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九章 分家後遺症



第七十九章 分家後遺症

好好的一個姑娘要拐去讓她做尼姑,在王府她哪裏就不如做一個尼姑好了?

宋皎月也忙拉住了他,笑著對慧光大師道:“大師雖獨具慧眼,但是這位夫人確實已有夫家,並沒有心拋棄紅塵,大師怎可強人所難?”

慧光竟然歎了口氣,道:“紅塵輪回,如夢亦如電,女施主是難得的帶慧根入世之人,何必再次牽扯到這紅塵之中,可惜了。”

“多謝大師提點。”

出家什麽的,她從來沒想過啊,如果是指點她回家那她一定會樂壞。

可惜……

“可惜……”

慧光大師打了聲佛號,道:“老衲絕對不會放棄的。”

白香秀扯了一下嘴角,這位大師也太奇怪了吧!

“大師,您執著了。”

她友善的提點了一句,哪知道這位慧光大師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道:“確實確實,女施主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呃……”

白香秀有點無語,她隻不過說了六個字而已,為什麽就與眾不同了?

老太爺也無語,他不過是想借著見大師這種事來讚賞一下這位四夫人,怎麽就被慧光大師給看中了呢?

想他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讓他過來,可是慧光大師也從來沒講過讓他去寺裏住著的話,更別說給解釋佛法了。

突然之間,那位慧壽大師輕咳了幾聲,然後竟緩緩的向旁邊倒去。

大家都嚇了一跳,紛紛跑了過去。

“大師,大師您沒事吧?”老太爺第一個走過去,或許是因為太急,他也是氣喘不止,臉色發紅,竟幹嘔了兩聲。

這是怎麽了,宋皎月連忙命下人叫了大夫,大家七手八腳的將佛堂邊上的榻給收拾出來將兩位抬了上去。

白香秀也覺得奇怪,怎麽兩個好好的人說病就都病了呢?

而且這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香味,是什麽味道?

剛剛沒有注意,可是此時抬頭卻留意到了。

這佛堂四周竟然擺放了許多盆的鬱金香,而且正在爭相怒放。在這個季節

能栽種下這種花極為少見,更不要提開花了。

不對,記得古代似乎沒有這種花吧!

她現在也沒有時間糾結這個問題,隻是記得自己以前曾經學過。鬱金香這種花雖看來十分漂亮,但是花株中含有相當大的毒堿。

如果單株或許沒有什麽,但是在這種幾乎是封閉的環境中種植這麽多開花的鬱金香,那情況並不樂觀。

記得,如果是毒堿中毒會出現胸悶,惡心,氣喘甚至昏厥等症狀。

可是,不知道她現在就冒昧說出是否有人會信?

正在思索時大夫過來了,他為兩位老人診脈後搖了搖頭,道:“兩位脈像都十分紊亂,但是恕在下愚鈍,無法知道這兩位因何同時發病,還是同一種症狀。”

宋皎月心中著急,而這時外麵又講宋家的另外兩位爺過來瞧父親了。

一時間,外麵湧進來四五個成年男子,這房間中的氣息就更雜了,空氣流通得也就越慢。

連白香秀都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了,鼻子中全是鬱金香的氣味兒。

她連忙用手帕遮了口鼻,剛想躲一躲,可是卻發現就算人群很亂也與她無關,因為她竟被龍珩那有些過於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後麵。

男主的性格正如所有小說中的典型男主一般,總之性格中有一定的亮點,讓人不能忽略。

白香秀還是很感激他的,至少沒對自己不理不睬,雖然擋著的時候還怕別人注意到,默默的各種調整姿勢。

大男子主義,愛麵子,但是還挺知道照顧人。

可惜,是女主的。

正糾結的時候發現那四五個成年男子臉色都不是很好,誠然,自己的父親有問題臉色不好很正常。

不過,他們四對一,竟然開始數落起自己的弟弟來。

他們的弟弟亦是男配宋皎月的父親宋輝,官居三品待郎倒也是個人物。他生得與宋皎月有些像,隻是眉頭不見舒展,可是性子極為嚴謹。

民間有個傳統,就是分家後由小兒子負責贍養父母,同時繼承父母留下的家產。

而老太爺也是做了一輩子的官兒的,攢下的家業可不

少。

當年宋家分家,原本他們另外四位兄長想多分出去些,但是老太爺覺得小兒子是個有作為的,而大孫子也不錯,所以就沒有分給他們太多東西。

這般那四兄弟自然十分不滿,但也不敢對父親說什麽。

於是這筆賬就自然而然的算在了宋輝的頭上,這些年兄弟見麵沒少給他臉色看。

宋輝也不圖父親的家業,但是人家說了,這份家業是留給宋皎月的,那他隻能給兒子先守著。

本以為自家兄弟不會與他計較什麽,結果就想錯了。

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他這四位兄長沒有什麽作為,又因為自小被父親養到大,成了坐車山空的性子。

也不圖攢錢隻會花,這般便是有一座金山也給用沒了。

這才知道老太爺強行分家的用心,無非是想他們能夠自力更生,他年紀這麽大也確實養不了這四個兒子一輩子。

可是沒想到,他們將這筆賬算在了他的身上,如今更是找到機會開始數落起他來,甚至當著厲王的麵兒。

還好厲王看著似乎並不想管這些閑事,隻是一閃步坐在一邊由身後的小妾伺候著飲茶。

其實龍珩是想轉身就走的,但想著老太爺生死不明的,自己走了總不免讓宋皎月多想。

兩人畢竟是多年的交情,自與別人不同。

隻是可憐了那個小丫頭,要在後麵陪著他站著,明明腳上還有傷。

且說這宋家的五兄弟進來先看了父親與慧壽大師後就向厲王見了禮,雖說是外姓王,但也是朝中唯一被封王位的人。

見過了禮宋家老大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問那大夫道:“你說說,什麽叫查不出病因,這一個查不出來怎麽兩個全是這般?”

大夫皺眉道:“似乎不是什麽病症。”

“不是病症是什麽,難道還是中毒嗎?”宋家老二冷笑著,可是明顯話中有話。

宋輝一皺眉,道:“二哥,在家中怎麽會中毒呢?”

宋皎月也是與其父一樣的表情,隻是眉宇間帶著絲絲冷意。自家的兄弟,竟然當著外人麵講這些,真是讓人無法親近得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