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親人相逢
玉茹走進段家,望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電視機、洗衣機、冰箱、沙發、櫥櫃,裏麵的一切對於玉茹和詩兒都很新鮮。玉茹坐在沙發上,接過雲琴的茶。段致遠望著玉茹,對玉茹說道:“玉茹,你剛才在外麵說的什麽柳州啊,什麽段府啊,這些都是什麽啊?”玉茹也不知該如何說起:“這、這……”詩兒插嘴道:“段老爺、段夫人,你們忘了你們是柳州人嗎,忘了在柳州生的孩子嗎?”段致遠和許可馨不解的望著詩兒。詩兒拉著玉茹說道:“小姐,我們硬說他們也不明白,我們為何不直接給他們解除記憶了?”玉茹沉思了許久:“好吧,也隻有這個辦法了!”玉茹走進段致遠身邊說道:“對不起了,爹、娘!”玉茹手指一比,一陣金光圍繞在段家三口的頭上,隨即暈了過去。玉茹忙過去扶住了可馨和致遠:“爹、娘!”玉茹的呼喚,可馨和致遠醒了過來,想起了在柳州的一切。玉茹扶起了二老,詩兒扶起了雲琴。致遠十分不明白的說道:“我們為什麽會在這,我們當初不是在柳州嗎?”“對呀,我也覺得奇怪,在我生完雲琴之後,我們就人事不省。醒來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玉茹跪在二老麵前,大家都驚呆了。雲琴想拉住玉茹,卻被詩兒攔住了。玉茹望著二老說道:“爹、娘,請原諒女兒。”這一聲爹娘令致遠和可馨十分不解,可馨慈祥的望著玉茹,拉起玉茹,可玉茹執意不肯。玉茹繼續說道:“不知二老,是否還記得當初和你們一起生孩子的白家?”可馨想了想:“白家?就是杭州巡撫的妻子夏夢春!”玉茹激動地點了點頭:“是,我就是白成逢的女兒,我叫白玉茹,當時那有一段不可告人的身世。”“啊?”可馨扶起玉茹說道,“不要跪,起來再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身世,你說!”玉茹站了起來,握著可馨的手:“我和雲琴也就是那當時的兩個小孩,被人掉包了!”玉茹說到這,心情特別激動,更為夢軍的事感到內疚。“掉包?”段家三口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玉茹點了點頭:“對,是掉了包,是我娘夏夢春的弟弟夏夢軍所為!”可馨不信玉茹所說的話,急急地拉著玉茹的說問道:“他為什麽要掉包,這是為什麽?”玉茹望著可馨潸然淚下:“他根本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為了遺產的事,對我娘耿耿於懷,那天他也正好有機會可以掉包!”致遠也不可置信:“為什麽這件事會出現到我們的身上,我們一家一夜之間離開了家鄉,女兒也被人掉了包,這算什麽是嘛?”玉茹望著大家,也不知該如何向大家交待。詩兒望著玉茹難過的樣子,自己的心也揪了起來,詩兒對段家二老說:“這事,我們大家都不想發生,也預料不到啊,如今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沒辦法,是嗎?你們今日又相逢了,說明是天意啊。隻要大家平平安安的,就應該無所求了吧。”可馨望著玉茹:“你就是夢春一手養大的女兒嗎?”玉茹點了點頭:“是!”可馨將玉茹緊緊地擁在了懷中,玉茹也喜極而泣的叫了一聲:“爸、媽!”致遠也摸了摸玉茹的頭。一家三口如今終於相逢了。雲琴也在一旁看著大家,心中有了一絲遐想:“那我的爸媽如今在哪啊?”
