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八章:吃醋



顧海孝含笑的看著白芷,笑裏溫暖如風卻也帶著一絲無可奈何,手**的揮起手裏的鏤空雕花折扇,“公主殿下如此尊貴,怎麽玩這些上不得台麵的玩物。”說著,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穆影。

穆影也不覺得尷尬,自覺的退到了一旁,似乎是不惱不怒。

也是,他們的身份,都不允許他惱怒,甚至不可以多出一絲感情。

看見穆影類似於膽怯的行為,白芷又是指著顧海孝的鼻子大罵:“從小你沒讓本宮好過,現在你也還不讓本宮安生,你說,你居心何在!”

這個顧賤人,敢情有他在她就什麽事情也不會順心。

顧海孝折扇一揮,放在了白芷的手上,慢慢的把在他鼻子前方的手移下來,“公主殿下息怒,在下也是為了您好,您玩是玩也罷了,可這都掉過了的東西,實在是配不上您的身份。”

顧海孝笑得有些訕訕然,顯然說出的話並非是他做出的舉動的理由。

白芷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陰陽怪氣道:“你也知道本宮身份尊貴,見了本宮為何不行禮?”

不給他點教訓,當真是會什麽事都不如她的意。

顧海孝沒在說話,仍是**的揮著扇子。

看著兩人的互動雖然是硝煙彌漫,可卻也是有著說不出來的默契,穆影的眼神暗了暗,從小到大麽。

白芷眼神看向穆影,他似乎有些失神,這一想法讓白芷瞬間興奮起來,他終於有了正常人的反應,於是出聲道:“你把風箏撿起來,你來放。”

穆影點點頭,跨了一步上前彎腰撿起了風箏。

顧海孝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穆影,隨後扭頭看向白芷,“公主,要不在帶你出宮遊玩可好?”

他十分的胸有成竹,因為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

果不其然,白芷的眼睛瞬間亮了,仰起頭看著顧海孝,不過不知怎麽了,眼裏的光很快暗了下來,繼而看過穆影,“不用了,本宮想看他放風箏。

去了如何,他們都怕她,那又與這死氣沉沉的皇宮有何區別,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罷了。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芷,以往顧少爺說要帶公主出去玩公主都會十分開心,今日居然為了這相識不過數日的穆影而拒絕了!

然這兩個當事人是毫不自知。

穆影自顧自的仰頭看著風箏,這種的風箏線被他慢慢的擺動,暖陽三月的春風緩緩的吹過他刀功刻過一般的麵龐卷起了耳際旁垂下的碎發,仿佛他的周圍旁邊圍繞著一道白光,也不知是不是緊張了多日碰得這樣的好天氣,穆影顯得很輕鬆,忘卻了身旁的一切。

白芷目不轉睛的看著穆影顯得有些出神,絲毫不知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顧海孝緊皺著眉頭,手一把收起了折扇,跨步上前,“啪”的一聲,用折扇打了打白芷光潔的額頭。

被打亂思緒的白芷吃痛怒瞪顧海孝,揉著額頭破口大罵:“大膽,好你個顧海孝,居然敢對本宮如此大不敬。”

顧海孝有些自嘲的勾起嘴角,眼裏閃過一絲受傷,以前他們也是這樣相處的,她也從來沒說過什麽,現在……

“那如此,是在下多有得罪,在下就先告辭了。”顧海孝聲音有些沙啞,隨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芷便轉身就走。

“公主……”靈靈看向白芷,欲言又止。

走的這麽堅決麽……白芷看著顧海孝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他從前從來不會這樣的,如今……

一邊走一邊期待的顧海孝走到了轉彎處時又一次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果真在她心裏什麽也不是,當真是一個心狠的女子。

直到顧海孝漸行漸遠,白芷才反應過來,隨後轉頭看向靈靈,“還等什麽,趕緊把他給本宮追回來。”

若是他敢回來,她一定會狠狠地教訓她,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裏。

“是。”靈靈領命便匆匆朝顧海孝的方向追去。

靈靈直到追出了承天門也沒有

看見顧海孝,問了守門的侍衛,皆說是出宮去了,無奈,她隻得提心吊膽的回去了。

得知顧海孝已經走了的白芷自然是勃然大怒,正待發怒,隻見穆影收起了風箏,放在她手上,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芷,隨後一聲不吭的扭頭就走。

隻留白芷在原地拿著風箏呆愣著,隨後反應過來,誰知穆影已經是不見人影了。

白芷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人捧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瞬間把手裏的風箏給撕碎了,然後扔在地上使勁的踩著,扭頭惡狠狠的對著靈靈一幹人道:“以後宮中誰也不許放風箏,否則,格殺勿論。”

雖然都知道白芷脾氣暴怒無常,可眾人也還是被嚇了一跳,皆是跪下,戰戰兢兢的說道:“謹遵公主殿下之命。”

第二天,宮中可謂是流言四起,皆道公主的“男寵”功力不小,迷的公主是暈頭轉向,就連與公主青梅竹馬的顧少爺也不是其對手。一時間,穆影在一起成為慈國上下茶餘飯後的論點。

穆影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麵對別人的冷眼,他隻是嗤之一笑。

白芷因為顧海孝的“拋棄”有些悶悶不樂,倒是大方的放了穆影幾天假,自個兒躲在寢宮裏,想著顧海孝是怎麽了,可是思來想去想去思來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他這是因為了什麽。

柯柯在一旁看見自家公主滿麵愁容,不免出聲道:“公主可是有心事?”

自從昨日起,公主便悶悶不樂的,莫非真的如外麵所言一般?

側臥在梨花木雕製的美人榻上的白芷掃了一眼柯柯,隨後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搖搖頭。

見白芷如此,柯柯不禁內心自責,身為公主的貼身丫鬟,卻不能為公主排憂解難,“公主,柯柯知道柯柯愚昧,可公主別什麽事兒都放在心裏,若是憋壞了可怎麽是好。”

聽罷,白芷用手托住腮幫子,悻悻道:“柯柯,你說為什麽顧賤人他昨天……”

他以前不會這樣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