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九章 忤逆,應如何罰



第八十九章 忤逆,應如何罰

白香秀認真的聽了,可是她對這些事情業務不是太過熟悉。

於是招集了幾位相熟的嬤嬤們開了個小小的會議,這才知道這古代大戶的女眷出門還有這麽多講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首先,這京城或是各地的貴族們都是有家徽的。

王府的家徽是一隻鷹,繡在一隻藍色的三角旗子上,因為是王爺,所以被許旗邊鑲有金邊。下麵有個剛勁的龍字,看來即穩健又英姿勃勃。

白香秀極怕那隻鷹的眼睛,瞧著竟然與龍珩的眼睛有點像,十分淩厲,像把刀子似的。

話題講回來,這王府的女眷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主子,如她或是過來坐客的表小姐想出門,那便在車的右邊掛上一隻繡著王府家徽的布帆,不帶金邊兒。

看來不是特別顯眼,但細瞧也能看的出來是哪家的人。

而老夫人出門講究就多了,她是王府的當家主母,出行時車子上麵會插著鑲著紅邊兒的家徽。

紅色在這裏是正妻的象征,一般家裏除了姑娘家或是正妻沒有人可以穿大紅。

當然還有,這次出去要帶什麽人,要準備些什麽物件路上用等都要想到做到,否則老夫人一個不順心她也就離被打入冷宮不遠了。

為了能做到領導高興,白香秀按著腰,帶著一隻還沒有太過消腫的手就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準備工作。

還好她與這幾位嬤嬤關係打的還不錯,倒是幫了不少的忙。

等到將一切準備好了,她自己也要挪地方了。

這怎麽可以,這冬園是她回去的條件之一,頭可斷血可流這地方不能挪。

“把東西放下,都別動。是誰,是誰讓我搬去杏園的?”

杏園離王爺龍珩的住處隻有一牆之隔,以後那裏可是要安排給女主的。這個時候安排她進去,究竟是想她死的早呢,還是死的早呢?

葉嬤嬤笑道:“自然是王爺,他講這冬園太小,又遠,處理事情什麽的都不是很方便。”

實際所有

的奴才都知道,是王爺想給她提身份,所以才要讓其搬出冬園的。

“我知道了,我去找王爺講清楚,你們不可再動別的東西知道嗎?”

白香秀覺得這古代男人就是霸道,在書中看著的時候覺得這樣的男人可以依靠,自己不用費任何的精力就能得到一切,生活得無憂無慮。

可是也有一樣缺點,那便是什麽事情都不與她商量,自作主張,自以為是。

她可沒想被提身份也沒想過搬出冬園,這點一定要與他說清楚才行。

白香秀對於反駁龍珩沒有半點信心,可是她覺得這種關乎自己回去的事情一定不能讓步。

一路走一路想,終於走到了龍珩的院子。

因為走的太急,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院外大家都在忙,有人牽來了一匹馬正在備上馬鞍。

今天龍珩也是要送自己的母親去南部的莊院裏的,也正在準備著。

他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打扮,金龍盤絲的腰帶緊緊扣在腰部,讓他整個人看來都十分的深沉而充滿著力量,如同一隻蓄力的豹子隨時可以致敵人與死地。

看到這樣的他白香秀先氣弱了一陣,但咬了咬牙還是走了上去。

可是沒想到,龍珩看到她臉上竟然閃了閃,嘴角竟飄起一股如夢似幻的笑容。

龍珩這張臉真的是天賜的存在,不笑的時候那就是霸道總裁,笑起來的時候那便是溫柔的美男,讓人心中為之顫動,甚至有軟化的跡象。

白香秀剛剛還提著的心竟隨著他的一笑變得不那麽害怕了,快步的走進輕輕的施禮道:“見過王爺。”

“免了,自己家中不必這般客套。”

龍珩心情好啊,自己要走的時候她竟然來相送。看到她急急趕來的模樣,都覺得心中異常的溫暖。

這個小丫頭不但能深信自己的為人還對自己這般依賴,做為男子他心中生起無限的自豪感,更是溫暖如陽光普照般。

“王爺,此次出行,一路順風。”

就算他笑的很溫柔,但是自

己也不敢說怎麽辦?

白香秀暗怪自己的膽子小,但見他眼眸更為溫柔,便忍不住了道:“王爺,還有一事。”

龍珩早被她那如絲如媚的語氣給哄的腦子極亂,若不是有人瞧著早就抱緊她溫存一番了。

此時她講有事,哪怕是讓他殺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答允了。

“何事?”

“是這樣,妾身……妾身有一個習慣,搬著地方睡不著,所以不想搬出冬園。您看,可否讓妾身留在冬園?”

這個時候的龍珩還真讓她有些耳熱心跳,心跳有些混亂。

“嗯?”

龍珩皺起了眉頭,杏園離他那般近她卻不想搬過來,是想躲著自己嗎?一想到這裏,剛剛的好心情就全部消失了。

白香秀哪會注意不到他的變化,不由得心中一顫,道。

“妾身還有些怕冷,大的地方有些冷。再者,如今妾身剛接下差事就換了地方,難免會讓人多想。可否等明年夏日再搬如何?”

“誰敢多言,馬上搬過去。”

龍珩才不會聽任何借口,冷聲吩咐著。

可是白香秀卻激動起來,仿佛搬了家就無法回到家中似的。

於是,猛的跪在地上道:“王爺,請允許妾身住在冬園。”借口什麽的都滿了,她咬著牙不肯退步。

“你……竟然想抗命嗎?”

龍珩沒想到她有膽子這般做,不由得怔了一下又生了一股怒氣。

白香秀眼淚都快掉下來,可是她忍著道:“不敢,但是請王爺允了妾身。”

“白氏。”沉喝一聲,見她明明害怕卻並不退縮。而周圍的人亦跪了一地,氣氛一度十分緊張起來。

白香秀的身子也在隨著冷意而顫抖,她便是跪在那裏也似乎隨時都要倒下去似的。

龍珩則在腦中想著要怎麽罰她,在軍中多年,沒有人可以反駁他的意圖。

在自己的府中,竟有這樣的人,還是一個弱得可以一根手指的女子。她是故意的嗎,在這麽多人麵前剝自己的麵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