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犯病了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木之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腦海裏麵想的全部都是早上的時候長輩們對自己的催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搖著頭,木之少隨手拿起了桌邊的文件,還是想工作的事情吧。
徐光恩一腳踹開了木之少的辦公室門,雙手放在口袋裏麵很得瑟的朝著木之少走去,樣子看起來就跟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沒什麽兩樣;看著木之少冷眼看著自己的模樣,徐光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至少這次自己的出現不是透明的,有得到關注。
“徐光恩,你現在是想死是不是?”木之少語氣很不友好地質問道。
走到木之少的麵前拉開椅子,徐光恩笑得很欠扁地說:“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讓人去死啊,你就這麽想不開嗎?”
“沒事來我的辦公室幹嘛?”
無事不登三寶殿,徐光恩的出現準沒好事,這是木之少多年累積下來的經驗。
看著木之少認定他徐光恩就是那種隻有遇到麻煩事才會出現的人,徐光恩說句實在話,心裏是很失望來著,他們怎麽說也算是朋友,難道沒事的時候就不能見見麵?
木之少看著徐光恩望向自己那失望的眼神是冷冷的嗤笑一聲,“麻煩你收起你這沒有演技的表情,你自己說說看,你來我的辦公室哪次是好事?說吧,這次又遇到了什麽麻煩的事情?”
雙手抱胸半眯著眼睛盯著徐光恩看,木之少等著今天的徐光恩能說出什麽所以然來。
徐光恩失望之餘很痛心,嫌棄的看著某人,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認識這麽個損友,隻要到了木之少這裏,徐光恩總感覺他們的友情好像很廉價。
“說話啊。”見徐光恩不說話玩沉默是金,木之少也是沒好氣。
“我說木之少我怎麽總感覺價值連城比珍珠還要讓人珍惜的友情到你這裏就變得這麽的廉價?”徐光恩質問。
木之少翻著文件,不以為意的回答:“因為你徐光恩本身就是個廉價的存在。”
“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很好的聊天了嗎?”
木之少抬起頭看著很明顯就是被自己氣到的徐光恩,壞笑著衝著徐光恩眨了眨眼,感覺就好像是在送秋波似的;徐光恩突然有點胃難受。
“說重點,說完重點立馬從我的辦公室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時間陪你在這裏瞎耗時間懂嗎?”木之少毫不客氣
的直接下逐客令。
徐光恩完全不把逐客令當回事,笑得很討好地說:“難道我就不能是想要看看你這位朋友所以特意過來看你的嗎,在你的眼裏,就不能把我看得簡單一點嗎,讓友情純粹一點?”
“我想我還沒有進入老年癡呆期,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鄰居才對吧。”
明明就是鄰居,基本上每天都能見到,見麵的次數多得簡直就讓人想吐,然後公司還是在對麵,上下班也能遇到,還有就是大家也是合作關係,現在徐光恩的話在木之少的耳朵聽來簡直就是幼稚園水準的謊話。
木之少冷冷的盯著徐光恩,而徐光恩則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然後心虛的笑著。
“說你想說的。”
徐光恩猶豫了一會,立馬笑得很討好地說:“我說之少啊,你跟你上次的那個相親對象怎麽樣了,我覺得你們兩個還挺般配的,錯過了就可惜了,之少,你?”
就知道肯定是來八卦的,木之少的臉色是黑得已經不能再黑。
心裏很清楚自己問這些問題木之少不僅不會回答,可能還會生氣把他當出氣筒,但是徐光恩就是那種不怕死的人,對於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是死也要知道;當然了,現在的徐光恩會變得這麽的八卦,完全是這麽多年來被蔚遲鬱霖傳染的。
八卦也是一種不能治愈的病,會傳染給其他人。
“我說你這是又犯病了是不是?”木之少咬牙切齒狠狠地道:“徐光恩,你這是失憶了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這是關心,誰讓你是我的好朋友呢,這是關心。”徐光恩為自己洗白。
“關心?徐光恩你這是想要我現在立馬掐死你是不是,就你這還關心,明顯就是八卦。”
聽著徐光恩的自我洗白,木之少就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然後恨不得直接讓徐光恩變成啞巴,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的是越來越大;剛想要繼續教訓徐光恩,但是手機卻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木之少沒好氣的看著怎麽看都是欠抽的徐光恩的臉,直接接起了電話:“爸,你現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麽事嗎?……什麽?真的嗎?好我知道了,我現在立馬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木之少站起身匆匆忙忙的準備離開。
見木之少慌張的樣子,徐光恩很是好奇,連忙跟上了木之少的腳步,關心地問:“之少,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我爺爺突然暈倒被送進醫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木之少一邊解釋一邊加快自己的腳步,雖然嘴上說著是不知道木爺爺犯病是怎麽回事,但是心裏其實很清楚,木之少隻能是在心裏祈禱著自己的爺爺千萬要平安無事。
“明明就是被你氣得,誰讓你總是不結婚。”徐光恩不滿地說出實話。
回過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的徐光恩,某些人還真的是不需要他說實話的時候非要說。
無視某人的充滿殺氣的目光,徐光恩是繼續說道:“我看這次木爺爺就是被你氣的,你要是再不聽大家的話早點結婚的話你就真的是太冷血不是人了,其實那夏於念喬還挺不錯,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將就,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們兩個結婚的話應該是對方在將就才……”
徐光恩跟在木之少的身邊是不停地碎碎念,廢話特別的多。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徐光恩依舊還是跟在木之少的身後碎碎念,說的依舊還是要跟夏於念喬結婚,要聽家人的話這些重複了又重複的話;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木之少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轉過身揪住了徐光恩的衣領。
“徐光恩,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話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說話。”木之少威脅道。
“你威脅我?”徐光恩反問,臉上看不到害怕。
“沒錯。”
“木叔叔你看之少他欺負我還威脅要殺了我。”徐光恩對著站在木之少身後不遠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木父大聲的打小報告。
木之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敢回頭,很是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某人的衣領順便把衣領拍平,低下頭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木之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頭真的是好痛啊現在。
“木之少,你是皮太厚了還是皮太癢,欠抽了是嗎?”木父冷冷地質問。
木之少低著頭無言以對,不敢抬起頭去看木父那恐怖的表情;徐光恩站在旁邊看著木之少在木父麵前一句話也不敢說的樣子,心裏很過癮,讓剛剛木之少那麽囂張,現在麵對木父還不是慫。
夏於念喬有點昏昏欲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寫著報告,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伸出手無奈的端起了放在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大口,昨晚被自己的父母嘮叨了一個晚上沒睡好,今天的夏於念喬已經喝了不下十杯的咖啡,但是咖啡對於夏於念喬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麽提神的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