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五章 溫柔的一抱



第八十五章 溫柔的一抱

這樣堅強但是外表又柔弱的女子總會讓人莫名的心動,宋皎月的心髒沒來由的狂跳著。雖然現在的她十分的狼狽,可是卻仍是掩不去她眉間的媚態。

這種媚與風塵女子的不同,她們媚卻顯得俗氣。

但是她的媚卻好似渾然天成,讓人無法忽略也無法想到媚俗兩字。

宋皎月瞧著瞧著腦子中便生出一股邪念,心跳加速的道。

“倒是可以上去的,在下的輕功也算是有小成,這個高度如果帶著一個人完全可以躍得上去,隻是這樣太過無禮了。”

“現在還有什麽無禮有禮的,上去最重要。”

古人就是事情多,救命的時候還講什麽有禮無禮,再說也沒有別人看到。

宋皎月便算出她的性子單純且大膽爽利,自有一份江湖中人的膽色在裏麵,所以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因為,這個時候可以他跳上去叫人再將她拉上來。

但是,他不想放過這次親近的機會。

隻是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半點懷疑與扭捏,竟直接答允了。

其實隻要她稍微反駁或是懷疑一點,他的心隻怕也冷了,或是覺得自己太過齷齪在她麵前抬不起頭。可是她沒有,竟然一臉的坦然。

雖然心裏非常的厭惡自己這般,但終究是止住內心的期盼。

男人總是比女人少了些忍耐力,尤其是對於女人的熱情。

所以,就算宋皎月是個正人君子,可如今仍是無法擺脫這種欲望。

“那得罪了。”

白香秀原本覺得被抱一下然後飛上去這沒有什麽,在現代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多想。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她抬頭看到了宋皎月的眼神時竟被燙了一下。

是的,他的眼神有點太過炙熱了,炙熱的讓白香秀都有些懷疑其實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喜歡為什麽當初還拒絕呢?

這樣一想又安心了,稍稍護住胸部就任由他抱過來。

宋皎月的心髒跳得很快,他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仍免

不了慌張。

總的來講他也不過是個剛過二十歲的青年男子,按照年紀來講白香秀尚比他大了幾歲,所以無論多想掩飾仍是有些蹩腳的。

比如,雙手微微的顫動,比如心髒快跳出腔外,比如有意無意的壓低身子嗅著她脖頸中的香味兒。

等抱住的時候,連白香秀也覺得這一抱真的是太過溫柔了。溫柔的讓她有些想入非非了。

莫名的緊張起來,身形縮得更小。

在後麵看來,真是越發的讓人想擁抱她。

不,不光是擁抱,還想更進一步。

不行,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足夠了,不能想得太多。

宋皎月的手終於碰到了她的肩膀,溫暖而舒服。他輕輕的伸手環住她,然後慢慢的抱住。

過程好像是慢動作一樣,白香秀感覺到心已經跳起的時候他終於抱緊了她。更在她的耳邊道:“別怕,我要開始了。”

噗!

白香秀差點吐血三升,你跳就跳講的這麽曖昧做什麽,什麽叫開始啊?

“嗯。”

對方太溫柔,她沒有辦法對這樣的人吐槽。隻等著他提氣,在一瞬間將自己帶離了那個深坑。

等到腳再次落地的時候她終於鬆了口氣,後麵的宋皎月似乎有些不舍的放開了雙臂。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好像聽到了一聲歎息。

猛的回頭去瞧,可是對方的神情卻異常的溫柔。笑著道:“你沒有事吧?”

“沒有……”果然是錯覺。

宋皎月此時的心中是歡喜的,剛要出去叫人進來將那個掉下去的小廝拉上來,可是剛走出幾步就見到了一個人大步闖了進來。

他終於回來了,而且竟然找到這裏來。

本來是好友,不知道為何他現在覺得這個龍珩真的有些礙眼。但是,他仍是會來的,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沒有男人會舍得將這樣的女人留在外麵,他是知道的。

心中非常的失落,但是仍笑道:“來的正巧,秀夫人受了傷,真是萬分對不住,沒想到早已經荒廢的地窖會突然間塌了下來。”

對方疾風

似的越過了他走到了白香秀麵前,道:“你怎麽那麽容易受傷,到底是哪裏……”

目光集中到她的腰上,一條淺藍色的男性汗巾子將那裏圍住。如果不是重傷,怎麽會用汗巾子來圍?

龍珩一急,就伸手抱住了她道:“馬上去找大夫。”

“啊,疼……”

白香秀慘叫了一聲,他的動作雖然不算粗魯,可是卻隻顧著看腰間的傷而忽略了她的手。

龍珩全身一僵,哪裏還敢再動。

宋皎月馬上道:“她的手……”

龍珩這才看到她的一隻手被自己壓在胸前,忙一鬆勁兒。

白香秀終於從他那硬梆梆的胸口下搶救出自己的手,又白又嫩又有些泛紅的大饅頭一隻。

“慢慢來。”宋皎月囑咐了一句,在前麵引著將人送了出去。

出來後他就將這裏的管事,雷厲風行的將人重責了二十棍趕出宋府。

等找來了女醫替白香秀瞧了瞧,不過是腰中被針子劃破了一處,並不嚴重。上了藥又將手包紮了一下就可以自由的行動了!

龍珩哪敢讓她再宋府再呆下去,將人安排進馬車,然後就帶著人走了。

宋皎月直送到門前,還待再送時便收到一件東西。

那是屬於他的汗巾子,是由書兒親自送來的。這是龍珩的意思,無非是不能讓她將外男的東西帶進王府中去。

那條淺藍色的汗巾子上還有她的血,他在手中握緊苦笑,然後轉身回去了。

本來他將汗巾子私藏起來,可是因為家中有事,剛出去不過一個時辰回來便發現那汗巾子竟然不見了。

他急著叫道:“鬱色,你們誰動了我床櫃中的汗巾子?”

百合聽到他喊便跑了進來,怔了一下道:“是我……發現那汗巾子太髒了,所以就拿去洗了。”

“你,誰允你亂動我的東西。平時是不是太慣著你們了,一個個都不將我當成了主子是不是,東西你們隨便亂動!”

他不想別人動它,可是現在它上麵屬於她的一切已經被洗去了,那他留著還有什麽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