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酒吧鬧事
這時,有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眼裏閃著淡淡地幽光。
感覺到眼前的陰影,安七七不由抬頭。
喧鬧的酒吧,陌生的男人,隻消一眼,她就能看出男人心裏所有想法。
冷冷一笑,安七七收回目光,對著懷中的淩瀟瀟小聲說道:“瀟瀟,咱們回家吧?好不好?”這樣的地方她實在是不喜歡。
每個人眼裏的欲望都是那麽的赤果果。
“不知是否有榮幸請兩位一起喝上一杯?”男人見安七七沒有拒絕,不由坐到了安七七身側,閃著幽光的眼裏多了幾分讓人看不透的東西。
安七七歪過頭去看他,身子不著痕跡地移開一點。
對於這樣的搭訕,安七七心知肚明。
“喝酒就不必了,隻希望先生能離開。”安七七實在沒心思和這男人周旋。
“哦?小姐竟是這般迫不及待嗎?”男人的目光落在安七七穿著黑絲的腿上,伸手在安七七腰上摸了一把,笑得一臉猥瑣。
安七七很是火大。
“瀟瀟。”安七七衝著淩瀟瀟大聲吼道。
“七七,怎麽了?”淩瀟瀟仰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安七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瀟瀟乖,你去那邊休息一下。”安七七指著旁邊的位子,“乖,快點。”
此時的安七七心頭已燃起熊熊大火。
該死的臭男人,雙手竟然不規矩的在她身上遊走,今天她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她就不叫安七七。
“哦。”奇跡般的,淩瀟瀟很是配合的離開安七七去了另一邊乖乖坐著。
安七七眼裏閃過一抹凶光,隨即弓起身,一個反手將男人的手抓住,迅速起身,男人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
“臭娘們兒,放開老子!”男人哪裏料到安七七會來這麽一手。
在這樣的地方,大家玩兒的不都是你情我願嗎?
剛才他搭訕的時候,安七七也並沒有拒絕,所以,他才會錯誤的以為,安七七默認。
“放開你?做夢!”淩瀟瀟喝醉酒她已經夠心煩的了,這該死的臭男人竟然還趁機吃她豆腐,她安七七的豆腐是那那麽好吃的?她要不好好收拾一下這男人,怎麽能解心頭之氣。
“臭娘們兒,又當婊子又立牌坊,難道不是想從老子這裏賺點錢?”男人自以為是的繼續往下說:“老子有的是錢,隻要你開口,多少老子都給。”說完,男人弓起身,想要將安七七摔倒。
安七七立馬反應過來,身體向後退了一些,抬腿一腳踹在男人的屁股上,“錢?”安七七冷冷地看著男人的後背,“和我比錢多?信不信姑奶奶拿錢砸死你!”過去,她從來都沒覺得有錢是件好事,可是這一刻,她卻是無比慶幸封厲旬有錢。
的確,有錢就是任性!
安七七此刻卻是安全能夠體會這句話的意思了。
“呸!”男人看了安七七一眼,不由啐道。
人
呐,要看外表絕對看不出有錢。
所以,男人認為安七七撒謊也是正常的。
安七七的眼神越來越冷,膝蓋抵在男人的背部,用力的拉扯男人的手臂。
男人痛得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男人越叫,安七七的力道越是加大。
聽到男人的叫聲,淩瀟瀟的酒差不多醒了一半。
“七七。”淩瀟瀟睜大眼看著安七七。
“瀟瀟,你坐好,別過來。”安七七大聲叮囑。
淩瀟瀟看清楚了形式,知道安七七不會吃虧,因此,並沒有過份擔心。
隻不過,卻在暗中撥通了封厲旬的手機。
人群朝著這邊圍攏過來。
酒吧經理很快趕了過來。
一時間,燈光大亮。
人們清楚的看到,男人臉上的顏色已成豬肝色。
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疼痛。
“臭娘們兒,臭婊子!”男人動彈不得,嘴裏卻不甘示弱的不停罵著安七七。
安七七倒也不惱,微笑著一點點加重手上的力道。
“哎喲,我的姑奶奶,趕緊放手,有什麽事兒大家坐下來談,千萬別傷了和氣。”經理走上前來勸阻道。
“傷了和氣?”安七七冷哼。
這個男人那樣對她,她還怕什麽傷了和氣。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是要報警了哦。”若是經理知道安七七的身份,怕是打死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吧。
