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 新婚
遙望過去,天空已灑下第一縷陽光,乘著被喚醒的葉子,同它們一起呼吸,迎接到來的晨曦……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紫檀的香味,彌漫在屋裏,把屋裏一切空虛盈滿,陽光下,是一道纖絕的塵陌,呢喃著天真,充盈著那抹曾經深不可測的孤清而飄逸的影。玉茹望著床上熟睡的依琪,玉茹笑了笑,輕輕地替依琪蓋好了被子,悄然起身。玉茹走到梳妝台旁,玉茹剛坐下,依琪便醒了過來,依琪望著玉茹的背影,喊道:“娘子。”玉茹立刻回過了頭,望著依琪,笑了笑:“官人,你醒了!”依琪穿著鞋,來到玉茹的身邊,說道:“恩,娘子,我來替你梳頭吧。”玉茹莞爾一笑,嬌聲道:“官人,不用了,你還是先穿好衣服吧!”依琪搖了搖頭,拿起玉茹手中的梳子,說道:“不行,我要替你梳頭。”玉茹笑了笑,說道:“好吧。”玉茹像一個小丫頭一樣,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讓依琪替自己梳頭。依琪替玉茹梳好了頭,望著玉茹笑了笑,好像對自己的成果感到高興,依琪望著鏡中的玉茹說道:“娘子,快看看,怎麽樣?”玉茹對著鏡子摸了摸頭,對依琪說道:“官人梳的,豈能不好看。官人,你呀快去換衣服吧。我先去整理一下床鋪。”依琪點了點頭:“恩!”
夏夢軍被白成逢關進了大牢。夏夢軍自己在牢裏也不敢反抗,玉林依然在牢裏發牢騷,埋怨夢春隱藏了自己的身世。夏夢軍在牢裏怨天尤人道:“我夏夢軍以前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了,難道我現在也隻能任由人擺布,不,我不能,我要想辦法出去。”白玉林望著夏夢軍說道:“舅舅,你想怎麽做啊?”夏夢軍拉著白玉林說道:“玉林,你先去跟白成逢相認,我們出去後,再想辦法!”“這,行嗎?”玉林猶豫不決。夏夢軍咬了咬牙說道:“行的,我們總不能在這牢裏等死吧。”“好,那我先去與他們相認,然後跟舅舅出了這相國府,再去想辦法。”夏夢軍點了點頭。
”爹、娘,哥和嫂子來給您們請早安來了。”依芸望著柳慶飛和年真說道。依琪領著玉茹,來到了柳慶飛和年真麵前,依琪和玉茹想堂上的二老行禮道:“兒子、媳婦給爹娘請安來了!”年真扶起了玉茹,說道:“好,起來。”玉茹嫣然笑道:“謝謝娘。”依芸向玉茹行禮道:“嫂子!”玉茹笑了笑:“妹妹請起!”依琪望著依芸,說道:“妹妹,你有撒,如今有了嫂子,是不是連哥都不叫了?”依琪的一句話把堂中的人都逗樂了。這時,詩兒把茶呈現在玉茹的麵前:“小姐,茶!”玉茹接過詩兒手中的茶:“恩,好。”玉茹款款走到柳慶飛和年真麵前,將茶遞上,玉茹望著二老說道:“請爹娘喝茶!”柳慶飛和年真笑盈盈的望著玉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放下茶杯,對玉茹說道:“恩,好茶,玉茹,請坐吧。”玉茹笑了笑,依琪走到玉茹身邊,扶起了玉茹。柳慶飛對著玉茹和依琪說道:“坐吧。”“依琪啊,你這小子起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依琪忙起來,向門口迎去,玉茹也跟著起來,走向門口。依琪對著其中一位人說道:“四叔,小侄怕吵醒了您,所以沒叫您啊?”四叔成文望著依琪,用疑惑的表情問道:“是嗎?”玉茹走到四叔成文麵前:“玉茹見過四叔。”四叔成文點了點頭:“恩,依琪啊,你真是好福氣啊,能娶到這麽好的娘子啊!”依琪笑著低下了頭。柳慶飛望著四叔成文說道:“成文,坐下聊吧!”成文點了點頭。依琪走到門口,迎進了自己的三位兄弟,依琪的其中一位弟兄望著玉茹說道:“依琪啊,你呀,真是豔福不淺啊,能娶到這樣的嬌妻,弟妹可算得上是杭州的第一大美人了!”依琪笑了笑:“多謝大哥誇獎!”另一個人插嘴道:“哎,怎麽能算是杭州第一大美人了,這皇宮裏啊,恐怕還找不著比弟妹更美的人了,連天宮裏的嫦娥仙子都會自愧不如的。”詩兒聽了笑了笑。玉茹嫣然一笑:“不敢當。”依琪望著大家說道:“大家請坐吧!”大家也都很自然的坐了下來聊天。
“姐姐,你看,那不是靈池嗎?”小青指著前麵的靈池,問著素貞。素貞向前望了望,點了點頭道:“青兒。那正是靈池,走,我們去看看。”“恩。”素貞與青兒來到靈池,素貞撥開雲霧,青兒問
