德一說。”

宛清聽他如此說來,也是嫌惡的看了他一眼。

“憑你如何說去,我也是不怕的。如今我有了怪癖,便是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一律不要;包括男人!”

好說得愜意,卻讓那個被人“用過”的男人,徹底的黑了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