“仁義路,藍調,七七和人打起來了。”說完,淩瀟瀟掛斷了電話。
就憑她這麽幾句話,封厲旬也得立馬坐神九飛過來。
這一年多來封厲旬竟然一反常態,時常接受媒體雜誌的采訪,那些報道除了報道封厲旬如何如何成功,更多的是寫他如何如何寵妻。
比如,某天,安七七打來電話說無聊想要逛街,正在接受記者采訪的封大少立馬結束話題,飛奔到了妻子身邊,兩人逛街,身後跟著一幹記者,那場麵特麽的壯觀。
又比如,某天,安七七突然心血**說要去米蘭看時裝展覽,正在簽一筆上億訂單的封大少連單都未簽,抓起車鑰匙直奔機場。
還比如……
反正這一年多來,淩瀟瀟看得最多的就是安七七臉上幸福的笑容,盡管不聯係,可她依然在默默地為安七七祝福。
正和南宮烈幾人喝酒的某人在掛斷電話後,抓起衣服就往外衝。
南宮烈幾人趕緊跟上。
封厲旬以開飛機的速度趕到藍調。
封厲旬幾人的出現,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看到歌舒恪,經理立馬小跑著過去。
“出什麽事了?”酒吧是歌舒恪前些日子頂下來的,這裏的經營管理暫時還是由原來的老板在做。
“有個女人大概是喝醉酒,和人打起來了。”酒吧經理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哦?”歌舒恪挑眉。
那個女人不會恰好是安七七吧?
要真是這樣,那這酒吧不被封厲旬給拆了才怪。
想到這裏,歌舒恪直接推開酒吧經理,大步朝著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不看還好,一看,當真是嚇了一跳。
安七七站在那裏,滿麵怒容。
那男人還在嚎叫,謾罵。
封厲旬直接上前,一個掃螳腿飛過去,那男人的身體迅速飛向空中。
“砰……”
因為男人的碰撞,酒櫃裏的酒瓶一瞬間全都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玻璃四濺,酒水四濺,頃刻間,酒香四溢,好一片淩亂的場麵。
男人的身體重重墜下。
玻璃渣和酒精將他的身體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啊!”男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吧。
大家忍不住捂上眼睛。
好殘忍的一幕。
大家並不知道,最殘忍的還沒來。
男人惹了安七七,封厲旬能讓他好過?
果然。
封厲旬走上前去,一把抓起男人的身體,幾個耳光打過去,男人的臉立馬腫得像豬頭。
媽的,敢動他封厲旬的女人,不想活了!
“啊!”男人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慘。
安七七這才回過神來。
封厲旬怎麽來了?
“嫂子,沒事吧?”南宮烈開口詢問。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事的人不是安七七而是那個男人。
哎,誰叫那男人不長眼惹了安七七呢。
且不說安七七會些功夫,就是封厲旬那妻奴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看我這樣,能像是有事兒的人嘛。”安七七拍了拍手,朝著南宮烈幾人微微一笑。
幾人對視一番。
心裏隻為那不長眼的男人歎息。
封厲旬打累了,回頭對歌舒恪說了句:“怎麽不報警?”
歌舒恪差點被口水給嗆了。
人打完了,他才來說一句沒有報警。
關鍵,他要打早了,這警察一來,不就正好把他抓個正著。
“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吧?”
“嗯。”歌舒恪心想,我要不知道你心裏的想法,這麽多年兄弟不就白做了。
“走吧,收工。”封厲旬脫下外套直接砸到男人臉上,大步走向安七七,攬著女人的腰,柔聲問道:“有沒有受傷?”
“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幾乎不能動彈的男人一眼,安七七搖了搖頭,“你這下手也太狠了。”
“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沒廢了他就算是仁慈了。”明明是一句狠話,封厲旬愣是用了一種極其溫柔的調調說出來,聽得旁人直翻白眼。
安七七不由大笑。
“歌舒恪,你負責把淩瀟瀟送回家。”
歌舒恪挑眉。
封厲旬這前後的語氣差別也太大了一點吧。
(本章完)