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救最靠譜



百依柔的整個身體已經控製不住地不停發抖,連帶著她的牙齒也咯咯作響,整張臉接近抽搐。她想伸手遮擋一下暴露的前麵,可是沒用的她居然連把手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台下的男人們開始吹著別有用意的口哨,甚至有人拿出手機對準她拍照攝像。

“來!讓場麵更high點!”彪哥顯然意猶未盡,說完將百依柔還掛在胸前的殘布一把扯掉,這樣一來,她的前胸連同腹部,都接近**。

“啊!”百依柔整個人又是一抖,她終於意識到,如果自己再不做點什麽,她恐怕沒有勇氣能活到明天早上。

“再來!再來!”台下的男人一個個眼睛發亮,看到一個柔弱的美女在台上被人任意欺淩,總會有種變態的快感。

見眾人興致高漲,彪哥自然也是越來越有興趣,他淫笑著說道,“這礙事的破布,要不要都扯了?”

“要!要!要!”下麵熱烈地回應著。如果殘缺的連衣裙被整個扯掉,那麽百依柔就像剛才台上的舞女一樣,僅有三點式了。

彪哥摩拳擦掌地靠近,對百依柔驚恐的表情甘之如飴,“小姑娘,現在知道酒吧有多好玩了吧,哈哈……”說著,便是伸出粗壯的健臂,扯住了百依柔殘破的衣領。

“啊!”這次,不是百依柔的慘叫,而是這個彪哥的。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溫柔的小白兔居然會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而且力道之狠讓他確定已經被咬出血來!

“賤人!”彪哥立刻一個用力推開百依柔,果然見自己的手臂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牙印,還冒著小血珠。

百依柔雖然跌坐在地上,臉上卻帶著開心的笑容,她咧著嘴,牙齒上還帶著血印,她為自己學會了反抗而由衷地感到高興。

可是這種高興還沒有持續多久,百依柔就感覺到危險再次逼近。

惱羞成怒的彪哥猛然將她從地上拽起來,“賤人,居然敢咬我!”說著便是用力將她往前一推。

百依柔的身

後就是舞台與地麵的分界線,目測落差超過一米,腦部著地的話後果不敢估計。

可是,百依柔沒有掉下去,因為,她死死地拽住了彪哥的衣服。此時此刻的百依柔已經什麽都不管了,“要死一起死!我絕對不會放手!”

眾人顯然被著忽如其來的局勢給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給什麽反應。

彪哥簡直要被氣炸了,這個女人居然敢讓他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人,她死定了!心想著間,他用力捏住百依柔的手腕,力道十分之狠。

百依柔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捏斷了,可是她依然不放手,緊緊咬住牙的她一遍遍告訴自己,沒什麽!沒多疼!跟嬸嬸的伎倆比起來簡直是小意思!

“哢嚓……”一陣骨頭扭曲的聲音,百依柔的手腕硬生生被捏脫臼了!

百依柔的眉毛整個打成結,手沒有意識地鬆開了,她強撐著最後一口誌氣,沒有呼痛出聲。

“滾吧!”彪哥氣衝衝地用力一推,滿意地看著百依柔的身體往後傾斜,整個人向地麵倒去。

台下圍觀的人立刻散開,唯恐砸到自己。台下迅速被空出一塊空地來。

百依柔絕望地閉上眼,老天爺果然愛跟她開玩笑,當她想死的時候,莫名其妙讓她活了下來。而她終於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時,卻又不給她機會。

“咦?沒事?”百依柔已經感覺到地麵的冰涼,可是她絲毫沒有感受到痛楚。她詫異地站起來,檢查自己胳膊大腿和後腦勺,沒有血,沒有痛,就連脫臼的右手也轉動自如!

太不可思議了!百依柔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而所有圍觀的人對毫發無損的百依柔也發出巨大的驚呼聲。

彪哥難以置信地跳下台來,看著隻沾了點灰塵的百依柔,瞪大了眼睛,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怎麽可能……一點……一點事都沒有?”

“我……我也不知道……”狀況外的百依柔老實地回答。

“你TM在逗我嗎!”彪哥是真的怒

了,他覺得自己的威嚴被這個女人折騰的全部掃地,他狠狠地抬起手就是朝百依柔呼來,“老子就不信這樣你還沒事!”

可是這個巴掌還沒落到百依柔的臉上,卻被人中途攔下,“對一個小姑娘這樣咄咄逼人,彪哥不怕傳出去更丟人嗎?”

“誰?誰敢攔老子!”彪哥吼著瞪向攔住自己的人,下一秒立刻焉氣了,“墨……墨先生,您什麽時候大將光臨的,這丫頭您認識?”

墨黑鬆開彪哥的手,從口袋裏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至於是什麽時候來的,就不勞彪哥操心了。隻不過你的這番鬧劇似乎惹得你老板很不開心。”

墨黑說完,嘴角微微一挑,笑得有些邪惡。

隨即而來一位身材高挑,容貌美豔的女子,她的超長細高跟踩在地上發出滲人的“噠噠”聲。女子很快就走到了彪哥麵前,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巴掌,“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麽欺負個小姑娘,我們酒吧的名聲就是被你這種人敗的!”

彪哥捂住臉,不敢發飆,“大小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百依柔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白天與墨黑在大街上熱吻的那個跑車女。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份居然能讓一個黑社會老大對她卑躬屈膝。百依柔忽然有些羨慕,這樣的人生,恐怕是她一輩子無法企及的吧。

女子隨後轉身走到百依柔的身邊,朝她禮貌地笑笑,“你好,我叫葉琉璃,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我為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向你道歉,聽說你是墨黑的朋友,我先帶你換個地方整理一下吧。”

葉琉璃的聲音不卑不亢,她的舉止大方得體。她就像一隻優雅的天鵝,俯視著茫然失措的醜小鴨,這種高貴渾然天成,這種對比無需描述。

百依柔這才想起護住自己的前胸,她在短短兩天遭遇兩次撕衣,是她這種女人天生卑賤可以任人欺淩,還是她自己的軟弱無能造就如今的悲境。

百依柔抬起頭迎上葉琉璃的視線,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反問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