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0章 王爺你這樣高調真的好嗎?



南宮熙低咒出聲:該死的,到底是誰允許她穿成這樣出來的?她是想要詔告天下的男人,此女未嫁,歡迎采摘麽?

哼!

柳玥可不知他的想法,而是臉上掛著最溫和的笑意,而她每走一步,都是熾熱到有些發呆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望著他的王妃,冷冽的眼神隨意的一掃,眾人皆回神,王爺眼睛出毛病了?

當然那樣的想法隻能在心裏想想了,誰敢當麵挑釁啊,那全天下的人都會佩服他,道一聲:是個人物!

仆人丫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沒事找事去做:擦擦本就幹淨的花瓶、掃掃一塵不染的地—— 然後,又像是不死心似地,偷偷的抬起了頭,嗯,就看一眼——王爺,應該不會發現吧?

可惜的是,南宮熙不但發現了,還很不滿那些投注在他王妃身上的目光。隻見他濃眉微皺,薄唇微抿,一臉冰霜的望著那個怡然自得、絲毫不為所動的女人,此時的她還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緩慢的走著,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目光,都快把她生吞活剝了。

抿唇,不語,思考。

王府是不是最近太閑了,他剛想開口打發了這一批人去王府池塘裏摸魚,改善夥食時,那些人就像是知曉他意圖似地,紛紛找著像模像樣的理由,然後一溜煙的跑了。那速度之快,讓人乍舌。那狼狽的身影,令人忍不住的發笑。

哼!是不要命了,才會在此時去如冰窖似地的池塘裏摸魚啊。

柳玥站定,疑惑,怎麽都走了?

王府同一時刻哪裏需要這麽多人來洗衣服啊?

好想問,嗯,那是有多久的衣服沒有洗,才需要侍奉前廳的丫鬟去後院幫忙洗衣服啊?

他們沒有注意,柳玥倒是注意到了。此時那些丫鬟的理由便是去洗衣服,太髒了,還有好多沒有洗呢。男仆的理由,則是說王府沒有柴禾了,他們得去砍柴?

此時去砍柴?半日三更的回來?這理由,不得不說實在是太爛了……

柳玥笑,但腳步毫不停歇的靠近他,這般搶眼的出現,他怎麽臉色還這般的難看?欲求不滿了?

嗯,應該是的,柳玥心中估計著是不是紫夫人身子不適,沒有滿足他吧。柳玥灰暗的想著,然後笑的有些蕩漾的瞧著他……

後者則是眼神太過的犀利、冷冽, 嗯,柳玥悄悄的吐著舌頭,然後暗自別過眼。惹不起,難道他還躲不起嗎?

南宮熙都快氣炸了,她在數她頭上的青絲嗎?這麽慢!

柳玥一本正經的模樣,然後默默的說此時的大廳倒是安靜的很呢,不習慣,柳玥吐槽。

南宮熙見她還在緩慢的走著,然後所有的耐性都耗盡。站了起來,然後走至她的身邊,粗暴的一把拉過她——然後,低頭湊近她,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著:“王妃穿成這樣,是想要本王對你做些什麽嗎?”

南宮熙自是不知柳玥眼中的齷齪想法,否則就不單單是粗暴的拉過她,而是就地正法的讓她知曉,他是有多麽的欲求不滿來。

隻見她身著一席大紅的牡丹,此時正鮮豔的別在那墨綠色的衣衫上。因著天氣回暖,她脫掉了那厚重的冬服,此時的她飄逸的如同闖入人間的花仙子,招搖入市。那胸前若隱若現的高聳,甚是惹人,甚至一個低頭間便被一覽無餘那團雪白,引人深思……

那清麗的臉上因著她化了淡淡的妝容,顯得更加的美麗、嫵媚,那淡然的模樣讓人無端的生出一種錯覺來,竟覺得人間再無匹配她的男子出現……

一看到她穿成這樣,心中不由得有些惱怒。該死的女人,讓她穿亮麗一點,就是這般的亮麗?該死的女人,她怎麽就有種非要把他氣死,好改嫁的氣勢呢?

