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春節紅包 車輪
沒用啊!沒用啊!真是沒用到極點了!
狐爺跺著腳在桌上亂跳,看著自己這一眾手下真是恨鐵不成鋼:“你們啊你們,說出去也是作者苦心營造出來的,各有各的絕技。君澈他也是個人,沒有三頭六臂,沒有神佛庇護,你們究竟哪裏不如他,就這麽被壓得死死的。”
說得好聽,怎麽你自己不上陣去教訓君澈,隻推別人上陣,你就是這麽做人主子的嗎!
話是不敢說,人卻都是這樣想。隻是還不等人開口,狐爺就已經開始點將,看這架勢,是不把君澈逼死,誓不罷休。
“孟雲州,你上。”
一襲白衣,眉眼間極為舒懶之人,雲淡風輕之態,忽聞此言,隻一笑,應承下來毫無違逆:“若是不成功,也已盡力而為。”意思就是別找後賬啊!
“輸者總是抱怨他們已經盡力了。”
哦~用這麽經典的電影台詞來噎人,狐爺你也真是太狠了!當眾人仍舊隻是敢腹誹之時,孟雲州又是何許人也,哪裏肯乖乖低服不作言語。再一笑,唇角眼梢同是溫柔的痕紋:“貧道行事不求勝負,隻講因果。若是因緣未到,貧道自是無能為力。”
哎呦!狐爺真想一頭倒在桌子上。貧道,真是的,怎麽會忘了這家夥是個道士捏,還是個很厲害的道士捏。如果不是千尋就在自己身邊,就連自己也要怵他三分的討厭的家夥!
“你就不能別總是貧道、貧道的自稱,好老的感覺。”白辜負了作者給他的那一張好皮。
唔……低頭沉思,孟雲州輕輕一笑渺若煙水:“總之,這裏還是用一次吧。我知,他不知。”
隻是,孟雲州未免太小看了君澈的痞賴。待他站到君澈麵前,作揖行禮道出那一聲:“無量天尊。”那個偽君子哪管自己麵前站著的是不是個真道士,同樣整衣行禮,肅穆而言:“道長如此仙風道骨,君澈跟了你
去做道士可好?”
啊哈?縱使孟雲州那樣隨性而為的瀟灑人,也萬沒料中君澈開言竟是這麽一句話。無語凝視眼前這個俊秀花容之人,陰陽臉著實符合道家太極圖形,若說他做個道士,自也是極好的。
但是!
“施主此等禍害,留在紅塵之中,便已是功德無量。”
眾仙曰:此乃真相——
“淳於夜,你上!”
“噗!”淳於夜萬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春節回來度個假期,居然也會被派出去坐勞苦力,而且對陣的還是君澈,苦了臉,“不要吧。若論治世之才,我自是不肯輸於人前,但要是跟他比旁門左道,我甘拜下風,才不肯自己送上門去被他耍。”看來曾經也是受害人之一。
嘿!狐爺我這個暴脾氣的!呲牙咧嘴好一頓炸毛威脅,才有心情將破解之法告知一二:“你個笨!他旁門左道,你隻與其品茶相談治世良方,難道聰明如你,也會順著被他耍?”這麽容易還用它說啊,咬牙切齒!
這麽容易他早就去了。淳於夜心知不妙,但也再無話可推脫,隻能硬著頭皮起身,去會會這許久不見之人。
不想君澈一眼見到淳於夜,異常興奮,直接從屋中迎出來,一把便握緊了淳於夜的手:“夜兄,當真是好久不見!”
這叫一個受寵若驚。可是淳於夜似乎聽到身後有瓷器瞬間爆裂的聲音,原本勉強無奈的笑容,隨之一變徹底成了苦笑:“是啊,是啊,君兄也好久不見。”
將他的尷尬苦澀視若無物,君澈隻顧著自己歡喜,或者說,也隻有他是真的歡喜:“夜兄,想你我自初次相識,秉燭月下多少次促膝而眠,話是說不盡道不明……”
等等!話說不盡也就算了,道不明是個什麽意思?心中警鈴大響,淳於夜趕忙抬手阻止。卻一手剛剛抬起,又被君澈伸手握住,握緊。
“舊
友相逢,何不重遊舊地。走!喝花酒去!”
什麽?“這……不好!不好!”
“也對,也對,小弟怎忘了夜兄已在邊關成家立業,自是不適合再與小弟胡鬧。”
“淳!於!夜!”終於有一位姑娘徹底打碎了所有的酒瓶子。
“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眾人觀:無語。
“西樓……你上……”
長著兩個眼睛兩個鼻孔兩隻耳朵,與平常人再無異樣的西樓,其實也是個秀美坯子。隻是額間那鮮紅蝴蝶額飾太過紮眼矚目,常常能令旁人將容貌也忽視掉。
舉著沙漏走到君澈麵前,一句話不說,隻死釘釘的開始算計剩餘時間。這樣硬板板的西樓愣是讓君澈一時間無以對策,隻能按兵不動,用以靜觀其變之策應對。
已經開始倒計時,詭異如不動西樓,突然就動作快的無與倫比。似乎隻在一眨眼之間,就已經光潔屹立在眾人麵前。
當然,躲在房頂上偷窺的眾多姑娘們還是隻能遠遠的隻看個背影。
咳。這樣似乎不太好吧,雖然都是男人,可是……難不成真的要來硬的?君澈抬袖掩口,起身後退了幾步。可是一思量,自己身後可是床榻,這越是後退就越是不對啊!
想要往前,西樓站在那裏跟座山似的!看來,隻能奪窗而逃!
心思剛定,卻見西樓終於有了反應。此人合指念咒,嘴裏不知道什麽東西嘀咕了好半天,突然大喝:“瞬間消失術!”震得君澈心頭跟著一驚,卻見其……
縮肩!窄腰!瘦身!胸擴!
“撲哧”一聲,某處消失無蹤。
“嘿嘿~”傻西樓茫然四顧,樂嗬嗬一句,“小雞。”
“噗!”某人噴血,倒地身亡。
眾人……自家的妹紙自家懂……(速速遁走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