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_第十章 喝醉酒
費子墨看看他們兩人拿戀戀不舍的樣子心裏就煩躁地不行,最後那點耐心都消散於無。
“走了!”費子墨一把上前捉住了她的手,也不顧她穿的什麽鞋,拖著她就大步往前,左以丹則是被迫跌跌撞撞被他扯著往前。
王瀟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走向前了兩步,複又停了下來,眼底裏麵有散不去的陰霾,剛才還明亮清朗的夜空,現在已經烏雲密布,一如同他的心情。
可是沒有人看到的是,在王瀟進入大殿不久,一個身影從拐角處站了出來,月光下,眼中是濃重的怨憤……
“喂,喂,你放手!”剛剛出了耿家,左以丹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怎麽?想要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了是吧?我告訴你,你在我們家當保姆一天,你就別想!”
費子墨已經是不經大腦的說出了這話,事後他都覺得自己是瘋掉了,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呢?
“你,你這個瘋子,我告訴你,不要以為這個世界圍著你轉,我告訴你我想投入誰的懷抱都不關你事,但是我永遠都不會投入你的懷抱!”左以丹氣的臉都泛紅,她就是這樣,情緒總是很容易上臉。
“你……好啊,看來是本少爺魅力不夠咯。”費子墨突然對左以丹展露出溫柔的淺笑,左以丹心中閃過一時恍惚,旋即就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連忙退後了兩步。
費子墨大步向前,不費一點力氣就捉住了她纖細的胳膊,一個用力,她就輕飄飄跌入了他的懷抱。
他一手攬住了女人纖細腰身,另一手按住了左以丹的腦袋,輕鬆擒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他是真的憤怒,從未有女人這樣拒絕他,他的吻洶湧而放肆,**,路邊有昏黃燈光落在身上,有曖昧不明的繾綣。
左以丹嗚嗚咽咽地抗拒著,但她發現這個時候男女力量懸殊真的是巨大的,她怎麽都推不開男人,索性也就放棄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左以丹都覺得肺裏麵的氧氣被快被吸的一幹二淨的時候,費子墨的唇才從她的唇上離開。
費子墨放開左以丹,發現左以丹並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表現的格外冷靜,忍不住冷眼譏誚道,“嗬嗬,這該不是你的初吻吧?”
“不好意思,不是!”左以丹看著費子墨那欠揍的表情,也同樣冷言道。
“你!”費子墨覺得完全不能給這個女人好臉色。
“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和王瀟那個人聯係!”費子墨伸出手指命令道。
左以丹從鼻腔內冷笑了一聲,“費子墨,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和誰交朋友還用你同意?”
她不過是他們家的保姆,又不是囚徒。
“別人我管不著,但是你必須!”
“我偏不!”
“那你就離開費家!”
……
兩人顯然為了這事完全沒有辦法統一意見。
“你!”左以丹聽到他又這麽說,的確那是她的軟肋,費子墨也就是抓住了這點,真的是太卑鄙了。
“費子墨,我真的很討厭你!”左以丹瞪著費子墨,說完這句
話扭頭就走。
費子墨定在原地,久久,不知道怎麽了,心似乎被刺了一般,瞬間的疼痛彌漫開來……
看到左以丹一瘸一拐的身影,才發現剛剛他拉她跑的時候,絲毫沒想著她腳上還踩著十公分的高跟。
左以丹一邊走一邊罵自己真的是蠢爆了,這麽遠的路,腳又那麽疼,怎麽可以逞一時口舌之快然後就在這漫漫黑夜中一個人走到費家?她一定是腦子裝了漿糊了。
真是偽君子,渣男,花花公子……左以丹正在心裏默默的罵著費子墨,將滿肚的怨氣都發泄在某賤人身上。
誰知道旁邊突然衝出來一輛車。
“啊!”左以丹本能閃到一邊,驚聲大呼了出來。
“你叫什麽啊?”
居然是費子墨。
“你幹嘛突然出現,嚇人啊!”
“上車。”費子墨不想和她廢話了,俊秀的眉頭深深鎖住,看上去好像很沒耐心一般。
“幹嘛要上車?”
“你不上難道要走回去?”
……
左以丹眼珠轉了下,是啊,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不然這麽遠的路走回去,估計腳也會直接廢掉了吧!
左以丹也不管什麽誌氣直接坐到副駕駛上,費子墨突然扭頭看向她,語氣清冷,“把鞋脫了!”
