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生米被拿下



小糖哼著歌兒,穿上真絲的浴袍。然後直接把脫下來的內衣和已經成黑白相間的裙子洗了。出了房間,把洗好的衣服拿到通風的地方晾起來。回來,乾海峰還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雜誌。

“衣服幹可能要一些時間,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疼死了。我去床上歇歇腳。衣服什麽時候幹了,你叫我哦。”小糖說著,就奔那個超大的床走去。她可是惦記那個床不是一時半刻了。好容易能借光享用一下,可不能浪費了。

她很放心和乾海峰同居一室,即使是這樣洗完澡穿著性感的浴袍的時候。因為比這還露的樣子都被他看見了,也曾經一起睡過兩晚。這點算什麽?太小兒科了。這個男人雖然霸道,不講理,不過有他在,除了他的危險之外,其他的安全感還是很能保證的。

乾海峰抬起上身,側著身子看著頭發滴著水,浴袍僅在屁股以下,光著腳走在地毯上的小糖一陣皺眉。這個女人的心怎麽這麽大,這麽粗。好在現在和她在一個房間的是自己。若是換了別的男人呢?她也無所顧忌的穿成這樣在男人跟前亂晃麽?

看來自己以後的馴妻之路漫漫其遠矣。

看看自己身上,因為抱著小糖出酒會,也被她身上的灰塵染得髒了。再加上他的戰友還在一再請示要求參加戰鬥。時機不成熟的情況下,他隻能去洗冷水澡,打消一下戰友熱情的積極性。

乾海峰洗冷水澡不怕,當兵的人,就是冰水裏都泡過。他隻是擔心,情緒高漲的戰友會不會被冷水一激,強行讓其歸位。以後等再想調動的時候就耍脾氣不好使了。

擔心是有的,行動卻是果斷的。當他用冷水嚴厲的教訓了親密戰友不準私自行動時,戰友最後隻能無奈聽話低了頭,老實的歸隊。

乾海峰鬆一口氣,穿上浴袍,出了浴室先四處找那個女人在幹什麽。結果看到小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的正中心擺了個大字,形象極其不雅。不僅如此,她還發出了鼾聲。雖然鼾聲不大,但在這靜怡的房間,那個呼來吸去的呼嚕聲還是顯得格外突兀。

乾海峰忽的一笑。這個女人啊,在父母麵前是乖巧的,在葉修凡麵前是溫柔的,在海藍麵前是嫻靜的。偏偏到了自己跟前,野蠻,粗魯,低俗,潑婦,反正隻要是和褒義無關的詞,她都能很巧妙的用上。

不過,這才是最真實的沙小糖。也是自己喜歡的不做作,真實,真性情的女人。

搖頭,歎息自己從冷情到喜歡上一個女人,竟隻用了幾天,想想真是不可思議。

從櫃子上拿過一個吹風機,走到小糖晾衣服的地方,想把衣服給她吹幹,讓她睡醒了就有幹衣服穿。結果吹幹來了雪紡的紗裙,手摸到的下一件竟是用夾子夾住的小小的褲褲。粉粉的小可愛顏色,看著都讓人血脈噴張。強斂住心神,不去看那個誘惑人的東西,一歪頭,一個粉粉的蕾絲胸衣

就那樣明晃晃的觸到自己的臉上。一股淡淡的幽香頓時從胸衣上飄進乾海峰的鼻翼。

乾海峰腦袋轟的一聲,炸了。

想到此時床上的小糖,性感的睡衣裏麵是真空世界,就覺得胸口一陣窒息的難受。更讓他感覺極度無語的是那個剛剛安撫好的親密戰友,此刻居然又高舉著戰旗,請命赴戰。

理智喊‘不可以不可以’!不經過別人的同意,私自就去侵占人家領土是強盜所為。心裏卻在鼓動‘去啊去啊!盜亦有道,侵占了別人領土認賬就好。反正那領土早早晚晚也會是自己的。’

乾海峰腦子裏有兩個小人激烈的掐著架,掐的他仰天長嘯。‘我是個軍人,軍人就要說一不二,果斷殺伐。所以,猶猶豫豫,磨磨唧唧不是爺們幹的事。再加上戰友已經一再請命,再不準許,就太不夠意思了。’

於是乾海峰行動了。

扔了電吹風,大步的走到床邊。看到已經翻身側臥的小糖,露出兩天修長白皙的大腿。雙目赤紅,喉結不覺得聳動一下。然後下個零點一秒……乾海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鈴兒響鈴鐺之勢,一個餓虎撲食,就把獵物撲了個嚴實。