哼!休想!

柳玥淺笑盈盈,任由他抱著,

臉上的笑意明媚動人,引人遐想…… 回以一笑,更是有著一笑傾城的魅力,叫囂的挑釁著:“王爺,您確定你還有時間來做點什麽?”

若是平時,柳玥定不會說這般露骨的話語。可此時的她,便是算準了離宮晏開始,不過一個時辰,王府離皇宮再快也得半個時辰,剩下還不到半個時辰。柳玥自是相信在這個時辰裏,她應該還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把先前的不舒服發泄了? 那挑釁的眼神,上下眨著,勾魂攝魄的瞧著他,意思不言而喻——哼!讓你憋死……

“哦?是嗎?” 先前隻是玩味的意思居多,可如今麵對她軟軟弱弱的聲音,嬌媚的神態更是令他每個骨頭都酥軟了,哪裏還在乎什麽時間觀念呢。那個與他何幹?

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向府外。他的馬車舒適如軟塌,他相信在那裏定是不一樣的感受……

“啊?”突然被抱著,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饒是臉厚如柳玥,也有些羞澀的埋在他的胸間,再是不敢挑釁絲毫。盡管那些仆人走了,可此時那院子裏的那些人在幹什麽?掃地麽?一個巴掌大點的地方需要二、三十人來掃嗎?

不是說洗衣服嗎?哪怕是做樣子,也應該弄件衣服來洗啊……

至於砍柴的男丁,就更是目光澄澈,別說柴了,就是斧頭都沒有看到一把,還砍什麽砍?

嗚嗚,她被人‘窺探’了……

隻見,柳玥她羞紅著一張臉,再是不敢亂說話,抬頭望著他鳳眸下的隱忍及其熾熱,心慌了一半。聽著那速度過快的心跳聲,以及王府周圍那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不言不語,那曖昧的眼神,柳玥卻該死的懂了。

啊?她怎麽就忘了他是頭老虎,老虎的胡須豈是那麽好拔的?嗚嗚,她後悔了,怎麽辦啊……

我那個去,這王府還有誰來管管西王啊,王爺他這是要白日**了,這傳出去多傷風化,多教壞人啊?

嗚嗚,王爺你這樣高調,真的好嗎?

比臉皮厚,她輸了,輸的心服口服。如此時,西王他老人家麵色如常的抱著她,一臉冰霜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讓人以為他是在朝廷辦公,哪裏有半點的旖旎之色、曖昧之意呢。

可她呢,卻像是懂他所有的情緒,他絕不會放過她! 一想到這,她更是羞澀的埋在他的懷裏,再是不敢亂看,更是不敢隨意的抬頭怕看到那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令她恨不得鑽進地洞裏,再也不出來……

丟死人了……

僅僅一個親密的舉動,倒是很好的取悅了南宮熙,隻見他俊逸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魅惑人心。哪裏還有前幾日的不快呢,若不是今早他拿到荷包一臉嫌棄的模樣。她雖沒有當場發飆,可她卻擺著冷冷的臉色,陰陽怪氣的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幫她繡荷包時。他才會被氣的甩袖離去,再不停留,去了紫苑,把紫夫人給摟著過來了。

先前他之所以會帶著紫夫人前去偏殿,一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般在乎他,見到他懷裏的女人會不會吃味。可看到她一臉平靜到鎮定的眼神,他便心情不美好、想要撕碎她了,咬牙切齒的瞧著她,她怎麽能那麽的不懂情調。

然,他才會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更是不想讓她知曉他是因為擔心著她被她的爹給害了,才想著去偏殿準備搭救她的,好把今早的事兒給揭過了。

不然,偏殿那是王府最遠的地方,他再怎麽散步,也散不到那裏去,才是。如今因著她那兩個破條件,他處處受製,一言不合之時,她便用那樣的話來質問他,讓他隻有憋屈的咽下,自認這個啞巴虧了。