玉茹拉著雲琴的手,兩姐妹行走在這人海茫茫的人群中。玉茹:“雲琴,你在這生活好嗎?”雲琴點了點頭:“恩,還好啦。一天隻要無憂無慮就好了。”玉茹笑了笑:“你呀,還真想得開啊,如果全世界人的像你這樣能夠知足的話,那就好了,就不會再有爭鬥了!”雲琴靦腆的笑了笑:“玉茹,你是哪兒的人啊?”“這,我們的地方很遠很遠,也就是你的家,在古代!”雲琴一臉疑惑的望著玉茹:“古代?難道你是穿越過來的?”玉茹笑了笑:“穿越?嗬嗬,那就像你們這說,是穿越吧!”雲琴更加好奇了:“能穿越嗎?”“當然能了,你爸媽以前就是從那過來的。我也可以帶你回去見見家人。”雲琴笑了笑:“我從小就喜歡古代,也夢想過能夠回到古代,喜歡古代的風景,喜歡當官的威儀,喜歡那些千嬌百媚的小姐……”“嗬嗬,其實兩邊都有兩邊的好處。咦,那邊在幹什麽,怎麽那麽多人啊?”玉茹望著前麵的人群。雲琴看了看:“哦,那邊啊,是演唱會,是明星的演唱會!”玉茹望著雲琴:“明星?”雲琴點了點頭:“是,那些人啊,都是那些明星的粉絲!”“哦,是粉絲啊,我倒聽說過。雲琴,我們去看看。”“我們要進去看嗎?”玉茹點了點頭。
晟睿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寢宮,隨手把東西往地上砸,口中還大喊:“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竟讓還當眾羞辱我,氣死我了,林玉茹,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一次次的拒絕我,你竟然還說我今日的執著必是明日的後悔,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晟睿說完又砸了一件玉器。
玉茹聽著台上的歌聲:“這歌聲確實美妙,可跟宮裏的嫦娥姐相比,還是相差一些。”雲琴望著玉茹:“玉茹,你在說什麽啊?”玉茹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們繼續聽吧!”
依琪整日的消瘦,讓年真心不安。年真向依琪提建議,讓依琪早日成家。可依琪死活不肯,依琪卻說自己要等玉茹回來,年真自己也拿依琪沒辦法,可提親的人的快把柳家大門踏平了,張府的人來的次數甚是多。
玉茹和雲琴回到家後,向致遠和可馨說明了原因,要致遠和可馨與自己一同回杭州。可二老說這裏有他們的親人,他們不能離開。玉茹好奇地問道:“爸、媽,你們說這裏有你們的親人?”致遠望著上麵的天花板:“恩,那時我們是一大家子全過來了?”可馨也說道:“那時,我們也覺得很奇怪。唉,這也許是天意吧,天意作弄人啊。”玉茹望著致遠和可馨:“爸、媽,至少一家人如今都已在一起了,我想如今我也沒什麽奢求了。爸、媽,不如你們暫時與我回去看看,過一些日子再回來,你們也一定很想柳州的。”致遠聽到玉茹說的一番話,其實自己也很想回去,畢竟自己的列祖列宗在那,主要是看可馨。致遠望著可馨,可馨也望著致遠,兩人像是在商量著什麽,可馨從致遠的眼神裏看出了致遠的迫切心情。可馨點了點頭,自己畢竟是段家的媳婦。玉茹欣慰的點了點頭。玉茹在臨走前,和致遠一家去拜訪了親朋好友,也告訴了親朋好友,自己將要去外地一段時間。
年真拿出玉茹給依琪的信,依琪接過玉茹的信,問道年真:“娘,玉茹都走了這麽久了,你為什麽現在才拿出來?”年真望著依琪手中的信說道:“我怕你看了會傷心,玉茹說了你們的緣分如今已盡了,娘是怕你吃不消啊。今日看你神情恍惚,也是為了玉茹,你也一直不肯接受官家小姐的聘禮,所以我隻好把這信拿出來,讓你看看,也好讓你死了心。玉茹如今貴為格格,是皇上的女兒,是金枝玉葉啊,我們是高攀不起的啊!”年真的說的依琪傷心落淚,他不相信玉茹會這樣對自己,自己從小就喜歡玉茹,自己對玉茹也有一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感覺。依琪看著玉茹的信,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依琪對著信說道:“玉茹,跟你借的幸福我隻能還你!”依琪幾日粒米未進,最終身子一軟,倒了下來。
