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強要



“你幹什麽?”曲流雲緊張的攔在墨年澤的麵前,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他又何必將她帶回去。

“看病,她要是死了,我的恨找誰宣泄?”墨年澤的笑容冰冷的如同地獄裏的夢曇花,神秘中帶著讓人發麻的溫柔。

曲流雲不滿的看著曲流螢,本想借著墨年澤的手,將她也鏟除掉,但沒想到墨年澤居然把她給帶回家來了。

她跟墨年澤的別墅,從來都不會讓第二個女人住進去的,連家裏的傭人跟保姆都是男的。

墨年澤居然把她放在自己的房間裏,她那麽髒,曲流雲嫌棄的皺眉:“為什麽把她帶回家?”

“你難道想她死在外麵嗎?”墨年澤一挑眉,冥冥中有流出一絲厭惡,對自己的妹妹如此冷漠,這麽冷血的女人還真是少見。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曲流雲抱著手臂,站在窗前,深情高傲的注視著她那張慘白的臉,就連昏迷的時候,還是一副惹人討厭的賤模樣。

“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沒事就早點出去,我還有事要忙。”他拿起電話,看了看床上的曲流螢,然後按下號碼。

這個號碼她再熟悉不過了,有一次她被水燙傷了手,他也是按這個號碼,打電話給他的私人,讓他過來給她看傷,這一次,他居然為了一個昏迷的曲流螢,而動用自己的私家醫生,墨年澤,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她踩著高跟鞋幾步就衝了上去。按下掛鍵,這個號碼不許打,不許為了曲流螢而打,她昂著下巴,擋在電話麵前:“隻不過是昏過去了,死不了。”

“你讓開。”墨年澤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股無名火幾乎是快要燒上頭頂,他不喜歡有人忤逆自己的命令,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可以。

他伸出手將她往旁邊一推,曲流雲根本就沒有料到他會這樣,一個不穩,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旁的櫃子上,她隻感覺一痛,有些溫軟的**正緩緩的劃過她的眉心,滴落在地上。

這個男人,總是那麽的冷酷無常,讓她抓不住,摸不著。

醫生很快就上來了,他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地上頭不停流血的曲流雲,趕緊小跑了過去,這個女人,他認得,應該是少爺的女朋友吧,上次她就為她看過燙傷。墨年澤的屋子裏一般很少有女孩子,所以他對曲流雲的影響一直很深。

他才剛剛蹲下來,就聽見墨年澤那肅冷的聲音:“過來!”

曲流雲坐在地上,手緊緊的攥起,他是故意懲罰她吧,所以才會對她這樣置之不理。

“看看她怎麽樣了。”墨年澤雙手插在口袋裏,聲音聽不出任何波瀾。

“好的。”醫生點點頭,看了看倒在床上的曲流螢,她的臉色很憔悴,眼睛也有些紅腫,但這絲毫不影響曲流螢精致的五官。他例行一番檢查以後,微微一愣。

墨年澤沉聲道:“怎麽了?”

“她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再加上憂傷過度,暫時性暈厥,隻要好好調理一下就好了。”他從藥箱裏拿出一些藥放在櫃子上:“這些藥都是固本培元的,多吃一點對身體有好處。”

“你先下去吧。”墨年澤拿起櫃子上的瓶瓶罐罐,隻不過是看了一眼,然後在兩人的視線中,往垃圾桶裏一扔:“以後每天給她檢查一次,隻要保證死不了就可以了。”

“哦,好。”醫生一愣,消化著他所說的話。

“你也跟他下去吧。”墨年澤點燃一根香煙,頭也不回的說道。

他正在氣頭上,曲流雲還不敢在這個時候跟他對著幹,隻不過他為什麽要帶曲流螢回來,就這樣放任她死在外麵不是很好嗎?還是說她越想越怕,使勁的搖了搖頭,墨年澤恨毒了曲家的人,又怎麽會愛上

小小的曲流螢。

墨年澤坐在床邊,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肚子,也許是車子裏的那一次吧,或許是賓館裏的那一次,總之他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做了爸爸,每次行**的之後,他都會讓過夜的女人吃一片避孕藥,他不希望有人懷上他墨家的種。最起碼現在不想。

可是,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腹部,這個女人,這個癡傻的等了他四年的女人,竟然在機緣巧合之下有了他的骨肉,曲流鑫說的沒錯,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隻不過他以為就憑一個孩子就能保得住曲流螢嗎?

他未免太天真了。

墨年澤脫掉她的衣服,月光下,她的膚色很白,甚至透著一股朦朧的霧色,這套婚紗已經很髒了,他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許是為了穿婚紗不要漏肩帶的緣故,她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抹胸,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那蒼白的病態美,無一不衝撞自己他的忍耐力。

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挑起自己的欲望。

骨骼分明的手撫摸著她胸前的渾圓,熾熱的胸膛貼著她那光滑的玉背,曲流螢在昏睡中感覺身上好像被一團熱火包圍,無意識的發出嘶啞誘惑的呻吟。

墨年澤渾身肌肉一緊,澎湃的熱力在一瞬間衝向身下,他迫不及待的握著她那纖細的腰身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她的身體,盡管他們已經親密了很多次,但每一次她的身體都如同處女般緊致,他不斷律動著身體,發出滿足的悶哼聲。

曲流螢不知何時醒了過來,她掙紮著想要逃離他的火熱,卻一次次被他毫無顧忌的進入。她的身體讓人著魔,碩大的分身不停的深入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幾乎要戳穿她的靈魂。

他不是不愛她嗎?那此刻為何在她體內瘋狂,她不是不娶她嗎?那為什麽要將她壓在身下,他不是恨她們曲家的人嗎?那為什麽要狠狠的要了她。

曲流螢咬著嘴唇,趴在床上,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體內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覺得十分的可恥,哥哥還在警察局,她躺在仇人的身下任他發泄著欲望。

“你出去。”曲流螢咬著嘴唇,不然一絲一毫的呻吟露出,她抓著被單狠狠的看著墨年澤,這個男人真是一個魔鬼。

“你說什麽?”他邪笑些彎下身子湊近她那飽滿的紅唇,身下卻一分一分的沒入她的身體,緩慢而又漫長,直到全部深入,他才突然停下動作看著她那通紅的小臉:“你很享受是不是?”

