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掙紮_第七十五章 遭妖咬敢為癲狂
裝滿溪水的木桶被提到上邦義軍大帳中，這下弄得石敢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哥，取這桶水卻為何故，難道是誰渴了不成？我們三兄弟可都是神人，就算不吃不喝也絕不會餓著！”
“三弟不要胡思亂想。這桶水乃自蝙蝠巨洞中流出。本帥覺得很是蹊蹺，所以才隨便取了一桶來，以期參透入洞破敵之法。”
“大哥何必如此大費周折！若想找到入洞之法，隻需找個洞外逃難的蝠民來隨便問問就行。若是連世代生活在洞中的蝠民都不知出入之法，那麽他人又如何知曉？”
“三弟倒是提醒了我。我這就派人尋一蝠民前來。”石敢言說罷叫過一隨身侍衛並吩咐一番。
過了些許時辰，終於有個老年蝠民婦女耷拉著雙翅被帶到大帳中石敢言麵前。這位老婦人雖然年老體衰，麵無血色，但還是被折斷了翅膀，走起路來踉踉蹌蹌一瘸一拐，讓義營眾將士看了無不感到辛酸。
隻見老婦人來到石敢言元帥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弄得石家三兄弟不知如何是好：“民婦拜見幾位將軍，懇求將軍速速發兵，剮了蝠洞中那隻肆行無忌喪盡天良的飛蝠妖，為我們的蝙蝠王報仇，為老身報仇，為所有受苦受難的蝠民們報仇！”
石敢言趕緊上前一步把老人家扶了起來：“老婦人快快請起。妖獸所為，令人神共憤；誅妖除魔，仙人同責。本帥恨不得立刻掏了飛蝠妖的心肝，喝盡飛蝠妖的血液，扒光所有妖獸的皮，吃淨所有妖獸的肉！隻可惜蝙蝠洞被一堵無形的氣牆堵著，我們全都束手無策。所以把老婦人請來，想請教一下入洞破妖之法。望老婦人不吝言辭，快些告訴本帥。”
卻聽老婦人咬牙切齒地答道：“這些妖獸壞事做絕惡事做盡，不僅油烹了我們的蝙蝠王，就連老身這樣老弱殘軀他們也不肯放過，故意折斷老身的翅膀，讓老身等苟延殘喘痛苦不堪。實在是作孽啊！”
說著說著，老婦人早已泣不成聲。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強忍著眼淚說道：“元帥若要拿下我蝙蝠國，隻需人人皆飲一口洞中流出的泉水便可，如此才能自由出入永不受阻。”
熊皮神和豹皮神一聽立時興奮難當，紛紛蹲下來欲飲桶中之水。眼看著石敢為的神口已經湊到水桶上，元帥忽然一聲大喝：“且慢！二弟好不急躁，居然如此粗心大意！想那洞中飛蝠妖這般張狂，定然早有防備。如此明顯之事豈能疏漏？說不定他們早已在這水上做了手腳，兩弟怎可說飲就飲呢？還是讓隻牲口試探一下比較穩妥。”
兩位神弟隻得乖乖地閃到一邊。而後石敢言遂命侍衛舀取一瓢，走出帳外喂給了一匹戰馬。眾神及老婦人也跟出了帳外躲在一旁觀望。
眼看著戰馬將水飲盡，卻未顯露半點異常，石敢為哈哈大笑：“大哥不該如此多心。你看這匹馬飲過不也沒事嘛，更何況我們是神人呢！”
話音還沒落地，忽見戰馬四條腿莫名其妙地彎下去，而後重重地摔倒在地，隨即口吐白沫，還沒掙紮幾下便已痛死過去。馬身子已然完全變形，偌大的馬肚漸漸凹陷下去，馬頭也變得沒角沒棱，麵目全非。
