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九章 求婚,開什麽玩笑
第一百六十九章 求婚,開什麽玩笑
咦?
好奇怪,太奇怪了。
昨晚抱自己睡的確實是那個餘疏,因為衣服與容貌完全沒有變。可是為什麽,這早上起來就變了個人似的,這眼神,這表情分明就是那個救自己回來的武林盟主餘狂嘛!
發生了什麽事?
兄弟倆人在半夜裏調換了?那自己豈不是……
她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驚慌的看著餘狂,試探的道:“疏兒?”
餘狂人已經站在了地上,回頭時發現了床鋪上的一小灘血跡。臉上終於有了絲慌亂的表情,將扣子扣好,背對著那個女子道:“名字?”
“呃,白香秀。”
“餘狂,將家中住址講一下,我會派人去提親。”
“啊,啊?等一下,你這什麽意思。不對,你為什麽是餘狂,那餘疏在哪?”
白香秀下了床追了幾步似乎就猜到了什麽,畢竟她可是生活在光怪陸離什麽東西都存在的現代,所以這雙重性格也不常見吧!
電視裏常演,書中也總出現。
不過,這本小說中卻沒提,連餘狂這個人都隻是幾筆代過,哪會講他有這種雙重性格的事情。
結果自己中招兒了,還被求婚了。
她不能應他啊,於是就追上去道:“等一下,餘狂,我……我不能嫁給你啊!”為什麽剛醒就提親啊,他受了什麽刺激?
明明一派禁欲模樣,才睡了一晚上就馬上求婚,這和他沉靜的表情根本不一致好嗎?
餘狂正在洗臉,擦臉,然後轉過臉看著站在那裏的白香秀,皺眉道:“我餘狂從不是不負責之人,既然我們……明日便下聘,年前完婚,年後還有別的事情。”
我去,要不要這麽痛快啊!
“我說,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白香秀叉著腰,氣得豎起了眉毛瞪起了杏眼怒視他,第一次扮演了母夜叉的形象。可惜這些對於餘狂沒有半點威脅力,他淡淡的道:“事情就這樣訂了,至於餘疏的事情,
如果我聽到你對外麵講一句……”
他慢慢的將手放在洗臉盆上,那鐵盆竟突然間變了形,扭曲的不成樣子。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人啊,好可怕的感覺。
白香秀惜命,她還想留著命回家呢!
所以聰明的閉了嘴,看著餘狂出去了。
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坐在一邊無語的道:“這臉要怎麽洗?”
可是心裏卻在想,龍珩現在會不會擔心她,會不會在找她呢?可是現在的她好想回到王府,回到冬園,回到他身邊。
至少,不去鬧什麽脾氣,而是問清楚他到底怎麽想的。如果他真的是想娶了林大小姐,將自己當一個單純的玩物,那麽就等著想辦法回去,回到現代的世界。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要怎麽回京城啊!
走到了床前,結果看到了床上的那幾滴血。
男女同床共枕,然後床上還有幾滴血,這怎麽看都像發生點什麽事情的樣子。好悲劇,她抽了抽嘴角,怪不得那個餘狂會誤會,原來是看到了這個。這個分明是她手指的血,看來這個雙重性格各自並沒有其記憶。
所以,他才會將自己綁在床上,還捂住嘴角。可是,他是怎麽知道那個餘疏什麽時候出現的?
既然兩人之間沒有相互的記憶,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白香秀在這裏糾結不提,單講餘狂那裏也挺鬱悶的。他可沒想到單純如餘疏會對女人做出那種事情,就算是女人存心勾引那也得他心智理解才可以啊?但是,他們就這樣做了。
既然做了自己就得承認,這媳婦想不娶都不行了。
他這人向來除了武功與江湖事對男女之情什麽的很淡然,也從沒有刻意去追求過。早些年剛出道時倒是有幾位女俠追逐過他,但是當時他隻顧著練功哪會在意他們,結果等他想成親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人了。
於是,他也就將此事放下了,反正一天到晚都忙的要死,哪有空再去照顧家人?
就在這個時候他救了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回來,隻不過兩三
晚餘疏那家夥就將人家睡了。
而且他還瞧出來了,人家女人還不願意,看來他一定做了什麽錯事。
但無論做錯了什麽,他也要等幾晚上才知道,因為一晚上的事情要幾夜的夢才能拚湊的齊全。可是,既然占了人家的便宜,那人是一定要娶的。
他是個孤兒,從小在白雲山長大。受師傅的教導,為武林中事一向盡心盡力,從沒有過家也不知道家的感覺。
可是他是個負責任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應該去人家的家裏求親了吧!
所以,他對白雲山的人交待了一翻,回來找到了正在鬱悶的白香秀,她皺著眉,看到他進來就道:“可不可以放我回京城去?”
“我們明日出發。”
餘狂簡單的講出了見她的目地,然後轉身出去。
白香秀心中高興,無論他為什麽講他們而不是她,隻要能回到京城她就覺得很高興了。至少,找到龍珩回到王府一切都好說!
第二日他們還真的出發了,本以為晚上那個叫餘疏的會出現,可是很奇怪,她明明聽到餘盟主半夜才睡,雖然人還是進了那個小房間,卻沒有那天的異動。
問她為什麽知道?
因為她輕手輕腳的貼在門上聽來著,結果對方來了一句:“無禮,回去。”
“……”
白香秀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睡覺了,因為她覺得那個餘疏並不是每天都會出現。她自回去後便是一夜好眠,但是餘狂卻是輾轉反側的一直做夢。
首先,他夢到了那個女人對餘疏很好,摸他的頭,還帶他去看月亮。雖然他不喜歡餘疏,並不想承認他,但是他就是自己自己就是他這點無法否定。
尤其是,他對其印象好的人他的心裏也一定會有這樣的感覺。
比如說,即使是一個夢也好似回複了一些記憶,他竟感覺到溫暖,一絲從沒有過的細流似在心底涓涓流過。
第二天早上,他再看到白香秀時感覺已與之前不同。但是他硬是阻止住心中的雀躍與歡喜的感覺,讓她上了馬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