誰叫他曾經腦袋抽的,竟答應了呢。

可她倒好,不僅不感恩戴德的,反而更加的恃寵而驕,一點也沒有半點的自覺,還動不動就甩臉色給他看,膽大的令

他無所適從,毫無半點招架之力的任由她胡作非為了。

想著她,便頭疼。尤其是她此時再無半點的牽掛,不再受他的控製脅迫。若是想要強留她,更是半點可能都沒有。 對她,他已經是有些力不從心、再沒有曾經的優勢了……

隻是一向強勢霸道的他,並不顯露他半點的吃力來,依舊沉著應對的麵對她的挑釁。冷靜、淡定的模樣讓人無法去猜透他是否還有什麽底線沒有使出來呢。

若是說出他的吃力來,那豈不是說他南宮熙連個女人都製服不了,這樣沒有麵子的事兒了,他怎麽可能會說?

一旦說了,他以後還怎麽讓他在這殷朝立足呢?

南宮熙的憋屈,柳玥不知。不然,她還會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南宮熙抱著柳玥走進了馬車,冷冷的吩咐車夫快走之後,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親吻她那紅紅的唇瓣,用力的像是要把她狠狠的吸進肚子裏一般。既然她無所畏懼,那他便用自己的優勢征服她吧……

柳玥有些慌亂的躲避著他的親吻,雙手更是阻止他那蠻橫的雙手,握住。心中懊惱:他該不會要在這裏?和她?天啊……

真的是白日**了。

麵對她的推拒、她的阻止,南宮熙又箭在弦上,又怎麽可能及時收手呢。很快的得手,心中低笑,她也是想的,不是嗎?

柳玥更是羞紅著臉,怎麽也想不通先前還一副貌岸道然的模樣,甩著臉色給她看,此時又是要鬧哪樣啊?

在她愣神的份上,她已受不住那樣的刺激,呻吟出聲,嬌媚的臉上竟是難言的愉悅、紅潤……

車夫自是心神領會的放緩速度,一本正經的充耳不聞。而馬兒,戰,則有些不滿的搖著他褐紅色的鬃毛,一臉的不滿。

那馳騁沙場的眼中,似乎還有那麽一絲的嘲笑來,似乎在說白日**的王爺不是好王爺一般……

再不滿,也不敢加快腳步,快速前進。誰叫它主子,嗯哼!所以,他不要臉,它還得要呢……

戰一臉的傲嬌、鄙視,踏著它出生以來最慢的腳步前進。

細細碎碎的聲音,從馬車裏斷斷續續的傳來,清脆入耳,倒是動聽……

明明半個時辰的路程,因著主子的需要,硬是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

馬車內,早已恢複了清明,南宮熙整理了下微亂的衣衫,臉上露出饜足之後的滿足,笑的蕩漾的望著那個一臉不滿、臉色紅潤的女子……

他吃都吃了?還能吐出來?鳳眸似乎在說:哼!柳玥,本王已經吃了,而你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柳玥抬頭,有些怨恨的眼神,輕飄飄的望著那個坐在馬車上的男人,隻見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似在瞧著她此時的狼狽,好笑。

的確,她此時那張揚的衣衫早已被他弄得淩亂不堪,似是在報複她先前的張揚。而她,雖看不見臉上的神色,但也感覺到那臉頰上傳來微微的灼熱感,燥熱的令她忍不住的想要鑽洞離去。

該死的,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而她這個樣子還怎麽現身啊,腰酸脹的直不起來,就像是被車狠狠的碾過一般,還有這一身的淩亂,這不是間接的在詔告天下,她被人白日召見了嗎?啊……

清麗的眼眸,再直直的瞪著他,咬著唇瓣,恨不得把它咬破……

忍不住的想要發火,卻該死的不敢挑釁他的權威。她怎麽就怯弱了呢。

馬車停了,想想估計已是到了皇宮了吧。

南宮熙任由她打量,邪魅的唇角微微的勾起,自是忽略了她的含羞帶怒,薄唇輕啟:“車座下有一身衣衫,你趕緊換下,試試,若是不方便,本王不介意代勞……”

去你媽的代勞,柳玥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吃都吃了,她當然介意他的代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