著素貞:“姐姐,我們從這裏就真的能看到凡界的一切嗎?”素貞點了點頭:“是的,青兒,你看,這裏就是杭州。”青兒順著素貞指向的地方望去,那確確實實是杭州,青兒眸子一亮,對素貞說道:“姐姐,你看,那個店鋪不就是我們曾經開‘保和堂’的店鋪嗎?”素貞點了點頭,嬌聲道:“是呀,如今它已成了小吃鋪了!”青兒笑了笑,:“莫非姐姐還惦記著以前?”素貞莞爾一笑:“你呀,都已成仙了,還這麽沒規沒矩的!”青兒笑了笑。小青像發現寶貝似的,對素貞說道:“姐姐,你看,那不是碧蓮嗎?”素貞也向下望去,那果然是碧蓮!素貞帶著疑惑問道青兒:“青兒,姐姐姐夫一家不是去了京城了嗎,怎麽會在這裏?”青兒也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姐姐姐夫回來辦點事吧。”這時,太上老君和赤腳大仙領著一些小神走了過來。素貞忙和青兒起身恭迎:“小仙向各位仙家請安。”太上老君捋了捋胡子,笑著道:“兩位仙子不必多禮,請起吧。”素貞起身抬頭的時候,居然望見了藥仙—許仙。素貞心裏一驚,差點摔倒,幸而有青兒扶著。許仙這時也望見了素貞,兩人兩目相視,都會心的笑了笑。太上老君望著素貞問道:“你就是白霞仙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怎麽看起來這麽熟悉啊?”素貞莞爾而笑:“小仙叫白素貞!”太上老君和赤腳大仙一驚:“你就是白素貞,女媧娘娘的弟子。”素貞點了點頭:“是。”“怪不得看起來這麽像啊!”素貞和青兒不解的望了望對方,不知太上老君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太上老君對素貞說道:“好了,我們先走一步了。”素貞和青兒忙向各位神仙行禮道:“恭送大仙!”素貞和許仙兩人一直互望著,許仙也很像與素貞相聚,可暫時還不行,自己也不想前功盡棄。青兒不解的望著素貞:“姐姐,你為什麽不上去與許官人相聚了?”素貞望著許仙的背影說道:“青兒,你有所不知,如果我現在就和官人相聚,有可能會讓官人的修行前功盡棄了,到那時,我們再相聚就可能會很難了。”青兒望著許仙歎息道。素貞說道:“青兒,我隻要在天宮裏能見到官人我就心滿意足了。”青兒笑了笑:“姐姐說得有理,我們才剛登上仙位,凡事得謹慎,也不能太貪心了。對了,姐姐,剛才太上老君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啊?”素貞搖了搖頭:“這我也不太明白!”
“格格,格格……”心兒快步走進玉茹房內。玉茹回頭看見是心兒,玉茹對心兒說道:“心兒,你又忘了,不是給你說過在宮外叫小姐的嘛!”心兒摸了摸頭,笑著說:“小姐,心兒忘了。”“你呀!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啊?”“對了,小姐,姑爺叫我把琴拿給你!”心兒說完把琴拿到玉茹麵前,玉茹接過琴,看了看,問道心兒:“官人為什麽要給我琴啊,有說過嗎?”心兒笑了笑:“沒說,我想啊,肯定是姑爺送給小姐,做為你們新婚的禮物啊!”玉茹指著心兒的額頭說道:“你呀,淨會說這些話!姑爺在哪啊?”心兒笑了笑:“小姐一個時辰沒有見到姑爺,就這麽想姑爺了?”玉茹故意做了一個打人的動作,說道:“心兒,你討打啊!”這時,詩兒剛端燕窩進來,心兒見機行事,立刻躲到詩兒身後,說道:“詩兒姐,你可要救我啊,小姐打人了!”玉茹望著心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詩兒將燕窩放在桌上,對玉茹說道:“小姐,這是夫人特地命人做的,夫人叫我拿給小姐嚐嚐。”玉茹接過詩兒盛好的燕窩,嚐了一口,說道:“恩,真好吃哎!”詩兒忽然眼睛一亮,看見了桌上的那把琴,詩兒笑了笑,對玉茹說道:“小姐,詩兒許久沒有聽過小姐彈琴了,小姐能再彈一曲給詩兒聽聽嗎?”玉茹放下手中的燕窩,望著桌上的那把琴,嫣然笑道:“好啊!”心兒望著玉茹說道:“小姐,您還會彈琴啊?”詩兒笑了笑:“當然了,小姐啊,可彈得一手好琴哦!”玉茹順勢走了下來,用手輕輕撫了撫琴,琴弦的起伏隨著手的抖動而起伏,如水的琴聲悠然響起,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詩兒和心兒沉浸在這優美的琴聲中,玉茹彈完琴,望著詩兒和心兒笑了笑,她們依然出神般的望著琴。忽然,門外響起了掌聲,詩兒和心兒
