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屁股就是證據



盧心水被兩名侍衛控製在一旁,隻能幹看著。

梟羌完全無視了盧心水的存在。

她揪住孟月梅的胳膊,臉上透著凶氣:“你是怎麽勾搭上五弟的,本宮真的很好奇,大本事啊!五弟真是不嫌棄,這髒兮兮的身子,本宮看著都惡心,更別提你那旬風雪了!”

“你什麽意思!”盧心水站離著並不遠,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梟羌笑了笑,轉目盧心水:“你問本宮什麽意思?!好好的問問這位夏二小姐吧!聽那幾個大人跟本宮說過,伺候的可真舒服啊!”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的是惡心的笑聲。

盧心水上前道:“月梅……他剛剛說的,是……”

“你別問了!”孟月梅轉身推開盧心水,哭著走開了。

盧心水站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夜裏,她在房間,等來等去,都等不到餘析。

盧心水心煩氣躁的厲害,她知道,再問孟月梅,那隻能帶給她刺激。

除了孟月梅,她還有一個人問,那便是夙尋。

“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兒啊!”盧景儀剛要回房睡覺,就見盧心水快步往外走。

“不用你管!”盧心水急急的叫上車夫,準備馬車。

盧靖儀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什麽時候給我管過似的。”

然後,他就在屋子裏無眠了。

擔心這貨啊!

不能睡,萬一這貨鬧出什麽事情來,餘析現在無法罩著她,隻能這當爹的上。

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才是對的。

夙尋睡的一向晚一些,正在園子裏喝著小酒,賞著月,就聽下人來報,說是公子夫人硬闖。

他一愣,讓下人把盧心水帶到了園子裏。

“心兒這麽晚,是有什麽事情嗎?!”夙尋心中有數,盧心水來肯定是為了孟月梅的事情。

盧心水板著一張臉,說道:“秀王心裏明白。”

“我跟月梅是真心的,月梅我娶定了,心兒多說什麽,也是沒有用的。”夙尋答的幹脆,不給盧心水留任何機會。

盧心水大喊道:“我不是問這個!”

夙尋心頭一緊:“那是……”

“梟羌那裏怎麽回事兒,什麽叫月梅不趕緊了,什麽叫那麽多大人!”盧心水上前,激動的揪著夙尋的袖子:“你知道的是不是,你肯定都知道,不然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要娶月梅!”

雖然她對夙尋了解的並不多,可也知道,夙尋不是那種拆散別人的王八蛋,更不會喜歡上孟月梅這種女人的。

夙尋淡淡道:“恕難告知。”

“好,你不說,那我隻好去大司馬府,問月梅,問夫人!”盧心水用力的甩開了夙尋的胳膊,轉身就要走。

夙尋心裏一驚,立馬攔住了盧心水:“你別衝動,這關係月梅的清白,你如果想把事情鬧大,那就去問,挨個問!到時候,月梅怕是要含恨自殺了,難道你想看著她死嗎?!”

“我想知道。”盧心水眼中含淚。

其實她不是沒腦子,不然早去問孟月梅了,也不會來找夙尋,剛剛就是激將

法而已。

夙尋歎息一聲:“是太子拿旬將軍的命威脅她,其他的,不用我說,你也能連想到,我也不想說,因為我答應了月梅,絕不會跟人提起。”

盧心水:“……”

是真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梟羌這個王八蛋!”低吼一聲,拿起桌子上的盤子,憤憤的摔碎在了地上。

夙尋見她的指尖,被盤子劃出了一道小口子,趕緊上前捏住:“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把我廣秀王府的盤子碗全砸了,也挽回不了!”

“月梅尋死的時候,被我救下,好不容易勸說的肯活下去了,你可千萬別在她麵前有任何亂七八糟的鬧騰了。”夙尋表情嚴肅的叮囑盧心水,就怕這貨一個莽撞,再讓孟月梅去尋死一次。

盧心水抹了兩把眼淚:“總有一天,梟羌會不得好死的!”

“來,喝酒。”夙尋走到桌子旁,招呼盧心水坐下。

盧心水開始了一杯一杯的猛灌。

許久,夙尋說道:“心兒可知,我為什麽願意娶月梅。”

“秀王是個好人,就是因為之前糾纏我,有點兒讓人討厭了。”盧心水舉起杯子,敬夙尋:“這次,真的很感激秀王出手相救。”

夙尋神色複雜的看著盧心水:“不謝。”

他喝下了一個滿杯,能與盧心水在這美好的月色下,靜靜地喝酒,已是滿足極了。

“如果我不娶她,太子肯定還會把她像禮物一樣,今天送這位大人,明天送另一人。”夙尋頓了頓,繼續說道:“更何況,她有了要死的心。”

盧心水眼淚掉落,喝了一杯悶酒,酒杯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她跟你的關係,我知道,她如果死了,你一定會發瘋的。”夙尋仰頭望向銀月如勾,晚風幾許寒意:“我不想你難過……”

他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又快到初春了,冬天會過去的。”盧心水打了一個冷顫,喝了杯酒暖暖。

夙尋從懷中掏出了那把折扇:“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你嗎?!”