玉茹替致遠和可馨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上路。詩兒望著玉茹:“姐姐,我們這是回哪啊,是回京城還是去柳州啊?”玉茹笑了笑:“當然是先回柳州了!”“哦!”玉茹和家人坐著車去了杭州。到了杭州玉茹便帶領大家來到了那個簾洞,致遠和可馨望著眼前的風景,不禁感歎:“這裏真美啊,為什麽我們一直沒找到這麽美的地方?”玉茹扶著可馨:“這裏這麽偏僻,很少有人來的,也很少有人知道這裏的!”雲琴扶著致遠,詩兒在後麵尾隨。致遠望著這個簾洞,問著玉茹:“玉茹,這裏真的能回到柳州嗎?”玉茹笑了笑:“恩,是真的,我和詩兒就是從這裏來的。”“哦?那我們快點進去吧!”致遠迫不及待的樣子把大家都逗樂了。玉茹在前麵帶路,大家便跟在玉茹的後麵,詩兒在最後麵,以防大家走岔道。大家一進簾洞,裏麵黑黑的,什麽都看不見,大家手拉手,一直向前匍匐前行,先是頭昏目眩,然後是全身無力,接著一陣彩光,大家隻感覺自己直往下墜,一直往下墜。大家感覺自己落入了無底深淵,身子也一直在往下墜,最後,大家便看到了光,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大家也睜開眼睛,玉茹問了問大家:“大家都沒事吧?”“都很好,我們繼續走吧!”大家走了出來,都驚訝的看見自己的衣服全變了,變成了古代的衣服。玉茹一夥人從一個小巷道走了出來。大家一出來,就看見熱鬧、繁華的街道,雲琴也驚訝的望著,自己也是既激動又興奮的望著這裏人來人往的古街。街道兩旁,各種各樣的小販子們在沿街叫賣,有賣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飾的字畫的風箏的香囊的各種的交通路線像蜘蛛網一樣覆蓋到都城的每個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貨物一樣被裝卸著整個都城有如一個繁忙的空殼大家都在奔忙著,奔忙著各自艱難的生活大街上買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聲……連成一片。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依琪醒來後,便一直嚷著要再去柳州找玉茹,可
柳慶飛堅決不許,依琪無奈,隻好以性命相逼,年真當時就嚇著了,在年真的苦苦哀求下,柳慶飛才算答應讓依琪去找玉茹,還讓依琪帶上了幾個侍衛,才放心的讓依琪離開。
玉茹帶著致遠一家人來到一家酒肆門口。玉茹問道致遠和可馨:“爹、娘,要不我們先進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走!”致遠和可馨點了點頭。玉茹和詩兒帶著大家走進了酒肆。酒肆裏,小二端著酒菜飛快地穿梭著,還不時傳來猜拳聲,談笑聲,杯盞碰撞聲……一位小二走到玉茹的麵前,小二揚了揚手中的抹布,彎腰問道:“哎,幾位客官,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玉茹笑了笑:“我們是打尖!”雲琴拉了拉玉茹的袖子,在玉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玉茹,什麽是打尖啊?”玉茹笑了笑,說道:“打尖的意思就是出門在外的人在途中吃飯歇息,所謂‘打尖’,似乎不分正午晚上,無論黎明即起,還是飯後便走,隻要是一午一晚的停歇,都叫做打尖。而‘住店’卻不同,不是暫來暫往,停歇一下就走,而是要在店裏住上一段時間。”