見狀，三位山神不禁大驚。石敢當甚至暗自慶幸沒有白聽兄長的勸阻，而石敢為早已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等他回過神來，卻見豹皮神湊上前去用手一摸，並驚訝地歎道：“真是奇怪！到底是什麽樣的劇毒居然把這馬骨頭也給化掉了，摸上去比馬肉還軟？你們看，這馬頭都扭曲變形了，哪還有一絲駿馬的模樣！”
石敢言聽了震驚無比：“實在可惡！他們居然不顧及無辜百姓的死活，想出這等損招，居然把天界奇毒——蝕骨王毒都給用上了，還有什麽惡事他們做不出來呢？”
蝠民老婦聽了突然暈倒在地。豹皮神石敢當趕緊叫過一名士卒把老人家扶下去歇息。
眼看天色不早，為了防止飛蝠妖前來偷襲，石敢言命令部下加強防守嚴陣以待。
半夜時分，飛蝠妖果然從蝙蝠洞中殺出。他帶領著眾多屈從於他的飛蝠兵從空中襲來，貂妖則帶領著一隊妖兵從地麵殺來。義營內立時大亂，四周喊殺聲成片。依照元帥的計策，石敢為截住了貂妖廝殺，用他的辟邪刀迎擊大頭棍。而石敢當則尋到了飛蝠妖的身影，欲以辟邪劍抵擋嗜血神叉。怎奈夜裏義營將士視力模糊難辨敵我，故而讓妖獸大撿便宜。許多義卒在這無邊的夜色中紛紛倒下。飛蝠妖使用他的三股神叉，不知挑走了多少義卒的性命，神叉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義卒的鮮血，直把這邪惡的兵器喂得紅光四溢，令妖獸舞動起來越發張狂。
石敢當好不容易才*近飛蝠妖身邊，卻被飛蝠妖發覺。隻見他連拍幾翅，便又飛到了義營的其它角落，躲開了豹皮神的鋒芒，沒想到正撞見熊皮神石敢為把貂妖*得無處可躲。
飛蝠妖心想：“你這賊神先別得意。我這就讓你嚐嚐我這毒牙的厲害！”想罷，就立刻俯衝下來，趴在石敢為肩上猛咬一口。
石敢為正全力對付貂妖，沒提防這突如其來的一口，哎喲一聲便跳出圈外。此時才定睛一看，險些氣個半死。原來飛蝠妖正在那裏拍打著雙翅，口裏直咂舌頭，甚至還說：“你這賊神的肉真好吃，血液也好喝。且看我如何把你折磨致死！”
妖獸最後這句話令石敢為大為不解：“我乃神人，縱被你這妖獸咬上幾口又有何妨！”說罷舍了貂妖，揮動辟邪刀又衝飛蝠妖殺來。此時石敢當也已趕到，二神一前一後堵住了飛蝠妖的去路。
可是飛蝠也不甘示弱。隻見他把手中兵器一
晃，嗜血神叉立時一分為二，被妖獸分別攥在兩手之中，同時抵禦兩位大神的進攻。石敢為見還是不能取勝，乃大呼：“三弟好不糊塗！快取你的伏魔金鈴製服眼前這隻妖獸！”
泰山神頓時反應過來。他一手執劍向妖獸砍去，一手則向懷中摸去。
這一下倒把飛蝠給嚇住了。隻見他把手中雙叉猛舞一番，同時緊拍雙翅迅速飛入空中，借著茫茫的夜色向蝠洞逃去。沒想到義營元帥正等在那裏。他見飛蝠妖歸來，立時舞動手中那對飛鐮躍入空中，迎住飛蝠妖廝殺，直累得飛蝠上氣不接下氣，暗暗叫苦：“都說姓石的三個賊神個個神藝非凡，沒想到果然如此。若不是借著夜色掩護，我命休矣！”
想到這裏，飛蝠隨即化作一股黑煙逃回蝠洞。石敢言隻得收兵作罷。幾位將軍清點兵馬，見沒有太大損失，倒也慶幸。
而後石敢言把他的兩個弟弟叫到大帳中商議下一步的打算。他見華山神右肩上挨了一口，血液染紅了熊皮，乃關切地問道：“二弟何故挨了這一口，是不是被那飛蝠妖所咬？”