盧心水搖了搖頭。

還沒等夙尋說話,她為了緩解氣氛道:“這種扇子我以前也有一把,可貴了,還難找到人做,秀王這把花了多少錢,我看看有沒有被人坑了。”

當夙尋把折扇展開,扇子上的美人圖展示在盧心水麵前的時候,盧心水閉嘴了。

“這……”她驚訝的嘴巴張的那叫一個大。

這不正是她的那把扇子嗎?!

“物歸原主。”夙尋笑盈盈的,將扇子合起,送到盧心水手中:“此後,你就隻是心兒,曾經的廣臨王妃,如今的公子夫人,我的一位心中摯友。”

盧心水接過了扇子,她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手中的折扇,也變的無比沉重。

原來夙尋喜歡上她,不是玩樂,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一把扇緣。

如今,他放下了……

盧心水笑了笑,把扇子別在腰間。

“女孩子家,沒有這麽放東西……”

夙尋的話還沒有說

完,盧心水就‘噹’的一聲,腦袋碰到了桌子上,醉了過去。

“……”他怔了一下,嗤笑出聲:“心兒就是心兒,永遠都那麽讓人無法預估。”

夙尋把盧心書抱到了客房,夜裏給她點了香薰,第二天一早,盧心水醒來,頭不痛也不覺得難受。

秀王府的管家給送來早飯,說是夙尋上朝前交代的,別讓她餓著肚子回去。

盧心水嘴裏吃著,心裏卻諸多情緒。

後悔之前沒有對夙尋客氣一點兒。

手裏拿著‘久別重逢’的扇子,盧心水腳步輕易的踏入府內。

“爹爹今天回來的可真早啊!”盧心水見他站在大廳口,朝入內小道張望。

盧景儀待盧心水走近後,起手就戳她腦袋:“你啊你啊,你慘定了,臨王都快炸了,我下朝就往回跑,生怕臨王把咱家給砸了。”

盧心水:“……”

“他來了?!什麽時候來的?!”她心裏緊張的要死。

如果餘析知道她晚上住在廣秀王府,還喝醉了,會不會打死她啊!

“昨天夜裏,你走後沒多久,就來了。”盧景儀拍了拍胸口:“見你不在,那氣勢,差點兒沒把你老子嚇死!”

盧景儀拉著盧心水,就往裏麵拖拽:“趕緊進去,在你屋子裏等著呢!”

盧心水一進屋子,見滿屋淩亂,這特麽是遭劫匪了!

“盧心水!你去哪了!”餘析一眼刀光撇了過去,嚇的盧心水小心肝兒一顫悠。

好熟悉的眼神,甚至還念,還是那個味道,還是原來的感覺。

“去……去秀王府了……”盧心水繞過破碎的花瓶,邁過倒地的椅子,緩慢艱難入屋。

餘析一把將盧心水抱到了床榻上,掀起裙子就是朝小屁屁下手。

房間裏,傳來了盧心水的慘叫:“嗷嗷……疼啊……嗷嗷……開花兒了……”

一頓暴打之後,盧心水眼眶紅潤,趴在床上哼唧。

餘析就像審訊犯人一眼的語氣道:“去找他幹嘛?!為什麽不回來?!為什麽大半夜的去?!有沒有跟他做什麽?!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他……”

“停停停!”盧心水立馬耳朵崩盤:“你能不能一個一個的問,聽的腦子都亂了,讓我怎麽說!”

“這扇子不是夙尋整天拿著的嗎?!送你的?!”餘析氣呼呼的打開,看見上麵盧心水的畫像,更是氣的不行。

他把扇子往床上一摔:“定情信物啊!盧心水,你今天不跟本王解釋清楚了,本王讓你這輩子下不了床!”

說著,餘析又要動手。

盧心水趕忙護住自己的小屁屁,側身怒瞪餘析:“你神經病啊!這原本就是我的扇子,什麽……”

“原來你之前就跟他勾搭上了,還主動的給人家禮物,京都謠傳的,一個公子寒,一個落子驊,看來那落子驊是假的,夙尋才是真的!”餘析醋壇子一翻,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他都要娶月梅了,能跟我怎樣啊!”盧心水指著餘析,氣鼓鼓的臉:“還說什麽以後都會對我問頭,看你!看你凶的,我屁股就是證據,還來家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