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62章 他算什麽
林秀望還逗留在醫院樓下,突然看到從救護車下來的徐瑾墨的身影。
她不由自主的跟上去,她發現他的身上都是血跡,而在擔架推進去之後,他急匆匆的離開了。
林秀望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馬上反應過來,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可能是言書涵!
就算言書涵挖了她的牆角,搶了她的前男友,但是她從來都沒想過會讓她去死。
她驚呆了,整個人失落的站在手術室門外等著。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徐瑾墨居然能丟下言書涵離開。
護士從裏麵出來,林秀望攔住她,心急的問:“裏麵的人有沒有事?會不會死?”
“小姐,請你別攔著我,裏麵的患者很嚴重,我現在要去把院長請過來!”護士急匆匆的說完就馬上走了。
還要請院長過來?是不是證明手術有危險?
天啊,到底是怎麽回事?林秀望一直從腳底冷到心裏,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手術室的方向。
在沒遇到徐瑾墨之前,言書涵就是她的唯一的朋友,她們無話不談,都想成為世界頂尖的服裝設計師,都說好了要為對方設計婚紗。
而如今,言書涵躺在裏麵生死未卜,她們過去的這點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麽呢?
林秀望現在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言書涵活下來,孩子也要活下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一直在打徐瑾墨的電話,也在等著他回電,徐瑾墨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早就沒有了他的影子。
林秀望心急如焚的時候,病危通知也下來了,說孩子已經保不住了,現在大人保不保得住還是個問題,林秀望隻好打電話讓言家父母過來了。
情況危急,言家父母讓她先代為簽字,他們馬上趕過來。
林秀望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也不知道言書涵什麽時候能夠脫離危險。
薄敬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手術室門外冰冷的椅子上,薄敬佑的語氣很不好,很寒冷很無情:“你死到哪裏去了?林秀望,你趕緊給我出來。”
“我就在醫院!”林秀望有氣無力的說,整顆心全都被手術室裏麵的
言書涵給填滿了。
薄敬佑憤怒的掛掉了電話,還說自己在醫院,薄敬佑邁著修長的腿走到安雅茹母女麵前,氣急敗壞的問:“她呢?”
林靜白了一眼,說:“誰知道她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到哪裏去了?沒準是去勾搭醫生去了,她這人……”
“說夠了嗎?我是問她去哪裏了?”薄敬佑忍無可忍,幾乎都要吼出來了。
安雅茹趕緊擋在林靜麵前,以一副長輩的姿態,但是又可憐兮兮的說:“女婿啊,我們林家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秀望也是知道的,她不好意思跟你說,所以我……”
“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們談其他的,趕緊告訴我她在哪裏。”林家的人都這樣,看著就讓人討厭。
看安雅茹母女支支吾吾的樣子,眼神躲閃,薄敬佑知道他問錯人了,難不成她又去鬱錚那裏了?
好,他就姑且再相信他的好兄弟和她一次。
二話不說就闖入了鬱錚的辦公室,醫生助理攔都攔不住,鬱錚的門診裏麵還有人,鬱錚先讓醫助把病人請到了別的醫生的門診。
從昨天開始,鬱錚就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自己的好兄弟,薄敬佑的脾氣他也知道,他要是自己想不通,別人怎麽解釋都沒用。
薄敬佑一進來掃了一眼,確定裏麵沒有林秀望之後,他還是不可置信的問:“她人呢?”
“敬佑,你說這話就是汙蔑我了,我昨天是看著人家可憐,所以我才去打包的,你不能一竿子打翻我的人品啊,好歹我們也認識那麽久了……”
“你還有人品嗎?”薄敬佑冷哼。
鬱錚隻好舉雙手投降:“我承認林秀望的魅力很大,但是你也要理解,你畢竟不會愛上她,所以也不代表別人沒有機會是不是?”
“誰說我不會愛上她?”幾乎電石火光之間,薄敬佑脫口而出,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難不成你愛上她了?”鬱錚滿臉愁容,如果之前是猜測的話,那麽此刻鬱錚敢保證,薄敬佑已經愛上林秀望了,他現在隻是嘴硬不承認而已。
薄敬佑不耐煩的說:“鬱錚,她人呢?馬上告訴我!”
薄敬佑
就是要馬上見到林秀望,他想看看她到底怎麽回事?該死的,居然又想欺騙她,他薄敬佑最討厭被人欺騙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
一拳下來,薄敬佑離開,鬱錚疼得齜牙咧嘴的,他下手也太狠了。
還敢說自己在醫院,還敢騙他,薄敬佑已經忘記自己喝了多少瓶酒了,他很難受,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被人欺騙的滋味真不好受,隻能用酒精去麻痹自己。
可是越喝腦子裏那個形象就越真切。
天色越來越黑,她還是沒有回來,薄敬佑是高傲的,剛剛已經鬧了這麽一出的,他不會再低下頭去找她的。
鄭君兒趕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薄敬佑喝得酩酊大醉,鄭君兒臉上一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扶起薄敬佑,不由得蹭了一下他,滿意的嬌羞笑著:“敬佑你怎麽喝了那麽多?喝酒傷身。”
“滾開,我不需要你管!”薄敬佑的聲音冷若冰霜。
鄭君兒不會跟一個喝醉酒的人去講道理的,而且這個人還是薄敬佑,她依舊笑得燦爛,伸手摟住他的腰,癡迷的說:“敬佑,我比姐姐更早喜歡你,為什麽你就不願看我一眼呢?”
“我讓你放開手!”
“我偏偏不放!你不喜歡我也就算了,可你為什麽要娶別人?是不是如果我的骨髓合適若詩的話,你也會娶我呢?”趁著薄敬佑酒醉,鄭君兒大膽的問出來。
薄敬佑的腦子裏還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對於纏在他身上的女人,他隻想甩開。
力度用的有點過猛,鄭君兒被椅子撂倒,疼得起不來,嚶嚶的哭著。
薄敬佑聽到哭聲,酒醒了大半,走過去木訥的想要扶起她,誰知道手剛接觸到她身上的時候,鄭君兒已經像猛虎一樣撲過來了,緊緊的抱住薄敬佑,還喜極而泣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狠心的,敬佑,如果我說我也能獻骨髓呢?”
薄敬佑確定剛剛沒聽錯,這個女人心裏在搞什麽鬼。
這時門被打開,薄敬佑扔了這女人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索性演一場好戲,他倒要看看,在林秀望心裏,他算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