可是石敢為故意強忍著疼痛，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答道：“多謝大哥關心，不妨事。小弟還經得住飛蝠這一口。”
他雖然這麽說，可他的臉色在燭光的照耀下卻愈顯蒼白。石敢當瞧得仔細，乃道：“二哥若是不舒服，就請快快歸帳歇息，莫要強自支撐，免得拖壞了身子。”
正說著，卻見石敢為眉頭緊皺，並伸出兩手在自家身上亂抓亂撓，把身上撓出一道道血痕，口裏還不住地吱吱亂叫，就像耗子發出的叫聲。
漸漸地，石敢為露出與飛蝠妖一模一樣的嘴臉，兩隻神手也變成了露著長長指甲的爪子，唯獨缺少了一副翅膀，否則真與飛蝠妖一般無二。
見狀，嵩山神及眾將吃驚不小，各自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時的石敢為已然發瘋了一般，逢人便抓，遇卒便咬，對元帥的喝斥充耳不聞，使得義營大帳亂作一團。就連敢言敢當這兩位親兄弟也不得不躲得遠遠的，唯恐被他咬傷。
無奈之下，石敢言隻得命副將取來精鋼打鑄的鐵鏈，並與泰山神親自動手，硬是把華山神按倒在地鎖住手腳，關押在木籠之內。為防止石敢為掙脫再發瘋癲，元帥特意安排許多士卒把守，輪流看護。
最後，石敢言指著籠中的二弟對泰山神說道：“真想不到飛蝠妖的牙齒亦是如此惡毒，竟把你二哥折磨成這種神不神妖不妖的模樣。本帥看在眼裏心疼得緊呢！”
見大哥傷心，泰山神隻好安慰道：“大哥不要過分揪心。我也知道二哥他疼得受不了才如此發狂。但是隻要殺死這隻可惡的飛蝠妖，也許把他的血液取來喂給二哥，我想二哥會複原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石敢言和他的三弟出帳探望士卒受傷情況。見有許多士卒正忙著清運屍體，另外有些士卒圍在屍體旁邊指指點點，二神乃走上前去看個究竟。這一看才知道，原來這些屍體全部幹枯麵無血色，每個屍體身上都齊刷刷地排列著三個洞。
兩位大神早知是飛蝠妖那件嗜血神叉所為，但卻不知屍體為何幹枯。石敢當乃細細思索，昨晚拚殺的情景又漸漸浮現在他的眼前，“怪不得飛蝠妖的兵器直發紅光呢，原來它是吸人血的呀！若是被他刺中了那可不得了！”
“三弟休要說些滅誌氣的話。士兵們聽見了又該如何振奮軍心！這群妖獸隻能猖狂得一時，又如何猖狂得了一世！”
石敢言正說著，忽有副將跑來報告：“元帥，昨晚明明有隻貂妖死在屍體中間，可我們左尋右找卻沒有發現他的屍體。想必是他裝死故意把我們給蒙騙了！”
“罷了，罷了。妖獸們向來奸詐成性，他能逃脫亦在情理之中。幸虧我軍傷亡不大。自今以後，你們每晚必須嚴加防守，直到殺死飛蝠妖為止。一定要記住昨晚這個活生生的教訓！”眾將官應聲而退。
最後石敢言回過頭來對三弟說道：“昨晚你二哥受了那麽多的折磨，不知現在怎麽樣了。我們快去看看！”石敢言說罷就帶著石敢當往木籠子方向走去。
到了囚禁華山神的木籠子旁邊，士卒們見元帥到來，趕忙閃到兩邊讓開一條路。隻見熊皮神頭發散亂精神萎靡，已然恢複了殺妖誅魔的神仙之軀。石敢當見了忍不住叫道：“大哥，快把二哥放出來吧！他現在被拴著手腳，比囚犯還難受！”
卻見嵩山神走到木籠旁邊，把雙手伸進木籠之內，緊緊抓住華山神的手說道：“二弟，你受苦了！昨晚把你鎖在籠內實非得已，為兄這就把你放開！”說罷回過頭來對著掌管鑰匙的士兵喝道：“快取鑰匙把我二弟放出來！”