這才回過神,看著門外,望著門外的人說道:“姑爺,你來了。”依琪走了進來,望著玉茹,玉茹也望著依琪,依琪走到玉茹身邊,玉茹也站了起來,依琪拉著玉茹的手說道:“此曲隻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啊!”玉茹笑了笑:“讓官人見笑了!”依琪嚴肅的望著玉茹:“見笑,怎麽會是見笑了,真是琴聲優美人更美啊!”詩兒和心兒笑了笑,偷偷地退出房門去了,天豐在門口站著,聽見詩兒叫關門,自己才傻傻的關上了門。玉茹嘟著嘴望著依琪:“你呀,對了,官人,你怎麽回來了?”依琪笑了笑,摸了摸玉茹的臉說道:“當然是來看看娘子了!”玉茹側臉,嫣然笑道:“你呀!”“哎,娘子,你臉怎麽紅了?”玉茹摸著自己的臉,是有一些燙,玉茹望著依琪:“哎呀,官人,你……”玉茹的話還沒說出口,卻被依琪的嘴給堵住了,一朵美麗的紅霞浮上了玉茹的臉龐,依琪的手也挪到了玉茹的腰上。芙蓉帳下,紅杉滑落,露出白若凝脂的肌膚,依琪摟住了玉茹,玉茹也順從地倒在了床上,兩人的呼吸都漸漸急促,被子裏落紅片片,玉茹和依琪在被子裏一夜纏綿。
張倩梅的消瘦,把張老爺張夫人可嚇壞了,到處尋求名醫,可都沒有用,大夫都說心病得心藥醫。張老爺望著張倩梅:這可怎麽醫啊,玉茹如今是格格,張倩梅再怎麽喜歡柳依琪,可柳依琪現在也算是額駙了,自己家怎麽也高攀不上的啊。張倩梅的心也依然沒回來,自己想了一個壞主意,無論如何自己也要進柳家門。
“老爺,少爺來了。”管家呆著玉林來到白成逢麵前說道。白成逢望了望玉林,點了點頭,對管家說道:“恩,好,那你就下去吧。”管家向白成逢說道:“是,小的告退。”白成逢望著一動不動的玉林說道:“怎麽了,不會叫爹啊?”白玉林猶豫了許久,望著白成逢,極不情願地叫了一聲:“爹!”白成逢雖然聽出了雨林的不願,但還是叫了,心裏也很高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時,夢春端著茶走了出來,聽到白成逢在外麵笑得這麽開心,不禁問道:“什麽事這麽開心啊?”白成逢接過茶:“嗬嗬,能跟兒子相認能不開心嗎?!”夏夢春望著玉林,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思。夏夢春走到玉林身邊說道:“你舅舅了?”玉林望著夏夢春說道:“不知道,他叫我來這跟爹相認!”夢春驚訝的望著玉林:“他叫你來跟你爹相認?這真是天大的笑話!”玉林依然是那種麵無表情。夏夢春望著玉林,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是打算跟他一輩子,你跟他在一起,反而會害了你,他倒無所謂,反正他自己對這種生活厭倦了,而你了,你以後的路還很長,萬一你以後有個什麽事,誰來管你啊,誰來救你啊。就像唐大年,整日無所事事,現在倒好,被關進了大牢,現在還不知會怎麽處置了,你也想像唐大年一樣,在牢裏過一輩子嗎,啊?”玉林望著夢春,依然沒說話。白成逢也走到玉林身邊,望了望了夢春,也對玉林說道:“玉林啊,你也不小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寄人屋簷之下,靠別人生活,自己就沒打算幹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或是做一些能救助與別人的事。”玉林望著夢春和白成逢,自己在夏夢軍家也確實受了不少苦,不是幫他做這就是幫他做那,有時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還得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夢春看出玉林有些心軟了,玉林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誰還管啊,萬一做了一些殺人放火的事,倒時再管就來不及了。“玉林,聽娘的話,不要再做那些事了,你以後的路還很長,想做什麽,娘可以幫你,你記住,不會害你的,永遠是你最親的人,最愛你的人。”白成逢摸著玉林的腦袋說道:“恩,你娘說得對,記住,生命不可能從謊言中開出燦爛的鮮花、舉大體而不論小事,務實效而不為虛名。”玉林望著夢春和白成逢,自己以前總以為最好的日子就是吃好喝好,不管外麵的一切,現在在外麵也生活了一段日子,雖然什麽都不差,可自己有時怎麽也快樂不起來。玉林抱著夢春,大喊了一聲:“娘,孩兒錯了,以前的事都是孩兒不對,孩兒一定改。”玉林心裏的委屈一下子就出來了,夢春也高興地落下了淚,白成逢也高興地望著玉林。這也許是人的惻隱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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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