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背後之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背後之人

好吧,她知道男主總是特別吸引人,宋皎月缺少他這種霸氣,這樣的男人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征服欲。

男人靠武力征服天下,女人卻是靠溫柔與包容來征服男人。

白香秀暗自翻了個白眼兒,怪不得都講年紀小的丫頭容易被中年大叔吸引,這次她真的信了。

龍珩雖然年紀,可是氣度已經是那些中年大叔沒法比的了。所以吸引這些小姑娘也是在所難免。

安公子也鬱悶,他這話說得如此明白了,怎麽王爺還要問此話何意。還能是什麽意思,不就是品行不端,不適合做王妃嗎?而他來,不就是為了告訴他這些。

“這,是她失德敗行,王爺可要深思啊。”

安公子說完,那邊龍家二叔的妻子便道:“哈,王爺是要深思了。”

兩次成親都出事,就算功成名就又如何,不還是笑柄一個?

白香秀默默的握了握拳,既然已經覺得一定要將自己變成鬥士,將這些牛鬼蛇神什麽的都給趕離保護自己的小家那還猶豫什麽呢?

她突然間站了起來,一改過去柔弱的態度,目光淩厲的看著那位安公子,盯得他打了個哆嗦低下頭去。

“安公子是吧,我想問在這之前我們可見過麵?”

“沒……沒有。”

王妃實在太過美豔,可惜他們有緣無份。

“那可有怨仇?”

“自是……沒有的。”

安公子手心都出汗了,竟比對視王爺時還要緊張。

“那麽安公子為何要無中生有陷我與不義?”

“不,不是的,我不是無中生有。”

“不是無中生有?那我問你,我即與你從沒見過麵,何談有情,何談背叛,何談背信棄義?”

“可,你我二人有婚約。”

“可有憑證?”

“這……讀書人重承諾。”

“那是你與我父之間的承諾而非與我之間的承諾,況且,我父在你家飲酒,酒醉之人什麽話都能講的出來,難道一玩笑話你們也當

真嗎?”

“自然不是玩笑話……”

“那,可交換了庚帖?可有媒人上門,可有人證?”

“人證,就是我全家。”

“哈哈……”

白香秀竟然沒有掩起自己的小嘴笑起來,可是她生來容貌便美,這一笑便風華傾城,讓周圍的人不僅驚豔起來。

“大家聽聽,他們全家作證。如果他們全家有心人威脅了來毀我名聲,那又有誰來給我做主?無證無據,連麵都沒見到就來講我是他的妻子,太可笑了吧?那以後,醉漢講話都算數,天下還不亂套了。”

“我……我可以安公子作證,父親在家中也提過的,而且當時母親也點了頭。”

白容兒在一邊看不慣這個姐姐的囂張太度,於是突然間開口。

“哦?如你這般說,那商量一下就同意,請問那你上一次的婚事為何又要退呢?”

“我……我,是他們退的親,不是我們白家退的。”

“是嗎,用三百兩逼著人家退親,這點也是白家主動的嗎?”

白容兒沒想到姐姐知道這件事,不由得咬著下唇低下頭道:“一個秀才而已,得什麽時候能考中狀員,家裏退親也是應該的。”

“你這才是,無恥。”

白香秀道:“你這種人做證,可是有人會信?”

白容兒氣得臉通紅,卻覺得自己被四周的目光淹沒了,不敢再講什麽。不過卻覺得那位姐姐明明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錯。

而龍家的二嬸卻道:“這隻證明白家就是背信棄義的人家。”

“好了。”龍珩斷喝一聲,道:“王府在接王妃進門之前便已經知道此事,當時還尋問過安家是否同意退婚,安家當時已經做了回答,同意了此事。當時不過是笑談,安家半沒有用半塊銅板解決這件事。若是深究起來,現在抓住這事來講,豈不是有間為難?不過,即是已經提出了王府確實需要做些彌補的,否則也算不上解決事情。”

“呃……”

沒錯為什麽彌補,很明顯這是背後有人在搗亂。白香秀

皺眉看了一眼龍珩,不明白他的用意。

龍珩則看了一眼宋皎月,其實如果白香秀這個妹妹是好的那他真想將人推給他算了,免得那雙眼睛跟長在自己王妃身上似的。

那位太監道:“王爺要如何處置呢?”

“簡單,這事情本是白家有錯在先,我妻養在深閨如何知曉此事?所以要負責的也是白家,既然白家還有另外一個女兒,就將其嫁與安家做為補償吧!”他嘴角一挑,毫不猶豫的講了出來。

“什麽?”

“不要。”

安公子與白容兒同時反對,可是就在這時老夫人也開口道:“剛剛去白家的人已經回來了,白老爺已經同意此事,公公,這樣你便能回去交差了吧!”

那太監道:“正如老夫人所講。”

“等一下,本王想知道,是何人向皇上稟告了這件事?”

龍珩覺得,按照一般人的反應,他現在隻怕已經將白香秀休掉了。因為沒有哪個人家會接受這樣背信的女人,或者說她無情無義,攀附權貴也可以。

可是龍珩與她同甘共苦,自然相信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說,這件事很可能是她那個母親搞出來的。

而老夫人則更加淡定了,當初她們接人之前已經是打聽過此事的,所以她也覺得肯定是有人陷害,所以也就任由他們拜了堂。

現在想對付兒子的人太多了,她也需要分清什麽是自己人,什麽是敵人。

所以,在這樣一種同仇敵愾的氣氛中,這種本來必成功的計劃反而失去了效果。

那太監笑著道:“雜家本就是奉命前來,別的事情也不曉得。”

龍珩這樣講也沒有指望他將背後之人說出來,不過是在告訴大家,有人要對付他,所以才會想辦法傷害他身邊的助手,比如說這個現在已經被京城人稱女諸葛的白香秀。

隨著容親王的回來,她的故事又進入了一個新**,名氣也越來越響。所以,想對付她是在情理之中。

大家雖然不說,可是龍珩與皇上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多少少都能察覺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