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二章 用生命起誓



第十二章 用生命起誓

Y城最大的六星級酒店空中花園餐廳內,桌上擺了各色點心,精致可口,簡若羽卻一口沒動。一手托腮撐在桌上,美目一眨不眨盯著對麵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

她已經這樣盯著他看了十五分鍾了,向宸鎬不由得歎息好笑。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長得很帥,是天神般的人物。可被如此大大咧咧,肆無忌憚盯著看,還是頭一回。

這的確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可仍有幾分別扭。

“小羽毛,再不吃點心就變味兒了。”無奈地出聲提醒。

“胖胖,你去哪整容的啊?好成功哦,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耶。”某女托腮,星星眼。

向宸鎬額頭再度掉下三條斜線,一群烏鴉“呱呱”飛過。

“我是原裝的!”咬牙聲明。

“不可能。你以前又矮又胖,五官都不明顯。就像一個皮球。”說著竟沒心沒肺笑了起來。

晴天霹靂啊晴天霹靂,某男被雷得外焦裏嫩。嘴角抽搐得像是中風:“小羽毛,你能不能顧忌一下我的自尊啊?”

“啊,對不起嘛,我有口無心的。可是,人家真的很好奇你去哪裏整的,你就告訴我嘛。”向宸鎬妖孽般的俊臉瞬間黑如鍋底。

深呼吸,再呼吸。

強忍住不讓嘴角繼續抽搐,笑得人畜無害:“小羽毛,這麽多年沒見了,你就沒有別的問題問我嗎?”

經他這麽提醒,簡若羽才懊悔地坐直了身子:“有啊,我這些年都在找你。你現在的樣子變化太大了,難怪我找不到。喂,你沒事整容幹嘛啊?”

向宸鎬身子狂抖了抖,呲牙咧嘴聲明:“我是原裝的,哪裏都沒整過!”

“好嘛,好嘛,別惱羞成怒,人家也是好奇。再者也是關心你,整容過度會產生依賴症的。”簡若羽嘀嘀咕咕的話讓向宸鎬差點兒吐血三升。

誰能告訴他,他該怎麽做這小妮子才能相信他沒有整容啊?

見向宸鎬表情扭曲得厲害

,簡若羽忙轉移話題:“啊,胖胖,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怎麽找到我的?”

端起桌上的檸檬冰水喝了一口:“昨天才回來的。”

“啊?昨天?那,那……你早就知道我住哪裏卻遲遲沒有和我聯係?”簡若羽怒了,虧她千方百計打探他的消息。

“小羽毛,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在他還沒有確定自己有足夠力量保護她時,他不敢也不能出現。

她不知道每天看她的消息,是他狂風暴雨生活中唯一的平靜時光。

隻要她過得好,他就開心。

“哼,沒人性的家夥,不理你了!”憤然站起來,抓起書包要走。

向宸鎬起身攔住她:“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真的?”她不是真的生氣啦,隻是,感覺自己好白癡,好沒用。

“我以生命起誓。”向宸鎬表情無比認真嚴肅,俊目坦然望向簡若羽。

被他如此肅穆的表情嚇到,簡若羽瞪了他一眼,傲嬌地說:“好吧,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你一次。”

和向宸鎬見麵一聊就是一天,等她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與好友久別重逢是件無比快樂的事,簡若羽哼著歌,用鑰匙開門。

“哢嚓”一聲門開了,裏麵伸出一雙怪手把她拽入門內。簡若羽嚇得魂飛魄散,失控的聲音還沒叫出口,唇被唇堵住。

簡若羽拚命推拒著,無奈,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推不開。

“唔唔唔……”驚嚇中隻能發出小獸般的悲鳴,雙手捶打著近在咫尺的胸膛。

嗚嗚,不要啊,家裏怎麽會進賊了呢?還是隻放肆大膽的色狼。嗚嗚,誰來救救她啊?救救她?

恥辱,恐懼,驚慌,各種極端的情緒湧上心頭,簡若羽的淚滾滾而落。

等得焦心驚恐,失去理智的南宮傲被她的淚澆醒了意識。才發覺她的身子冰冷顫抖得好厲害,懊悔襲上心扉,欲開口安慰。

唇稍離,簡若羽狠狠咬住他的

唇,接著重重踩上他的腳。當他因劇痛而後退時,她抓起門邊的掃把不管不顧往他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打死你。小毛賊,色膽包天,居然敢欺負本姑娘?今天我要是打不死你,我就跟你姓!”邊罵邊喘息,手上動作未停。

“是我,停手!”忍痛壓抑的聲音有些變調,簡若羽還是聽出了對方是誰。高高揮起的掃把沒有落下,美目瞪得老大。

趁她錯愕之際,南宮傲忙摁亮了牆上開關。

刺目的燈光下,一向優雅尊貴的南宮傲難得一見的狼狽。唇角滲血,發絲零亂,白襯衫上一塊塊灰黑,手臂有幾道傷痕。

反應過來,簡若羽更是惱怒:“南宮傲,你幹什麽啊?沒事嚇人很好玩嗎?還有,你有什麽資格吻我?我要去告你性騷擾!”

空曠的客廳內回蕩著她的怒吼,南宮傲並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到。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鎖住她,控訴著她的辣手摧花。

在他的注視下,簡若羽都快有種“她錯了”的感覺。

“你去哪兒了?電話關機,十點才回家!”不答反問,理直氣壯得簡若羽都有些心虛了。

美目瞠大,惡人先告狀啊惡人先告狀。

將掃把重重丟在地上,走到沙發上坐下,狠狠抹了下嘴,仿佛這樣就能抹去剛剛那一吻。

“我愛去哪就去哪,關你什麽事啊?”他都已經向姐姐求婚了,怎麽還能這麽對她?真是太過分了!他到底當她是什麽?置姐姐於何地?

“不關我事?”聲音很輕,鳳眸微眯,射出危險寒光。

簡若羽莫名輕顫了一下,可一想到他剛剛的惡行,氣不打一處來:“我已經二十歲了,是個成年人了!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必你操心。”

話如重錘擊向南宮傲心髒,痛得他差點兒直不起腰來。

從小到大她和他的感情最好,她有什麽話都跟他說,做了什麽事,他都替她隱瞞,打掩護。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失去了過問她行蹤的資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