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最終一戰



鎮南王搖搖晃晃,退後了好幾步,才頓足穩下,整隻手臂都在顫抖,胸口更是染上了嫣紅的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勢。

他來不及多想,頓時竄出房間,‘轟隆’一聲巨響,房間已經承受不住,兩人真氣的餘波,而倒塌下來。

他不有絲毫的放鬆,目光頓時朝著李昊掃去,這時李昊已經站起了身來,他的嘴角旁也流淌出淡淡的血跡,顯然也因此受傷。

李昊笑了笑,冷冷開口道:”不錯,來繼續。”

“你這個瘋子。”鎮南王怒罵道,似乎想到什麽,他頓時火冒三丈,腳跟一瞪,俯衝過來。

李昊頓時拔下後背的重劍,直斬而下,頓時淡藍色的真氣,猶如一頭猛獸撲來,鎮南王大驚,手指一挑,隻見地麵上的一柄長劍,仿佛生了翅膀,自動歸回鎮南王手中,他手腕一翻,盡也是砍了過去。

又是一陣悶響,隻見兩柄劍齊齊斷裂,真氣更是如同刀鋒擴散,方圓數十丈,一片荒蕪、寸草不生。

兩人一動不動,似乎在比拚真氣,隻是嘴角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高手間的對決,果然是無比的慘烈。

兩人麵色漲紅,緊咬銀牙,模樣猙獰的怒視對手,誰也不肯有絲毫的退讓。

若是誰率先退開,這場戰鬥已是輸了一半,但若說真氣的雄厚,鎮南王稍稍占優,薑還是老的辣。

一陣陣滔天巨響,整個王府中人,為之受驚,一些婦孺老幼,更是被精壯的護衛護送出府,以免殃及魚池。

隻怕這鎮南王府一戰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進皇宮之中。

李昊眸子如冰,冷然一笑,很快,他聚集在劍柄之上的真氣,開始呈現冰藍色,猶如寒冰一般,寒氣嫋嫋升騰。

鎮南王暗道不好,他一眼便認出,正是白如霜寒冰真氣,不過有些不同罷了,或是在繼續堅持下去,隻怕自己在擊退敵人之前,率先凍成冰雕。

鎮南王來不及多想,麵色凜然、一咬牙,強行退開,身體頓時踉

蹌倒退,不料這白衣男子居然當真要致自己欲死地,他不顧傷勢,對著鎮南王的心口將那病斷裂的重劍的給投擲出去,這柄重劍在他的手上居然宛如流星劃過,鎮南王麵色大變,隻感死神的鐮刀劃來,若是擊中自己必定當場斃命。

鎮南王下意識的雙手捏著劍柄,渾然不顧疼痛,將那劍鋒給死死拽住。

盡管如此,長劍還是刺入胸口半寸,衣袍頓時一片嫣紅,鎮南王喘著粗氣,剛才若是慢了半分,恐怕命就教在這裏了。

白衣男子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意外鎮南王還活著。

“王爺,我們前來助你。”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頓時數百名黑甲護衛齊齊跑來,他們看起來精強力壯,身手敏捷,一看便是久征沙場的老兵。

白衣男子此時受傷不輕,見援軍趕來,便身體一輕,騰向空中,退出王府。

誰也未曾想到,在這個平靜的黃昏之下,鎮南王府會突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很快皇宮傳來消息,鎮南王府遭到超級強者的襲擊,下手極其殘忍,損失慘重,一時間整個皇宮文武官員,惶惶不安。

鎮南王府遭遇襲擊的消息,鋪天卷地的傳開,一時間議論紛紛、暗暗猜測,是否又是鎮南王那不孝子,惹出的禍亂。

夜已深,街道燭火通明,時不時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見一隊隊衛兵,在城中巡邏,似乎是在查找某人。

酒館,這裏永遠也不會缺人,隻要有江湖,就會有人買醉,隻有醉的不省人事了,才會忘記自己身在江湖之中。

“你聽說了嗎?兩個時辰前鎮南王府遭遇到了神秘強者的入侵,那等損失,簡直太慘烈了。”

“什麽?還有這等事?不過鎮南王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怎麽會惹上這等高手?”

“鎮南王潔身自好,人人敬仰、說起來還不是他那位不成器的嫡子,我要是鎮南王啊,直接一劍砍了他的腦袋。”

“這鎮南王說起來也確實倒

黴,幾年前,才被一個惡毒的女人,毒殺百來口人,如今又惹上絕世強者,沒當場被氣死已經是不錯了。”

“唉,如果我有這等實力好了,如今天下大亂,想自保都難啊。”

“你?哈哈哈,隻怕還需要練個十年。”

一旁執杯白衣男子聽言一愣,麵起深思之色,此人正是白帝,他已經臥在這間酒鋪兩天兩夜,雖說當日在星辰殿放下狠話,但如今要他真的去血洗鎮南府,自當是難以決絕,不管如何鎮南王昔日也是自己的恩師,看來小玲果然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

“誰?是誰血洗鎮南王府。”白帝豁然一愣,瞬間酒醒三分,他麵色躊躇,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隨即恍然,難道是李昊?想到此處,他又醒了幾分,付了賬後,便匆匆出門。

今夜注定不平靜,白帝一番思尋,決定前去碧水閣看看。

海龍島、海風簌簌、浪潮翻滾,島上黑壓壓的衛兵,仿佛螞蟻毯一般,密密麻麻。

為首的男子,麵色肅然,身披金色鎧甲,身挺如劍,鷹眼望向遠方,喃喃自語:“這一日,終究是來了。”

他身邊的白衣佳人,望著翻滾的海浪,一聲輕喟:“是啊!這一日終究來了。”顯然她的內心也不平靜。

金甲男子扭過頭來,朝她溫和一笑,並擁入懷中,輕聲笑道:“夫人,你有孕在身,就留在島上,等我凱旋歸來的消息吧。”

碧水閣,此時已經匯聚了三大門派之人,此時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避難之地,如果連這裏都破了,或許他們也無處可歸。

後山,斜風細雨、今日的蒙蒙雨水,仿佛穹宇落下的兩行清淚。

自從李昊離開這裏以後,這後山,似乎總會有人歇腳,回憶起那道在後山不分日夜、勤奮苦練的身影。

雨下,三人撐著紙傘、攜起裙角,當前的女子望著這一片朦朧的景象:“這裏便是李昊曾經修煉的地方嗎?”說話的人,正是齊盈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