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有夫之婦



“你!好好好,既然這樣,那留著你也沒什麽用了,受死吧!”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滅口了——”

就在丸烈手掌快要打在蕭鳳兒身上時,救世主終於出現,“大長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你說過不可以對她動手,難道你忘了?”如果不是聽到蕭鳳兒的求救聲,恐怕現在這個小丫頭已經命喪丸烈之手了。

“可是……”怨恨的看著蕭鳳兒,此刻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鳳兒乖,把解藥拿出來,聽話。”

“我有什麽好處嗎?這個藥可是我好不容易才配製出來,並且‘高薪’

找人實驗的。”那個實驗者就是她的契約存在雷克童鞋。

“把解藥給他,我送你回去,怎麽樣?”在這裏,他不敢保證能不能給她絕對的安全,洛辰……那樣的存在,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可是……”不舍的看看身後的已經被整成總統套房的牢房,蕭鳳兒在做著糾結的思想鬥爭——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我舍不得這裏的牢飯,還有這間牢房,怎麽辦?”

“呃——”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要不,我不給他解藥,你繼續把我關在這裏?反正那個藥除了會讓他渾身發癢之外也沒有別的傷害,忍一忍就行了。”

“洛辰受傷了。”

“真的?”明顯的不信。

“真的。”其實是蒙的,可是隻要能把這丫頭送回去,他不介意睜眼說瞎話。

“騙人的吧。”話雖這麽說,可是心裏還是有點相信的,如果大叔沒有受傷,怎麽會這麽久沒來找她。

“你可以不信。”這丫頭不會真的不上套吧?手心裏開始冒汗。

“讓我給他解藥可以,不過你要給我精神補償費,不然的話我就在這裏安家落戶養老了。”

“嗬嗬,你這丫頭。”寵溺的揉揉蕭鳳兒的頭發,樊笑得花枝招展。

少主對這個丫頭…

…不行,這個小娃娃必須死。就在這一刻,丸烈把蕭鳳兒放在黑名單之首,在洛辰之前。

“我要好東西,”仔細想想要什麽,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要什麽,“我想不出來,你自己看著辦吧。”一副我很好商量的表情,把站在一旁的丸烈看的牙根癢癢。

“知道了,跟我來。”拉著蕭鳳兒的手走出地牢,“你們不用跟著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是,屬下遵命。”看來,該讓那些種族暫時轉換目標了,至於洛辰,等大人出來,親自收拾他也不遲。

“幹嘛,又把我帶到這個時尚的房間裏幹嘛,不是要給我精神補償的嗎?”

“你看,我這個補償怎麽樣?”緩緩的伸出一隻手,覆上蕭鳳兒黑亮的眼睛,白皙修長指節圓潤,像一隻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蕭鳳兒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的手可以好看到這種程度,隻是指尖微涼有著的觸感。

“你的意思是,要給我當契約仆人?”這麽好看的仆人,她一定會笑著同意的。

“……你在做夢嗎……”他真奇怪,洛辰怎麽就沒被蕭鳳兒氣到吐血?

幹嘛幹嘛,什麽表情嘛,當她的契約獸可是有很多好處的,至少別人欺負他她會幫他報複回來。不過……讓大叔的仇人給她當契約獸,貌似她還沒有強大到這種程度。

“我指的是,我以身相許給你,當做你的精神補償,怎麽樣?”長長的銀發從肩披瀉而下,像匹上好的綢緞,低頭的瞬間在肩膀處蔓延開來,有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美感,隻是輕輕一笑,就讓蕭鳳兒呼吸一窒,差點化身為狼。

“可是,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不介意當小三嗎?”

“你介意嗎?”他還真是該死的介意。

“當然,我怕到時候會兩頭著火。”雙手環住樊的脖子,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眼底卻冰冷一片。

“這樣啊,那就算了。”僵硬的拿開蕭鳳兒的手,又變回當初蕭鳳兒見到的樊奧斯汀

,“剛才開玩笑的,其實我想送給你這個。”

“一個皮鞭?我說樊同學,你也太小氣了吧,這種小女孩的東西你確定適合我?”明明是拇指粗細長約一米的銀白色鞭子,拿在手裏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它的重量。

“這個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來試試。”一點一點教著蕭鳳兒鞭子的用法,“記住了,以後把它帶在身上,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樊。”把它纏在腰間,好像一條細細的腰帶。

“走吧,送你出去,不過要把你的眼睛蒙起來。”義父定下的規矩,他不好破壞,否則隻會給她帶來危險。

蒙著眼睛,隻感覺耳邊呼呼的風聲。

大叔,真的受傷了嗎?如果沒有,為什麽沒有來找她?

“鳳兒,以後要保護好自己,最好不要自己單獨一個人。”

“你是怕那個丸烈暗中傷害我?”

“按照他的性格,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就像當初誓死追隨義父一樣,五百年過去,也依舊為義父守著他的一切。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這個樊,她是真心想要交的,“這是解藥,讓他兌著水洗洗澡就可以了。”

“才不要,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不得天天擔心被你整死啊。”其實,他並不想成為她的朋友,可是在朋友和陌生人之間,他隻有選擇前者。

“這可由不得你,姐姐認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有空來找我玩兒,我給你泡咖啡喝,大叔可是誇讚我衝的咖啡好喝呢。”可是為毛龍厲和朔左不喜歡,隻要一看到她磨咖啡豆就跑出去做任務,明明他們兩個也很喜歡喝咖啡的。

“還是算了吧。”留下一句話,轉身飛入天際,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無蹤。

她知道,他們兩個是站在對裏麵的,相見往往代表著災禍,他這是在保護她。

“唉,這樣的人,真是叫人心疼。”

“在心疼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