這位士兵聽了不敢怠慢，隨即過來打開了木籠子。可是沒想到石敢為猛地掙開兄長的雙手一反常態地說道：“大哥，萬萬不可。你若把我放開了，倘若我又抑製不住魔性大發，咬傷抓傷了人咋辦？大哥幹脆把我的嘴也堵上，再把我的雙手死死纏住，千萬別讓我再出去像昨晚一樣闖出禍事來！”
眼看那位士兵已經進了木籠，想把鎖著大神的鐵鏈也打開。可是石敢為左躲右閃，就是不讓士兵近前。石敢當趕忙規勸道：“二哥不要固執！我們還指望著你斬妖除魔、替大哥出把力呢。何況你現在不是已經恢複了嗎？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我被飛蝠妖咬了一口雖然不嚴重，而且也恢複了原身，但是飛蝠妖之毒已然浸入我的體內。白天蝠毒雖然暫時被壓製下去，可是到了晚上陰氣一盛，必定還會變成與飛蝠妖一模一樣的嘴臉。你們若是硬要*我，還不
如殺了我好受呢！”
華山神倔強，嵩山神更倔強。他衝那位士兵說道：“休要管他說什麽，把鐵鏈打開便是。”
這士兵一聽，更是不敢怠慢，最後竟把華山神*到了木籠的角落裏。眼見石敢為無處可避，他隻好飛起一腳，把士兵踢出籠外，然後生氣地對兩位兄弟說道：“你們休再*我！若是我魔性複發，你們能眼看著士卒們遭罪嗎？到那時，叫我如何左右得了自己！”石敢言隻好作罷。
石敢言兩兄弟正待回營，卻見有個義卒匆匆來報：“元帥，轅門外有兩位女神非要拜見元帥，攔也攔不住。”
話音剛落，卻見兩位女子衝破士兵阻攔，風姿綽約地落到元帥兩兄弟麵前。這兩位女神生得如此姣好，如出水芙蓉，似堂前牡丹，自是引來許多士兵欽羨的目光。就連石敢當也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自從出師以來，除了大哥早已成家許久並生有一女之外，敢當敢為隻知道遵循神道，並以斬妖除魔為已任，自是從未接觸過如此絕色女子，所以此刻泰山神看得眼都直了。
隻見石敢當盯著看的那一位，頭綰烏髻身著白裳，白色絲帶係於腰間隨風飄揚。她腳下輕飄飄，身材細又長，一似九天仙女下凡間，更如嫦娥仙子回世上。特別是她那嫣然一笑，不禁讓泰山神魂不守舍心馳神往，竟然呆立在元帥一側，許久才回過神來。
再看另一位女神，從頭到腳綠衣綠裙綠飄帶，腳上著一綠色金蓮，就連麵龐也是綠意盎然，讓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自是沉魚落雁比她不得，就連閉月羞花亦當自慚。
上邦義營內來了兩位絕色女神，立時像炸開了鍋，甚至連清理屍體的眾多兵卒也停下腳步圍上來觀看。石敢言見狀，趕忙斥退眾人，以免衝撞了兩位女神。
隻見白衣女子率先開口：“小女子乃是風姐甘露，掌管著四時風運。她是雨妹甘霖，掌管著四時雨令。我姐妹二人聽聞三位山神除妖誅魔勇力非凡，心下無限仰慕。近日又聽聞三位山神被飛蝠妖羈絆在此進退兩難，故而特來相助，指望早日斬殺飛蝠妖，為除妖誅魔略效綿薄之力。見二位氣度非凡，必是山神無疑。但為何隻見二位在此，卻是何故？”
石敢言聽女神吹捧自己，心底洋洋得意，連忙應道：“本帥就是嵩山神石敢言。本帥因受炎帝之命，特率大軍攻打蝙蝠國，以救拔城中無辜受難的蝠民。本帥身邊這位乃是我的三弟泰山神石敢當。他憑借一把桃木劍曾與妖獸們多次交鋒。”