“不是!”曲流螢惡狠狠的看著他,她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他很大,在她的身體裏慢慢的膨脹。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再這麽下去,她真的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曲流螢啞著聲音說道:“你出去!”她感覺惡心,既然不愛她,那就幹脆不要管她,就由著她死在外麵吧,總比被迫承歡要好的多。

墨年澤黑著一張臉,她是第一個在這個時候說停的女孩子,他猛地站起身,退出她的身體,昂然的身體在黑夜中站立,他裹上衣服,黑著臉就走了出去。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對她有感覺。

墨年澤打開曲流雲的房門,她還沒有睡覺,穿著浴袍,正在給傷口的地方上藥,墨年澤二話不說就撩起她的衣服,將自己的碩大深深的埋進她的**,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曲流雲疼的額頭冒汗,趴在自己的梳妝台上,任他發泄著,卻不敢說出口,隻是配合著他的動作,發出誘人的呻吟。

盡管沒有前戲,但她早以習慣了他的身體,濕潤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那昂然的火熱,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他終於釋放了那股暖流。

這一次,他沒有逼她吃避孕藥,而是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曲流螢聽著隔壁那不斷傳出的呻吟聲,心慢慢的涼了下去,他明明才離開她的

身體,卻立馬又進入了女人的身體,而這個女人居然是她相依為命的姐姐,曲流雲覺得這個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了。

墨年澤打開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她正扶著牆起身,兩腿之間那急促的疼痛,讓她寸步難行,這一次真的傷了她,而他,曲流螢掃了一眼他身下,平坦一片,應該已經平靜了吧。

她吐了一口氣,就是這莫名的放鬆更加激怒了墨年澤,這個女人那有意無意的掃視是什麽意思,她就這麽不想跟自己親近嗎?她以為她還是那個曲家的堂堂大小姐嗎?她以為他將她撿回來為的是什麽?

“睡覺。”他走近她,曲流螢嚇的連退好幾步,雙腿之間的疼痛還在,她已經不想再經曆那樣的輪回。

“我不睡。”她蜷縮在地上,憤恨的看著墨年澤,以前是她傻才會愛上這樣的男人,但是當警車跟婚車同時來到醫院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墨年澤彎下腰抱起她,她掙紮著,卻沒有太大的力氣,真的太累了,加上壞了孕,體力上根本就沒辦法跟他抗衡,隻好讓他抱在懷裏。

對他來說曲流螢隻不過是用來傷害曲家的工具罷了,她沒有資格拒絕什麽,墨年澤將她放在床上,雙腿之間的火熱早已昂然。他扒開曲流螢那修長的雙腿,再一次突然進入,他是故意的,沒有任何前戲,疼的她幾乎耳鳴,他的動作粗魯,絲毫沒有之前的溫柔。

四年了,她等了他四年,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結果,她瘋狂的掙紮著,甚至狠狠的夾緊他的分身,她不能讓他如願,哥哥就是因為他才會進監獄,她怎麽可以跟這樣的男人,做出這麽親密的事情。

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墨年澤忍著身下的疼痛,她用力的將自己鎖在他體內,為的就是借著這個愚蠢的方式來懲罰他嗎?曲流螢現在隻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她以為她是誰,還是那個高枕無憂的千金小姐嗎?

墨年澤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情感:“要想見你哥哥的話,就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不然我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你哥哥。”

那一刻,她的淚水洶湧的滾了,屈辱,不甘,悔恨,在她心裏編製著羅天大網,她逃不掉也掙不開,隻能任由他侵犯自己的身體,她覺得很累,很累,淚水在抽搐中沾濕了枕頭。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昏睡了過去,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墨年澤已經不房間裏,她正愁著沒有衣服穿的時候,打掃的傭人突然走了進來,看著她那光滑的香肩一時呆住了。

這個女人很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澈明亮,白皙的皮膚,與那嬌豔的紅唇,她一定很害怕,拚命的捂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眼神慌張無助。

“看夠了沒有?”墨年澤幾步就走了過來,將他一把就拽出門外,這個男人真是膽子太大了,居然私自進入他的房間,而且對他的獵物一副垂涎欲滴的摸樣:“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

那個下人嚇了一跳,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就退下來,平時也是這樣打掃房間的,隻不過少爺的房間從來不留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居然睡在少爺的房間裏,他隻不過是看了幾眼就要被開除,那個女孩子,對他而言一定很重要吧。

“還不起來。”墨年澤黑著一張臉,走進去門就看見她趴在被子上,身上多處有著曖昧的淤青,他拿出自己的一套襯衣遞給她。

曲流螢抹幹淚水,現在沒有人可以幫她,她要堅強一點,接過他的衣服,曲流雲頭也不太的將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他的衣服很大,差不多都可以給她當超短裙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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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說話了,腫麽沒人哪,來人啊來人啊!打滾抱大腿強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