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硯台



指洞質問皆無抵賴,擁被自傲慘遭毒打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頭頂上的天雷一道又是一道,璧月棠卻硬是隻想到詩經中的《相鼠》應景。但是若怪她腦袋少根筋兒確實又有些冤枉,雖然在青丘之中**也是必須學習的一門功課,但是為了使花魁保持處子之身,更加為了將花魁調教出大家閨秀風範,青丘之中獨獨隻有花魁不懂半點兒男女之事。

璧月棠已經比平常家女子開放了許多,可是君澈的無恥卻著實出乎了正常人底線。明明他才是闖進屋來輕薄女子的無恥之徒,屋頂上洞口大的就算他想補都補不上。可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能說得出“藥暈擄走”這種話,還能用“才色雙全”來形容自己。這種集天下無賴、卑鄙、無恥、下流於一身的臭男人,璧月棠想都想不出,呆若木雞也不過是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

到底還是清清白白女兒身,君澈逼迫的這麽緊就已經讓她下意識的不斷後退。待到他上下一起動手,隻是輕輕一碰,璧月棠反射性的一巴掌扇過去,響亮的脆聲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脾氣還真是烈。不逼迫女人算是君澈殘存為數不多的優點。但他也隻是微微後退了半步,雙臂撐在牆上,看著這個明明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如何在一個男人麵前裝熟女。

“喂!放開!”清醒過來,璧月棠第一個動作就是推開君澈

還真的被推開後退了好幾步,君澈隻覺得按在胸膛上的那雙手柔弱無骨,唇角微微勾起玩味的弧度:這女人摸了男人都沒感覺的?還是說,自己這麽好的身材對她卻毫無誘惑?這也太傷男人自尊了。不行!“如何?青丘花魁日進鬥金。‘奈不住寂寞強搶男人借以委寥’這條消息若是傳出去,你這花魁也很難做吧。”

手一指:“方才你急著點火,不外乎想把這件事掩蓋下去。我說的對不對啊,棠棠~”叫聲有多溫柔寵溺,可接下來話音驟轉,“給個幾百兩做封口,其實算我便宜了你,你說可是不是呢。”

原來不外乎是圖個錢財。哼!第一次算是被嚇到,這下若是再被他的話語惡心到,那我璧月棠這個花魁真是白當了。叉腰緊逼上幾步,卻沒想到君澈半步不退,心裏暗罵:自己怎麽這麽笨,這男人可是天下第一無恥之人!趕忙兩步又退了回去。

拚命的忍住笑,君澈若不是有心想聽聽她接下來會說什麽,一定要上前再逗下去。這女人雖然聰明,但卻時不時的做出些蠢事、道出些瘋語,有趣,著實有趣。

君澈的不言不語並沒令盛怒之中的璧月棠起疑。事實擺在麵前,任君澈如何無恥狡辯也絕對無法辯駁。隻要想到這點就足夠令璧月棠興奮不已了。當下指著那個大洞一聲大喝:“被你砸穿得屋頂明晃晃的你難道想裝作看不見?對於這點你有何話好說!”

切,不過是把最簡單的事情說出來了而已。君澈無

所謂的轉身,悠閑走到桌邊將燭火點燃。頓時裏外通透,光照顯露無疑。等君澈從桌上拿起一物要展示給璧月棠看:“你看吧。”

拿東西對著光線照照,看清楚了是塊硯台:“什麽意思?”

“你還記不記得那日你們有位姑娘險些被顆人頭砸到,幸虧南宮出手相助才免受驚嚇。”伸過手去點點硯台,“當時他就是用我剛買的硯台來見義勇為的。”話說著說著就委屈,“我今天去院中尋找,也不知道哪裏招惹到那位喜歡耍鞭子的姑娘,一鞭子就把我送到這來了。”

以染染的個性也不是不可能。“那為什麽你會躺在我床上,趁我被砸暈就占便宜啊!”

“砸暈你並抱你上床的確實是我沒錯。當時我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禍,坐著實在腰疼,幹脆……”竄上床用被子裹嚴,君澈長出了一口氣,還是被子暖和,“和你一起睡,溫香軟玉在懷還可以舒伸展體,何樂而不為?”

這家夥睡了姑娘不給錢,反咬一口不說居然還想要訛銀子,戳穿了腆著臉說暖個身何樂而不為!何樂而不為!

璧月棠徹底炸了!

“臭男人!天底下就屬你最不要臉!”這時候也想不到男人還有什麽好怕,璧月棠三步並作兩步撲上去,對準了他的脖頸狠狠扼住,“活在世上也是個禍害!你去死吧!”

完全沒料到璧月棠居然來真的,君澈被掐的毫無還手之力,拚命掙紮著求饒:“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