乾海峰第一次對女人發起攻勢,不知道套路,不懂步驟。就憑著一腔熱血,一身蠻力和一股勢在必得的強勢。

先是一把將小糖身上的礙眼的浴袍給撤掉扔到一邊,然後嘴唇便急不可耐的去尋找早就垂涎不已的粉紅水嫩的草莓小嘴。雙手更不是不閑著在牛奶般滑溜的身上四處流竄,最後流竄到兩個柔軟的白饅頭上時,再也不肯去別的地方了。

小糖覺得現在這個覺睡得無疑是最累的。身上好像托著千金的巨石,胸口卻是窒息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好像溺水的人,呼吸的通道被黏黏的水堵的嚴嚴實實。手腳被水草糾纏的結結實實。更糟糕的是,她都要累死加憋死了,肚子上卻還有一把堅硬如鐵的刀逼著自己,想要給她來個開膛破肚。

他大爺的,自己可一向是個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偷不搶,作奸犯科的事從來不在。唯一的一件不光彩的事還是小時候撿了同桌的五塊錢沒還,自己買薯片吃了。不過,這一點小錯,也不至於到頭來是這麽個死法吧。

所以,小糖暴走了。拚命的扒拉開纏人的水藻,揮手抹掉嘴上,鼻子上的黏黏的水漬,大喝一聲:“刀下留人,民女冤枉!”

正在熱情如火,蓄勢待發的乾海峰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僵硬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身下女人瞪眼怒喊的一句話實在是把他和他的戰友嚇得不輕。

小糖的夢醒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近在三厘米之外的超大臉,一時間不知道什麽情況,更不知道身在何處。雙手肘做撐,想坐起來。結果發現,自己胸前的小櫻桃好像是碰到了什麽不明物體。

低頭……

小糖眼睛突地瞪大再

瞪大,然後可人的草莓猛的張成石榴那麽大:“媽呀!!!”

小糖終於反應過來,可是為時已經太晚。因為早在前一秒,乾海峰已經從短暫的震驚中醒來,戰友也已經重整山河,重新信心滿滿。

所以就在小糖一聲‘媽呀’的時候,乾海峰的親密戰友已經偵察到對方陣地的破門,並抓住了最佳作戰的時機。所以小糖的‘媽呀’後麵的尾音最後變成一聲慘叫,還沒等喊出,就被乾海峰悉數吞進了肚子裏。

這場男女之間的戰役無疑是慘烈的。比乾海峰演習過的任何戰役都慘烈,比小糖從人販子手中逃脫的時候還慘不忍睹。

小糖從人販子手中逃脫的時候,和狼狗賽跑的時候,至少嘴還是自由的。能自由的呼吸,能自由的罵人。

可是現在,被人家瘋狂的掠奪的時候,她的嘴卻連一句‘你大爺的’都罵不出來。

小糖覺得渾身要散架了一樣,又好像被撕裂了一般,沒有一處不疼。特別是肚子裏,五髒六腑好像統統移了位。那種滋味就不說了,就一個字,痛。兩個字,真他大爺的痛啊。

乾海峰初嚐情滋味,除去剛開始的障礙和不適外,剩下的滋味真的是美妙無雙,妙不可言。不知道什麽節製,隻知道心裏想要的更多。想把身下的女人徹底變成自己的,想給她留下自己印記,自己的氣味。

小糖起初的極力掙紮,掙紮無果後,隻能無奈的變成隨波逐流。被乾海峰帶著翻上高山,又涉水過河。勉勵跟了幾程,見他遲遲不停下歇息。可是自己實在是體力不支,隻好自我做主,就地安營紮寨,閉眼睡去。

睡著的那一瞬間,小糖想的是:不是都說,女人就第一次疼麽?她和乾海峰已經有過肌膚至親,可這這一次,自己怎麽卻還是感覺到不能忍受的疼啊。還有AV片裏的女人男人OOXX的時候,看表情都是很享受,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可是輪到自己,怎麽隻是想死而已。’

臨睡著是很短的一段時間,小糖也隻能想到這裏了。

乾海峰率領戰友一次次衝鋒陷陣,終於疲累。可就是在累到不行的時候,還是率領著親密戰友又衝上一座更高的山峰。然後才不舍的偃旗息鼓,鳴金收兵。親密戰友這次衝鋒陷陣,立了頭攻,所以回營的時候都也是雄糾糾氣昂昂的。

乾海峰就那樣側躺在床上,看著身邊女人睡得孩子一樣。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卷卷的翹著。嘴巴還因為身體的不適高高的撅著。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高高低低有節奏的起伏著。粉嫩的脖子上有兩塊銅錢大的紅斑,兩隻手臂上還有些淤青。

乾海峰疼惜的輕輕揉著淤青,心裏忍不住自責。是自己太忘情了,居然把小糖的的胳膊弄成這樣。疼惜的一把摟住小糖,想給她最深的擁抱。結果兩人身上黏黏的汗水讓兩人瞬間沾在一起再也不想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