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節紅包 染染



開玩笑,將君澈踩在腳下,就等同於將主角絕對壓製。這種逆天事件的出現概率……完全取決於作者的一時腦抽程度。而她們這些姐妹現正天天看著作者大人在青丘裏麵,仰天狂喊:“我不要徒弟了,不要棠棠了,什麽都不要了,就讓我睡了君澈吧!”

這麽標準的腦殘粉,怎麽可能會腦抽。

但是麵對著青丘絕對勢力的狐爺,眾姐妹集體選擇了聰明的沉默,所謂槍打出頭鳥,不出頭便……

揪出來一隻做出頭!

“兵非貴益多也,惟無武進,足以並力料敵取人而已。”

用“兵”字做開頭,其意猶為明顯,其人呼之欲出。想來本該如此,能夠被千尋拽出來做當頭炮而不會遭到任何埋怨,也唯有此一人,永不變。

“染染,全權拜托你了。”

心裏清楚這胡鬧之事怎能少了她,染染爽利的不做推辭。隻將臂上纏繞著的荊棘鞭取下仔細查驗,更是把話說在前麵:“你們仨兒可要想好了,小爺我眼中除了姑娘們,管他是難,天皇老子該抽絕不手軟。”

那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人明裏暗裏歡喜這個禍害,她染染出馬,必以武力壓製,而武力嗎……見血什麽的千萬別大驚小怪。

青丘背後大當家狐爺將九條尾巴鋪展成屏,琥珀眼冷冽將眾多含義不明的視線如若無物,下令:“抽丫的!”

有人

下令就等於有人抗責任,染染歡欣鼓舞而去,乃曰:有恃無恐。

而君澈在何處?眾人密謀獨缺何人,秦宮小倌是也。君澈與何人交好?其實吧,他這種人精,跟誰都不會交惡。隻是要做到肝膽相照……恐世間無此人。這句實話怎麽可以說出來,無視……無視掉。重說!君澈與何人交好?自然是他一心想拉攏過來不知去做何事的藍郎。(說句題外話:他不會真的對藍郎有個什麽花花心腸吧。棠棠語:作者你丫再存腐女心思,你就圓潤的遠離老子視線!)

“春節已至,你個有親人的,怎麽還和我們這些飄泊孤零人廝混在一處?”如何能說不嫉妒,團圓夜下,火爐淺酌。同類同傷,不同類,請兩旁。

藍郎這是種什麽心態?同為虛構人物,就算有個親人設定,自己還不是一樣被扔在秦宮裏麵,隻能對著他大眼瞪小眼。君澈也懶得辯駁,幹對著手中的酒杯發呆。沒事做還不許休息,哪裏有這種老板。本書作者絕對不是親媽!

兩人正無語間,忽聞窗外一陣勁風,藍郎尚還在不明不動,君澈早就起身奔向窗口,無人可敵的敏銳。果見窗戶炸裂,染染隻將長發高束馬尾,齊眉勒著萱草雲紋抹額,利落幹脆模樣,單指喝令:“君澈,今日定要你下跪投降!”

這是什麽狀況?主角光環尚還波及不到未卜先知的領域,君澈此刻是真的一頭霧水。他可從未與染染結下什麽仇怨

,可是為什麽聽她的意思,自己早已與她纏鬥已久的意思?開玩笑,這青丘之中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就算是去招惹初雲那隻妖狐,也千萬不要招惹染染這頭犀牛。否則那可是,不動則已,動則傷身!

容不下時間再給他想,染染身形大展已經追上來。君澈隻得逃命為上。卻又聽見那位活祖宗嗬斥號令:“把君澈給小爺抓住,跑了,小爺扒你們的皮!”

染染的號令在秦宮中就是奪命聖旨,一時間秦宮中門戶紛紛大開,小倌們褪袍短褐而出,眼尖之人早已撲上來。

萬料不到這秦宮本就是陷阱重重,君澈低頭旋身,外披淺黃金線繡纏枝雲紋錦繡褙子在日光之下旋成燦光輝煌,直花了旁人眼。但這寬袖外衫對於逃跑實在是個大累贅,沒躲過幾下,早有人抓住袖子……

便旋轉緩退,將白皙玉手從被緊抓不放的衣袖中悠然退出。再一回身,另一隻手臂自下而上,將整件淺黃繡袍鋪上那人頭麵。

這人怎麽會在被圍捕之時還這般秀雅閑適。

旁人俱是一愣,君澈早便縱身從圍欄之上一躍而下,卻又被已在那裏等候多時的染染堵個正著。

方才貿然而入,隻覺得他外衫輝煌奪目,卻不想其內深褐暗藍團花箭袖,束腰紅黑交織宮絛,出乎意料的冷峻沉穩之色,居然十分得染染歡心,下巴一揚:“跪下,我隻抽你三百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