雲琴點了點頭,說道:“哦!”小二引進了致遠和可馨,小二拿抹布擦了擦桌子,對致遠說道:“客官,你們想吃點什麽?”致遠望了望對麵那桌的人吃得正香,看起來也挺好吃的。致遠問了問小二:“小二,他們吃的是什麽?”小二笑著對大家說道:“各位客官,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你們一定是外地來的,這呀,叫做‘金華火腿’!”致遠望著那盤菜:“叫什麽,‘金華火腿’?為什麽叫‘金華火腿’了?”“哎,這位客官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這‘金華火腿’啊……”“哎,這我知道,這‘金華火腿’是宋代名將宗澤發明的。宗澤是主戰派,因打仗連連得勝,百姓抬著肥豬慰問,一時豬肉多得吃不了,宗澤就命人將豬腿割下,醃製起來。由於醃製的豬腿又濕又重,行軍攜帶不便,所以常常把它們匆匆曬上幾個太陽,掛在風中涼幹,日子一久,腿肉紅得如火,大家都叫它‘火腿’。”大家尋聲望去,是一位風姿翩翩的少年。這位少年走近致遠的這一餐桌上來,致遠客氣的問道:“哎,這位公子看起來是一位讀書人吧?”這位少年微微一笑,謙虛的說道:“豈敢,我們這一些小生豈能在當官人的麵前賣弄文采啊!”玉茹嫣然一笑:“當官的?這位公子是,你是?”這位少年坐在了玉茹的旁邊,對大家說道:“小的隻是在宮裏打雜的。”“宮裏?”酒肆裏的人一聽見這位公子是從宮裏來的,都不禁露出敬意,大家對宮裏的人都很崇拜。“那你是?”玉茹從他的笑意裏已看出了他的來意。這位公子笑了笑:“我隻是熹貴妃娘娘身邊的一個小跟班,小的叫李倫。”玉茹望著他,大夥都向李倫行跪拜之禮:“李大人,李大人大駕柳州,真是我們柳州人的福氣啊。”李倫嗬嗬笑了一次,說道:“不敢當,大家請起,我們眼前的這位才是大人物,她可是當朝宰相的女兒,是皇上剛認的女兒,也就是皇上剛認的格格,是‘茹格格’!”大家夥更加吃驚,也忙向玉茹行禮:“茹格格千歲千歲千千歲!”致遠和可馨看見大家向玉茹行禮,他們也很迷茫的望著玉茹,不知該怎麽做。玉茹忙扶起大家:“大家請不要拘禮,大家請起,這裏是外麵,不是皇宮啊,你們這麽做,不是想讓我心不安嗎?”玉茹雙眉緊鎖,望著李倫:“你到這兒來究竟想幹什麽?”李倫畢恭畢敬的對玉茹說道:“格格,我是奉熹貴妃娘娘之命,請你進宮的!”玉茹帶著詫異的表情:“熹貴妃娘娘,我跟她素不相識的,她為何要請我進宮?”“這,小的也不知,主子要求奴才們做的事,我們不能問,隻能照做,還請格格賞個臉吧。”玉茹回頭看著大家,玉茹一臉抱歉的對李倫說道:“我暫時還不能走,等我把事情辦完之後,我一定親自進宮向熹貴妃娘娘請罪!”李倫也不知該怎麽辦,在一旁猶豫不決,兩邊都不能得罪:“這,格格,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嘛!”玉茹笑著對李倫說:“你可以對熹貴妃娘娘說,在柳州還沒見到我啊,到時我自會回宮向熹貴妃娘娘說明一切的,也不會把一切的罪推脫給你的!”李倫想了想,勉強地點了點頭:“好吧,那小的遵命!”
玉茹望著李倫,看李倫疲勞的身子,說道:“李倫,看你這麽累的樣子,一定是為了找我才累成這樣的,你呀,就跟著我,好好休息吧,到時我們在一起進宮,到那時你的功勞也許不小哦!”玉茹的一番話說的李倫心動了,李倫點了點頭:原來茹格格為人這麽好。玉茹望著目瞪口呆的小二:“小二,快去準備一些好菜吧,大家都等不及了!”小二這才緩過神來對玉茹大聲吆喝說道:“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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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