又是命令的口氣,她真的是討厭這樣的口氣了。
“為什麽?”她偏不。
“因為你的腳剛崴到了啊?”費子墨白了她一眼。
提起了這件事,她這才想起她的腳應該都已經磨破了把,再想象始作俑者,“還不都怪你。”
奇怪的是,這次費子墨隻是看了眼左以丹,然後沒有再反駁。
“好了,我以後不會在別人麵前說那種話了。”
左以丹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話?”
“就是,就是,你是我們家保姆的那些話了啊!”
他真覺得這個女人有的時候聰明的跟什麽似的,但笨起來的時候也在拉低人類的智商水平線。
嘴上卻說了沒關係,但是還是乖乖把鞋脫了,她才不要為了跟費子墨鬥氣,傷害自己的腳呢。
“座位底下有拖鞋。”
左以丹也順從的拿出了拖鞋,車廂內隻有左以丹換鞋的聲音,沉默的有點詭異。
“左以丹,你怎麽不說話了?”費子墨開著車,聽到沒有聲響。
一扭頭,發現左以丹居然瞪著他。
“怎麽了?”
“你以為你給我示好就可以了嗎?我的尊嚴就那麽廉價嗎?”
“我都給你道歉了,你怎麽還這麽得理不饒人?”費子墨也是真的生氣了,他張這麽大,從未曾對一個女人這樣低聲下氣,但這個女人倒是絲毫不領情。
左以丹沒有在說話,瞥到他車後麵居然放著紅酒,那精致複古的包裝,左以丹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我要喝酒!”喝光你的名貴的酒,讓你心疼到抽風,她就是這麽想的。
“那我一會兒就開車送你去酒吧。”
“這不
是有呢嘛!”正在開車的費子墨抽空看了一眼,“不要打開!”他幾乎是大聲低吼出來的,但還是慢了一步。
結果還是被左以丹打開了,瀟灑的全灌進了肚子裏麵。
“82年的拉菲啊……”費子墨心疼的看著空瓶子,然後咬牙切齒地看向那快要喝醉了的女人。
“帥,帥哥,我們喝一杯吧……”
“喝什麽喝,什麽酒品啊。”費子墨氣的差點將這個女人從車上給扔下去。
“那我們來麽麽噠……”費子墨正在開車,左以丹紅著臉,醉醺醺似就要往他這邊來了,嚇得連忙一把將左以丹的腦袋給推開,同時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
“麽麽噠……我們來麽麽噠。”左以丹還砸吧砸吧著嘴,似乎因為沒有親到而意猶未盡。
“左以丹,你小心我現在就給你就地正法。”費子墨說完就後悔了,他居然對著一個酒鬼說出這樣義正言辭的話?他一定是瘋掉了!
“正法,正法,嗬嗬……哈哈……”
說著左以丹一個前傾就開始扒著費子墨的衣服,是強行扒掉。
費子墨覺得今天倒黴極了,一把握住了左以丹那隻亂動的手。
左以丹的臉上泛起微紅,月光下微妙的紅暈讓她看上去誘人異常,她依舊傻嗬嗬的笑著去扯費子墨的手,雙手都被握住。
從費子墨的角度看去,左以丹被禮服包裹的胸口浮動優美,隨之而來,腦海裏還浮現挨上了那果凍一樣的紅唇一幕……
費子墨不知是怎麽了?
全身居然不受控製的躁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居然還在不斷誘惑他,開始扯著自己的晚禮服,露出一大片白皙肩頭,粉瓷一般,一瞬間費子墨就隻覺得全身都燥熱起來。
“喂,你要幹嘛!”費子墨一把按住了左以丹的手,不讓她繼續下去,“該死!”
他低聲咒罵了一聲,原來左以丹已經一把拉住那隻他按住她肩頭的手生生咬了下去。
“你……該死!”他又罵了一聲,一隻手強行按住左以丹亂動的身子,另外一隻手單手驅車,車子像是離弦的箭,刷的一下子衝了出去。
左以丹整個人被撞到了車背上,低聲呻吟了聲,然後“嘩”的一聲全部吐在了費子墨的手上以及她自己的晚禮服上。
“OMG!”費子墨大聲罵了出來,這該死的女人,酒品這麽爛,吐了他一手。
他有潔癖,這絕對不能理,他思忖的片刻,左以丹喃喃地叫了起來,“喝,我還要喝!”
“喝喝喝!喝死你!”費子墨惡狠狠地說,現在回去肯定是來不及了,先找家酒店把。
費子墨一邊忍著手上的汙穢物,一邊還要控製住左以丹亂動的身子,終於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一直將扔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還在床上不斷扭來扭去的某女人。
她的身上還有汙穢物,似乎很不舒服,秀氣的眉頭深深蹙起,他還是上前拉開左以丹身上晚禮服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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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