石敢言說著，連忙拍了一下石敢當的肩膀。泰山神此時才回過神來，見自己失禮，也忙不迭作答，“在下石敢當乃是粗人一個，不知禮數，萬望兩位神仙姐姐莫要見怪。”
風姐早已被瞅得麵現桃花，聽到此話亦是忍俊不禁，連忙背過頭去笑出聲來。且聽敢言元帥繼續說道：“至於我那二弟華山神石敢為，現在正被鎖在木籠內不肯出來。你們瞧，那邊就是。”石敢言說著指了指遠處。
兩位女神順著元帥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石敢為，風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三位山神真是各有性格！一個妙計如神統帥三軍，一個身著豹皮卻老盯著小女子看個不夠，一個身著熊皮反倒把自己關在籠子裏不肯出來，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真是有趣！且不知華山神因何故不肯出來？”
聽聞甘露如此發問，石敢當生怕話頭落地，趕忙答道：“風姐有所不知。我這二哥昨晚被飛蝠妖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幸中了蝠毒，生怕自己魔性再次發作傷及無辜，因此寧願被鎖住手腳死活不肯出來。”
石敢當剛說完，卻見甘霖早已淚流滿麵。嵩山神不知何故，忙問：“不知雨妹有何心事，為何哭得這麽傷心啊？”
卻聽甘露搶著答道：“兩位大神有所不知。我這雨妹平時很少說話。她有個毛病，就是一見到不平事或是傷心事就會多愁善感淚如雨下，所以有的神仙給她送了一個外號叫作哭鼻子女神。就像我平時老愛笑一樣，別的神仙也給我送了一個外號叫作哈哈女神。想我兩姐妹，一個愛哭一個愛笑，性格如此懸殊卻是兩個同胞姐妹，所以別人都簡直不敢相信。”
“華山神寧肯自己受折磨，也不願累及他人。這才是真正有骨氣的大神，就連天上的神仙也會自歎弗如，小女子打心眼裏佩服，所以忍不住流下淚來。”
此時雨妹也開了神口，但話茬總是不及她姐姐的多。且聽風神甘霖又說道：“諸位莫要小看了這些眼淚。因為它們有著神奇的功效，隻要塗抹在傷口，立時就能使傷口愈合，使斷骨再續，使死肉重生。它們簡直比仙丹妙藥還靈驗呢！”
“幸得兩位女神前來相助，來日必教那飛蝠妖有來無回。隻可惜蝙蝠洞被一堵無形的氣牆堵著，唯一可以進入洞內的溪水亦被飛蝠下了蝕骨王毒，使得我上邦義營處處被動接連受製，好不氣惱！”石敢言言語中頗有些無奈。
“元帥不必煩心。隻要把那可惡的飛蝠妖騙出洞來，再合我們眾神之力，定然取了他的性命。”風姐繼續說道，“我的師傅聖手女仙有一張如意神網。此網乃是龍筋織就，法力無窮，不僅能自動辨識妖物的所在，亦可自行網住妖獸，緊貼其身，並隨妖物身體大小自動收縮，可謂是件至寶。隻要把它討來，諒飛蝠妖縱有三頭六臂亦必無路可逃。”
石敢言聽了大加讚賞。甘露於是辭別眾神駕起瑞靄往見師傅以索神網。
風神到底能不能把她師傅的如意神網拿來？那隻飛蝠妖獸的下場又將如何？要想知道結果如何，敬請接著翻看下一章回——為報仇蝠將忍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